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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电光闪
上回说道富二躬身行礼,双手抱拳向老管家说道:“老前辈误会了,我并不是对贵府有什么恶意的,如果来前辈有兴趣一听的话,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富二此时深知,在这个高深莫测的李府里,这个老管家的身份非同寻常。
老管家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态来,口中说道:“这边请。”随即把富二,小虎让进大厅。杨瞎子,乞丐苏自然也跟了进去。
富二知道这二人与李府的关系非同寻常遂也不避嫌,说道:“老前辈别误会,我的确对贵府无恶意,不错,我是武林中人,以前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头,只是后来不想再在过这种刀头添血风雨漂泊的生活,才在这里定居下来,今晚之所以到贵府来,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最近总感觉小镇上似乎要出事情。至于原因,前辈比我更清楚吧?”
老管家沉吟不语。良久,方一挥手。
按住此处不说,随着镜头一变,场景转换。
京城,汴梁,大宋都城,胡府。
这是一所富丽堂皇的大房子。一个体态微胖体格高大的男子背对观众负手而立,在他身后站着一个男子,微微躬着身子抱拳对着负手男子说道:“大人,派去的人都死了,无一生还,大人要不要把这件事按住不上报呢?”
负手男子转身,这是一个面白下颔有须的中年男人,沉吟道:“是啊,当然,说不定我们得知情况的同时上面已经知道了。记住永远不要小看别人,不管这个人是否是敌是友。你太天真了小宋,就算我把这件事情按住不报,你以为会瞒住上面的耳目吗?”
京城,皇宫大内。
养心殿偏侧有一处小小的房间,之所以说它小不是我们所理解的小,而是相对于其他那些恢弘气势的房子而言,是有些小,但对于老百姓而言,那又是无比的大,尤其相对于生活在2009年的我们来说,那简直是可望不可即的,就这么一间房子,单论其大小而言,恐怕够普通老百姓勒紧裤腰带全家人不吃不喝积攒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再说其装修之豪华,不,应该说奢华,那更是无与伦比,能住得起这样房子的人当然不是寻常人了,不仅不寻常,而且是万人之上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在公元978年这样的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皇上。
赵光义端坐在一张雕有龙形的靠背龙榻上,手里握着一个圆润的大珠子,他是一个体格健硕眼角微微下垂的浓密胡子的四五十岁的男人。
一个面白下颔有须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这位男子就是我们刚刚提到过的那个男人,不要小看此人,此人姓胡,在朝为官已经多年,权限耳目通天,皇上身边的主要人物,无论黑道白道此人均能左右逢源,这当然是题外话,江湖人称“三爷”便是此人。当然这个名字只有那些知道底细的人才能知晓,而能知道底细的人有极少极少,据说此人与一个叫“老管家”的人私交极好。知道这个的人更是极少极少。就是笔者本人也是费劲脑汁才琢磨出来的,为什么安排他的出现?此时按住不提。
胡大人抱拳说道:“启禀皇上,赖仁心五人俱已。。。。。。。。”。
未等白面男子话说完,赵光义截口说道:“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
白面男子心里一惊,暗道:“果不其然。”
赵光义说道:“看来,朕身边你也是很忠心的。百般事宜均要你来打点。”
白面男子伏下身子,口中高呼万岁:”谢皇上夸奖,臣不胜惶恐,为皇上效力,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光义双目一抬,口中漫不尽心的说道:“这样最好,爱卿,快快平身。”
白面男子起身,头部一阵眩晕,腿竟有些抖,不知是跪久了还是天气太热了,抑或是高血压犯了。
其实这君臣二人的关系极其微妙,微妙到什么程度,两人心知肚明,至于对方不知道的,那就不知道了。
小镇,富二酒馆。
7月份了,天气越来越热,公元978年如此,公元2009年亦是如此,天气热会使人变得慵懒,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恰恰相反,他们要么是胸怀大志的人,要么是为了名利而忙的人,要么是韬光养晦的人,要么是阴谋诡计的人,不同的人生观价值观会让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行为来。
公元978年的人们在这样炎炎夏日忙忙碌碌,不亦悦乎。就在这样炎热纷纷扰扰的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白天虽然已经过去,夜晚来了,白天同夜晚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炎热,着炎热如同沾了水的绸子,粘腻浓稠裹的人喘不过气,在这样的夜晚你们会做些什么?老管家在这样的夜晚居然有雅兴去富二的小酒馆,去酒馆能做什么?一般人当然是为了去喝酒,老管家也是去喝酒吗?不得而知,我们且尾随他前去一看究竟。
老管家来到酒馆后,富二一点却不惊讶,开门见山道:“我知道老前辈一定会来的。”
老人道:“是吗?”
“我也知道到老前辈为什么而来。”富二接着又说。
老人说:“是吗?不妨说说看。”
富二说道:“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对你们构成威胁,不仅不会构成威胁,也许在必要的时候,老前辈如有需要晚辈自当效劳。您老人家前来肯定是追问我的身份的,我说的对吗?”
老管家哈哈一笑:“看来,小杨要把他的江湖大算的招牌送给你了。”
富二笑道:“不敢不敢,其实我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是因为一个人。”
老管家问:“谁?”
富二说:“前皇帝,赵匡胤。”
老管家:“是他,那你是。。。。。。。。”
富二脸色一整:“当年杯酒释兵权,不才是前大将石守信帐下一员偏将,石将军最后被剥夺兵权成为节度使,我等自然而然也就交出兵权,纵使心中不甘,但转念一想,看透了朝廷的勾心斗角,江湖的打打杀杀,就隐姓埋名在这个小镇,但就是这个身份,我也不会是前辈的敌人。”
京城,汴梁,大宋都城,胡府。
胡大人回到府中,脱下朝服之后似乎放松了许多,仰面倒在榻上,这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喝了下人端来的一杯凉茶,方才觉得后背粘乎乎的,一抹是汗,摇摇头暗道:“伴君如伴虎,果不其然。”
京城,违命侯府。
一名面容清癯高瘦的中年男子站在外面望着天边一轮明月,心中仿佛似有无尽的哀愁,面容微戚,口中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京城,皇宫大内,养心殿。
赵光义问身边的太监:“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那里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有佳作了?”
太监躬身答道:“据报他做了一首词。”
赵光义微微侧转身子:“哦?是吗?念来听听。”
太监躬身道:“是。”
随即口中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赵光义冷哼一声:“哼,真有雅兴啊,诗性大发嘛。”
说着,那双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寒光一闪。
寒光闪,杀机现。
(十九) 雷霆怒
寒光闪,杀机现。
皇上一怒,怒发不冲冠,怒气可冲天,现在赵光义生气了,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想他赵光义何许人也,当年黄袍加身是他的哥哥赵匡胤,他是参与陈桥兵变完成宋朝统一大业的重要参与者。太祖病重时发现他与花蕊夫人的奸情,气怒之下就有了烛影斧声的千古传说,历史上就有赵光义继位之谜,究竟历史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这需要历史学家将来给我们答案,单就这错综复杂的故事也足够成就一篇传奇,引来后世人的无尽猜想与推测,又有多少故事诞生出来。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当太监把这副词呈现给赵光义时,赵光义刚刚宠幸过一位女官,脸上带着浓浓春意的赵光义看到这幅词勃然大怒:“哼,好高的才情啊,好有雅兴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朕的榻旁其容他人安睡?”一张拍在了面前雕着龙形的桌子,发出惊巨一响,身边的太监被这雷霆之怒吓得瑟瑟发抖。
太监老刘是皇上身边的人,跟随皇上这么久了,多多少少对皇上的脾气还是知道的,在他眼里赵光义是他的主子,不仅是他的主子,也是很多人的主子,万人之上,不何止万人'奇+书+网',天下还有谁能比皇上的权力更大?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普天之人莫非皇臣。但皇上这乖戾的脾气,喜怒不予色,就连他这自皇上还未登基之时就已经跟随了的老太监,而且还是大内总管,每一天在赵光义身边还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再小心地伺候,唯恐那一天自己吃饭的家伙与自己永远的说拜拜了,在小太监眼中大内总管权力很大,威力很大,是每个当太监最高的人生目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或宏伟或远大,或现实或反之,有的人总是把目标定得很远,远到遥不可及不切实际,这就有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的嫌疑,如快哉。有的人从来就没给自己订立什么目标,过一天算一天的混世魔王,这就有浑浑噩噩妄自菲薄的嫌疑,如快哉。有的人会根据自己的现实状况冷静分析制定出切之可行的目标,这样人才是生活中的智者。
小太监们永远不知道,其实在老刘眼中这个大内总管他是苦不堪言,他常常要做一些情非所愿的事,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其实有很多时候人们都不知道,我们总是羡慕别人着羡慕别人那,平头百姓羡慕位高权重者,丐帮弟子羡慕达官贵人,相貌平常者羡慕绝世红颜,于是引得人们为了这些孜孜不倦趋之若鹜的追求,就像苍蝇追屎,飞蛾扑火,狗撵骨头。最近快哉在思考这样一个哲学问题,都说为高权重的达官贵人们很风光,因为他们可以利用手中掌握的某些权利随心所欲的为自己谋取利益,举个例子,比如说行贿受贿,无论行贿者还是受贿者,其实他们都各自有苦衷,对于行贿者他们想要达到一种目的于是投资给位高权重达官贵人,这种投资是有风险的,要么投资有收获最终达到目的,如果这样还算很好,最起码是落得个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要么投资没收获目的没达成,打碎牙齿自己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谁也不敢再去向位高权重达官贵人要回自己的投资,只能暗自在心里骂一句,狗日的,钱白瞎了。反过来说,呵呵,辨证嘛,对于受贿者他们就没风险吗?其实也有的。收了钱就要办事,这也是要风险的,拿着自己的权利高官锦袍做赌注,好的话落得个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不好的话遇到个刺头来个检举揭发,到那时什么前途仕途乌纱官帽锦衣锦袍都会与之挥手告别,搞不好八十岁老娘倒绷小孩,阴沟叉子翻了船,鲜活活得生命都会与之挥泪告别。总之思考了这么久,只能说一句,生活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被羡慕者风光艳丽的背后也有无尽的苦楚和哀愁,如太监总管老刘,小太监们不知道,老刘知道。
老刘常常在夜深之时不得安卧,老刘其实是个很婉约的人。老刘回想自己,想当初,老刘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童年啊,老刘暗自感叹,那时的自己有爹有娘还有家,每个人都渴望有一个家,提到家每个人都会觉得温暖,老刘也渴望有家况且自己曾经也有过一个温暖的家,那种温暖的感觉直到现在一直是老刘心中最美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让历经沧桑的老太监在夜深人静不为人知的时候眼角会湿润心里会酸酸,就是这种感觉让他饱经磨难苍老的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小块湿润软软之地。那时的自己多幸福啊!然而后来战争,瘟疫,天灾人祸种种的不幸接踵而至,老百姓流离失所,老刘那是还叫小刘,小刘亦然流离失所,爹娘的相继离世,不足十岁的小刘跟着邻居大伯来带京城,然后为生活所逼净身做了太监,其实想想太监们有谁愿意做这样一个职业呢?都是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想到这里老刘不觉痛苦起来,是啊,太监是男人的耻辱,世间最卑微的职业,连窑子的妓女都不如,至少他们还能有人们最向往的欲望的发泄,不管这种欲望发泄是自愿还是被动的,短暂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也是一种享受,而他呢只有心中的回忆让他觉得快活,被看他身为大内总管被众太监仰慕着,可这些孩子们又怎知他的今天是受了多少的屈辱,多少委屈,多少泪水与汗水,多少辛酸与苦楚啊,简直就是一副属于老刘的辛酸成长史。
就在他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