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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荻秋好奇地问:“是什么事情呢?爷爷你有话就说荻秋听着。”
老管家方一浩想了一想说道:“是这样的,小秋,你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住一段日子,你呢,一会让丫鬟们帮你收拾收拾东西,拿一些日常用的东西,越简单越好,不够呢,以后安定下来了爷爷会让人去准备的。”
李荻秋问道:“为什么要离开呢?在这里住的不是好好的吗?”
老管家道:“这个。。。。怎么给你说呢?老爷他,哦,也就是你叔叔他被坏人陷害了还给他下了毒,廖婆婆虽然医好了,但是仇家难免不会又找上门来,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爷爷和杨叔叔他们商量了安排你们到另外一个地方住段时间,你明白吗?”
/奇/李荻秋问道:“那爷爷会和我们一起走吗?”
/书/老管家说:“爷爷和杨叔叔他们要在这打理一下才能离开啊,所以你们先走,廖婆婆会和你们一起,另外还有一些叔叔伯伯会保护你们安全,避免坏人加害你们。”
/网/李荻秋说:“那爷爷你们会不会很危险?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在一起呢?”
老管家道:“爷爷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知道的,杨叔叔他们功夫是很高的,等你们安全离开这里,我们打点好这里的一切,到时自然会去找你们的,那时候我们自会相见。”
李荻秋想了想,有些着急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问道:“那小虎哥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在见面了?”
老管家慈爱的笑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担心爷爷是假,更担心的是小虎吧?”
李荻秋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娇娇的摇着老管家的臂膀:“爷爷。。。。。。”
老管家说道:“小虎是吗?爷爷知道你和小虎相爱,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很疼你,爷爷知道。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为了你和你叔叔的安全,小姐,看这样好不好?等你们安全到达地方安顿好了,爷爷会让小虎去找你的。”
李荻秋问道:“那要多长时间呢?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呢?小虎哥哥会不会找得到呢?”
老管家说道:“为了保密起见也为了安全起见,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的。至于小虎,他肯定会去,肯定会找到你的,只要他爱你,两个人的短暂分离是为了更好地在一起。你知道吗小秋?”
其实老管家的意思用非常有名的一句词就能概括,那就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荻秋乖巧地点点头。
李煜遥望着远方,目光所望的地方是都城汴梁,他在挂念着妻子,满怀忧伤与思念,吟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将来会如何?李煜茫然。
这就是:前路漫漫,往事悠悠,思绪纷纷,俗务扰扰。
(三十六) 生别离
爱情是一个人世间最让人神往圣洁高尚的精神追求,而两个字换一下位置就有些不大对头,情爱,这个词就不同爱情这个词来的让人感觉圣洁,似乎总有些猥琐猥亵偷偷摸摸见不得人透不了光让人想入非非的意思。
江湖有情色,江湖也有爱情。
生别离,离人泪,泪光斑驳人心碎。人心碎,永相随,世间唯情惹人醉。
是情让我们体味人生,是爱让我们学会长大。
现在的青年人谈恋爱都有手机相互联系约会的地点时间,保密性相当的好。而在当年,情人之间的约会往往是四邻皆知,那经典的布谷鸟声一响起,周围人就知道肯定是男孩子来找女孩子了,老人们会会心一笑,沉湎于自己当年的青涩时光。而女孩子的父母就会咬牙切齿地埋怨道,哪家的臭小子又来勾引自家的女儿。
在公元978年,小虎约李荻秋出去,才不会没水平学布谷鸟声或是蛤蟆叫声,虽然他是高手他也不会给李荻秋施展传音入秘,他是高手,李荻秋不是啊,所以他发出的传音入秘的频率信号李荻秋接收不到啊。所以他们的约会暗号比较起旁人来更有情调一些。
每当小虎坐在李府后山大树上拿着树叶吹起一首婉转的曲子,李荻秋就知道是小虎来找他了。
在小虎没吹响那首熟悉的曲子时,李荻秋正在房中和丫鬟一起收拾着即将要离开小镇的行囊,准备着简单的几件日常要穿的衣物和一些散碎的东西。在那些衣物当中有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件小孩子穿的小袄,黄色的缎面,廖婆婆告诉她,那是她小时候穿的衣服,是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还有她胸前戴的那块青玉,廖婆婆告诉她那是父亲留给她的东西。每当思念父母亲了,她就会翻出来抚摸着,想象着,祈祷着。
好不容易来了叔叔,却不得不和小虎分离,想到小虎,李荻秋整个心就乱了,纠结在一起,凝结成团,堵得慌,横亘在胸口,一揪一揪的疼,疼痛间双眼不觉之间就雾蒙蒙了。
当丫鬟说道:“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李荻秋眼中的雾不自觉的孕育成泪滚落在地。
丫鬟看到小姐这副样子,忙问道:“小姐,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李荻秋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离开这里,心里不舍而已。”
正说话间,小虎的哨声响起依旧是那么婉转动听,但不知怎的,今天的哨声在李荻秋听来却倍感亲切,但又凄凉。亲切是小虎终于来找她了,而她也正在思念着小虎。凄凉也许是心境的缘故。
人的情感是很奇怪的,总会被很多的外界事务所影响,不然也不会有物是人非事事休,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样的情绪了。其实心境凄凉的又何止李荻秋一人,小虎亦然。他想见小秋,又怕见。佛家有云:人世间的痛苦就有着生别离。
李荻秋赶忙从后院的小门偷偷跑了出去,小虎早已等不急得匆匆迎了上来,揽着李荻秋的腰提气纵身几个起落就来到后山上那棵最大的树下,树下有一块突起的大石块,这里也是俩人经常幽会的地方。
李荻秋看着小虎的眼睛说:“小虎哥哥,我要走了。”
小虎佯装不知的问道:“要去哪里?”
李荻秋说道:“我也不知,管家爷爷没说。”
小虎问道:“要去多久呢?”
李荻秋说道:“我也不知,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顿了顿,李荻秋说道:“小虎哥哥,我怕。”
小虎问道:“怕什么呢?丫头。”
李荻秋说道:“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小虎哥哥,你不怕吗?难道你不愿再看到秋儿了吗?你不再喜欢秋儿了吗?”
小虎紧紧地搂着李荻秋,说道:“我的傻丫头,我怎么会不怕呢?我怎么会不再想你呢?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你永远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真心。你是我的秋儿,我永远都要保护你的,我不要你受到伤害,你是我一想起来就会心疼的丫头。但我知道你要离开自然会有你要离开的理由和原因。”
李荻秋泪眼婆娑地说道:“小虎哥哥,我不想离开你。可管家爷爷说了,如果不离开的话,叔叔就会有危险,会有仇人来找他麻烦。怎么办?我有了叔叔却要离开你,'奇+书+网'我多么希望我所爱的所有人大家都能生活在一起,永远没有分离。”
小虎说道:“小秋,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小虎,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你,一个叫李荻秋的傻丫头。”
李荻秋破涕为笑,娇嗔的捶捶小虎的胸口,说道:“人家哪里傻了嘛。”
小虎双手握着李荻秋的手,把李荻秋的两只手圈在自己两只手里,眼神暖暖的说道:“就是傻丫头,像那只傻猫,我的傻丫头。”
李荻秋的双手被小虎紧握着,她抗议的跺跺脚,娇声道:“我和柚子皮哪里像了嘛,小虎哥哥最讨厌。”
小虎道:“小秋你知道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李荻秋在他怀中点点头。
小虎说道:“那是一个雨天,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抱着柚子皮站在雨中的时候,你无助的眼神灼痛了我,我就在心里说了,就是这个女孩,就是这个女孩是我想要的,我要用一生去保护她。”
听到这里,李荻秋禁不住又要泫然欲泣。将头轻轻窝在小虎怀里,听着小虎心跳,泪水肆意流落。
一个女孩子只有从心里深深的依赖这个人了才会在他的面前撒娇耍赖大笑流泪。
小虎一手揽住李荻秋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李荻秋的长发。他不禁想到:将来自己做的事情真的不会伤害到怀里的这个女孩吗?只有在心里暗暗说道:小秋,不管将来如何,但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老天,就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不要将来吧。
甩甩头,低声对李荻秋说道:“小秋不要哭,再哭,小虎哥哥也要哭了。再哭,你的眼睛就更像你的那只傻猫了。”
李荻秋从小虎怀里抬起头,小虎用手抹去李荻秋脸上的泪,不知怎的,自己的心里酸酸的,眼角也不知怎的湿润起来。这样单薄,瘦削,单纯,可爱,大眼睛,楚楚可怜如带雨梨花的女孩子,总能牵动他心里最深处的那根弦。
踮起脚尖,李荻秋唇亲吻在小虎的唇上。
啊呀,李荻秋呀李荻秋,快哉大惊小怪的喊道,女孩子要矜持些,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乱亲男孩子呢?真是的,那多让人难为情呢。
俩人唇唇良久,久到快哉禁不住脸红。
小虎说道:“小秋,愿不愿意飞呢?”
大家不要想歪啊,那时候的人是很单纯的。
还未等李荻秋回答,小虎拦住李荻秋的腰,一个跺脚,借力使力,一跃而起,跃到一根树枝上。
李荻秋惊呼。
小虎说:“让我们再高些。”又是一个起跃。
这时候李荻秋和小虎也站在树上最高处,目光越过小镇眺望远方,远方的天那么明朗蔚蓝,白云如丝如缕,耳旁有风吹过,黑发扬起。
小虎问道:“冷吗?”
李荻秋摇摇头又点点头,小虎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李荻秋。
李荻秋说道:“小虎哥哥,我们把名字刻在那里好不好?”指着树的最高处。
小虎答道:“好,我们刻。”
李荻秋问道:“小虎哥哥,等事情安定下来,你会来找我吗?”
小虎肯定地说:“我会的。”
李荻秋问道:“一定?”
小虎答道:“一定。”
李荻秋问道:“小虎哥哥,你会娶我吗?”
小虎肯定地说:“我会的。”
李荻秋问道:“一定?”
小虎答道:“一定。”
李荻秋问道:“小虎哥哥,你会每天想我吗?”
小虎肯定地说:“我会的。”
李荻秋问道:“一定?”
小虎答道:“一定。”
李荻秋问道:“小虎哥哥,等以后你会带我飞到这里看我们刻的名字吗?”
小虎肯定地说:“我会的。”
李荻秋问道:“一定?”
小虎答道:“一定。”
镜头渐行渐远,镜头里小虎揽住李荻秋的腰,李荻秋将头轻靠在小虎肩头,镜头外还隐隐约约听到李荻秋不停的问,“小虎哥哥。。。”,小虎肯定的回答。
相爱容易,相忘难。但让相爱的两人分离更难。
(三十七) 暴雨来
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李煜未死的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赵光义的耳中,赵光义大怒自是不待言,从他当时一掌劈裂龙头靠椅就能得知。
这一日刘公公还在御书房伺候主子赵光义,赵光义无论如何来说也还算是个比较称职的皇上,也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皇上。他虽然好女色,但也是在处理完公务之后精神追求。他虽然暴烈,但作为一个掌控人生杀予夺大全的一国之君来说是要有杀气的,否则镇不住人的。他虽然喜怒不现于色,这样才能凸显出高深莫测来,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酷。
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也无权去评判别人所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因为所站得角度不同,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就不同,赵光义错了吗?李煜错了吗?抑或是快哉错了?都没有错,这里的无论是李煜也好还是赵光义也罢,他们只不过是快哉借历史人物所杜撰出来的人物形象而已,他们的形象塑造并非出于他们的本意,是迫于快哉的一厢情愿,被逼无奈的出现。也许现实中的李煜与赵光义并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我快哉的假想。
赵光义终于发怒了,他的怒火理所当然,是在情理之中的,如果你是皇上,如果你是赵光义,如果你站在赵光义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时,你也会发怒的。作为一个皇上,他工作量也挺大的,权衡各方利弊,平衡各种势力,财政,宗教,军队,政治,文化。。。。。。种种问题摆在面前,假如你是皇上,你会怎么做?
皇上也要宏观调控。
仍是那句话,我们不要简单地看待任何事实,说哪个是对的,说那个是错的,其实对于错之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分界点,也许现实就是如此,存在即是合理,这就是生活教给我们的。无怪乎,郑板桥也会发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