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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又恣意地进入了她,又温柔又有力地攻击她……
这种攻击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是结婚两年来从丈夫那里得不到的……
她终于体会到当年母亲为何要那样纠缠呻吟……
此刻她就正是象那样纠缠呻吟……
渐渐地,她又被推上了欢愉的高峰……
但是还差一点点,天花板角的一枚银铃却发出清脆好听响声……
秦烈从她丰腴的肉体上爬起来,退后几步欣赏她好一阵,才披衣出去。
王筱蝉叹了口气,渐渐要冷却下来,但他马上又回来了,匆匆脱衣,扑到床上,重新又进入了她……
这一次,他更用力、更勇猛,似乎要将她捣破!
这令得王筱蝉很快地节节败退,马上要崩溃……
他却气息咻咻地在她身上冲击,在她耳边嘶叫:“你是我的了,从现在开始,你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王筱蝉四肢瘫软中渐渐回神过来……
这个老人,今天为甚么反常?为甚么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为甚么说出那样奇怪的话?做出这样奇怪的事?
王筱蝉本想问他说甚么?但是还没有来得急问出口,那老人就颤抖着爆炸了!
他一定是彻底的崩溃了,深深地埋入她,缠住她,痉挛着一泄如注……
她突然有些心惊,用力要推开他:“不,不能这样,你可能使我怀孕!”
老头子却仍是紧紧缠住她,深深埋入她:“我就是要你怀孕……”
王筱蝉一惊!叫道:“为甚么?”
老头子这时却忽然道:“叔泉死了。”
王筱蝉娇躯一震,定定神,眼泪便倾泻而出……
秦叔星竟然死了?那个年轻清秀的男人,真的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他死的时候心里想甚么?是否正在想着我?
老头子忽然又抱住了她,埋头在她胸膛,压低了声音道:“那个亚马……显然开始行动了。”
亚马代表死亡,代表危险,王筱蝉已感到威胁压力,眼泪不觉停止,忽又发觉秦烈丰厚有力的手掌,又开始游走她全身……
她似乎在短短时间内,迈过长长人生旅程,酸甜苦辣霎时尝遍……
不知是谁?亦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歌声……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王筱蝉听着听着,忽然露出好奇异、好迷惘的神情……
棋道高手绝不浪费每一子,所以很多表面看来只是一着闲棋,其实却是极厉害有用的伏兵!
有时候几乎可以扭转整个局势!
亚马虽然不是棋道高手,却是“暗杀道”第一号人物,所以他每一子到紧要关头,都会发挥意想不到的妙用。
快到中午,正是街上行人最多之时……
即便是最紧张、忙碌,大举出动的漕帮帮众,也不觉松弛下来……
何况大半年来优游闲居的“雨过天青”徐浩,走在街上,更是心无挂虑,但觉日子过得甚为舒服,堪称满意。
天香楼有几味小菜很合他胃口,何况已有几个老不正经的有钱朋友,吃吃喝喝顺带商量郊游门路,确实是人生一乐……
但离天香楼还有一个街口,徐浩忽然停步,全身精神力量霎时已集中,贯注于迎面而拦住去路的一个人身上。
徐浩腰间佩剑随时随地可以拔出来,正面决战,多年来已不知应付过多少次?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不匆遽。
直到他确知那人是“江湖野马”亚马,心情才转为沉重。
徐浩往“善护寺”时,见过这个额头有刀疤,蓄着短髭的青年,所以知道一定不会认错人。
但亚马为甚么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这通衢大道,拦住去路?难道他闲得无聊来找我麻烦?
徐浩道:“你是亚马?”
亚马道:“你是徐浩?”
徐浩道:“莫非我竟是你名单里面的一个?”
亚马道:“本来不是,直到昨天夜里秦叔泉跌下大树之后才是。”
徐浩心中霎时震惊,但是旋即镇静,拍拍佩剑,冷笑道:“你树敌还不够多么?”
亚马眼中毫无表情,道:“像你这种对手,老实说愈少愈好,但我今天一定要杀死你。”
徐浩又笑一笑说道:“你相不相信?不到三十招就会有人赶到,而你便陷入天罗地网中!”
亚马仍然淡淡道:“三十招?我杀人从来不超过五招。”
第七章 五招之敌
徐浩摇头叹口气道:“你一定忘记是在跟甚么人说话?”
亚马道:“如果是别人,我只说三招。”
徐浩道:“我绝不会被你激得暴跳如雷,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才好。”
亚马道:“我明白。”
他开始跨步接近徐浩,四周行人突然惊慌散开,但其实这些行人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何事?他们只不过感觉到强烈的杀气。
徐浩“锵”一声掣剑在手,心中忽然好像舒服得多,亚马居然继续迫近。
徐浩忽然冷笑,剑光突然展开,数十点剑光由空中弥漫罩落,宛如绵绵春雨。
亚马忽然已跃到他左后侧,居然尚未拔剑,但躲过这一招毕竟不能够不付出一点代价,帽子已削去一角。
徐浩剑势翻转一掠而过,快逾闪电而又潇洒自然之极,在那一掠而过的俄顷间,已刺出七剑之多。
可惜如此繁迅高妙剑招,却由于距离差了一点点,亚马只在双袖、裤管以及前襟留下七个小洞……
更可惜的是亚马扮演的是“杀手”如果是武林过招较量,第一招时亚马就该束手认输了。
徐浩长剑毫不停滞,幻化出一道炫目精虹,由空中当头劈落!
剑势浩荡平实毫不花巧幻妙,这一招“天降大任”功深力厚,大开大合,确实具有因为付托重任,所以加以严酷考验之意味。
当然受考验者只好勉强承担下来。
亚马却跟别人不同,他宁可像癞皮狗一样在地上翻滚躲开,也不肯坦然硬接这一招。
正由于鼎鼎大名的“江湖野马”居然使出此种难看无赖的招式,所以徐浩这一剑又落了空。
只是徐浩剑势平铺洒出,宛似连天芳草,无涯无际……
亚马明明已退到剑光最边处,但左肩忽然出现血渍染红一片,伤势显然不轻,会不会伤及筋骨?左手会不会残废?
但就算左臂整条卸下,亦不过一条左臂而已,比起“性命”可就大有分别了。
亚马冷冷望着徐浩,肩上伤势好像是别人的,与他全无相干。
他的手指离剑柄只有五寸,这已是他唯一有点像比武拼斗的架式。
徐浩的剑居然“收”不回来?并不是说他身体四肢气力不能移动,而是不敢做出任何收回长剑的动作。
他感觉得到强大无伦的压力,蕴蓄积聚于某一处,他只须稍微一动,压力便会爆发,便会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他平生功力所聚的“四大剑招”已全部施展完。
他的第一招象征春愁似的绵绵细雨;第二招是瞥然而“过”速度之威力;第三招大开大合“天降大任”;第四招宛似青青河边草,有幽意无尽情致……
此四招的象征正是“雨过天青”四字外号由来根源处。
怪不得亚马一开口就是五招,莫非他竟然早已深知徐浩四大剑招的奥妙?如果不限五招,亚马是否还须要受伤方能取胜?
亚马五只手指忽然摸到剑柄。
剑光从剑鞘飞出,他眼睛明亮如太阳,握剑的手坚稳如钢铁岩石。
其实剑光只隐亮一下,就仍旧藏于剑鞘!
然后亚马就跨大步行去,再也不看这颇负盛名的剑客一眼。
只有活着的才是剑客,如果死了,就只是一具死尸。
如果变成了死尸,这世界再灿烂,也变成毫无意义!
亚马大步行去,行过长街,穿过城门走向莽莽苍苍的荒凉郊野……
不久徐浩尸体被抬走……
很多人都认得那是秦老员外家的护院保镖打手,而且是最厉害的一个。
亚马负伤消息很快传递,有些人甚至暗暗怀着打病老虎心情,希望找到亚马,轻轻易易就生擒或杀死他……
一则成名露脸,二则秦府悬赏黄金千两缉拿凶手,一千两黄金,确实足够使很多人不顾一切了。
很多人都想不通,那个亚马为甚么甘冒性命之险?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通衢大道上,杀死江北八剑“雨过天青”徐浩?
尤其是秦烈,只有他知道亚马此来襄阳的任务目的,他为甚么甘冒杀身之险,杀死徐浩?他为甚么不怕此举打草惊蛇?
他负伤之后情况如何?还能够一如往日发挥全身武功么?
当然他是作梦也想不到,亚马竟持有少林寺的疗伤圣药。
而且是少林的无心和尚给的!
人们睡觉总是在晚上,或者是中午时睡个午觉,但是亚马竟然是在夕阳满天时呼呼酣睡,就很令人意外了。
尤其使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赤裸着身子睡觉。
你若是假设一下自己是那种任何时间都可能发生意外,分秒钟可能要跳起身迎敌或逃走的人,你睡觉时敢不敢脱光衣服?恐怕连鞋子也不敢脱掉。
亚马当然本来打算这样做,可是当时既不是睡觉时间,推想之下自然“床铺”是最安全、最无人注意所在。
其次,洗完一个热水澡,然后内服外敷了疗伤圣药,此刻暂时用棉被覆盖着赤裸着的身子,可以放心大胆地好好睡一觉,该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斜阳突然从窗户斜照进来,房间突然变得很明亮。
亚马忽然惊醒,脑筋立刻也清醒得跟没有睡过一样。
亚马仍然感觉得出那人是站在床前,因此他有个跃逃方向。
但他却又没有忘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手上亦没有剑。
空气开始流动,因为那人俯低身子并且轻轻掀开一点被子。
亚马两只手掌其实亦锋利如刀剑,只不过极少使用,所以江湖无人能知;他双脚也比任何武器都要危险可怕得多。
但他双掌双脚都没有动弹,因为一阵淡淡香气透入他鼻中。
他听见脱衣裳的悉索微响,接着一具柔暖肉体滑入被窝,贴住他,甚至拥抱着轻柔厮磨。
亚马长长嘘一口气,他似乎看得见邝夫人明艳照人的笑容,而这笑容简直比白皙高耸的乳房,更为强烈、更有魅力。
邝夫人柔声道:“你又负了伤,你服了药,我来助你把药效行开……”
她已摸到了他的敏感部位,她已惹得他不再退缩。
她心甘情愿让他占领,叹息道:“你这种疗伤心法,果真有效……”
亚马道:“我曾经在你床上躲了三天,却用这方法疗伤了二十次……”
邝夫人道:“每一次我都很累,但是眼看你的伤能痊愈,再累也值得……”
她说得如此赤裸坦白,跟三日以前那个温雅守礼贵妇的形象完全不同,亚马大吃一惊!
同时心中也生起些许缥缈朦胧的悲哀……难道女人都是这样?或者说难道世上男女都是如此?
一旦拿掉假面具,一旦没有理性或礼教束缚就是如此吗?
邝夫人却催促着他,诱导着他,要他赶快加油,用力拼命,一面道:“你不要用异样眼光看我,不要以为我是下贱女人,我要你的伤赶快好起来,因为……”
亚马道:“因为我的行踪已露,瞒不过跟踪专家……”
邝夫人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亚马道:“你是个很奇怪而又很可爱的女人,三日来我都这样想,现在更是如此……最先赶到的人会是谁呢?”
邝夫人明艳笑容一下变为黯淡恐惧,轻轻道:“一定是‘乾坤笔’李开先,他的那支笔,噢……”
亚马的“笔”已开始一连串的持续攻击,直到她完全崩溃,自己也心满意足为止……
他起身穿衣,再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道:“再次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她娇慵无力,只能叹息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么?”
亚马笑道:“如果有缘,自会再见……再见!”
最后的“再见”二字说完,他已倏地失去踪影……
在秋风中已经半秃的枣树,高达三丈余,枝干都很粗大,任何人一望而知这棵树,至少活了百余年。
因为枣树纹理细致,木质坚勒,所以长得很慢,不像南方许多树木长得很快,但质地松软,除了当柴烧之外,派不上其他用场。
枣树虽然很老、很高大,却不是主角,主角竟是附在两丈左右树干上的邝夫人,她那曲线起伏,能使男人流口水的身材,现在变成一截枯秃了的横桠一样。
她伪装得极妙,何况在夜色掩护下,就算有人在树下仰头细瞧,也保证看不出丝毫不妥。
邝夫人遥望着一个灯火通明的窗户,窗纸内偶然有人影闪动……
窗内人影当然是“江湖野马”亚马……
亚马才离开一天,她就忍不住相思,悄悄地盯上来。
这里是一个微胖白皙圆脸的女人,名叫幸子的“香巢”。
这亚马外号“武林种马”改不了的习惯,总是会躲到各种完全意想不到的女人之处……
幸好邝夫人自己就是女人,凭着女人的直觉,竟真的被她找到这里来……
亚马现在在干甚么呢?在跟她谈话么?她在服侍亚马吃东西?抑是老早已在床上如火如荼地行功疗伤?
最后面的猜想使她心跳加速,昨日此时她可也不正是跟他在床上如火如荼地行功疗伤?而且都是在赤裸的最原始状态中。
她记得他每一句话、每个动作,尤其是他灵活有力的手掌搓摸她遍体,更尤其是他暖热嘴唇亦吻遍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