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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条黑影一字排开的立在李府大院里,其中一个矮胖子操着南方口音如同唱歌一般的语调非常有礼貌的说到:“请问有人吗?”
“有,当然有,这么大个李府怎么会没有人呢?”只见从暗影处转出来几个人。为首的竟赫然是李府的老管家,皓发银首。
矮胖子拱拱手道:“想不到老前辈多年不见,竟然在这么个地方隐居起来,晚辈失敬了。”
“哪里哪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南第一高手不也是做了官吗,而且这个官还不小。”老管家说道。
矮胖子姗姗一笑:“老前辈说的不错,在江湖上刀头添血的日子不好过啊,不如做了官家人,好歹还有口饭吃,好歹也是铁饭碗啊,衣食倒也无忧。”
(旁白:看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难怪现在考公务员的那么多?)
矮胖子接着说:“前辈,你我二人各为其主,只是不知今晚我们。。。。。。。”
未等胖子话说完,老管家说道:“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善了,你我也不用客气,在江湖上大家凭本事吃饭,既然各为其主当然你我要尽全力。”
胖子一笑,笑的很婉约,但也能看得出来也有一丝无奈。
是啊,在江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都是无奈的,不是妥协就是抗争,人的态度不一样所做出的选择也就不同。胖子错了吗?没有。老管家错了吗?没有。我们每个人都没有错,红楼梦里的一句话:假作真时真亦假,快哉套用一下,错做对时对亦错。
看来今晚这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胖子为首其余还有四个人,每个俱是大内一流高手,为了不让这四个人抗议,那快哉就在这里做一个简单介绍,呃,排名不分前后,按照姓氏笔画。
体格匀称的叫丁一人,江湖人称-----碎碎剑,因为在他剑下的人,确切的说是剑下的死人,更确切的说是剑下的不像人形的死人,早已被他的剑碎成若干块。
下一个眯缝眼的叫李宝儿,善使双刀,为人奸险,城府极深,深不可测,所以江湖人称-----尖刀刀刀尖尖,刀尖人也尖。
下一个叫张路,长着一双桃花眼,体型微胖,身材壮硕,此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相传朝廷送他10个燕瘦环肥绝色美人,耀花了他的眼遂投靠朝廷,善使一钢鞭,一条钢鞭打遍天下使同类武器的无敌手,所以江湖人送雅号------云海翻蛟龙。
最后一个姓雷名为牛,雷牛,听起来似乎此人应该是壮如牛,牛哄哄,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然而你错了,大错特错,此人典型的名不符人,此人既不膀大腰圆也不满脸横肉,相反此人面黄瘦小一副弱不禁风病仄仄的样子,却不见此人拿任何兵器,要问此人如何闯江湖,一张嘴巴喷江湖,为人尖酸刻薄,雅号------平地起惊雷。由此可知看来此人绝学八成是狮子吼之类的功夫了。
至于那个胖子,想必就是这个大内五人组的对外发言人,此人姓赖名仁心,其实他也不能完全叫胖子,只是相较其余四人而言,体型更为壮硕而已,面容更为仁慈而已,说话更为动听而已,此人手持一支笔,这可不是普通的笔,兵器谱上叫判官笔,何谓判官笔?笔判人生死,故名也。看来此人擅点穴,江湖人送雅号------深居写人生,一判定生死,仁心判官。
这个大内五人组杀伤指数8。5,暴力指数9。0。武器装备8。5。
再看李府这边,老管家自不用说。
在老管家身后站的竟然是我们大家早已经熟悉的江湖大算-----杨瞎子,杨瞎子手中仍拿着那幅白布招子,白布招子上仍写着江湖大算四个浓墨黑字。虽然此时杨瞎子不是在富二爷酒馆讲故事,但此时杨瞎子的眼睛却比在富二爷酒馆讲故事时显得更为双目炯炯,精光四射,悠悠的精光竟然比天边的星辉更为明亮。
站在杨瞎子身旁的居然是一身邋遢的乞丐苏,实在是太让人大跌眼镜了。所以,快哉此时的眼睛惊奇的睁的比李荻秋的柚子皮的眼睛还要大,眼睛上的眼镜也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差点跌落在地。杨瞎子是一个极为干净的人他竟然允许乞丐苏这么个邋遢的人站在他的身旁,而且距离之近,似乎呼吸可闻。就算这不是最奇怪的,但奇怪的是像李府这样的大户人家竟然也会平易近人的让一个乞丐随随便便的进来,而且还站得大模大样理直气壮。乞丐苏仍然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此时面前却没有破瓷碗的样子,但他腰间仍挂着那个白得刺目的麂皮袋子,当然还有那个溜光水滑小葫芦,仍然低眉顺眼的举着一把小巧的刀修剪着那双精巧绝伦的双手。
就目前的形式看,对方有五个人,这面有三个人。对方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这边却是无人知晓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对方的杀伤指数暴力指数武器装备俱是优秀,这边的杀伤指数暴力指数武器装备均是未知。而且还是老弱病残,所以无论是人数,气势,还是其他的一切似乎李府这边都不利。古人都讲做任何事情要天时地利人和,照目前看来李府只占地利这一个优势了。天知道今晚结局会怎样,果然应了那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十六) 雨蒙蒙
山雨欲来风满楼,风刮了必然会下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李荻秋就看到了一片雨,一片血雨,在血雨纷纷中看到许多人倒下,她恐惧极了,泪水滂沱,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叫也发不出声,只有漫天的血雨,和那些支离破碎的人,终于,终于,雨终于不下了,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是小虎微笑的看着她,如释重负般的奔过去,她想只要在小虎怀里就好了,就不会害怕了,小虎会为他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明明人就在那里,可就是怎么也近不了前,小虎反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渐渐的已经看不清楚,慢慢地淡化,淡化,直至不见,这一刻李荻秋内心的恐惧完全被悲伤笼罩,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袭然而至,几乎摧溃她整个的人,凄厉的大喊一声猛然坐起,却发现原来是一个梦,一摸脸颊已是冰湿一片,整个身体也像被水浸泡过一样粘腻着内衣,冷而潮湿,屈起双腿瑟缩一团,把被子紧紧地抱在胸前,似乎这样就可以驱赶心中的恐怖,但梦中的那种巨大悲伤仍停留在脑海里,身体里,挥之不去,心脏仍是一抽抽的疼痛不已,想到这里,又不由自主的低低抽泣出声。
闻听李荻秋的喊声,几个随身丫鬟揭帘而进,疾跑到床边连声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李荻秋起身急急的穿着衣服说:“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我要出去一下。”
刚刚跑到门口,廖婆婆突然进来拦住了去路,说道:“荻秋,现在不可以出去。”
李荻秋说道:“为什么呢?我梦见小虎,还有好多死人,我怕极了。还有雨,是血雨,小虎不见了,他不见了。。。。。。。。婆婆,我要出去看看他。”
廖婆婆搂住李荻秋说道:“做恶梦了是不是?傻孩子,没有什么死人,也没有什么血雨,小虎也不会不在,他怎么会不见呢?你看天还没亮不是吗?黑着呢,就是要去,也要等天亮了啊,是不是呢?好孩子听婆婆的话,没有人会伤害你,啊,相信婆婆,乖。”半劝解半强制的带李荻秋躺到床上,躺下。
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李荻秋,看她静静入眠,李荻秋岁把眼睛闭上了,但并没有睡着,只是心中隐隐的觉得奇怪,婆婆怎么这么晚还在呢?似乎有些不妥,心中有些不安,但又不知是什么,就在朦胧将要睡去,似乎又隐隐听见什么动静,还有婆婆低低的在向人交代着什么,然后渐渐沉入梦乡。。。。。。。。
是不是真像廖婆婆那样说的那样没有死人没有血雨呢?当然不是。为什么不是呢?当然在前院还有一场即将拉开序幕的决斗。
回到我们那场决斗来,双方的战斗比例不成正比,就是这样,没见老管家他们有丝毫的惊慌。
只见,来客大内杀手五人组的发言人赖仁心说道:“老前辈,既然我们双方站在这里了,那我们就开始如何?”
老管家开口说到:“既然我们都这样了自然就开始,只怕你们会后悔的,后悔来到这里。”
赖仁心不怒反笑:“是吗?你这么肯定?也太小看我兄弟几人了,老前辈纵然武功不可测,但这样说未免太托大了,以老人家的岁数,已不是像小伙子一样狂傲吧。”
老管家轻轻一笑:“我是好心提醒你,既然执意如此,那就是自寻死路。”
随即转过头来对着杨瞎子说道:“小杨,有没有兴趣和我下一盘棋?”
杨瞎子躬身答道:“这个自然愿意,原本我还想与赖兄弟打赌呢,赌我们赢,但又想到我们赢了,他们输了,我的银子还是到不了手,您想死人会付赌输的赌债吗?”
老管家指着杨瞎子笑道:“老早就听说你会讲故事,一张铁嘴不饶人,这样会容易得罪人的,低调低调做人要厚道。”
这边大内五人组早已气的是哇哇乱叫,尤其是后面的四个人,个子矮小的雷牛更是气的脸如猪肝色,吱哇乱叫:“死瞎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啊,分明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中。”
杨瞎子委婉一笑:“我不是分明不把你们放在眼里,是我原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因为我是死瞎子嘛。”
杨瞎子这一笑很委婉也很婉约,只要熟知杨瞎子的人知道杨瞎子越是这样的笑对方死的越惨,但杨瞎子此时却不想出手。
雷牛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虽不是江湖上绝顶高手,因为在浩浩江湖上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绝顶的,山外青山楼外楼,长江后浪推前浪,关于这一点,江湖人都知道。但雷牛何许人,他再怎么不济也是江湖上名头极响的高手,一个处于盛名之下的人,难免有一些自负,就算不是自负,那也好一点面子,而杨瞎子的话太不给他面子,不仅没有面子连里子也没有了,不仅面子里子都没有,而是直接打了他响亮的一记耳光,不仅连面子里子也没有受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甚至连台阶都不给他下,不仅没有台阶下那简直就是没有路了。所以雷牛暴跳如雷,又羞又气,面红耳赤,脸红过耳,幸好是月光昏黄的夜晚,不然的话雷牛这副样子更是好笑。尽管别人看不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但雷牛自己知道,雷牛可是一个自尊心很强,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个人。
为了自己的荣誉,遂一他怪叫一声:“好,好,果然是牙尖嘴利,光说不练假把式,来,来,来你我何不过两招。”
杨瞎子却是不理又是一笑,躬身对老管家说到:“老人家难得今天有雅兴下棋,只要您不嫌我棋艺低陋,我就陪您下两盘。”
旁边垂手肃立的杂役们早已摆上了棋盘与锦凳,两人面对坐下。
老管家侧脸向乞丐苏说道:“小苏,这就交给你,没问题吧?”
乞丐苏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手说到:“应该可以,我办事您放心,绝对会让他们都变成肉包子。”
杨瞎子哈哈一笑问道:“为什么叫肉包子呢?”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乞丐苏说道。
杨瞎子又笑道:“嗯,很有创意的名字,但你别忘了他们现在可是五个打你一个哦,那你岂不是小狗了?”
乞丐苏挠了挠头说道:“你说的对哦,我总是受你的奚落,又被你绕进去了,那我就当一个狼,狼比狗更喜欢肉包子。”
这边哇哇乱叫的雷牛见对方果然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自是心里又羞有气,但别人不理你你又耐人何,只得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然后很阿Q的把这口恶气变成屁趁人不注意徐徐的悄悄放了出去,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雷牛这个是哑屁,自然是很臭。
站在他旁边的张路首先闻到这股臭味,原本张路想隐忍不发的,但实在是太臭了,所以当听到乞丐苏问到:“谁愿意第一个出来过两招时。”
张路自告奋勇的首先一跃而起,在腾空的那一刻,撤出缠在腰间的钢鞭,钢鞭如同一条银蛇,直直扫向乞丐苏,张路舞银蛇自是气势不凡,如果对手是别人倒也罢了,但他面对的是乞丐苏,乞丐苏虽然名不见经传他就有些轻敌了。
轻敌绝对不是好事,会让你放松警惕,其实越是名不见经传的就越不能小看,这样的人才是深不可测的。
所以当张路倒下的那一刻也没看清楚乞丐苏是怎么出手,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精巧绝伦的手如同兰花一样早已盛开在眼前,手中一空钢鞭早已落在在对方手中,紧接着咽喉一紧,低头看到自己的钢鞭已绕上了自己的颈部。他大睁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眼睛,又圆又亮如同柚子皮的眼睛。
临死的人会在脑子想些什么呢?其实,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他满含怨气的侧脸看向雷牛,想到,这臭小子放的屁怎么这么臭啊!我可是死在了你的屁下了!
雷牛看到张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