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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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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中,气氛不寻常。

“你一定要帮我用飞刀毙了她们。”玉树秀士羞怒不但未消,而且更旺:“毒心郎君奚星主,已经在她们房中放入泄毒管。你在外廊等候,策应奚星主。”

“云飞,奚星主的五毒十分灵光,他一个人就够了,用不着我呀!难道你对他没信心?”

“防备意外,有此必要。”玉树秀士阴森森地说:“金蛇洞的人,都练有某种神功,体内的辟毒功能,均比一般人强。如果她们发觉有异,中毒不深冲出房外,就得靠你的回风柳叶刀了。”

“我不去,云飞,不要逼我滥杀。”

凌云燕总算还有良心,拒绝以飞刀杀人。

“你……”

“云飞,我与她们无宽无仇,而且……”凌云燕幽怨地注视着他:“而且,我知道并不是她们故意给你难看,而是……而是……”

“你说什么?”

玉树秀士拍桌而起,怒容满面。

“云飞,难道不是你有意去勾引她们?”凌云燕吓了一跳,可可怜怜地哀求:“不要沼惹她们,求求你,如果失败,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金蛇洞的人,武功道术字内称尊,他们报复的手段是极为可怖的……”

“你少给我说泄气话。”玉树秀士粗暴地揪住她半掩的胸襟,狂地一推,将她推至床口,几乎倒在床上:“我如果有意去勾引他们,为何不改用迷魂药物活擒?”

“云飞……”她泪珠流下双腮。

“飞燕,不要误会我,好吗?”玉树秀士收起狰狞面目,走近坐在床口,温柔地挽抱住她并排坐,在她类旁绵绵地亲吻:“这是有关本会声威的事,你我的荣辱是一致的,必须除去仇敌,保持本会的声威。

何况你去策应,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奚星主的成功率有八成以上,可能根本用不着你出手。听我的话去做,我知道可以信赖你,别让我失望,好吗?”

紧接的抚慰行动,在在皆表明玉树秀士是个花丛老手。从粉颊移至小嘴,从粉颈吻到香肩……

“哦!我可爱的小飞燕……”

情意绵绵的呢喃,手也更动得热烈,拉开了衣襟,吻上了晶莹如玉的酥胸,手贪婪地抚弄裸露的双峰。

一声嘤咛,凌云燕倒在锦衾上,脸上的激情可爱极了,半裸的胴体热烈地回报情人的激情爱抚,娇喘吁吁,裸露的玉臂像蛇一般,缠住了压在她身上狂热的身躯,情欲之潮已升至顶点。

“我……去……”她如醉如痴的呢喃。

灯突然熄灭,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

内间的小窗外,欧玉贞缩小得像一头猫,用耳贴在窗缝上,倾听房内的声息。

窗已密闭,无法看到房内的情景,里面两男女都是拔尖的高手,她怎敢撬窗窥伺?

她感到全身起了异样变化,心跳如小鹿乱撞,一咬银牙没有勇气再听,悄然退走。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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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三更,金蛇洞的两个美女郎,莲步轻移踏入院中,绕过走廊。

客店仍在忙碌,灯火通明,有些晚到的旅客还在忙着洗漱或要店伙送膳食。

上房区的照明灯笼迎风摇曳,不时有店伙走动,有女眷的旅客们大多数都安歇了。

走廊的后端,壁角突然移出三个人影。

两个女郎毫无戒心,向自己的房间走。白衣女郎从腰带间取出房门钥匙,准备开启房门的长型套锁。

“喂!你说。”花非花的男人嗓音学得并不像:“如果你房中有人放了致命的毒物,你怎么办?”

“换房间呀!真笨。”欧玉贞也用变嗓回答。

“你们说的都是废话。”煞神用变嗓道。

“怎么是废话?”

“你们又不是沉鱼落雁天仙化人的大美人,谁会化工夫在房里放毒物计算你们?”

白裳女郎刚抓住锁,闻言立即放手并游目四顾。

院子对面的走廊,有一间客房虚掩的门,本来推开一条缝的,这时完全关上了。

在对面的人,不可能看到门缝的闭合。

但绿裳美女郎却像未卜先知的神仙,身形一闪,便越过三丈余宽的院子,现身在走廊上。

左掌虚空按出,房门似被巨锤撞击,猛然急启,狂风一涌而入。

这间上房住了一对中年夫妇,直挺挺和衣死在床上,是被击中天灵盖,震裂了颅骨而死的,已经死了将近半个时辰了。

后窗已毁,人是从破窗逃掉的。

阴谋败露,怎敢不逃。

煞神等三人,也向暗影中一窜,绕出一条防火巷,登上屋瓦如飞而去。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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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秀士失了踪,这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店中出了两条人命,店东的麻烦大了。

同住在客店中的两位江湖同道,验出两女郎房中之毒,是春秋会西路星主毒心郎君的五毒。

旅客的流水簿上,绿裳女郎的姓名是金文文,白裳女郎是金盈盈,是从四川来的。

两女郎不走了,钉牢了玉树秀士那些手上,并毫不客气地提出警告:玉树秀士和毒心郎君如果不出面了断,后果自负。

事情闹开了,玉树秀士那些手下怎敢动身一走了之?只有在店中等侯变化。

当然,他们知道金蛇洞的人,不会把账算在他们头上,冤有头债有主,金蛇洞的人并非是不讲理的。

第三天一早,留在客店的玉树秀士七个手下,偷偷混在北上的旅客人丛中溜走了,两位女郎故作不知,任由他们溜走。

午正时刻,两女郎却飘然出游,没人知道她们的去向,车和行李都寄放在店中,想必不会去远去久。

天刚黑,城北的荒野中,五个黑影悄然急行,时走时停小心翼翼。

大道两旁都是田,人不能把毫无规则的田埂当路走,唯有这一带有些荒野,是仅有的夜间秘密潜行的通路,越野而走利用草木掩护,应该是安全的。

远出两里地,右面是结穗累累的稻田,荒野的范围缩小,必须沿左面的小段荒地通过。

领先的人隐身在一丛茂车旁,向前面用目光搜索可疑的征候。

下弦月即将西沉,星光朗朗,田野中蛙声震耳,荒野里出声唧唧,大地黑沉沉的,视线有限。

“过了前面荒野,便可绕向北方。”毒心郎君低声道:“六七里便可岔出到达官道了,但愿不要发生意外。”

“不可能有意外。”玉树秀士拉近跟在身后的凌云燕:“飞燕,她也走在前面,发现可疑的人,务必用飞刀杀死他。”

“也好,我和奚星主走在前面。”凌云燕乖顺的说,举步向前。

“噤声!”走在前面的毒心郎君奚玉郎低喝,身形尽量挫低:“左前方卅步,有物移动,小心!”

不是有物移动,而是人在谈话。

“那春秋会的奸小辈,以为小姐只有两人,所以一定先躲一些时日,再悄悄溜之大吉。”一个洪量的嗓音清晰传来:“这一带分配给咱们几个负责撒网,很可能等到几条小鱼。不过,我估计他们还得躲几天,这几晚咱们用不着太辛苦。”

“那可不一定哦!”另一人说:“那小辈的手下已溜走了一天,狂小辈一定十分着急,很可能冒险溜走前往襄阳与那些人会合,如果让他逃掉,咱们金蛇洞的人,脸往那里放?诸位千万大意不得。”

玉树秀士五人心中一凉,暗暗叫苦。

对方说撒网,必定人手充足,伏在暗处等鱼儿入网。显然前面埋伏的人相当多,想偷越封锁线危险极了。

“糟了,金蛇洞果然有众多人手,暗中保护两个鬼女人。”玉树秀士沮丧地道:“幸好咱们是逐段潜行的,几乎一头栽进他们的网里。”

“怎办?硬闯?”凌云燕心虚的说:“如果不能一举快速歼灭这几个人,那就……”

“那是不可能的,敌陪我明。”拘魂手丘斌更是心虚:“而且金蛇洞出来的人全是武功超绝,道术通玄的高手,加之心狠手辣,来暗的更是威力倍增,谁受得了?”

“那三个通风报讯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可将咱们害惨了。”太平箫萧太平苦笑道。

“那三个混蛋真该死,我要把他们的根底查出,剥他们的皮。”玉树秀士咬牙切齿咒骂:“天杀的鬼女人,我们总不能一直躲下去,先回去再说。”

他们一直在城外码头区藏身,武昌县城是水陆交通中枢,人口四五万,在城厢躲藏十分容易。

回城厢躲藏是唯一安全的办法。但除非能扮爬虫,从稻田中爬行,否则休想安全通过封锁线。

要他们爬稻田,凌云燕怎能爬。

“如果我所料不差,城厢附近恐怕已有人撒网了。”太平箫反对折回城厢躲藏。

“你有何好办法?硬闯?”玉树秀士问。

“他们封锁了北行的路。”

“那是一定的。”

“他们不可能久留。”

“应该和我们一样,急于离开。”

“咱们先往西走,出其不意必可成功。”

“往西?”

“走武昌府暂避风头。”太平箫肯定地说。

“你难道忘了,他们亦是要去武昌府?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正因如此,咱们才能出其不意,他们必定料到咱们不敢西行,所以西面一定未予封锁。何况府城内有我朋友,避一年半载亦毫无问题。”

“好吧!往西!”玉树秀士当机立断:“必要时咱们走水路到襄阳。”

说走便走,五人悄然后退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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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美云是最佳的导游,对武昌府城的名胜了如指掌,更是游玩的好伴侣,大方亲昵,女性风情撩人情思,处处表现出大户人家千金的气质。

有这种美丽、热情、大方、有权势的千金做导游,愉快方便是意料中事。

符可为像挖到了一座金矿,尽量显露他京都权贵子弟的风采。

宫美云带他到府城西关外一座宏大的巨宅,会见了他的兄长宫继宗及姐姐宫月云。

这座巨宅亦是宫天抚宫大爷的产业,平常作为招待外宾住宿之用。

官家府城内的住宅一向不留外客,在府城众所皆知的,纵使是亲朋好友,亦均招待住宿于对街的馆舍内。江湖上的朋友则招待住宿西关外的巨宅。

西关外的巨宅,占地甚广,不但有假山庭园,且有一个面积半顷的人工湖。宫家兄妹,经常招朋引类在宅内花天酒地。

宫继宗年已廿五六,已有了一妻一妾,仍经常在外花天酒地。

官月云亦是同样的货色,有了夫婿,却在外招蜂引蝶,连夫家都视若无睹,别人当然更无置琢的余地。

出了宾阳门,乘了自备的小船畅游东湖。

小船乘坐了五个人,除了符可为和宫家兄妹舛,另一位亦是府城豪绅杜晋元之独生女杜兰英。

一上船,官继宗便缠住了符可为。

这位豪少读了几年书,每次考试均名落孙山后,从此不再念书,跟着他家护院师父学了几年武功,拳脚刀剑居然小有成就。由于人生得雄壮,在豪少之间打架,只嬴不输,所以颇以自己的身手自豪。

小船上阴盛阳衰,小姐们都坐在后舱,只有两位男士坐在船头,显然宫大公子有意缠住符可为,不知是何居心?

“柯兄在京都就读,除了国子监的骑射功课外,曾否向贵府的护院师父学过武功?”宫大公子对本地的风景毫无兴趣,土生土长看多了便不以为景啦!

“京师武风很盛,年轻人喜欢赶时髦,小弟也不例外,曾蒙东厂一位档头指点了三年拳脚功夫,亦随京都三剑客学了几手剑法,无奈小弟资质鲁钝,仅学了几招花拳绣腿,以及几手劈柴的剑式。”符可为苦笑地自嘲。

“我想这是柯兄的谦辞吧!”宫继宗笑笑。

符可为已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

果然不出他所料,官继宗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一收。

他亦运劲反扣,各自扣得牢牢地,立即发力,要将对方的指骨压裂,同时往自己的身旁扳。

符可为装得相当吃力,几经拉锯,最后完全稳下阵脚,甚至逐渐将对方的手扳得徐徐外倾。

宫继宗片刻便挣得脸红脖子粗,气息重浊,幸而能支撑住手臂不倒,以后便成了短期的小拉锯,双方都无法把对方的手折倒。

坐在后舱的三女,一直留意符可为两人的举动,看清较劲的情景,势均力敌显然难分胜负。

“宫公子,你何必欺侮你妹妹的朋友?”杜兰英替宫继宗解围,她已看出他支撑不了多久:“好像你找到了好帮手,柯公子一定可以帮你对付文昌门那些泼皮。”

“哥哥,不许你把柯公子扯进你那些酒肉朋友堆里。”宫美云郑重地说:“他是我的朋友,知道吗?”

“你急什么?”官继宗放手邪笑:“臂力大没有多大用处,要会武艺才能派上用场,改天我要试试柯兄的拳脚功夫。”

“你敢?”宫美云美目一瞪:“你别想动歪脑筋带他去替你们帮腔助势。玄伟,不要理他。”

“宫兄,究竟怎么一回事?”符可为问。

“哈哈哈……”宫继宗大笑:“现在我不便说,反正我交你这位朋友,我会让你在本府受到礼遇与欢迎,保证宾至如归。咱们男人有男人的去处,别让舍妹几个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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