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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宫继宗大笑:“现在我不便说,反正我交你这位朋友,我会让你在本府受到礼遇与欢迎,保证宾至如归。咱们男人有男人的去处,别让舍妹几个黄毛丫头缠住了你。明天,我到客店找你,这就说定啦!”
笑,并不一定表示真正快乐。
宫继宗的笑声,让有心人听得心中发毛,那不是表示快乐的笑声,而是别具心意的表示。
符可为的脸上也流露出笑意,这种笑意也另有含义,真正的含义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
“你休想。”已为人妇的宫大小姐月云亦说话了,毫不尊重乃兄的权威,向乃妹美云低声道:“将宫公子请到我的兰园来。”
“明天我陪你们,免得有人说闲话。”杜兰英妖媚的瞥了符可为一眼,也许该称是暗送秋波,勾引男人的眼被确是动人:“你们大哥是有心罗致人才,其实对你们也有利,何必扫他的兴?至少可以让你大哥出面,把他公然往家里请呀!”
杜兰英的话意充满了暧昧。
“不行,家父不许带外人居留,大哥只会把他往那些脏地方安顿,我可不上当。”宫美云摇头道。
当晚,宫二小姐在五福酒楼宴客,主客是符可为,陪客是宫大小姐和杜兰英。
府城人士,都知道这些豪绅们的底细,大闺女设宴招待男宾,见怪不怪视同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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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店,已经是三更时分。
符可为本来有了六七分酒意,有酒意才能放浪形骸,在众香国中周旋,能保持不醉,已经难能可贵了。
由宫家的两名健仆半拥半扶送回客店,交给书僮永霖之后,便回去覆命不再逗留。
上房分内外间,扮书僮的银花女煞沙永玲助他漱洗毕,回到内间,他脸上已看不到醉意。
“如何?”他接过银花女煞奉上的茶低声问。
“派人串通店伙骗我外出,共搜了两次。”银花女煞低声回答:“搜行李的人全是行家,手法熟练无处不届;如果爷事先不说,我真不敢相信一个豪绅,会豢养有这种精明干练的行家。爷,你必须小心。”
“我知道,小玲。”他冷冷一笑:“官家房舍众多,机关密布森严,不留外客,没有机会辨认恶贼的身份,只好改从这些狗男女身上打主意,早晚我会进去的,必须费些心机找出恶贼的藏匿处,我会小心应付的。哦!普超尘兄那些手下可有消息传来?”
“舒白云舒执事传来口信,全城宫家的大小宅院,皆不曾发现可疑人物进出,宫老狗的伪装豪绅十分成功,毫不引人注意,请爷要加倍小心防范意外。”银花女煞的确是个精明的助手:“左邻客房的旅客很可疑,可能是宫家派来的眼线。”
“不,那是杜家的眼线。”符可为肯定地说:“杜晋元杜老爷,有闺女和我打交道,不放心而派人来监视的。放心,他们对我无害。”
“我会留心他们的,杜家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我不在时,你要特别小心。”他郑重叮咛:“一有风吹草动对你不利,必须断然处置远走高飞,不要怕误了我的事,我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去进行,知道吗?”
“爷,我是很机警的。”
银花女煞忘了白己是男装,不自觉嫣然一笑,女性韵味十足。
“我耽心你太过自信,小玲,你最好在机警之外,再加上一点谦虚,脚底多抹些油。万一你有所闪失,我将终生难安!”他突然忘形地一把将银花女煞拥入怀中。
“纵使如此,我亦心甘情愿的。”银花女煞柔顺地偎在他的怀中。
“不,这是我与徐长风之间的事,让你介入,已不应该,万一再发生意外,我……”他松手缓缓推开怀中的娇躯。
“爷难道忘了我与徐长风之间的命债未清?我当然有权介入此事。”银花女煞反将娇躯贴得紧紧的:“甚至连煞神和妃妹他们都有权介入,但你却刻意让他们置身事外,这样做是否有欠公平?当他们未能在约定地点得知你的行踪时,你可知他们心中的感受?”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符可为叹了一口气:“我追蹑徐家父子,除了索取朋友的命债外,主要的目的是追查天龙剑陆超的下落,这件事与其他人无关,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身边人手一多,难免照顾不周,万一有个意外,岂非使我负咎终生?”
“爷未免多虑了!我们这些人都是天生玩命者,生死等闲,一切后果都会自己负责,你所说的不是理由。”银花女煞狐疑地望着他:“你是否嫌我们的名声不好,有玷你的清誉?”
“清誉?我有鬼的清誉!你以为我是圣人?”符可为笑道:“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恨不得要食我的肉寝我的皮?”
“是吗?”银花女煞笑笑:“我倒是认为天涯怪乞对你的评语甚为恰当。”
“哦!他怎么说?”
“记得在山西分手时,他说你是黑道作风,侠义胸怀。”银花女煞笑道:“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你的所作所为,令我感觉到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认为老怪乞对你所下的评语非常中肯。煞神他们亦必然有此同样的看法,否则怎会心甘情愿地追随你?”
“那是你们的眼睛脱框。”符可为笑道:“日后你们会发现我不是你们心目中想像的人。”
“我们对自己的看法有信心……”
“好了,好好安睡吧!”他突然提高声音,暗中打出有人监视的手势:“明夭我还得应付宫二小姐呢!”
“是的,爷。”
银花女煞也提高声音,收拾茶具退出外间睡处,有条不紊整理睡具,安枕置衾从容不迫,在在皆表现出他是一个勤奋细心的书僮。
房间有几座明窗,侧方的明窗上空,有个黑影用珍珠倒卷帘上乘轻功,悬挂在檐下,明窗的油绵纸戳破了一个小孔,由小孔向内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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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美云完全被符可为吸引,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安份的浪女,本城有身份人家的子弟见了她有如避瘟疫?
而那些花心大少与风流子弟,却以她为目标,热烈地追逐在她裙下。
这次,她总算遇到令她芳心枰然的如意郎君了,找到了结交的好机,有计划的张开情网,捕捉这位一切皆让她神魂颠倒的俏郎君。
她知道,她的大哥不放心一个京都来的陌生人,正在策划计算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而她的姐姐似乎亦在打他的主意,心中当然不愿意。原本要将他带往其姐的兰园之念头,亦因此而打消。
翌日一早,她便派仆人把符可为请至杜兰英的清风园。
清风园是杜晋元杜老爷的产业,通常只供女眷使用,由其独生爱女杜兰英主管,园内有亭台花榭,是宴游的好地方。
她不希望大哥带坏了符可为。
男人们在一起,除了追逐酒色之外,便是舞枪弄棒,与其他街坊恶少争雄长,做不出什么好事。
她更积极防范其姐在符可为身上打主意,以免被她占有她的如意郎君。
她和杜兰英在小阁中,陪同符可为早膳。
食物精致,有美女相陪。
符可为毫不拘束,谈笑风生,态度温和有礼中也流露出不算逾越的风流子弟狂态,说些不伤大雅的挑情艳语,把两个艳娃逗得流露出冶荡风情,拉近了异性间的距离。
杜兰英是东道主,陪他俩遍游园中佳景。
清风园位于郊区,占地甚广,亭台楼阁都是独院式的建筑,是本地的有名花园之一,游一趟真须要老半天。
杜兰英陪他俩到了荷风阁,便知趣的偕侍女走了。
荷池广约六七亩,满地荷菱含苞,四周花树一片清丽。
荷风阁建在池中心,有九曲桥连接陆地,近阁的一曲是吊桥式的,绞起桥板便断绝了往来。
杜兰英借故有事待理,把他俩留在阁中赏荷或者划舟。
游了老半天,姑娘们理该疲乏了。
宫美云并役感到疲乏,但却装得像弱不禁风,大方地搭住他的臂弯,在阁中的栏上坐下,俏巧的摘下香罗帕,有韵致地轻拭粉颊的香汗,红馥馥的面庞没施脂粉,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符可为轻挽住她的纤手,微笑着侧过脸注视着她上
有点不克自持,不仅是美丽的面庞令人心荡,因微汗而诱发醉人体香更是诱人。
“你……你看什么?”
她也被符可为神秘火热的绵绵目光,引起体内某一种神秘的波动,如娇似嗔地白了符可为一眼,粉颊红晕上涌。
“丽质天生,国色天香。”符可为轻抚她的纤手,微笑令她心中一荡,手上传来的感觉也让她意乱倩迷:“美云,我总算明白秀色可餐的意义了。”
“油嘴!”
她浑身一热,装腔作势要抽回手。
符可为趁势一拉,瓦解了她的抽势,嗯了一声,她娇躯半转,乘势倒在符可为怀中。
投怀送抱一切出乎自然。
强力的拥抱,她像是一跤跌在云端里,闭上水汪汪的明眸,象征性的扭动火热的娇躯。
“美……美……云………”
符可为也心中一荡,虎目中有异样的光芒,感觉出心跳加快了一倍,想控制也力不从心,手上一紧。
“嗯,玄伟,你……你……”
“哦!我………”
符可为猛然一怔,手上的力道一弛。
“你对我可……可是真心?”她偎在符可为怀中呢喃,粉颊偎在那壮实的、热烘烘的胸膛上。
“美云,相信我。”
符可为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手在她身上温柔的轻抚。
“我总算遇上让我倾心的人了,那……那就是……你……”她如醉如痴,快要瘫痪在符可为怀中了。
“如果令尊不嫌弃,带我去拜见令尊,好吗?美云,让令尊看看我是否配得上你……”
“我爹俗务太忙,过几天好不好?”
“哦!令尊家大业大,是不是回茶园田庄去了?”
“我也不知道……嗯!你……你好坏……”
符可为的手触及她胴体敏感的地方,一股奇异的浪潮冲击着她,本能地娇吁吁,吐气如兰,像蛇一样在符可为怀中扭动,迷失在这阵野性的浪潮里。
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纸一张。
符可为感到一阵迷乱,激情的吻上了她灼热的樱唇。
四野无人,借大的清风园静悄悄,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百无禁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发乱钗横,罗孺半解,羊脂白玉似的酥胸,足以令人升起熊熊清欲之火。
符可为已不克自持,本来就有意撩起这荡女的情欲之火,绵绵的亲吻从颈下延至醉人的酥胸。
罗衫轻解,她快要成了不设防之城。
九曲桥的中段,传来一声轻咳。
她极不情愿地急急拉起衣襟,掩住了裸露的酥胸玉乳。
“兰英……你……”
她一面掩襟上面坐正身躯急怒地娇叫。
“不是杜小姐。”符可为也急急坐正身躯低声说。
是一位美得令人心跳的女郎,穿一袭月白色云裳,薄薄的窄袖子衫裙,把高耸的酥胸衬得更为意火,水汪汪的媚目具有拘魂慑魄的魅力。
女郎虽已目击到两人亲蔫的情景,但似乎并无惊讶之色。
“你是什么人?”
宫美云恼羞成怒,根死了这不知趣的女郎,破坏了她意乱情迷的享受,跳起来大发雌威,一面慌乱的整理凌乱的衣裙。
女郎的发型与穿着,已表明了不同的身份,绝对不是园中的侍女。
“我来找这座花园的主人。”白裳女郎等两人整理妥衣裙,这才慢慢接近:“这鬼花园楼阁甚多而且分散太广,人躲在这里,人手少真难搜得出来,所以我要找人问问。”
官美云是清风园的常客,园中的仆妇侍女她几乎都认识,被撞破好事的恼羞并没冲昏了头,一眼便觉得眼生,因此喝问是什么人。
一听口气,她完全明白果然是陌生人。
她应该假装淑女到底的,但她已嗅出了危机,女郎的口气不对,不能再装不懂武功的淑女了。
“该死的贱人,你撒野撒到私人内眷禁地来了,真不要脸。”她暴怒的向踏入阁门的女郎冲去,脚下轻灵快捷:“你既喜欢偷看这种事,何不自己去找男人……呃……”
她真该从女郎的口中听出危机,便不至于毫无戒心暴怒地冲上揍女郎的耳光了。
符可为虽然一度情不自禁陷入激情中,宫美云投怀送抱主动积极的激情,与完美诱人的胴体,的确让他有点把持不住,虽则他是有备而来,也不由自主动了情欲。
但他是清醒的,激情因外界的打扰而倏然消退,暂时被情欲迷失的灵智陡然恢复清明,已看出这位艳媚的女郎来意不善,不是寻常人物,一怔之下,反应慢了一刹那,无法及时阻止宫美云的冲动,一把没抓住,宫美云已在泼辣的挖苦咒骂声中,冲出举手冒失地一耳光掴出。
揍耳光自己最危险,手一动自己就首先空门大开,对方除非真的反应迟钝,或者身手差,不然极易抓住空隙反击。
噗啪一声怪响,有人挨耳光和受到打击。
宫美云出手非常的快,但白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