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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不堪的部署们异口同声的迎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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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逃的沈落石;叶飞燕听到背后喊杀四起
回头望时;一队奇兵突现;已将胡骑杀的落花流水;一路败退而去
沈落石长舒一口气;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
这次;自己的判断又对了
原来联合商队的人早已埋伏在四周
给了被自己吸引而来的疲惫不堪的敌人以致命的一击
他与叶飞燕并马而立
迎着初升的朝阳;远远的观望着变化的战场
身上;头上;脸上的血迹已干成血痂
背后的伤口血虽止;刻骨的疼痛却席卷而来
他咬牙忍痛;看着被阳光燃红的叶飞燕的憔悴面容
不觉有些陶醉起来
阳光美人;原来是如此动人;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恍惚起来
“好美的朝霞啊!”一边的叶飞燕兴奋的呼叫起来
“拜托;不要这么三八”恍惚的沈落石扫兴的皱起了眉头
叶飞燕狠狠瞪了他一眼;两人互不理睬;都著目期待着战胜归来的马队
得胜而来的马队宛如一阵旋风;早已驰骋到面前
沈;叶二人满脸惊异;沈落石大声喊道:
“不对;是草原马贼;快逃!”
但为时已晚;他们已被狂呼奔突的马队重重包围
马背上的好汉们比胡族铁骑更粗犷;更豪放;更好汉
一个个须发散乱;尘沙满面;目光凶悍
如果胡族铁骑是一群饿狼;那么这群人就是饿狼中饿狼;超级饿狼
第七十四章 荒凉古堡
惊慌失措的沈;叶二人;不及逃避
已被席卷而来的马队连人带马一起驱赶着向北而去
大约驰骋了一个时辰;一座荒凉的古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
蓝天;白云;绿草间;残破的黄土墙坍塌不齐
高大的城门洞一段还保持着往日的雄伟姿态
随着滚滚的烟尘
沈;叶二人夹杂在马群中;被驱赶进入了古堡
黄土飞扬;坑坑洼洼的古旧街道
两侧残破的断壁残垣中;偶尔几间依然保留屋宇的破土房
门前悬挂着破旧不堪的衣物;棉被
沈落石不及细看;已被带到一片圆形的广场
一座残破的箭楼立在中央
一阵悠远;苍凉的声音;自箭楼上飘然而出
似长笛吹奏之声;却比笛声更空阔;更雄浑;更深远
沈落石打铁出身;不懂音律
只是觉得很悦耳;很好听
悠远;苍凉之声;让他想起来家乡;想起来家门前的那棵青柳
想起了学堂院里的几株古木;虬曲缠绕的枝桠
该死!他竟然又想起了那个邻家小妹—王小丫
他在冯家还好吗?是否已经生了娃?
…。。
沈落石努力打断自己随着乐声溜走的思绪
将它拉回眼前现实当中
他发现围在四周的那群粗豪的马上铁汉;个个面色沉重;凄然
似乎也跟自己一样;想起了家乡;有几个已经有浑浊的泪水爬到了满是灰尘的脸庞
身边的叶女侠比他更陶醉
闭着眼;嘴里跟着哼哼叽叽的低吟着
身体居然跟着乐声的节奏在马背上扭动起来
“喂;快醒醒吧;这么陶醉。小心掉下马背”
沈落石悄悄的捅了一下痴迷的叶飞燕
“奥;干什么;拿开你的臭手”叶飞燕被他搅了兴致;很是恼火
“叶姑娘;这是什么声音;真好听”沈落石小心翼翼的低声问
“音律悠远;苍凉;仿佛大漠飞沙;边塞秋风;应该是羌笛之声”
“哈哈哈;不错;正是羌笛之声;闻此曲而砰然心动;二位必自东方而来”
一个衣衫破旧;却很洁净;长须飘飘的中年男子傲然立于箭楼的高墙之上”
“心动?你怎么知道”沈落石疑惑的问
“我不但听到你的心在动;还知道你刚刚在想家;还有女人”
沈落石脸色通红;支吾着不再说话
“前辈在上;晚辈傲雪山庄叶飞燕拜见”
第一次出江湖的叶飞燕操着蹩脚的江湖腔套用着俗套的江湖问候
“傲雪山庄;那么一定一剑飞雪叶东楼的女儿吧”
“你认识家父?”
“何止认识;同为凌大将军帐下的四大军探;自然情同手足”
“原来是叔叔大人;飞燕拜见叔叔”
原来是自家人;叶飞燕环顾四下凶神恶煞般的马上铁汉
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跳下马乖巧的赶紧行礼
妈妈说;礼多人不怪
作为大家闺秀;一定要礼仪周到;以礼服人
“七年不见;你父亲还好吧;你怎么会跑到西域”
“我父亲他…”提起父亲;叶飞燕便泣不成声了
站在箭楼的长须客皱起了眉头
不耐烦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叶飞燕
一边的沈落石并未下马;抬头看着长须客变化的表情
久在疆场的沈落石明白
象长须客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乎一个人的生死
他根本不在乎叶东楼的生死;刚才的询问只是一种客套话
他在乎的是叶飞燕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回前辈;叶先生已经畏罪自杀了”沈落石大声回复
一边的叶飞燕狠狠的瞪着他;停止了哭泣
“畏罪自杀?什么罪?你又是谁?”
“叶东楼策划绑架凌大将军的寒玉公子;事发后;被神捕禇怀良逼迫自杀;在下是凌大将军帐下金之羽部署一等刀兵凌落石”
“哼;信口胡说;一个刀兵怎会突破重重封锁;来到西域”
长须客飘然落下;手中一只黑幽幽的长笛透着寒茫
直指沈落石;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沈落石身负重伤;避无可避
急忙滚落马下
“叔叔;他是奉命跟随我们傲雪山庄的商队一起来到西域的”
叶飞燕急忙挡在沈落石面前解释
“叶东楼背叛主人;绑架寒玉公子;此事当真?”
长须客怒气冲冲盯着叶飞燕
叶飞燕急忙解释道:
“家父绑架寒玉公子之事一定另有隐情;现在家兄已跟凌大将军合作;组织联合商队一起到西域贩卖军马;我们两个中途遇袭;与大队伍失去了联系”
“联合商队?”
“不错;由傲雪山庄的八十多弟子;与三十名边城精锐勇士组成;他就是其中的一名刀兵”
“哼;一名刀兵;如此狂妄;你的领队将领是谁?”
“中军校尉赵大壮”沈落石冷冷的回复
“傲雪派的黄口孺子;边城军营的无名小将;难成大事”
长须客一脸不屑的摇摇头;回头对自己的部下命令道:
“将他二人先关押起来;继续等待时机”
众铁汉一拥而上;准备押解沈;叶二人
“慢!”黑芒一闪;沈落石拔到在手;冷冷的喝道
“恩;好刀;绝世好刀;可惜落在了一名小兵手里”
长须客拈须赞叹
“军探大人;小兵沈落石身负保护商队之责;恕难久留;告辞!”
沈落石抓起叶飞燕的手;转身挤开人群往外而去
围观众铁汉知道他是自己人;不知该如何应付
都侧目看着长须客;等候号令
“小小刀兵;如此无礼”
长须客手中铁笛一闪;直插沈落石咽喉
沈落石面色不改;不档不避;依然大步向前
铁笛在离他咽喉分毫处嘎然而止
长须客一脸惊异;无奈;垂下了手中的铁笛
眼看着沈;叶二人从面前走过;跨上了马背
突然厉声喝道:
“刀兵沈落石听令”
军令如山;沈落石急忙翻身落马;叉手施礼
“本军探命你留在古堡;不得军令;擅自离开;格杀勿论”
说吧得意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沈落石
军令如山;就算我以大压小又如何
沈落石灵机一动;大声道:
“你说你是军探大人;有何凭据;我还可以说我是一等将军”
“这就是凭据;将军铁令;格杀勿论”
长须客被彻底激怒;左手亮出一面锈迹斑斑的黑色令牌
右手铁笛直杀;杀气飞扬;他己决定铲除眼前这个讨厌的小兵
一名将军杀死一个小兵还需要理由吗?
答案是不需要
情急之下;叶飞燕已出剑
一剑飞雪;雪花飘飘
黑笛长鸣;杀气激荡;直透飘飘飞雪
霎那间;金玉交鸣;飞雪纷纷而落
叶飞燕的剑已飞跃而去
黄土飞扬;直透土墙;深深的插入了箭楼墙壁;剑柄依然不停的颤动
发出悦耳的嗡嗡声
长须客的铁笛方向不改;威力丝毫不减;直插沈落石的咽喉
惊慌失措的叶飞燕不忍看到沈落石惨死;急忙闭了眼
铛琅一声脆响
四周立刻寂静无声
死一般的寂静
叶飞燕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眼前的一幕将她彻底的惊呆了
长须客俯首跪倒在沈落石;全身吓得瑟瑟发抖
四周的铁汉们也纷纷倒地跪拜
一脸惊恐的沈落石举着左手
手中紧握的一块碧绿的牌子
很快碎裂成几块
纷纷跌落在尘埃中
发出悦耳清脆的金玉之声
第七十五章 陈年战事
“属下边城秘探云洛飞冒犯将军特使;击毁大将军信物调兵玉牌;罪该万死”
长须客惶恐的拜俯在地
“将军大人;快起来;大家快起来”
惊魂稍定的沈落石;忙不跌的招呼大家起来
自己急忙蹲下来;收起碎成几块的玉牌;努力将它们拼凑一起
云洛飞惶恐的凑过来
“特使大人;玉牌还能修复吗?”
“云将军;我只是个刀兵;不是什么特使。至于玉牌嘛;碎就碎了;最多交回去让凌大将军重新换一块;不过一块玉而已”
“特使大人;怎能如此说话;寒玉令牌乃特级将军令;我追随凌大将军几十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它;平时即使调动十三镇守边大将也不过是一级金牌令”
云洛飞见沈落石如此轻视军中至高无上的寒玉令牌;不觉有些恼火起来
“原来这块玉牌这么厉害;凌大将军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小兵保管;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结果被云先生的铁笛神功一击而碎;哎;这块玉实在太不结实了”
“你;哼;云某击碎玉牌;犯下不赦之罪;等我回到边城自然会听候大将军处罚;你不必以此来要挟我”
“本特使持寒玉令牌前来调兵;难道是在要挟你?”
沈落石故意将手里的玉牌在云洛飞前面晃了几下
“卑职不敢”云洛飞忍住怒火;急忙恭手拜见
“既然如此;还不快点备些酒肉款待本特使”
沈落石故意趾高气扬的说
“是;请特使大人随我进小楼用饭”
云洛飞恭敬的应着;带领二人向破旧箭楼的大门走去
背后的众人个个强忍怒火;驱赶着马匹各自散了
几个头领模样的;跟在后面进入了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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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楼内拥挤的巷道内;架了几堆火
吱吱烤着血淋淋的几大块肉;香味很快就四散飘逸
沈落石等不及烤熟;便割了一块依然滴血的马肉;大嚼起来
血水和油脂顺着嘴角直淌到满是血污的衣服上
饥肠碌碌的叶飞燕也挥剑割了表面的一丝熟透的细肉;放在嘴里
看到沈落石的吃相;一阵恶心;几乎呕吐而出
厌恶的瞪了一眼;没敢吱声;现在人家可是将军特使
背转身去;低头慢慢享用着手中那一丝肉
看到沈落石如此豪迈
云洛飞和几名头领对他的不满顿时减少许多
开始挥刀割肉;大嚼起来
“酒来啦”两个精明强干的家伙抬着半截破水缸
几个破葫芦瓢在酒面游荡着
沈落石抓起一个破葫芦瓢;舀了一瓢酒
一饮而进;抹着嘴角
张口赞叹道:“啊!好---水”
“不是酒么?”叶飞燕凑了过来
“酒?有水喝就不错了;我们没见过酒已经很多年了”
云洛飞感慨的叹息
“原来是水啊;我没有喝水已经好久了;我也来一瓢”
叶飞燕跳起来;夺过沈落石手里的破葫芦瓢
舀了一瓢;咕咕碌碌灌了起来
“既然大家几年没喝过酒;不如我请大家喝酒”沈落石大声说
“特使大人;说笑话吧;哪里会有酒”几个头领狐疑的看着他
“你们去把俘获的马匹背上的羊皮袋取下来;里面应该还有剩余的酒;交给弟兄们过过隐”
几个头领流着口水;起身准备出去取羊皮酒袋
“慢!特使大人;我们在外执行军务;军中纪律不得饮酒”云洛飞忙起身制止
“传大将军令;今天特许每人喝酒一瓢”沈落石又掏出破玉牌晃了晃
“谢大将军”众人异口同声大呼着
直奔外面缴获的马匹而去
云洛飞苦笑着坐回原位;低头不语
“云将军;这块玉牌还是交给你吧;在我手里也没什么正经用处”
“特使大人;玉牌已破;无法修复;我自然会承担罪责;何必这样为难我”
“玉牌是在下出手急迫;一时失控;失手捏碎的;云先生笛法精湛;在我亮出玉牌那一刻已及时
收住了手中铁笛;玉牌破碎时;铁笛离玉牌尚有三毫之距”
“三毫之距?特使说笑了;玉牌令乃在下击破;多谢特使为我开脱;云洛飞决不会借此推卸责任”
“云先生;不信;可取玉牌令自己察看”
沈落石将玉牌令递了过来
云洛飞将信将疑的接过玉牌;仔细的察看一番
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
玉令牌上确实没有任何击打痕迹;确为四边受强力挤压而裂
云洛飞鄂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刀兵的年轻人
这快玉牌坚如铁石;他竟然一捏而裂
扪心而论;自己数十年的功力也未必可以做到
怪不得凌大将军会派他穿越胡地;深入西域来接应自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