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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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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奋战蔡戈汉和他的“三十星霜”。

“孤寒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孤寒盟”的“孤”字是指蔡戈汉的孤僻与孤高,“寒”字是指他的“伤寒拳”,因为这一套是以‘百步杀人、千步伤人,万步制人’、的“伤寒拳”,使蔡戈汉也确是“孤高”得起。“孤僻”得有道理,“孤寒盟”也因而得名。

白晚和他的夫人——咳,其实也即是虞少爷的妇人——盛小牙,一直坐守总坛,不肯出战,直至四究先生高呼:“救兵来下!”

——“救兵来了”即是简夫之率“生癣帮”的援兵赶到了!

白晚立刻眼睛发亮。

他和盛小牙带同那一干心腹手下:宋小鸡。蔡绝。张壹圆庄独钟等出战,准备全力反扑,两面夹攻,一举歼灭蔡戈汉和“三十星霜”。

他没料到,并无援兵。

——简夫之已在途中给叶灵峰和张留海狙杀了。

我和师弟司一切,长老之首四究先生,全力扑杀白晚和盛小牙。

这两个人比狐狸还狡猾。

比饿虎还凶。

比蛇还毒。

他们竟有提防,白晚施出“天外天”的绝技,盛小牙则使出“同心剪”,负隅抵抗。

我们总算在一举问杀了措手不及的张壹圆和宋小鸡。

盛小牙和白晚且战且退,眼看就要冲出重围,可是他们却吃了蔡绝一记“膏育时”,庄独钟“口中飞刺”。

白晚和盛小牙千算万算,仍算少了一样:

他们既可以出卖得了虞永昼,庄独钟和蔡绝也一样可以出卖了他们。

庄独钟和蔡绝毕竟是“多老会”的人。

眼见“多老会”就要完全受“生癣帮”所制,做为“多老会”出身的子弟,蔡绝和庄独钟也诚不忍见。

而且他们也逐渐警觉,“生癣帮”的人手如简夫之等,已逐渐取代了他们的地位。

在情在理,为人为己,蔡绝和庄独钟也只好跟我们合作。

一一一同心协力杀了盛小牙和白晚。

庄独钟和蔡绝才是我们真正的“东风”!

白晚已永远消失。

“多老会”又回复了平静。

我们集体领导“多老会”,对抗“生癣帮”帮主盛一吊的疯狂报复,全面打击。

至于“孤寒盟”,蔡戈汉见已杀了白晚和盛小牙,报了当年这两人设下圈套害死秦向阳之仇,也心满意足,鸣金收兵去了。

可是故事井没有完。

我们的故事也就是武林的故事,也许重复,但完不了。

因为我慢慢发现:我的师弟司一切不老实。

他暗自勾结蔡戈汉。

一一蔡戈汉是“孤寒盟”的盟主,他的势力是绝不能入侵“多老会”的!

一一一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他已越来越不听从我的号令了,而且,还勾结私党,暗中培养实力,其中联络得最密切的,便是“三八病夫”蔡绝。

这个据说从三岁开始病重,八岁之后医生就说他活不了,然而一直活到现在接近中年的家伙,给我查到了底子,原来他竟是“孤寒盟”盟主“一毛不拔”蔡戈汉的胞弟!

就算不是胞弟,蔡绝既拭得了虞老头子,杀得了虞小爷,也背叛得了白晚,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也联同别人来害我?

幸亏庄独钟告诉我这些秘密。

我跟庄独钟已联成一线。

我要庄独钟先行虚与委蛇,跟他们假意周旋,再待时机成熟,挥戈一击。庄独钟是出了名的“口是”,“心非”二大高手之一,由他来敷衍应对,自是胜任有余。

我得要先把小帽拉到我们这边的阵营来,这才算名正言顺。勤王之师!

另外,我要争取四究先生。

他要帮哪一边,举足轻重。

在武林斗争里,不是朋友,即是敌人。

必要时,我也只好杀了四究先生。

没想到在捕了“黄雀”之后,“弓”和“箭”也成了敌对,“猎人”与“猎人”之间互相狩猎……。

对于司一切和蔡绝及他们勾结“孤寒盟”的阴谋,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真是可悲,白晚虽然死了,但漫长的斗争,仍如白天和晚上交替一般地展开、重复。轮转着……

但我又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

我只好筹划一个行动。

一个新的杀人行动。

我的行动叫做“辟邪”……

稿于一九八八年一月二十一日大

寒《联合报》刊完《请我动手晚一点》

弹指相思

一、剑光只一瞬

明时,魏忠贤得宠,无恶不作,弄权误国。他手下多馅媚之士,搏击清流,献谗希宠,无所不至,无耻已极,专为魏阉屠杀异己,陷害忠良。

其中田尔耕在忠贤时掌管锦衣卫,狡黠阴贼,心狠手辣,广布侦卒,罗织贤良,锻炼严酷,人狱者卒不得出。

时夏之令身为朝官,持正任事,上书弹劾魏忠贤种种作为。魏忠贤即令田尔耕诬夏之令贪赃,逮刑部大狱而烹杀之,之后斩草除根,将夏之令全家逐一杀害。

但夏之令任官时,好与江湖中侠义之士结交,且有恩于豪杰之士。他冒死收集魏阉和田尔耕贪敛枉法种种罪证,大胆弹劾之时,己抱必死之心,故将魏田之削夺平民百姓之证据,交给他的儿子单想公子和女儿相思姑娘,投奔一夜乡的“淮南王”朱胃。

由于朱胃是皇帝老子的亲属,既有实力又有正义感,只要他们能及时投靠“淮南王”,大致可保性命,只要魏阉走狗罪证在手,终有雪冤平反的一日。

不过,田尔耕手下广布,不久即擒住单想公子,施以极刑虐杀。

只剩下相思姑娘,还匿伏荆湘一带,不得进发。

一一一以上都是方快安得悉的讯息。

以他的判断:相思姑娘理应是躲在“大胃王”王大卫府邸里。

他猜对了。

也只有以“大胃王”的武林地位和宫廷交情,田尔耕才不大好动土动到他的脚下,动手动到他的头上来。

纵是王大卫跟夏之令有深交,对相思姑娘又极赏爱,但总不能照顾相思过一辈子。何况,自从他收留了相思和她两名婢仆一一一大鼓和小鼓之后,亦已备受压力;招惹魏公和他的“魏家阁老”一一一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等,是谁都没这胆量的事。

相思姑娘迟早都得离开王府。

这虎山之行,迟早都要走这一趟的了。

“大寂之剑”方快安没有直接进入王府找相思姑娘。

他只等。

等相思姑娘出来。

一一一他始终是武林人物、江湖好汉,本来决不屑与朝廷贵胄结交。

是以他守候于“七日亭”。

他在“七日亭”苦候了六天,发现有一个患气喘病的王孙公子和一个说话总是文绘绘的读书人总是在附近闪闪缩缩。

他决定要在相思姑娘出现之前先行解决这两个鹰犬走狗。

没想到,他想要解决这两人的时候,这两人也正要解决他。

而且还要互相解决。

这一场格斗十分凶险。

三人旗鼓相当,谁也没办法胜得了谁。

而且三人都互不信任。

但三人都不想丧在这里。

这虽是浊世浑流,举世皆非,但在他们心中,仍有大是大非,仍要做一番大事;什么都没办到,就这样死了,他们不甘心。

所以三人都暂时撤退。

改为在暗中保护相思姑娘。

第七天,相思姑娘果然出现了。

她和男仆大鼓,女婢小鼓惶惶洒洒地经过“七日亭”的时候,就遭到了伏袭。

那时锦衣卫的精锐部队,一共有三十八人。

负伤的方快安,并没有因伤而怯。

他仍伏在暗处,一见相思姑娘遇险,立即出手。

他在武林中有一个外号。

外号当然不是自己封的,自己给的外号传不开来流不广远,外号通常都是人家叫起来的。

他的外号就叫“以寡击众”。

他向来就习惯以一人之力力抗群敌。

“孤掌而鸣”已成为他的风格。

“敌众我寡”已成为他的惯例。

他为救忠良之后,以及保住相思姑娘手上的恶人罪证,以便有一日用这些如山铁证来使田尔耕这也害了他全家的恶徒伏法,他可全不怕对方人多。

可是对方人不但多,武功也高。

一一一一对八人也许不算什么,一战十八人就吃力得很。

可对方是有三十八人。

个个都是高人。

不过,他不怕死。

而且有人更不怕死。

——那就是那个身着重裘,走两步路喘三口气,两颊给病火烧得像喝醉了酒般的王孙公子!

那王孙公子竞抢先出手。

他的武器很奇特。

他也很拼命。

他一拼命的时候,就脱掉他身上的厚厚,重重,大大,长长,蓬蓬,松松,垮垮的兽皮毛裘。

毛裘就成了他的“武器”。

你可别小看了这一张“兵器”:一个锦衣卫的头给那一下打得像砸开了的椰壳,一名鹰大的手给一拧一扯间右臂看来像条抽掉了骨节的蛇,一名爪牙的腰给横的一记就成了两截,还有一名挡头使的是快利厚重的“白虎追日大刀”,也给他的毛裘一招横扫卷飞到不知哪儿去。吓得那在田尔耕手下享有大名的挡头不敢再上前“围剿”。

一一一原来是友。

非敌。

既然是友,方快安再不犹豫。

再不必考虑。

他一跃而下。

加入战团。

一一一助那王孙公子一臂之力!

他飞身下去助人一臂之力之后,也有人跃身杀人战团助他半臂之力。

来人是谁?

原来竟是那个看来酸溜溜,说话文诌诌,平时举措拖泥带水的书生。

那书生的武器也很“特别”。

他用的是方便铲。

——这通常是行者。头陀、出家人才使用的武器。

可是这看去“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用的竟是这等耗力奇巨、杀力奇大无匹的兵器。

这独门兵器,在昨日之战时,这书生井未使用。

相同的,那病王孙也未亮出他的杀手锏:毛裘。

方快安也一样。

可真巧的,他的绝门兵器,也是到现在才施展开来——

他的兵器一点也不“奇异”。

他用剑。

他的剑看去很平凡,但每一剑划出,均发出极其亮丽。极其寂寞的剑光。

剑光只一瞬。

然后是血光。

血在人的生命喷溅而出的瞬间也是极其亮丽和寂寞的,竟如剑光一样。

在这样的“阵容”下,那三十八名锦衣卫,绝对也完全讨不了好,甚至也讨不了话,到最后,不死只有抱头鼠窜,求生的只有自己讨饶去了。

方快安可无所谓,但那王孙公子可一个都不饶。

最心狠手辣的,还是那个白衣书生。

他还要追击,非要赶尽杀绝方休。

“恶人对好人赶尽杀绝,好人却对恶人常常网开一面,”事后,这白衣书生这样解说:“所以坏人一向比好人多。如果我们想有一日这世上的好人至少并不比坏人少,那么,在这一点上,咱们得要向坏人学习。”

打退了那一干“攻袭者”之后,这三人已十分了然对方的身分。

因为他们的兵器和绝招。

在前一天的交手里,三人都怀疑对手的真正身分,所以奇%^書*(网!&*收集整理也就没有真正出手,没有亮出真正的看家本领和独门兵器来。

只要一亮出这绝活儿,大家都知道:

这病郎君正是近年来率领江湖义士与魏忠贤一群狐群狗党处处为敌的“病王孙”公孙重眉。

那白衣书生则是当朝先后让魏阉罗织罪名惨杀的两名朝廷之士——白惕余和居不疑的儿子和义子——“伍家铲”白居不易。

两人都是对抗魏阉集团的中流砥柱。

还有方快安,也一样。

——有他们在,魏忠贤和他的爪牙们无论如何得志得势,仍得寝食难安。

他们都情知能力有限。

但依然争取。

仍然对抗。

——只要有一口气在,仍然要持正卫道,激浊扬清,哪怕剑光只一瞬,也要烛照大地,雷震天下。

毕竟,许多刹那加起来,便是永恒;永恒也只不过存身于许许多多的一瞬间。

二、红颜弹指老

要护送相思姑娘到“一夜乡”去投奔“淮南王”;得要路经四百六十五里,其中以头撞山。鹰落峪。七夜楼三处最为凶险。

那儿不仅形势险恶,而且还布满了锦衣卫以及受命于田尔耕的江湖帮会“第九流”和“斤半堂”实力聚集之地,可又是赴“一夜乡”的必经之地。

别的地方,不走大路走小路,没有陆路行水路,万一水陆都没有路了,还可以自辟一条血路走;但这三个地方不能。

一一一那只有硬闯了。

方快安与公孙重眉。白居不易结伴好同行,不打不相识,而且是识英雄者重英雄,路上三人相交把臂,欢快莫名。方快安着意地问起两人为何要来“冒这一趟浑水”?

白居不易的回答是:“魏阉一党杀了我父母,杀了我全家。他要残害忠良之后,我就跟他顽抗到底。”

公孙重眉则说:“魏阉指明要我这颗顶上人头,赏金万两,我只要有一口气在,便要找些事儿跟他对着干,起码也要把这颗大好头颅起价至十万两才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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