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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上的任何一个职业,任何一个在武道里谋生存的人物都会感觉自卑,甚至他们自己有时候也会默默鄙视自己的行为和人格。
“那么,在新线索未出现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你在做什么呢。”
我其实很少有时间去对自己人生默默计划的。想不到在时间突然紧张又突然渐渐放松下来的时间里,我去计划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我从未对自己人生计划过一下,应该说从来没有人生目标。她只是在进行着一种忙碌,简而言之就是为生存忙碌的机械人。并且还没有厌倦。
我体内其实也有着父亲一色日目所遗传给我的某些天生性格,比如统治欲比一般人强烈!全身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我,睁着两眼躺在榻榻米上,仰面注视着自己眼睛前面逐渐模糊的奇异颜色。似睡非睡状态中,意识昏昏沉沉。不知怎么的不愿入睡,渐渐迷恋上体内的这种感觉。
“你一晚都没有睡吗?”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呀。不知怎么的。那晚失眠了。天亮时,我起身走出了房间,别人说也不会想到我昨晚根本就没有睡。”
我身体懒懒半躺在悠子对面的一张柔软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解渴,一边专注听着悠子小姐的回忆——
鹤狮人在我走出房间不多会儿的时间里,从我视线远处移近,走到我面前,他突然说话:“悠子小姐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我对他的问候颔首一笑,垂了下眼睛回答说:“不算失眠吧。你难道没有睡好,失眠?”
鹤狮人点头,并说:“是。昨晚我睡得不是很好,因为……因为我听到二阶堂要求一色先生加入他与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要求?”我第一次听到的可是“请求”,但是不论是“要求”还是“请求”哪种口吻提出的。总之,二阶堂才二提出了让父亲把一色组并入联盟势力。
我昨天晚上已经从药师丸哪里知道父亲一色日目没有答应加入联盟势力。但是也并没有明确拒绝。
鹤狮人下面的话,也是如此。最后在药师丸原有的基础上,他又加了一句属于自己语言的话:“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我对鹤狮人的最后一句话,当然会很感兴趣!因为我把“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这句话理解为:一色先生应该拒绝二阶堂才二。
“我父亲的属下有多少人认为应该拒绝二阶堂的?”我问,目的很简单,想了解一下“一色组”下层人员的看法,希望会有一批下层人员与我有着同类的想法。然而鹤狮人的回答却让我失望了。
“相当少的一部分。大多数赞同一色先生所做的。”
“如果,一色先生选择的是拒绝,他们是不是也是赞同。”
鹤狮人沉吟了一下,迟疑……或许是想不到我会问出此类问题。不过他在沉吟和迟疑之后,还是回答了我所问的:“一色先生的性格是不会选择拒绝的。”
我知道,父亲一色日目的畏缩性格在武道是人神共知的。但是我没有因此觉得父亲形象在自己眼中变得渺小。父亲是过度谨慎,才被敌对势力说成畏缩的“武道鼠皇”的。
“我爸爸起床了吗。”
“一色先生在等悠子小姐。”
我的背影再次在鹤狮人注视中远去,虽然没有回头证实,但是我可以肯定鹤狮人一定注视着我的背影的。对他的深情注视,我表示遗憾。——他这类的男人,不是我追寻的类型。
“啪啪!”敲开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门,走进去发现只有父亲一色日目一人。我本以为应该有药师丸的。走到父亲一色日目坐的地方,坐在对面,犹豫是否在父亲之前开口之际。
“——昨晚睡得好吗。悠子?”
我不想用回答过鹤狮人的旧话来再次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我决定如实回答:“悠子……失眠了。为……爸爸所做的决定失眠。”
我想:爸爸听了我的话一定会理解我话里隐含的意思。可是父亲一色日目却露出皱眉不解神态,一定是在置疑。我不能不稍加解释:“悠子。不明爸爸为何不去拒绝?”
“为这个?悠子是认为爸爸应该去拒绝二阶堂?——是吗。”
“是。”我点头语气坚定。父亲一色日目却沉阴一笑,摇摇头说:“二阶堂是在试探,爸爸同样也是在试探他呀。”
我不解的望着父亲一色日目,等着解释——
“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安静,懂吗?”父亲一色日目又问:“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要先出手。至少!不能在不了解对方的基础上出手。——悠子,你能明白吗?”
我仍不能明白,但是我必须颔首说:“悠子,明白!”
“我们要做的是‘等’,等新线索出现……”父亲一色日目又对自己所说的话稍加说明:“新线索不一定会在今天一定出现,但是却有可能在明天出现。明白?”
“悠子明白!”
“新线索在这一天有没有出现?”
我把空杯子放回玻璃桌上,眼睛移向一色悠子。悠子回答说:“没有。新线索是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时候出现的。”
我听了一色悠子的回答,心想:为什么不像自己有时候选择暴力一点呢。——想必又是悠闲的一天呀。
第11段:回忆新线索
“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什么时候,新线索再次出现了?”
我只问自己所感兴趣的。——悠子小姐把时间跳到第四天回忆里。她对我说:“你一定想不到,龟龙又在第四天出现了。”
我确实没有想到,由于好奇感是人的天性,因此她又问:“龟龙又出现了。——怎么回事?”
一色悠子回到回忆里——
新线索出现是在第四天上午10点左右,我应该说是最急于新线索出现的人。不过发现龟龙再次出现的人并不是我,但是我却是第二个知晓:龟龙又一次出现在了一色别墅的人。当时鹤狮人在我的身边,他也感到相当不可思议,神色十分诧异看了看我对男子说:“你能确定吗?”
“能确定。没错是他!他要求见一色先生,让属下通报。”
“他说有什么是吗?”
“没有。只是模糊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属下只好进来通报一色先生。”
我想,龟龙该不会又要故伎重演吧。那样的话,他就死定了!没有人会再一次上当的。真是笨蛋。但是会不会料到我们认为他们决计不会“故伎重演”故此才故意故伎重演?
——这种可能不能否决!
鹤狮人反应更加直接,居然从西装里面口袋掏出了手枪,同时另一支手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消声器,迅速装在一起,正颜厉色:“让我去一枪干掉他。可恶的家伙!”
我开始迈步,并命令鹤狮人随时提高警惕。一支手枪被攥在手里,袖子掩盖住。只要不举起手臂,枪是不会露出衣袖里的。如此做的目的是以防万一。20秒左右,我们三人快步出现在了龟龙视线里,果然是他没有改变一点。一见到他我就禁不住加快了脚步,而且脑子里有一种要杀掉他的念头!随着距离移近念头愈来愈重,可能是我当时的神色里露出了凶狠杀意!
龟龙脸上爬上了一层阴暗的恐惧之色!最后,后退了几步……或许逐渐感觉杀意渐渐逼近,他忽然从后面掏出了一只手枪,枪口很快指着我,并大声喝叫:“站住!我要见龟龙先生……”
“噗!——”是一声沉闷枪声,龟龙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表情因中枪处疼痛而扭曲,踉跄几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几秒钟时间,面部朝下也倒在地上。身子压在了手枪上,便一动不动了。
“……死了吗。”鹤狮人走近,用脚尖踢了踢可能已经死亡的龟龙尸体。对我说:“他死了。”又弯腰捡起了龟龙的手枪,打量了一下:“手枪,是工藤组的人。”
“——傻站着干什么!让警察发现吗!”
我呵斥了一声鹤狮人,迅速退回到了别墅。鹤狮人随即退了回来。只是被一般路过人看到鹤狮人背影,关上别墅铁门。
鹤狮人把手枪交给我,又说:“龟龙原来是工藤组的人。我认得这种手枪,是不会看错的。”
我从刚刚激荡中渐渐恢复稳定状态。从鹤狮人手里接过被鹤狮人称作“手枪”打量几眼,握在手里,颇为后悔!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再开枪。此时即使责备鹤狮人也为时已晚。
——信札?诱绑?宴请?……以及刚刚所发生的一幕,直觉告诉我绝对有某种联系存在。但是却是一个个隐避在迷雾之中的疑团。
我想到了药师丸,他应该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出一个准确率最高点结论。
“你们好好注意外面情况,若是有人搬运死者。”
我想:他们可以理解我这句话所指:跟踪和速报。
我不知道药师丸此时在自己房间还是在父亲一色日目房间,试想现在“一色组”处于紧张状态,料想药师丸应该与父亲一色日目在一起商议对策。
——在未到父亲一色日目房间的几分钟里,我感觉龟龙或许不该杀的。他这次的目的是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而他又是工藤组的人。……再一次联系二阶堂宴请父亲一色日目加盟?
我裹步不前,鹤狮人刚刚的一枪打断了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握紧了手枪又迈起步子。龟龙被鹤狮人已经击毙!现在,握在手里的手枪就是唯一的新线索!希望它能把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起来。
“那,结果呢?”
我玩弄着空瓶子,问一色悠子。她的目光没有注视空酒瓶子,突然抛弃空酒瓶子——只听“啪!”的一声,被抛弃的空酒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样的声音好听吗。”想不到“生天目龙美”会喜欢听这种人为的讨厌响声。
“龙美小姐的嗜好真是特别呀。”
我沾沾自喜,虽然悠子此话语调不是夸奖。对于一色悠子面前的这位有着特殊嗜好的职业杀手而言,夸奖对她遥不可及。会奇怪为何如此说?一位堕落于武道的职业杀手,无论她是一位多么优秀的杀人者。——她和她的搭档也只会得到一些武道雇佣者对他们杀人技术的夸奖。你应该知道谁也不会对一位杀人狂说:喂!性感的美女!你的人品一流呀。
我站起身来,来到破碎酒瓶的地方。蹲下身体捏起一片碎玻璃,朝着悠子神情得意的晃了晃,张开嘴碎玻璃放在了伸出的舌头上。下面的动作就好像吃冰棒一样,闭着一只眼睛,在用牙齿粉碎嘴里的碎玻璃片儿!
一色悠子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嘴被玻璃片扎破了一样,骇色注视着眼前神色悠然自得一副津津有味咀嚼着碎玻璃片的“生天目龙美”,难以置信的表情愈来愈重,但是压抑着恐惧的悠子咽了口唾液,问:“龙美,你会把它咽进肚子里吗。”
我又咀嚼了四五下,像咽普通食物一样。——把碎玻璃片儿咽进了肚子里,笑笑冲着悠子说:“美味!你要来一片吗?”
一色悠子可没有这种嗜好,恐怖的嗜好!按耐住内心恐惧的悠子,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生天目龙美!——是地球人吗。
第12段:回忆药师寺推测
“生天目龙美绝对是地球生物,你不要恐惧呀。”
我又躺回沙发上,手掌心还托着几片碎玻璃就像我们平日里嗑瓜子一样,一片儿、一片儿放到嘴里,之后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悠子继续说,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和牙齿。”
一色悠子还是坚持自己的恐怖猜测……她不!是“生天目龙美”不是地球人类……或者说不是任何地球生物。眼下幸运的是……这位食玻璃碎片的怪人,没有食掉自己的欲望。
我猜测的没错,药师丸在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间,这次他们没有下棋,对面坐着……应该是在交谈什么。
我走近他们,父亲一色日目开口问:“悠子,你来的正好,爸爸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我坐在他们傍边,把鹤狮人从龟龙身下捡起的手枪放到了桌上。不出声的我,是想看看父亲和药师丸会有何种反应。
他们面面相觑,又看了我一眼,最后目光一起落在手枪上。沉默十几秒中的时间,药师丸开口:“发生了什么?”
“龟龙出现了。而且手枪就是他所携带的。”
“人呢?”
我只能如实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死了。击毙!鹤狮人击毙了他,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掏出了枪对准了悠子。——鹤狮人只是为了保护悠子,才……”
药师丸目光从手枪手枪上移开,扫视了下我的表情,又垂眼注视手枪,目光停留在手枪上问我:“当时的详细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本有意隐瞒一些真实情况,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此种念头。龟龙出现的每个细节都极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新线索!于是我把每个细节都讲的很细致,最后还补充一句我的推测:“手枪是工藤组的。龟龙也极有可能是工藤所派……”
“一色先生!……”外面是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