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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说着把写有“歌罗驿”的铜牌递给卫忧说道:“给你吧。”
卫忧见此之后问道:“还有,他身上的这个东西是不是你们苗疆的蛊?”
紫嫣一听,撇着粉嫩的小嘴说道:“你不要以为这蛊是出自我们苗疆,就一定是我们苗疆之人所为了。苗疆的蛊毒,早就是闻名天下了,垂涎来偷蛊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虽然有人因为养蛊不得其法而被蛊自身反噬而死,但是也难保有人就喂养成功了啊。”
紫嫣看了一眼蓝若冰的尸体之后说道:“他中的这个蛊是连心蛊,去年的时候,就有人偷了我爷爷养的一对连心蛊,却不想在这里被我收到一只。”
紫嫣说着从蓝若冰的尸体之中引出来了一个什么东西放进了蛊盒之中。
卫忧疑问的不由自主的说道:“连心蛊?”
紫嫣一听卫忧说连心蛊,有些骄傲的说道:“是啊,连心蛊,连心蛊是一对蛊的,施蛊者自己服下一只蛊,再对另外一个人下蛊的话,就可以通过连心蛊控制下蛊之人了啊。”
紫嫣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之后说道:“其实这连心蛊也分很多种的,蓝若冰所中的这一种叫做‘母子连心蛊’,一只母蛊,一只子蛊,母子相连,母蛊可以控制子蛊,施蛊者可以把自己的意图通过母子连心蛊强行加到受蛊者的身上;还有一种更加的厉害,叫做‘夫妻连心蛊’,我们苗疆之人也叫它为‘情蛊’,两只蛊虫下了之后,只要其中一只死亡,另外一只蛊虫可以感应到,必定会咬掉主人的心,另外一个人也就活不了了。”
卫忧听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是施蛊者想要杀了我,但是萧九郎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母蛊,难道说下蛊的是另有其人了?”
紫嫣听到这里,不由失声说道:“温碧城?”
这三个字一自紫嫣的口中说出,卫忧的前胸后背稍稍平息下来的伤痛又重新开始发作起来了。
卫忧的声音很是冰冷,似乎能把一切冻起来一般。“差点令我至死的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做温碧城?”
他盯着紫嫣,眼神逐渐的凌厉起来。
紫嫣紧张的说道:“不要去想了,不要去记起了,为什么要记得呢?卫忧,我求求你了,忘了他吧,把什么都忘记了吧。”
卫忧没有理会紫嫣的回答往屋外走去。
紫嫣哭着说道:“卫忧。爷爷曾经对我说过,失去了的东西,就不要再去寻找了,因为你再寻找的过程之中,只会失去更多的。”
卫忧听见紫嫣说话停了下来,听完之后仍然是义无反顾的往外走去。
紫嫣在卫忧的身后哭着失声喊道:“卫忧,不要走。”
卫忧出了庭院就在城内购买了马匹,直奔最近的一个“歌罗驿”而去。
卫忧这一路的飞奔,也就是偶尔的遇见几个小毛贼而已,就这样也没有耽搁的来到了“歌罗驿”。
卫忧把已经疲惫不堪的马匹丢在一旁就直奔歌罗驿而去。
卫忧一进歌罗驿就发现拿出了蓝若冰身上的令牌。
@奇@一个男人栖身而来,看了一眼卫忧手中的令牌之后对卫忧做了一揖之后,说道:“看您的令牌,您就是蓝公子吧,您的事情,想必是没有耽搁吧。”
@书@卫忧一听这人这么一说,看来就是这家“歌罗驿”了。
卫忧对那为男子做了一揖之后说道:“不敢,在下是蓝公子的朋友,卫忧。”
那位男子差异的说道:“卫忧?”
那位男子听了卫忧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之后,说道:“‘歌罗驿’除了有有协议的达官贵人、大福商贾往来之外,绝不与陌生人交通,亦规定任何人不得将‘歌罗驿’的地址告诉外人,以防那些江湖**打这些客人们的财货的主意,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财产和生命安全。蓝公子在本驿站素来信誉是极好的,这次,怎么……”
卫忧笑着说道:“大人,请放心,我这一次来这里,只是想查明一件事情而已,蓝若冰来找我之前,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寄存的一件什么东西呢?”
那名男子一听卫忧这么说,“哦?”了一声之后说道:“蓝公子是怎么会将这个令牌交到阁下手中的呢?”
卫忧有些伤感的低下头说道:“蓝若冰,他,他已经死了。”
那名男子一听,安慰的说道:“逝者已矣,生者难追,卫公子节哀顺变啊。”
这个男子一张白玉般的脸,五官如同雕刻一般,一双微微陷下去的眼睛,眼睛更是绽出浅蓝之色,仿佛晴空下清澈的湖水一般。
此时此刻,他正用那双迥异于常人的眼睛望着卫忧。
卫忧此刻坦然的说道:“阁下汉语说的极为的流利,看样子却又不像是我们中原之人啊。”
那名男子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卫公子果然好眼力啊,在下的家父是波斯人,但却是在中原娶的在下的家母,所以在下自小实在中原长大的,汉语也算是过得去吧,若不是因为在下的这双眼睛,还倒真的是可以冒充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原人了。”
卫忧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后说道:“呵呵呵呵,说了半天了,还不知道大人的名号是?”
那名男子说道:“在下有一个波斯的名字,汉语翻译过来叫做:代伊。现在是任‘歌罗驿’此区的总管。”
卫忧郑重的说道:“在下的朋友已经死了,在下怀疑他的死因多多少少和他之前在贵驿站之中存下的物件有关系,所以想劳烦代伊大人能帮在下查一下,不知可否?”
代伊也郑重的说道:“‘歌罗驿’向来是行事隐秘的,除去接下了的买卖之外,一向是不涉足于江湖的……”
卫忧打断了代伊的话说道:“阁下既然是有一个中原的女子做母亲,又是在我们中原长大的,那么阁下可曾听说过我们中原这样的一句话呢?”
卫忧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代伊听了之后,爽朗的笑着说道:“呵呵呵呵,库房就在里面,卫公子,请吧。”
第四章
代伊说着率先走了进去,卫忧打量了四周之后才走进去。
可是代伊已经不见了踪影,卫忧只好顺着路开始走,可是到了岔路口那里之后,卫忧也不知道要往那里去了,卫忧随便选择了一条岔路走了进去。
死路,卫忧又回到了岔路口,卫忧在自己走过的路的路口做了一个记号,然后选择了另外一个岔路,结果在这一次选择的岔路的路端有一个洞穴,卫忧走了进去,结果洞穴的路口还是死路。
卫忧摇了摇头,再一次回到了岔路口,卫忧又在自己走过的岔路的路口做了记号,这一次,卫忧选择了左手第二条路,结果这一次,这一条岔路的路端又是一个洞穴,卫忧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没有想到的是洞穴的里面还有一个洞穴,卫忧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卫忧一进去就看见一个木制的一个带着滑轮的东西,就似现在运煤用的车一样,但是是翻过来的,轮子是定滑轮。
卫忧发现那东西的旁边放着油膏,卫忧拿了起来,抹在了滑轮之上之后说道:“有了这油膏,应该是没问题了,没有想到,‘歌罗驿’的内部是这么的复杂。”
卫忧千辛万苦的来到了密室,密室只有又出现一个男子,那名男子对了卫忧做了一揖之后,冷冷的说道:“你好,在下燕双寒。”
卫忧看见代伊在给自己使眼色,也就知道了,于是卫忧也对燕孤寒做了一揖之后说道:“你好,在下蓝若冰。”
代伊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代伊对燕孤寒说道:“燕子,你帮这位蓝公子把他存的东西取出来吧。”
燕孤寒接过卫忧递过去的令牌之后,冷冰冰的说道:“他的这一只牌子取不出。”
代伊有些生气的说道:“我是叫你按照这牌子的牌号取东西,你只管去取来便是了。”
燕孤寒依旧是冷冰冰的说道:“取不出。”
代伊扫了一眼燕孤寒,连卫忧都感觉到了寒气。
代伊既然是笑着说道:“为何取不出呢?”
城府好深的一个人啊,如此情形之下还是笑的,真的是……
燕孤寒的声音缓和了一些的说道:“那木抽屉已经空了。”
卫忧紧张的说道:“莫非是你们弄错了?”
代伊一听卫忧这么说,连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代伊整理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说道:“‘歌罗驿’的存货牌,是以六匹马为牌子的正中的雕像,以‘歌罗驿’之力,绝不可能有人毫发无伤的潜入库房重地,亦是绝对不可能在燕子的眼皮底下一声不响的取走东西的。”
卫忧这个时候突然说道:“门外有人。”
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紫嫣走了进来,紫嫣依旧来就“哎呦”了一声之后说道:“脏死了,脏死了,这个鬼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的灰啊,阿嚏,传说中的‘歌罗驿’,就是这么一个破地方吗?”
代伊不友善的说道:“在下这个这么不好的地方,姑娘怎么还是不请自来了呢?”
紫嫣一听代伊这么说,“呸”了一声之后说道:“你以为本姑娘喜欢来啊。”
紫嫣深情的看了一眼卫忧之后,对卫忧说道:“卫忧,你扔下我一个人陪着蓝若冰那个死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紫嫣有些得意的接着说道:“要不是本姑娘在你的身上下了‘迷失香’,再放出‘觅香蛊’来,你还不把本姑娘给甩了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了啊。”
代伊一听紫嫣这么说,而且声音这么的大,等紫嫣一停,连忙说道:“姑娘莫要大声嚷嚷,如果嚷到外边的人知道了我引来了一位冒充我们的客人蓝若冰的陌生人进来了,而且还看见姑娘你在这里,那么就是连我也保不住二位了。”
紫嫣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啊?你不是这里的大总管的吗?”
代伊无奈的说道:“在下虽然是这里的大总管,但是‘歌罗驿’的规矩极其的严格,大总管的上头,还有总监和领主,只要稍稍有一点儿风声传出去的话,在下这个大总管也就不用再做下去了。”
紫嫣接着问道:“真的有这么的严重吗?”
代伊一见紫嫣不相信还有卫忧怀疑我目光,严肃的说道:“还有更加眼中的呢,只要是有人违背了‘歌罗驿’定下的规矩,那么唯一的一个刑法,那便是--死。”
紫嫣听了之后说道:“但如果是你们丢失了寄存在这里的货物呢?那便也该守这个唯一的刑法吗?”
这个时候,燕孤寒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蓝公子的东西,不是被人偷走的,而是今早被人取走的,取走它的人,交给我的就是飞马牌,就是这块。”
代伊从燕孤寒的手中结果那块飞马牌看了又看,等看完了之后给了卫忧之后,说道:“无论是从所用的材质还是雕刻的图形上,在下都是实在看不出这两面牌子有任何的分别,但是‘歌罗驿’的飞马牌,本事独步天下,无人可以仿制的了的。”
卫忧接过手了之后翻看了几次之后,突然说道:“等等,这块是假的。”
卫忧见众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继续说道:“这件事情说来复杂,其实这两块铜牌都是真的,但是只不过其中的一块被人做了手脚而已,是以极为强劲的指力抹去了两匹马。”
卫忧接着说道:“只剩下六匹马,所以现在看起来,才和原来那面飞马牌一模一样的,连‘歌罗驿’的大总管也分辨不出来。”
紫嫣这个时候说道:“哦,难怪啊,代伊大人都说看不出来孰真孰假,原来其实两面牌子都是真的啊。”
代伊若有所思的说道:“但是天下之大,又有谁能有此等的指力呢?据我所知,能有此等指力能拂去金铁铜浑制的铜牌上的刻纹之人,举世也不过十人。”
卫忧说道:“此话不错,当今世上,指上的武功,以弹指神通独步天下,而全真教的一阳指、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大智无定指、去烦恼指、无相劫指、拈花指和参合指,正道中的指笔功。”
卫忧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邪派中的幻阴指皆可达似戟如刀一般,平指如削,力透钢岩的地步。但全真教和少林寺的大部分指功,只要极其少数修为极深的高辈弟子才可以修习的。”
卫忧眯着眼睛思考着什么之后,又接着说道:“指笔功是在以指做笔,幻阴指却是至寒伤人,弹指神通则更类似于摘花飞叶一类的功夫,讲究以小击大,以轻客重。如此看来,只要少林寺的参合指的嫌疑最大了。”
燕孤寒这个时候说道:“持有飞马令牌的物主,双飞马牌的东西还未取。今早先后有人拿四飞马牌和那面抹去两马的八飞马牌取走了东西。”
卫忧连忙问道:“是什么人?”
燕孤寒回答道:“以四飞马牌取走的货物是一个身穿碧色长衫的年轻公子,以八飞马牌取走东西的是一队客商。”
卫忧紧接这问道:“那些客商取走的是一见什么东西?往什么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