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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绮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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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陷,出现一个径寸的大血洞,仰面便倒,七星剑抛出三丈外去了。

眉心禁不起打击,显然颅骨已破。

“接暗器!”他一挫马步,双手连扬:“杀!”

坐在不远处树下的韩税丁三个人。被双方超人的快速反应惊得毛骨悚然。五个人在同一刹那出手、闪动、异光电闪、光芒破空。随即轰然爆震,激光眩目,人影依稀难分,烟涌雾腾。

三人被涌爆的刺鼻烟雾所呛,剧咳几声仰面向后躺倒,之后便一无所见了。

四老道的法宝掌心雷汇聚齐发,石破天惊。

鬼见愁双手齐动的刹那间,乘势仰后急倒,急滚半匝面向下,手脚齐动,身形向后像蛇一样窜出一丈外,快得有如受惊的惊兔。

烟雾袅袅消散中,传出像受伤猛兽的厉号声。

终于有人站起了。是鬼见愁,背部的外衣有灼烧的遗痕。幸好不曾起火燃烧。

拍掉身上的尘土,奔至韩税丁三人身旁,将人扶起坐好,匆匆从怀袋取出一只精美的荷包,取出三颗豆丹,分别塞入三人口中。

“我有性质相去不远的解毒丹,希望能对症。”他伸手向南一指:“南面有大批牛鬼蛇神即将赶到,我去引他们走,替你们争取复原的时间。手脚能动就躲入草中,小心了。”

扮男装的小姑娘,紧盯着他手中的荷包发怔。

四人齐发的所谓掌心雷,其实是小型的,系在小臂藏在袖内的雷火筒,威力可及两丈左右,非常歹毒危险,火焰、声音、闪光,皆可伤人杀人。

面对面打交道,两丈以内皆是伤人有效范围,对手即使知道厉害,也绝对无法及时闪避。

响声巨大,肯定会引来好奇的人。

急急处理了韩税丁的事,他奔近太玄法师。

妖道仰躺在短草丛中,胸口的两尺长短枪杆触目惊心,短枪的三棱枪尖长八寸,表示枪尖已经贯背了。

另三名老道的咽喉,各有一个长度近寸的横切口。里面,各有一枚喜钱正德通宝;发射的劲道与技巧,精准得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从此,这五个凶残的化身巨盗,正式从江湖除名。

拔出短枪,到了一名老道身旁,老道的手脚仍在抽动,但已经停止呼吸。

双指一捏喉管,喜钱挤出,沾了一手血,喜钱更是一片猩红。

取出第二名老道喉中的喜钱,官道人声传到。

“可能在这附近,找找看。”有人大叫。

“有人使用火器,大家要特别小心。”另有人下令:“树林没起火,分开找。”

来不及取回第三名老道喉中的喜钱了,匆匆在道袍上拭掉手上的血迹,一跃三丈,三五起落便冲出官道。南面约百步左右,十二名男女正打算入林搜索。

“伊啊……”他仰天长啸,啸毕沉喝:“干什么的?闲事少管,快走!”

十二名男女飞掠而至,全是持有兵刃的豪强。

“扬州钦差府的人。什么都可以管。”领先奔到的三角脸中年人精光四射的三角眼狠盯着他:“你是干什么的?刚才放雷公炮的人是你吗?”

扬州只有管盐务的暨钦差府,督税的高钦差府设在镇江,所以一听是扬州钦差府的人,便知是盐务署的走狗税丁了。天下的两百余名矿监税监钦差,都是皇宫的太监,本来都是一家人,外放做钦差当然沆瀣一气,互相呼应为害天下。其中虽然有几个因厉害冲突,不免有所仇视,但仍在大利害悠关下,柑互合作一致对外。

扬州的暨钦差不但与镇门的高钦差不和,也和徐州的钦差陈增(湖广钦差叫陈奉)因争税区控制权,在皇帝面前互相上奏章攻讦,私底下双方的走狗也你打我杀。其实两人所征的税质不同,实在没有争的必要。

扬州钦差府的走狗,帮助湖广钦差的走狗查案,可说是天经地义的事,连镇江的高钦差府也然心地派出大批走狗协助追查。

除了各级官方的人四出奔波之外,再加上闻风而来想发横财的各路牛鬼蛇神,扬州地区简直成了江湖朋友的大赶集猎食场,每一角落皆随时可发现配刀挂剑,打扮得不三不四的人物活动,是敌是友,见了面便心知肚明,利害冲突难免会发生暴力血腥事故。

“钦差府的人,管不了我这种不买盐运盐的人。快滚!少管闲事。”面对十二名佩刀挂剑的高手走狗,他依然气大声粗,气势慑人。

“混帐东西……”中年人大骂,闪电似的切入巨爪疾伸,金雕露爪抓向五官,要掏出他的一双眼珠。

短枪一拂,一声怪响。坚逾金钢可抓石成粉的巨爪,被枪架中向外急拂,下面提腿来一记魁星踢斗取胸腹。

中年人反应超人,及时暴退八尺,下阴几乎被挑中,惊出一身冷汗。

“毙了他!”中年人揉动着右小臂怒叫,自己却反向后退。第十二章

 一声长笑,鬼见愁向路西的东堤飞掠而走。

一枪没能把对方的右小臂击伤,他有点心惊,人太多,不能被缠住,把人往西面引,避免这些人入林向东搜。

十二个男女争先恐后穷追,追上了东堤。

奔上堤顶,他止步转身短枪向下伸。

“冲上来,混蛋!”他怪叫。

冲得最快的一名大汉,看到他那八寸长光闪闪的三棱枪尖,只感到心中发毛,不敢挥刀上冲,横移绕右侧奔上河堤。刚一跃而上,糟了,枪尖竟然快了一步,还看不清人影,感到右腿一麻,剧痛已临。大腿外侧被扎了一个两寸深的洞孔,大叫一声,骨碌碌向堤下滚。

北面一两里外,有四海狂客五个人在守株待兔,眼巴巴等候五老道把口供带来。

追来的有十名男女,像一群争食的狼。

奔出里外,他往堤下一窜,钻入官道西面的树林,向东溜之大吉。

十名男女尾随穷追,冲出官道,正好劈面撞上从北面奔来的四海狂客五个人,不由分说立即缠上了,狭路相逢,双方手中都有刀剑,唯一的反射性反应,是把对方看成敌人,打了再说。

鬼见愁反绕而走,悄然登上东堤,居高临下,透过树梢空隙,隐约要看到百步左右的官道景况,刀光闪烁剑气飞腾,金铁交鸣与呐喊险喝声震耳。

“这些走狗无一庸手,厉害。”他自言自语,仔细察看枪杆。

短枪只是普通铁器店的铁棒,改造出枪尖加以磨出锋刃,品质不佳,不能打造刀剑,经过碰撞,一定会留下受损的痕迹。

他看到两道刮痕,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他宽心地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我以为这厮的手臂。比铁棒还要坚硬,原来是嵌了角钉的皮护臂分散了打击劲道,难怪响声有异,可把我吓了一跳。”

使用爪功的人,为了防备手臂被对方抓住,便加戴了护臂,两层牛皮,外嵌圆底角钉,对方如果抓住手臂,肯定会被角钉刺破或割伤手,所以也可用手臂挡架刀剑,被人误以为练成了铁臂功。

他的短枪当作手棍用,硬架硬封那位中年人的手臂,手爪架出偏门,居然不曾受伤,难怪他心中吃惊,以为对方的手已练成火候精纯的铁臂或铁爪功,虽则这一击他没用多少真力。如果走狗们都是如此可怕的高手,岂不危险?因此他只好溜走,他应付不了大群高手围攻。

注意力放在堤东,忽略了堤西的漕河堤岸,由于希望能看出结局以了解情势,必须向北移接近旁观。

堤上是一排巨柳或杨树,目力所及一览无遗,堤上有人行走,两里外也看得真切。堤上面不见有人,因此他忽略了堤西的动静。

向北利用树干急窜,逐树急进,刚看到官道出现的兵刃光芒,枝叶挡住了视线,还看不清人影,眼角瞥见左后方有物闪动,本能地向树干另一侧急闪。

慢了一刹那,慑人的劲气及体使他急剧闪动的身躯,加快向前震出,身不由己向堤下翻倒、滚落。

最少也有三个人,用劲道万钧的劈空掌力,在八尺外便迫不及待同时发掌攻击。

人是从堤西窜上的,一闪即至抢下毒手遥攻。

滚转中,他看到共有四个人出现在堤边缘,作势向下,不用纵跃而用奔下身法。

是八爪鱼与千手穷神几个人,他栽得不冤。

四个人猛然聚力突袭,这一击打得他头昏脑胀,气机欲散,压力几乎击散了他的护体神功,手脚有点不听指挥,无法稳了滚落的身躯。

如果滚落堤底,四个走狗可能比他早一步抵达,他毫无躲避的机会,力不从心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

再一滚转,心中一宽。

四个走狗,在狂叫声中,也随后滚落,看不清变化,却可听到慑人心魄的罡风迸爆声。

上面,韩税丁三个人,尾随向下急降。

不用猜,他也知道四个走狗是被韩税丁三个人,出其不意打落的。

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

他,就是不知凶险紧蹑在后的蝉。

“不要紧吧!”刚滚落堤下,韩税丁到了,关切地伸手相扶。

“还好。”他勉强站稳,手中的短枪向北一指:“不能往北走,快向南撤,他们人多,蚁多咬死象。”

“杀走狗……”扮男装的小姑娘向北追。

八爪鱼四个人没受伤,连滚带爬向北飞遁。

“丫头,回来。”韩税丁急叫“小伙子,能走吗?我扶你一把。”

“别把我看成病牛,走。”

他伸展几下手脚,拔腿南奔。

接近州城,不会再有人打打杀杀了。

官道上往来的人逐渐增多,佩刀挂剑的人几将绝迹。

韩税丁三人的剑,也用布巾卷起挟在肋下。

“你真的不要紧吧?”韩税丁傍着他走,对他被打落堤下的事深感关切。

骤不及防受到高手猛力一击,势将受到相当程度的伤害,内家高手真力伤人于体外,即使有备也难免受伤。

鬼见愁的气色,的确有些许变化。

“还禁受得起。”他从容赶路:“即使击实,也要不了我的命。他们急攻心切,也对我怀有恐惧。他们应该再拉近一两步出手的,四个人的劲道也无法同时聚合。当然,我相当幸运。”

“他们怀有恐惧?你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韩税丁苦笑:“一个个全是江湖上……”

“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凶神恶煞,我知道。”他抢着说:“八爪鱼和千手穷神,不久前在樊良镇大堤,被我整得灰头土脸,所以心怀恐惧。”

“原来如此。其实这些人与降龙真人相较,差了一大段距离,你能一口气宰割降龙真人五个恶魔,这些人何足道哉?难怪他们威震江湖的高手名宿,却下三滥偷袭对付你了。哦!援手之德,不敢或忘,老弟尊姓?”

“呵呵!咱们是本家,你叫赵大,我叫赵八。”

他开心地笑:“你们和四海邪神打交道,我就躲在一旁看热闹,他们会合五妖道,在路上布置埋伏等你们,妖道现身,你们仍然像三个呆头鹅,和妖道斗嘴皮子。幸好妖道用毒对付你们想捉活的,如果用掌心雷……”

“我们就死定了。”

“也许吧!对付善用邪术的人,唯一的好手段是不给他有施展法宝的机会,要以迅捷如电的速度,一下子摆平地。最好能在两丈外,送他下地狱。”

“所以你一怒之下,以雷霆手段毙了他们。”

“那是不得已的事,大叔。”他呼出一口长气:“我这人很怕死。不能忍受要杀我的人向我行凶。五妖道与我无仇无怨,我没有杀他们的理由,他们凶残恶毒为祸江湖,那不关我的事。我以往不认识他们,闻名而已。这次,他们已经先施放毒散,无色无味极为可怕。而且我看出他们杀机怒涌,我不得不杀他们自保。假使我出手晚一刹那。死的将会是我。我出生到世间来,不是降生给别人杀的。要杀我的人,必须有反而被我杀死的心理准备。我不是英雄豪杰,年轻修养不够,不配做大仁大义的事。忍耐性是有限的。当然除了生死大事之外,其他小伤害我不会计较的。”

这等于是赤裸裸宣示他做人的态度。也明白表示他与所有牛鬼蛇神一样,干预这件劫贡船大案。

走在这条路牵涉贡船劫案的人,都不是英雄豪杰,而是为名为利,奋不顾身玩命的人。

“赵兄.你怎会有妖道的解药?”走在他身后的小姑娘突然问。

他并没忽略这小姑娘,只是感到困惑。

小姑娘与另一位中年人,一直保持沉默,很少开口,中年人更像一个冷眼旁观的哑巴。

小姑娘眉清目秀,浑身裹在大人穿的宽大青直裰内,看不出身材外型,一直就用相当怪异的眼神,留神他的举动,脸色也怪怪地令人莫测高深。

但他已感觉出小姑娘并没流露感恩的神色,反而隐含敌意。

他不是施恩图报的人,根本没把救他们人的事放在心上。对小姑娘流露出的隐约敌意,也毫不介意,只是感到有点困惑。

“偷来的。”他坦然说:“那些妖道们,所用来施展妖术的药物,配方与功能大同小异,他们哪有时间闭门炼药?买的门路很多。我曾经上过当,睡眠中被药物所挟持,最后运用机智,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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