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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里我眨了下眼睛,红猫足格杰特压住了我上半身,精致饱满的胸膛被压得扭曲变形,双手牢牢被按在细腻曲线的玲珑背部,一动也不能动。而下半身的渴求私处,好像是被一个滑滑什么东西——舌头:接触、摩擦、并一点一点深入到自己身体……内部…………太可怕了!……
我浑身在床上一颤,从淫邪地梦域惊醒。由于不知不觉中睡熟的缘故,灯还亮着。巴林是沙漠气候,现在尽管是在冬季,不过气温也只在摄氏10至15度。惊醒之后的我回忆着奇怪的梦境,怎么……怎么自己会……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呢。——双手伸进薄薄的被子里,内裤和胸罩都还在身上包裹着,还好并没有像梦域里那样可怕……。躺下,不行!梦域里的情景又会在脑中萦绕,又一次做起,下了床走到衣架旁,取下衣物穿在身上。现在不是夏季,气温只有10度。只穿着内裤和胸罩可能会感冒的。
第3段:回忆离开酒店
我取下外套穿在身上,情绪还没有完全从怪梦里镇静下来。……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奇怪性梦呢。不知是何原因,我老是忍不住去回忆梦域中支离破碎的情景!在回忆梦域情景过程中,体内一股渴望油然而生!那股力量充盈的身体,迫使我的呼吸和心跳加剧,喝了杯红酒……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放下空空的玻璃杯,忽然发现自己就好像玻璃杯一样空虚!单调的暗杀生活,逐渐使自己内心世界变得孤独暴力,再也没有高中时代的激情和奔放了。
我当时肩膀抖动着,小声哭泣……因为或许自己在以后的岁月里,再也不会有高中时代的美好情景——
在深夜里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说他睡不着想和你聊天。我总是毫不犹豫地出来陪他……我在和他依偎搂抱的时候玩弄着我的衣角,总是希望他能够脱掉我身上的衣衫。和他接吻的时候我有意把原本放在自己背后的双手放在他的背后,用动作告诉他不止允许他热吻我的双唇,还可以把我身体上的所有衣物脱去。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我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体贴温柔地满足他对我身体上的生理需要。但是!但是他没有理解我的苦心,没有把握身上的衣物脱去,而是渐渐离开了我的火热嘴唇,于是我就无缘无故地对他发火!其实我是在心里恨他为什么还不把我抱到僻静的草地上,继续热吻着我的唇齿,吸取着我的唾液。可是这一切都因他的不理解终止了!
我真的很想大声告诉他我已经不想做处女……一星期后,我们最终分手了!但是我永远记住了那次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皮肤的清洁和身上所散发的异性味道。
一色悠子一脸羡慕,自己当初在高中时代的时候,是被一位男同学主动诱奸的。后来父亲一色日目知道了,狠狠教训了一顿那名男同学,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多多少少还是爱慕他的,被他诱奸过程中自己没有反抗,有时怀疑自己与他发生的肉体关系根本就称不上什么诱奸。
“——后来,你有没有和其他异性有过……”
我明白悠子所指——她摇摇头,低声说:“没有。总是害怕被拒绝。”
一色悠子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想不到眼前装束很有风韵的我居然还是清纯脱俗的处女,真是难以相信呀。
“你一直没有合适异性朋友吗。”
我默认。——自己一点也不会把红猫足和黑鼠牙视作合适异性朋友对待,但是她点了头,并说:“……除了敖战……”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师兄敖战已经被夏侯杰打死,一拳毙命!物质欲望的满足是通俗的追求,非同一般的师兄敖战自然是那些凡夫俗子不能比的。他经历长期岁月的无尽修炼,幻化成人形来到大千世界。试想也绝不是简单的享受一番,生命或许是无尽,在无尽而不漫长的奇特生命特征里他将要轰轰烈烈干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出来。所以他才会是极度自我肯定、极度自我欣赏、极速心态、顽强、烈性、追求刺激、无拘束、不满足、破坏欲、敌意、表现欲、傲气凌人、矜才使气、刚愎自用、主见性强、有抱负、志气高、有恒心、胸无城府、不知道什么是放弃、酷爱挑战自己、没有自卑情绪、挑战无极限的敖战!这样一个人,必将有着与众不同的人生惊澜等待着他……可是命运并没有垂青于他,他只能英年早逝,不说是含恨而终也差不多吧。
我哪里知道敖战虽然被夏侯杰不幸一拳打死。可是敖战有一个不为你知的秘密。就是他天生就是个重生狂,之前只不过一直默默无闻不为所觉罢了。现在恰好被夏侯杰打死,理应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一色悠子很会察言观色,见我沉浸在了回忆中,便闭口不言!
我10分钟后,终止了自己对高中时代的浪漫回忆。站起来走到窗前,窗帘拉着的。从窗帘没有完全遮蔽的一条缝隙中,目光穿了出去。
“龙美你看到了什么?”
一对巴林年轻男女,肌肤相拥、彼此抚摸、浓情蜜吻……视觉刺激让我体内生起一股燥热,目光移开可是又移到他们身躯交融的情景中。
——瞬间!
我又忆起高中时代的那次不是浪漫的浪漫,眼前逐渐模糊暗淡,暗淡中拥抱的女性身影变成了自己,浑身有一种被异性肢体轻轻触摸的异样感觉!
我忍受着身体上的强烈生理反应,背靠着窗户做了个深呼吸。突然身躯渐渐下滑,最后蹲在一处抚摸着自己身躯局部,右手五指渐渐伸近私处……轻轻抚摸……并轻度喘息着粗气……一下!两下!……
我停顿了一下,悠子会意……内心的拘谨、来自外界的压力、为什么要一味禁锢自己的躯体欲望呢。
她想到这里端起酒杯,喝光里面所剩不多的液体,也需要调节一下自己刚刚因思索而有所波动的情绪,放下空杯子,想想问:“——作为我们女性应该主动解放自己身体上的欲望,这样做不是道德问题。”
我无言。——回忆在酒店里经过几分钟自我抚摸而脱虚的自己,当时我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身体上的脱虚快感渐渐消退,才慢慢移动了下躯体,坐起的时候脱去内裤和上身胸罩,盯着自己下身“隐秘区域”注视着了一下,走到浴室放开水龙头,浴缸里不一会儿注满了适宜在这种温度下洗澡的温水,慢慢躺进去。让高于自己体温的水淹没自己身躯,孤独地闭上眼睛,浸泡了许久时间,一直到水温低于体温才走出浴缸。没有拿浴巾裹住自己湿湿的身体,一个人嘛。
——无所谓了。
一只手打开浴室房门,裸体走到放置行李箱的地方,取出内裤和胸罩穿在身上,又走到自己刚刚躺过的窗下,在矮身捡起外套的时候,顺便透过窗帘缝隙——刚刚站有男女拥抱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目光下斜注视着地上的粘液,用手指肚沾起……感觉滑滑的。……猜想一定是这黏黏的液体在体内才使自己时不时产生那种奇怪的躯体欲望吧。
@奇@我迅速穿穿好裤子和外套,简单站在镜子前梳理的一下雪白的头发,满意自己造型的微笑了下,自己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即使躺在床上也不愿再度进入那样的邪念怪梦中去。
@书@窗户下方的地方,沾有自己体内粘液的内裤和胸罩映入自己即将离开的视线里。裹步思索一下,走到窗下,再次矮身蹲下,目光不经意间注视在黏液上,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白色内裤抓在手里,搽地板一样搽掉黏液。起身拎起搽过黏液的白色内裤,走到浴室里,把白色内裤丢进刚刚浸泡过躯体的浴缸里,白色内裤很快被水浸湿,漂浮在洗澡水里,拉回视线转身走出浴室。
“砰!”地一下,酒店里的房门紧紧关上。
——屋子空空,灯光照着已经没有体温存留的胸罩。我站在门外的时候,感觉到灯还亮着,但是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忘记关灯吧。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想到胸罩没有同内裤一起丢到浴缸里,一种很不情愿暴露的掩盖心理迫使着我打开了房门,灯光照射在白色胸罩上,快步走到窗户旁再次矮身蹲下捡起白色胸罩,几步走进浴室,臂力一挥,白色胸罩被抛进了浴缸里,压在已经被洗澡水浸泡湿的白色内裤上,看到白色胸罩和白色内裤一起在自己洗澡水中浸湿,内心有一种罪恶感被掩盖的快意。
第4段:回忆跟踪
街道上,我孤独地迈着脚步。头顶的天色已经接近黎明,没有刻意去留意。因此,不经意间天就亮了起来。身边开始有行人穿过,我有意没意注视着来往中的稀少行人,开始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多么孤独,不知他们与我是否一样,一样渴望理解、一样渴望沟通。深深叹气一直朝街道尽头走出,清凉的晨风吹拂着我的衣服,把一丝微微寒意带到肌肤上,不禁哆嗦了下身子,前面视线里有一张长椅,走过去坐在空空无人的长椅上,开始环顾四周,眼前是一个公园。这时一对跑步男女从我面前并肩跑过,听不懂他们用的是哪国语言交谈。
我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听到身边一个男音:“你好。一个人?”
我在这个地方没有熟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人认识我的。——或许不是在于我说话,我装作没有听见,目光里面目有所视的样子。
“嗨!怎么了?你在等人吗?”还是哪个男音,身边有人坐在了长椅上,我可以感觉到塑料长椅受到另一个人体重而发生明显的变化。
我不能在继续装下去了。把头扭到右边,一张陌生的白种男人脸庞。他冲我笑笑,目光里闪烁着挑逗的精光,想了想夸奖我说:“嗨!你很漂亮,可以与你交朋友吗。”
你不知道——白种男人的有目的殷勤让我感到厌恶,转过脸不去看他可恶的脸,他依旧用诱惑语言挑逗我:“你还没有男朋友吧。这么早一个人,要不要再睡一下,女人应该喜欢床的。我家有一张很大很舒适的床,你要不要试试感觉。——免费的。”
我对他的语言挑逗不予理会。但是他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我毫不感兴趣的话:“很多女人都喜欢我,我平时很喜欢运动的。我的肌腱很发达,而且保证让你很满足的。”
我站起看也不看他一眼,压制住被性骚扰的怒火走开了。若不是有行动,他早就领教了我的暴力。站起身的同时我告诉我自己,只要他仍旧不死心继续对自己纠缠,就把他引到僻静的地方教训一番,让他终身谨记:女人不可骚扰!
“你不去吗。嗨!不要走……”
我继续走着,断定他不会死心!一定会暗暗跟踪自己的。有这样想法,不知是不是与昨晚的怪梦有关。总觉得刚刚的白种男子会尾随跟踪自己,等自己走到僻静之处他就会带着淫邪地笑容走出来,或许会有帮手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尽量不回头去看,倒不是担心引起被跟踪,而是担心他发觉自己怀疑而放弃跟踪。
我若无其事的走着,尽量让自己臀部摇摆一些,目的就是诱惑他的生理欲望。这么做倒不是我渴望被异性侵犯,而是想“诱敌深入”之后对他暴力教训,目的是为了世界广大女性着想,女性应该受到保护而绝不是侵犯。
这里隐秘的地方就是可以被建筑物遮挡之处。
我略微扫视一下,放步绕到一栋房屋后面,就好像要小便一样。相信他看到自己走进来,一定会尾随到此的。
我握了握拳头,等待着那位刚刚对自己纠缠不清的白种男人出现。3分钟过去了。仍不见出现,难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
——脚步声,很小心的样子!我握紧拳头,脊背贴着墙壁。脚尖,身影随后而出。一拳打去,拳头被对方手掌包住,用力收回就好像黏在了一起。
“你好暴力呀。”声音虽然同是男音,但明显有所不同。定睛一看,并非刚刚公园骚扰自己的白种男人,而是一位体貌与自己没有太大差异的黄种男人。不知是不是中国人,也有可能是日本人或韩国人。但是从他刚刚伸手来看,功夫倒有点中国武术的样子。
“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又正颜厉色问:“女人是不好惹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你说我在跟踪你?呵呵……”他笑了,松开握住我拳头的手,接着说:“我替你打跑了一直跟踪你并企图用迷幻药水**你的坏人。而你却恩将仇报,说我龙飞扬是坏人。”
我听到他话里“龙飞扬”,神色一怔!……自己身份难道被察觉了吗。
——“死岛双煞”之一的龙飞扬就是他,就在我眼前……为了掩盖脸上惊慌神色,不得不强壮笑颜,在我破颜一笑的时候,他说:“你不要紧张,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
我装作没有明白过来的样子,其实心里在猜测他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什么,还是根本对自己身份一无所知。在他解释之时,稍微瞥了一眼,感觉不像是在试探自己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