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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孤寒回答道:“以四飞马牌取走的货物是一个身穿碧色长衫的年轻公子,以八飞马牌取走东西的是一队客商。”
卫忧紧接这问道:“那些客商取走的是一见什么东西?往什么方向去了?”
燕孤寒说道:“客商留的名字是海中棠,取走的是一个镜盒;那位公子留的名字是温碧城,取走的是一卷画轴,一往西北,一往东南。”
卫忧一听,对燕孤寒和代伊歌做了一揖之后说道:“好,多谢了。”
卫忧说着就快步出了“歌罗驿”。
代伊手中拿着一个包裹追了出来喊道:“卫忧,等等。”
代伊把包裹递给卫忧说道:“这个包裹,送给你,若你能平安回来,盼再到驿站一歇。”
卫忧郑重的接过包裹说道:“多谢。”
卫忧大步了离开了“歌罗驿”。
紫嫣也跟着走了出来。
紫嫣俏皮的说道:“卫忧,这一次,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你逃脱啦。”
卫忧没有说话:“……”
卫忧和紫嫣去马市购买了两匹快马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卫忧和紫嫣马不停蹄的终于赶上了一队商队。
卫忧和紫嫣下马牵着马刚刚靠近商队,从商队里面就走出以为老者。
老者毫不客气的对二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没见我们商队老爷在此歇脚吗?闲人远避。”
卫忧扫视了一下这位老者,已经商队的每一个人,最后眼光停在了一个年轻公子的腰间。
卫忧笑着说道:“呵呵呵呵,哦?是吗?那老爷腰间的那块铜牌是那里来的呢?”
卫忧说着拿出那被抹掉两匹飞马的八飞马令牌。
卫忧拿出了那被抹掉两匹飞马的八飞马令牌之后冷冷的说道:“阁下可认得这面飞马令牌呢?”
那位年轻的公子此时却说道:“唳鹰,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唳鹰说道:“阁下为了这面飞马令牌而来,是为了找我的吗?”
卫忧说道:“原来抹去八飞马令牌上面的两匹飞马充作六飞马令牌的人是你啊。”
卫忧停顿了一下之后,冷冷的说道:“让你的主人交出取走的东西,我便不杀你。”
第五章
唳鹰阴笑着说道:“嘿嘿,那么如果我定是要死呢?”
卫忧冷冰冰的说道:“被你从此牌,骗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唳鹰“嘿嘿”的笑着说道:“你着急什么啊?你有没有命来看,还未可知呢。”
唳鹰说完就首先出手,二人一交手,本来紫嫣是想上去帮忙的,可是还有那位年轻的公子需要人来防备,以免他下暗器。
唳鹰和卫忧交手不过三十多个回合,唳鹰露出了破绽,卫忧一击得手。
两人分开之后,卫忧说道:“交出那个东西,我就不傻你。”
唳鹰看了一眼卫忧之后,毫不犹豫的抓住卫忧的剑割破了自己喉咙。'网罗电子书:。WRbook。'
卫忧和紫嫣都是惊讶的看着唳鹰。
这个时候,那位年轻的公子说道:“这个废物。”
那位年轻的望着卫忧说道:“唳鹰死了,那是因为他算错了你,他是该死。但是你已经伤在了他的‘六合参阴指’下了,现在该死的人,是你。”
那位年轻的公子说道:“卫忧,现在我告诉你,我叫海中棠,让你在临死之前也让你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
海中棠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卫忧,以指力来抹平飞马令牌的是唳鹰,可是幕后主使者,却是我。此刻,如果你还有能力胜我的话,不防将我打到,自然就会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了。”
卫忧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他只感觉浑身冰冷。因为他此刻终于明白这里真正的高手,并不是唳鹰,而是这名叫做:海中棠的人。
海中棠见状说道:“其实,六合参阴指练到极致了,那便该是六合参阴掌了,可是唳鹰生性太过浮躁,只练成了三根手指头,却还是到处招摇惹事,师尊修陀罗也常以他为耻。奇*|*书^|^网如今你杀了他,也算是帮我们清理门户了,师尊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感激你呢,现在我便在此代替师尊献上他对你的谢意。”
卫忧一听,不由的说道:“什么谢意?”
海中棠,笑着说道:“呵呵呵呵,谢意,自然是让你死在六合参阴指的极致六合参阴掌下了。”
海中棠说完就攻了过来,卫忧立刻防守,可惜,海中棠的功力是死去的唳鹰的几倍,卫忧在一个照面就险些吃了大亏,卫忧急退,可惜海中棠根本不给卫忧喘息的机会,二人就在这一瞬间就已经交手了二十几个回合了,紫嫣想要上前帮助卫忧也帮助不了,两大高手过招,怎么插足?
众商旅一见,随自己同行的人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在和那人打斗,就都偷偷的离开了。
不过几十个回合,卫忧就落败下来,海中棠站在卫忧的身边看着已经身受重伤的卫忧。
这个时候,紫嫣冲了过去,伸开双手抱着卫忧哭着说道:“卫忧,卫忧,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海中棠嘲笑的说道:“传说卫忧有九条命,是不死之身,如今,我倒是要看一看你还有命活没有。”
紫嫣慢慢的放下卫忧站起身来说道:“慢着,你要是敢杀了他,我就立刻死给你看。”
海中棠笑着说道:“呵呵呵呵,怎么?你还因为我会怕了你吗?海某的掌下可是杀人无数,再多加一条冤魂,又有什么关系。”
紫嫣红着眼睛说道:“我知道,我这一条小命,在你眼中也许连一只小蚂蚁也不如。”
紫嫣用袖子擦掉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我死了,那么你又怎么找得到‘食火蛊’呢?”
海中棠一听紫嫣这么说,惊讶的说道:“你,你是什么人?”
紫嫣说道:“我叫紫嫣,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是你总该听说过我爷爷,我爷爷是:茂竹公。”
海中棠一听茂竹公的名字不由的又重复了一遍:“茂竹公?”
海中棠问道:“茂竹公是你的爷爷?”
紫嫣翻了海中棠一眼之后说道:“信不信由你好了,我爷爷曾给我说过,少林寺的参合指,原本是一门武学上乘的功夫,经常破高手罡气,所以少林寺一向严加管制,绝少外传。但是修陀罗师从普惠方丈,所以就偷学了一招半式的参合指。只是可惜……”
海中棠一听紫嫣说道重点听了下来,有些带着威胁的说道:“只是可惜什么?”
紫嫣看也没看海中棠的说道:“只是可惜这种功夫厉害虽然是厉害,却因为是以邪道修成的,修炼之人行功之时便常要遭受五内焚灼之痛,虽然可以饮水暂缓炎症,可是哪也只是一时的法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
紫嫣看了一眼海中棠的表情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想要彻底的拜托五内焚灼之痛,只要服下爷爷独门喂养的‘食火蛊’,这种蛊寄存于人体之内,可以吸收五脏的热力,使宿主身体保持正常的温度。虽然体内寄宿着有吸食自身营养的蛊虫,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也胜过最终被内火焚毁的下场。”
海中棠一听,有些兴奋的说道:“拿来。”
紫嫣诧异的望着海中棠说道:“那什么来?”
海中棠一听,有些气愤抓住了紫嫣恶狠狠的说道:“臭丫头,少给我装疯卖傻的了,自然是拿‘食火蛊’出来了啊。”
紫嫣转过头去望着天边说道:“跟本姑娘要东西还这么的没有礼貌?你至少要先放开本姑娘,再恭恭敬敬的问候本姑娘一声,再将这位卫公子放走,这‘食火蛊’的事情,才好商量。”
海中棠气愤的说道:“臭丫头,你如果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的话,老子一掌拍死你。”
卫忧挣扎的要起身,可是自己用出了全身了力气也站不起来了,卫忧努力的喊着:“紫嫣,紫嫣……”
紫嫣一听卫忧叫自己的名字,兴奋的说道:“这是第二次了,你是第二次叫我的名字了……嘻嘻,真好听,我要你再叫一遍。”
她闭上眼睛,仿佛要聆听那令人沉醉的嗓音唤她的名字,但是却忽然感觉周身一松,整个人忽然离地,轻飘飘的像是要飞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却已经被海中棠抓住,被他带着拖起。
紫嫣大声的喊道:“卫忧哥哥……”
紫嫣在海中棠的掌下拼命的挣扎着,她不要离开卫忧,一刻也不。
海中棠一边飞着往远处遁走,一边说道:“卫忧,我带走了你的小美人儿,放心,我不会傻了她的,留着她,我还有大用处呢。”
海中棠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你要的那件东西,不在我这里,以八飞马令牌骗走那件东西的人是我,可是从我这里拿走那件东西的人确实他。”
卫忧用尽浑身的最后一点儿力气喊道:“是谁?”
海中棠的人已经遁到了远处,但是还是传来三个字:“温-碧-城。”
温碧城,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一个人的名字了,可是每一次听到这一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忽然的打上一个寒颤,仿佛被一只竹叶青咬中了一般的那种感觉,他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难道他认得这个人?
……
干燥火热的天气也渐渐的变的清凉起来,秋夜的风,一阵阵的吹来。卫忧静静的……
肚子虽然很饿,可是比起所受的伤来说,还是可以面前忍受的住的,卫忧挣扎的坐起身来,气息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收拢,在体内开始运转大小周天,渐渐的,灵台一片清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夜晚的荒野上,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被清风吹过地平线,发散开来,将卫忧缠绕了起来。浓雾中有看不见的人影在晃动,有低位的抽泣声。有刀光剑影的相击声。
“卫忧,沉睡在梦里吧,不要醒来,忘记过去,那些不该记得的记忆,只要忘记,只要在梦里,你才能够活的幸福快乐。”
心中一惊,忽然间,浓雾散开,他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片闪烁的星空,银河如玉般橫亘长空,一阵微风吹过,千万恒星就朝着他一起眨着眼睛,仿佛那些眼睛的背后,隐藏了无数个窥探的人,无数个不能述说的秘密。
大颗的冷汗自卫忧的全身,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隐隐的,卫忧觉得,有人躲在暗处,一个不小心就想要伤害他,不惜一切的伤害他,如果他不能够想起这个生平的敌人是谁的话,他也许将要死在敌人的手里,就像他曾今死过的那一次一样——难道紫嫣所想要抹去的,就是找个人要傻死他的真相?而更加重要的,卫忧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失去了一个人,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每当他将要一接近记忆的边缘的时候,将要碰触到那个人的存在的时候,他的头就会像是要炸裂开来,心疼的感觉无以用语言来表达——又或者,紫嫣就是为了不让这个人占据了他的心里,而抹去了她的存在?不管事实是怎么样,他必须要寻回事实的真相,要杀他的人,还有爱他的人,他都要找回来,他只想重新活回原来的卫忧。他真的需要呼喊,呼喊出他心中的那一口气。
卫忧踏上了寻找温碧城的路途。他在每一个自己路过的路口打听,在每一个自己落脚的客栈询问,在每一个破晓于月牙交替的时分独自醒来,痛不欲生,不能明了的过去像一把隐藏在骨血中的刀子,割搅缠磨着他。
直到他一只找回到了自己家的那一天……
卫忧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发着呆,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过来。
卫忧把来人请进房子里面之后说道:“想不到这荒山野岭外,也有人夜访陋寒,倒不失为一种风雅之事。”
来人是一位和卫忧年纪相仿的公子,一身黄色的衣衫,仍然不失风采。
这位公子笑了笑:“呵呵。”
卫忧看了之后笑着说道:“呵呵呵呵,兄台,你瞧,这方圆数十里,也恐怕只要你我二人了,你我虽为陌路,相见也算是有缘,卫某身无长物,就只要敬兄台一杯了。”
第六章
卫忧言罢,猛一抬手,待放下时,粗陋的酒碗已经空空如也了。
卫忧喝完之后,举起粗陋的酒碗说道:“你看,在下一滴都未洒出来,这竹叶青酒是万万不可辜负的。”
杯酒下肚,卫忧的眼睛亮了起来,目光炯炯,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位公子看了一眼卫忧之后说道:“你错了,卫忧。”
短短的五个字,却让卫忧在霎那之间被冻结了起来,这本来应该是极其好听的声音,清晰儒雅,压低了又带点戏谑,在这夜里,让人听着如来春风。
那位公子接着说道:“你不认得我,可是我却认得你。”
那位公子看了一眼卫忧之后,接着说道:“其实你应该认得我的,很久之前,就应该认得,你纵然已经不记得我温碧城了,那么你至少不会忘了蓝若冰吧。”
卫忧只觉得“轰”的一声,那最后的一个名字,就仿佛利凿一般,深深的钉进他的心脏里,又连肉带血的拉拔出来,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