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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朔渝哑然,苦笑道,“画眉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玩意儿啊,今天被我画了就算了,以后要是有哪个男想给你画眉,你就来跟哥哥说,看我不把他们都打跑!”
卫闻冬笑道,“那万一我愿意让他画呢?”
“那我也得把他打跑!”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什么的最有爱了~~~
有没有人来给爱!!
上元节之一
这洛阳城道路纵横交错笔直路径,把偌大的皇城分成了无数个方块小区,上元节庙会正是在洛水之滨,浮桥和新中桥之中,安众和慈惠两区之前。卫闻冬第一次来到中原,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繁华景象,只见处处火树银花,玲珑琉璃,灯歌魅影,路两旁有卖着各式各样玩意儿的小摊贩,少女衣衫鬓影巧笑嫣然,男子身着青袍数不尽的风流意态。她有些呆了,尤其是看见那街上婀娜多姿莲步轻移的女子之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又换上的男子衣服,更是无限嗟呀,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对方却能如此风情无限,连自己的眼睛都看的不想离开了。
“公孙公子。”那位娇柔女子远远看见了公孙朔渝,含笑走了过来,微微屈身下拜,口中的声音更是让人酥麻的很。
公孙朔渝微微点头算作回礼,他本就性格桀骜,但却对女子向来礼遇有加,“云琴姑娘何必多礼。”
云琴抿了抿嘴唇,笑嗔道,“许久未见公子,妾身自然是想念的紧啊。”
公孙朔渝轻瞟了身边的闻冬一眼,只见她一脸艳羡的表情看着云琴,嘴角不由得轻挑,“云琴姑娘生意繁忙,小生岂敢叨扰。”
云琴听他从开头到现在无一不是打着客套话,若自己不是女子,他岂非是连一句话都不想和自己多说。她看见公孙朔渝身边跟着的瘦小女子,虽然她打扮成了男孩子,可是世间哪有人能瞒得过她云琴的眼睛。她不由得冷哼一声,“我以为公子眼光独到,会喜欢的是些体态丰腴凹凸有致媚态百生的女子,不知是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啊?”
原来这个云琴是名动洛阳城的十二花魁之首,诸多富家公子官宦财阀想要一亲她的芳泽,都要先让她看看瞧不瞧的上眼,可真是有名的孤高主儿。
可是所谓两傲相逢,必有一卑。当年云琴正是走到风生水起的时候,竟然偏偏遇见了混世魔王公孙朔渝,而公孙朔渝只不过是当日陪着别人去找这傲气的花魁,并无什么菲薄之意。结果这位云琴就愣愣的说这是两人的缘分,死缠烂打不放,倒贴也要跟着公孙小魔头。岂料她就算是倒贴了全部家当,也比不上公孙家的一分一毫。何况公孙小魔头向来不喜欢主动的女人,尤其对死缠烂打更是深恶痛绝。于是,这京城里人人都想抢着亲一亲抱一抱的云琴姑娘,公孙朔渝竟然连小拇指都没有碰上一碰。
公孙朔渝低头看卫闻冬,她似乎并不为云琴尖酸刻薄的话语所动,反而只是扭头看着严卓。严卓则是一脸的坦然,他看衣着风流的云琴并不像其他男子一般两眼放光,而只是好像在看一个物件,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件,又或者他面前的这位花魁只不过是抹空气。公孙朔渝拉住卫闻冬纤细的手,轻轻地晃了晃,斜睨着云琴说道,“恰巧在下喜欢的不是云琴姑娘这一类型的。世上有的是男人喜欢主动献身的,只可惜……”他把卫闻冬的手拉近自己的身边,浅笑道,“我却偏偏喜欢要下些功夫的。如果云琴姑娘没有什么事,在下就先失陪了。”公孙朔渝干净利落的把云琴要说的话截断,拉着闻冬走进了人海之中。
云琴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她衣袖一抖,里面飞出两个苍绿暗器,直冲着卫闻冬的后脑飞去。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别说是暗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就是有个人真的拿着刀剑在砍,别人也是听不见的。云琴就是算中了这一点,才掷出暗器,反正这里人这么多,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是哪个下的杀手。
两只暗器甩之有力,不出云琴所料,卫闻冬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正在得意洋洋之时,却看见严卓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暗含杀机。她被骇的不由得往后踉跄了一步,这时公孙朔渝宽袖一翻,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两只暗器就如同认路一般,向着云琴的方向飞了回来。而且比出去的时候更加迅猛,云琴只能趴下才堪堪躲开。
“哎呀,这不是那个云琴花魁吗?怎么在大集上屈身下地啊。啧啧啧啧。”一旁路过的一个女子小声的对身边的男子说道。
“真的是她啊,这里前夜才下过雪啊,这不弄得一身都是泥。”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音传来,气的云琴浑身发抖,她长了这么大,受到的耻辱加起来也不如在今夜这么多,何况自己受到的耻辱都是来自于公孙朔渝这一个人的。她看着卫闻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市集里,猛的一跺脚,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公孙朔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卫闻冬并不是没有感觉到身后飞来的暗器,只是在她眼里,这暗器无论是速度还是隐藏都比不上碧劫的十分之一,她只需轻轻的一偏头就可以躲过,自然用不着什么大动作,却没想到公孙朔渝给自己挡了去。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穿的是暗金黑绦锦绣袍,腰上别着一条苍青色的玉挂件,整个人显得清逸俊朗身型挺拔,和昨日的美貌妖冶又成了强烈的对比。她刚才被他拉的很近,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清香,就像是夏日里的一棵大树,在他的遮蔽下可以远离毒辣的日光,阵阵的让人心安。
可是他的人偏偏又不是让人觉得安定的,闻冬觉得心里一阵恍惚,“公孙哥哥?”卫闻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那个……多谢你。”
“谢我什么?”公孙朔渝一挑眉尾,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刚才那两枚暗器啊,你帮我挡了回去。”
“哦?你感觉到了?那也不动弹,反而让我担心。”
“不对不对。”闻冬仰头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甜蜜的酒窝,“你惹出的祸端,自然由你收场。再加上你拉着我的手,唉,恐怕现在没有人会怀疑你是个断袖了,我竟然把你的大好前途都毁了!”闻冬这么说着,心里突然生出一计,只要自己穿着男人的衣服偶尔和公孙朔渝拉拉手什么的,江湖上不就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嗜好了吗?到时候哪怕他再英俊再潇洒,也不会有女孩子送上门来的。她一边想着,脸上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欢欣的表情,便又主动地拉住了公孙朔渝的手。
公孙朔渝手上一滞,只觉得一只不同于其它女子般柔嫩的小手拉住了自己,骨骼有些清明,虎口处有点粗糙,他有些发愣,不知道这样小的手是怎么舞起那柄玄铁重刀的。但脸上还是泛起了浓浓的笑意。
卫闻冬转头看见一旁有个网鱼的摊位,正有个锦衣的少女蹲在一旁用手里的鱼网捞鱼,只是可惜每次她都要成功的时候,那脆生的渔网便会破开,她捶胸顿足一脸的不痛快,边上的侍从低声和那老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行!”那老板突然大声起来,“我虽然是做小本生意的,但是绝对不弄虚作假!这网鱼网到了就是你的,网不到我也没办法!”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一个侍卫用手抵剑,低声喝道。
卫闻冬皱了皱眉头,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恃强凌弱的人了,虽然她自己经常仗着自己的功夫欺负卫夜翎,但那毕竟是窝里横。她一个箭步跨了上去,挡在了老板的身前。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点让开!”那个侍卫大声喝道,周围的人见是出了乱子,又想看又害怕殃及池鱼的在三米之外围成了个圈子,圈里面只有卫闻冬,公孙朔渝,严卓,锦衣少女,老板和五个侍从。
卫闻冬从来不怕别人对她大小声,她怕的是你对她柔声细语。此刻,她往前迈了一步,“你们要是想玩,就好好玩,何必耍赖?”
“我们只不过是让这位老板给个结实一点的鱼网,要是只想要鱼的话,我们干嘛不自己去买?”侍从回道。
“老板说不给,你们就要动粗吗?”
“是也用不着你这小家伙来说!”对方话音未了,剑已出鞘,剑尖直逼闻冬的鼻尖。同时剩下的四个人见她身后的公孙朔渝和严卓不像是好欺负的样子,分别以两人对峙。
“哼!”卫闻冬往下一缩身子,一拳打在了那人的下巴上,侍从倒退三步,又冲上来猛刺,但哪里是卫闻冬的对手。
另一边,公孙朔渝含笑不语,身子轻轻一闪,脚下一勾,伸手分击两人手腕,两柄长剑应声落地。严卓剑到眼前,双手食指中指并拢,夹住剑头,未见用力,两把剑已经折成两半。
锦衣少女早已丢下鱼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侧的打斗,“好了。”她柔声道,“你们几个的功夫也打不过人家,别再丢人现眼了。”她踩着步子走到了卫闻冬的面前,嫣然一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卫闻冬觉得她放肆手下行凶,必定不是什么好人,但又看她态度温婉言笑晏晏,便抱拳回道,“在下卫闻冬。”
“可曾婚配?”
闻冬一愣,怎么第二句就问人家这个,正欲回答,公孙朔渝从一旁走来,浅笑道,“原来是挽剑派的大小姐苏陌凉。”
锦衣少女一转头,看见公孙朔渝的邪笑,不由得脸上泛起了红,低声道,“这位想必是洛阳的公孙少主了,小女子失礼了。”她又往公孙朔渝的身后看去,那一副风姿出尘的样子,除了严卓还能有谁。她心里大呼今日好运,本来到洛阳城是因为和自己的小姐妹陆青衣置气打了赌,她夸下海口说凭自己样貌家世武功,天下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奈何陆青衣说这世上有一件事情她定是做不来的,那就是让洛阳城的公孙少主公孙朔渝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苏陌凉便想来看看这公孙朔渝到底是何方神圣,长的是不是真的和画册上那么好看,却没想到一次见到三个英俊男子,心里不由得扑通扑通的激动,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成一副沉着冷淡的样子,“原来衡山严卓也在这里,怪不得我这几个下人不中用呢。”她又扭头看了看卫闻冬,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少年相貌儒雅,却不知为何从来没在玉竹谱上见过,难道玉面瑾君这些年在偷懒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刻薄的监工:喂!打掉你的脑袋啊!你这文的男主角到底是谁啊!
可怜的核桃:是是是……严卓……
刻薄的监工:你哪里写严卓了啊?!为什么从头到尾就是公孙朔渝啊!
可怜的核桃:作者也是有个人喜好的……
刻薄的监工:(一摞书飞了过来)
可怜的核桃:(扑过去)啊啊啊啊,不要扔我的书……(眼泪汪汪)我下次好好写严卓就是了……
刻薄的监工:还有啊!为什么有这么多女人出现啊!
可怜的核桃:女人什么的……咳……女主需要人来陪衬……
刻薄的监工:明天再不写严卓,小心我废了你的书架!(大摇大摆的走了)
咳……为了不引起大家的议论,那么我要说的就是!!!此文男主尚未竞选出炉!严卓也好,公孙小魔头也好,都还在激烈的竞争着!!
上元节之二
公孙朔渝和严卓眼睁睁的看着这位挽剑派的大小姐一步一步的向卫闻冬逼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卫闻冬被她逼的往后倒退了三步,终于退无可退的时候,严卓迈了一步上去挡在了闻冬身前,“苏大小姐可是见过闻冬?”
苏陌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如玉男子,撅着嘴摇了摇头,“从未见过。”接着一伸手,想把严卓拨到一边去,奈何严卓动也未动。
“苏大小姐既然是未见过闻冬,为何这般相逼?”严卓态度谦和,他早已听闻这位挽剑派的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善变,一会儿对你温柔的和水一样,但接着又会翻脸不认人。
“我在问他问题,他不答,我就一直问啊。”苏陌凉一跺脚,“你要是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啦!”
严卓摇头,果然是大小姐脾气,他回头对着卫闻冬道,“闻冬,这位苏小姐问了你什么?”
卫闻冬皱了皱眉头,“她问我可曾婚配。”
公孙朔渝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用衣袖略略的遮住了自己的嘴,含笑说道,“闻冬从小指腹为婚了呢,怕是难以攀上苏小姐的高枝了。”
卫闻冬狠狠的剐了一眼公孙朔渝,什么指腹为婚,还不是被人退了!
苏陌凉后退三步,叹了口气,“也罢也罢,那就不能强人所好了。”她从衣袖里拿出一角方帕,递给卫闻冬,“可是你要记着,你要是看着那指腹为婚的女孩儿不痛快,就拿着这帕子来挽剑派找我,我叫苏陌凉,你上了山没有人不知道我。”说完,她也不管卫闻冬瞠目结舌,带着五个侍从大摇大摆的走了。
“可言,我刚才表现的可否像大家闺秀?”没走几步,她便伸手招过一个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