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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魄梅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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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闪动,两名白衣童子飞射而至。

费啸天目光一凝,问道:“人交出去了?”

两名白衣童子齐声应道:“回少主,人刚交出去。”

费啸天道:“可曾伤着哪一个。”

两名白衣童子道:“回少主,没有伤着一个。”

费啸天道:“都安好?”

两名白衣童子道:“是的。”

费啸天微微吁了一口气,抬眼向天,缓缓说道:“可留有什么痕迹?”

两名衣童子道:“回少主,事后我二人曾四下查看过,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费啸天道:“真的么?”

两名白衣童子道:“不敢欺蒙少主。”

费啸天把一双森寒目光从头上移住在两名白衣童子脸上,道:“倘被人看出什么,我唯你二人是问。”

两名白衣童子机伶一颤,双双低头说道:“若坏了少主大事,我二人愿领重罚。”

费啸天笑了,笑得很轻微,一点头,摆手说道:“好,你两个辛苦了,后面歇息去吧,我自有重赏。”

两名白衣童子忙一躬身道:“谢少兰恩典。”

纵身腾射而去。

费啸天又把目光移向天上,唇边又浮现了那种令人难以言喻,也难以意会的笑意。

这一次笑得比前几次都怕人。

不知他这笑代表着什么?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第二十章

“王屋山”近“中条”,山不算高,但挺秀幽深,景色奇佳。

“王屋”山阴一片断崖,这断崖后倚山壁,前临深渊。

这片断崖上平坦异常,放眼寻找,找不着一块石头。

如今,在这片断崖上对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脸色苍白的黑衣妇人,一个则是绝色白衣少女。

晨曦透自东方天际,如白色的光芒洒遍大地,在这“王屋”高处,令人有点凉意,尤其那绝色白衣少女更让人觉得衣衫过于单薄了些。

那黑衣妇人目光发直,望着东方天际呆呆地出神,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那绝色白衣少女的一观美目,则望着身侧这位黑衣妇人,看神色,她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却又犹豫着没有开口。

突然,那黑衣妇人先开了口,只听她缓缓说道:“冰儿,你给我算算看,咱们到这‘王屋山’来有多久了?”

那绝色白衣少女道:“娘,快三个月了。”

那黑衣妇人道:“这三个月来,咱们寸步未离这‘王屋山’,可是?”

那绝色白衣少女道:“是的,娘。”

那黑衣妇人吟地一声说道:“像这样下去,咱们能找到谁?”

那绝色白衣少女美目微睁,道:“娘的意思是想出去走走?”

那黑衣妇人道:“找人嘛,总是要到处走走的。”

那绝色白衣少女迟疑了一下,道:“您以为咱们能走去么?”

那黑衣妇人道:“有什么不能的,你说说看。”

那绝色白衣少女道:“咱们要是能够走去就走去,为什么咱们一直要仍然在山上,要不然专挑隐密处住。”

那黑衣妇人摇头说道:“冰儿,你不知道,那倒不是咱们怕什么,而是娘不愿见世人,娘总觉得世人十之九是丑恶的……”

绝色白衣少女道:“可是您刚才说的,找人嘛,就得到处走走。既然得到处去走走还能不碰见人么?”

那黑衣妇人道:“碰见人总是难免的,娘是想尽量避免。”

绝色白衣少女道:“咱们很少碰见人,碰见过的人也都不坏。”

那黑衣妇人自东方天边收回目光望向她,道::“冰儿,你是指谁?”

绝色少女道:“娘,我没有指谁。”

那黑衣妇人道:“别瞒娘,你的意思娘懂……”

绝色白衣少女微微垂着螓首。

那黑衣好又轻叹一声道:“孩子,不是娘阻拦你什么,不错,那诸葛英确实是当世之奇,当世之最,放眼天下难求其二,只是娘以为你跟他不合适……”

绝色白衣少女猛始螓首,道:“怎么,娘?”

那黑衣妇人道:“你看看你自己,稚气未脱,还是个孩子,而那诸葛英,纵然他不比你大了多少,但是娘总觉得他比你要成熟得多,再说,他已有了一位梅姑娘,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位梅姑娘在他心中占了多大的地位……”““娘,”绝色的白衣少女道:“我知道。”

那黑衣妇人低叹一声道:“娘不说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自己想吧,只记住一句话,情是不能强求的,否则的话那会铸恨终生。”

绝色白衣少女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忽地,黑衣妇人凝目崖下,轻咦一声道:“这是谁,一大早攀登王屋……”

绝色白衣少女忙抬头循黑衣妇人所指望去,只一眼,她立即说道:“娘,是两个人……”

那黑衣妇人微一点头道:“不错,是两个人。”

绝色白衣少女道:“好像是往这边来了,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有这么大的雅兴?”

“雅兴?”那黑衣妇人道:“你看不出么,这两个人脚下却不慢!”

绝色白衣少女道:“娘说他们是……”

那黑衣妇人截口说道:“近了,冰儿,别让人知道这‘王屋半山’之上,住的有人,那会有数不清的麻烦,咱们避避他们。”

话落,盘坐之势未变,一个身形突然腾起,然后向着那长满了树木葛藤一类的山壁平射而去,“哗!”地一声枝叶拂动,人已没入枝叶中不见。

那绝色白衣少女也未怠慢,很快地站起来走向山壁,撩开枝叶走了进去。

这母女俩刚不见,那拂动的枝叶刚归正,断崖上,适才她俩人立足处,横空如虹一般地射落两个人来,落地极轻,连一点尘土也没扬起。

那是两个老者,一个银衫,一个黑衣。穿银衫的脸色惨白,神情冷漠,穿黑衣的身材瘦高,面目十分阴沉……

他两个一落地,脸上立即浮现一片讶异,只听那黑衣老者道:“怪了,莫非我眼花了,刚才在下头分明瞧见这断崖上坐着两个人,怎么如今一个也不见了。”

耶银衫老者目光流动,冷冷说道:“只怕咱们是见了鬼了,听悦‘王屋’一带不大干净,白天里时常有鬼魂出现。”

那黑衣老者倏然说道:“夏侯老三,怎么你也相信怪力乱神,咱们几个生平杀过的人不少,要是有鬼,那咱们后头岂不跟了一大队。”

银衫老者哼了一声,向着黑衣老者递过一个眼色……

黑衣老者随着他那眼色往地上一看,两眼猛睁,他抬眼向前要说话,只听那银衫老者道:“你眼花,我见鬼,咱们还得赶路,别耽误了,走吧。”

话落各自腾身长射而去。

黑衣老者迟疑了一下,随即跟后腾射而去。

银衫老者与黑衣老者刚走,山壁上枝叶拂动,人影一闪,那黑年妇人已站在适才两个老者站立之处,胁下夹着两把拐杖,黑衣下摆似乎空空的,山风过处,来回飘动。

只见她望着两个老者逝去处激动地道:“是他俩,会是他俩……”

“娘,是谁,您认识他俩?”

绝色白衣少女也走来了,就在她身后。

“怎么不认识,”黑衣妇人道:“他两个就是烧成灰我也认识,他两就是你爹娘当年四待中的两人,那穿银衫的叫银骷髅夏侯飞,那穿黑衣的叫‘血手印’宫红……”

只听一个冰冷低声起自身后:“属下等在,难得夫人还记得属下等。”

黑衣妇人与白衣少女霍然转身,一看之下,不由神情齐震,那‘银骷髅’夏侯飞与‘血手印’宫红正并肩站立在山壁下,正好挡住了她母女俩的退路。

黑衣妇人惊声道:“你两个没有走……”

夏侯飞道:“夫人跟姑娘在此,属下二人怎敢离去……”

黑衣妇人刹时趋于平静,道:“你两个还认得我?”

夏侯飞道:“夫人是属下二人的生母,这多年来时刻思念,怎会认不得。”

黑衣妇人道:“你两个真是那么思念我么?”

夏侯飞道:“属下何来大胆,敢欺蒙夫人。”

黑衣妇人道:“难得你二人不忘昔日情份。”

夏侯飞道:“那是下属们应该的。”

黑衣妇人道:“你二人到‘王屋山’来干什么?”

夏侯飞道:“奉老主人之命,特来找寻夫人跟姑娘。”

黑衣妇人一怔道:“奉查三影之命特来寻找母女?”

夏侯飞道:“是的,夫人。”

黑衣妇人讶然说道:“他怎么知道我母女还在人世?”

夏侯飞道:“老主人知道,夫人跟姑娘在吕梁‘梅花溪’下住过……,,”梅花溪“黑衣妇人一怔道:”他!他怎么知道……“

夏侯飞道:“老主人是听少主人说的,少主人则是听一位霍姑娘说的。”

“霍姑娘。”黑衣妇人叫道:“是她,原来她跟查三影是……”

“不,娘。”白衣少女突然说道:“那位霍姑娘她并不知道咱们是谁,我看她是在无意中说出来的。”

夏侯飞看了她一眼道:“姑娘说的不错,霍姑娘确不是特意告诉少主的。”

黑衣妇人道:“谁又是少主。”

夏侯飞道:“这个属下不敢说,夫人不久就会知道了。”

黑衣妇人道:“那么查三影又怎么知道我母女迁来‘王屋’?”

夏侯飞倏然一笑道:“老主人对夫人知之甚详,当年大小事,又有哪一件瞒得过老主人。”

黑衣妇人道:“他让你两个寻找我母女干什么?”

夏候飞道:“自然是接夫人跟姑娘到他身前去。”

黑衣妇人道:“让我母女到他跟前去,他想干什么?”

夏候飞道:“夫人跟姑娘是老主人的妻女、老主人要接他的妻女到自己跟前去,除了团聚之外还能干什么。”

黑衣妇人冷冷一笑道:“他想跟我母女团聚?”

夏候飞道:“回夫人,正是。”

黑衣妇人冷冷说道:“我两腿不便,不利于行,他若有意跟我母女团聚,叫他自己到‘王屋’我母女跟前来。”

白衣少女忙道:“娘……”黑衣妇人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嘴。”

白衣少女道:“娘,您忘了,您自己说过……”

黑衣妇人冷声说道:“冰儿,没听见娘的话么?”

白皮少女檀口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黑衣妇人望着夏侯飞跟宫红道:“我的话你二人听见了?”

夏侯飞道:“夫人的话属下字字听入耳中。”

黑衣妇人道:“那么你两个就带着我的话回去……”

夏侯飞道:“夫人原谅,属下不敢。”

黑衣妇人道:“你两个怕什么?”

夏候飞道:“夫人该知道老主人的脾气。”

黑衣妇人道:“你二人也该知道我的脾气。”

夏候飞刚要说话,黑衣妇人接着又道:“事情到了这地步他让有脾气,他废我的腿,害得我母女这么惨,使我母女过了多少年非人生活,他……”

夏侯飞道:“夫人,夫妻毕竟是夫妻。”

黑在妇人道:“我不念旧恶,已是我最大让步,是他最大便宜,无论如何他该负荆来此,一步一个头都不为过。”

夏侯飞道:“夫人……”

宫红突然叫了一声:“夏侯老三。”

夏侯飞冷冷说道:“宫老四,你少开口。”

宫红居然真听他的,立即闭口不再言语。

黑衣妇人道:“你两个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飞顾左右而言他,道:“夫人谅必不忍让属下二人回去受罚。”

黑衣妇人道:“你乃要我母女二人去迁就他?”

夏侯飞道:“夫人,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老主人既有团聚之心,夫人又何必斤斤计较,再说夫妻二人总有一方要迁就对方的。”

黑衣妇人道:“你说的是,那他怎不来迁就我母女?”

夏侯飞道:“属下刚说过,夫人不该斤斤计较。”

黑衣妇人怒道:“遗弃之仇,断腿之恨,这能叫斤斤计较?

错不在我,我已不念旧恶,难道还不算迁就?“。

夏侯飞道:“夫人……”。

黑衣妇人道:“我就是这主意,你不必再多说,他要想跟我:母女团聚,叫他负荆‘王屋’,前来见我母女,我言尽于此,你二人可以走了。”

接着又叫道:“除非查三影没有跟我母女团聚之意,除非你二人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否则你两个马上就给我离开‘王屋’。”

夏侯飞道:“夫人既然这么坚持,属下等焉敢不遵,属下等这就告别,还请夫人与姑娘莫离‘王屋’左近……”

黑衣妇人怒态稍敛,道:“那查三影现在何处?”

夏侯飞道:“老主人就在离此不远……”

黑衣妇人道:“那么我母女侯他三天,三天应该够了,三天\之内我母女寸步不离这片断崖,要是过了三天就很难说了。”

夏侯飞道:“属下等这就回报老主人,请老主人三天之内赶来‘王屋’,不过属下临走之前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夫人……”

黑衣妇人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能点头的我无不点头。”

夏侯飞道:“多谢夫人,属下求个信物。”

黑衣妇人微愕道:“信物?”

夏侯飞道:“属下只是博老主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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