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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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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终于被燕离情强制着重新戴上凤冠霞披,并罩上红盖头,被众多丫环簇拥着,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天龙殿。成亲真麻烦,早知道,才不答应做新娘子呢!下次说什么也不干了。
天龙殿前,红灯高悬,鼓乐喧天。当新郎新娘一到,掌声四起,在座的人都站起来,目光迎视着一对新人。
突然,鼓乐声一齐停下,只听几声炮响,天龙殿前升起了几束烟花。原本在白天看烟花并不醒目,但奇怪的是现在看到的烟花却是呈金色,而且在天空爆裂开去,竟依次现出几个大字:“怜花天梦,百年好合。”
随着大字的出现消失,丝竹声再次传来,只听殿前传来几声击鼓。一个深远沈厚的声音从殿前扩散到隆天苑的每个角落:“行礼!”
“一拜天地!”司仪声音落下,云天梦和怜儿已并肩立于供桌之前,上面坐的是云淳夫妇以及燕离情。怜儿无父母,自然敬长兄,反倒赵承寰只在一侧落座。
云天梦缓缓跪向地面,但怜儿那边却没动静,她还有些迷糊呢。云天梦忙拉拉两人中间的红绸带,可怜儿蒙在盖头下的脑袋只是转了转,无奈何,两个搀扶她的丫环只得暗暗用力压下她的身子 ,硬是让她跪了下去。怜儿不乐意地扭扭身子,谁想,随她袖子轻甩,两个又红又大的苹果滚落地面,而且“咕碌碌”地直滚到客座那儿。几个客人已忍不住笑出声,但赶忙闭嘴。反倒怜儿一听见笑声,才回忆起来哥哥教自己行礼时的一些细节,赶忙低下头去,龙七却赶忙过去拣起苹果。
总算“天地拜了”,第二次是“拜高堂”,云天梦心里祈祷千万别再出差错了。但天不随人愿,当怜儿再次下拜时,从衣袖里又掉落出来一个黄澄澄的大鸭梨,云天梦叹了一口气,而龙文天等人只得相对苦笑。
司仪当然也有些发愣,这新娘是卖水果的吗?怎么连成亲之日也随身带这么多苹果、梨的?要不必定是个贪吃鬼!想不到,天定王爷竟娶了一个贪吃的 娘子,直到龙文天捅了捅他的后背,他才想起自己该做的,忙喊:“夫妻对拜!”
云天梦动作利落之极,转身低头一气呵成,还是快点儿完成大礼的好,否则不定会再出什么乱子?怜儿也转身,这一次,并没有水果再掉下来,众人刚要松口气,突然,怜儿宽大的喜服动了动,一个小东西毫无征兆地就从她怀里跳出来,并且正落在两人的中间。云天梦低头一看,差点儿没晕过去,那小东西头上有两只长长的耳朵,一双红红的圆眼睛,再加上一身雪白的毛,所有人都认出来那是一只小兔子。但问题是,它怎么会从一个新娘子的身上跳出来呢?众人这次连笑都不出来了,只觉是旷古奇闻,一个新娘子竟带着一只兔子来拜堂。
云天梦低低地呻吟了声,燕离情更是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笑对云淳夫妇,那笑也是硬挤出来的:“不好意思,那……那……个东西,一定是偷钻进怜儿衣服里,怜儿根本不知道……”
他还没说完,怜儿已经丢开红盖头,去抓小免子:“小白,快回来,可不许胡闹!”她还叫兔子别“胡闹”!
于是,喜堂内又展开了一场追逐游戏,兔子一蹦一跳,怜儿总差一步够不到它。无奈何,云天梦飞身过去,一把抓住兔子,并隔空一招,摄来红盖头,给怜儿罩上,并顺口说:“送入洞房!”得!连司仪都省了,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了。
新郎新娘入洞房了,众家宾客终于从面面相觑中回过神来,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叶秋枫摇摇头,看看一脸失落的白秋伤,而燕离情只得自找台阶,打个哈哈:“诸位,请入席,喝酒吧。”众人立即附合,开始推杯交盏,但每个人都尽力避免提起刚才的事。只不过,以后的日子中每每想起,总不免要大笑特笑一阵。
回到洞房中的怜儿根本不用云天梦动手,便自发自觉地掀开盖头,甩掉凤冠,脱掉衣服,终于轻快了。她却不看看云天梦脸色有多难看,还自顾自教训手中的小兔子:“小白,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老老实实在我兜里待着,怎么就跑出来了呢?”
接她话的是云天梦:“怜儿,这是怎么回事?”
怜儿忙把小兔子递给他看:“云哥哥,它是我从浩穆院后山上拣的,因为它找不到自己的妈妈了,我觉得它真可怜,就把它带在身边了,云哥哥,我想……不如我来做它的母亲吧?”
云天梦对上小兔子的红眼睛,心里一跳,赶忙退后几步:“怜儿,你可别妄想让我做它的父亲!”
怜儿一嘟唇,她确有这个想法的,但看云天梦那种“恐惧”的样子,只得做罢了。她不高兴地走到床边,并爬上去,顺便也把小兔子安置在枕头一边:“我要睡了。”
云天梦看看她,又指指小兔子,不敢相信地问:“你不是……要让它睡在我们的床上吧?”
怜儿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它的母亲,自然要一起睡啦!”
“ 怜儿 ……”
“……”
不论云天梦怎么劝说,怜儿仍是一意孤行。他再次叹气,难道真是上天在整我不成?我怎么爱上一个如此“不同凡响”的女孩儿?无奈何,他只得委屈自己和一个兔子“同床而眠”。这算怎么一回事?
夜半更深,龙七拽上龙三、龙四想去偷听洞房中云天梦会说什么?当他们走近窗前时,突然听到里面一声斥喝:“你别站在我身上,你滚开……”三人一愣,不会吧,怎么少爷会对新娘发这么大的脾气?谁想,云天梦接着说:“听见了吗,你这只该死的兔子?”
结果不问而知,龙七又有新笑话可讲了。

尾声

这尊纯金雕像被放置在龙城正西方的一座高台上,它坐北朝南,稳坐在一个精美的八角亭中。它如真人一般大小,塑的是一男一女相互偎依,男的一身长衫被风吹得飞扬起来,眉宇之间尽是霸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宛如寒潭之水深不见底,但此时嘴角却扬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自是对他身旁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只穿着短衫,显得颇为俏丽活泼,她眉儿弯弯,一双大眼灵气四溢,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纯,干净得宛如一朵无暇的莲花。他们是谁?我想大家已猜出来了,不错,塑像雕的是云天梦和怜儿。
这尊金像是龙文天选巧匠雕刻而成,本是想让江湖人对此朝拜,但被云天梦制止,便放置在龙城的西方,做为龙城的象征。
云天梦眼看雕像,心里却有些失意。其实,说起来有些可笑,他这几天不太高兴的原因就是南宫婉儿和秋若雨都已有了身孕,但怜儿却迟迟不见动静。看到龙文天和龙七每天幸福洋溢,尤其是龙七到处炫耀自己要做爸爸了,他更不是滋味,自己哪里差了,为什么反倒落后一步?想到这儿,他不禁偷看一眼怜儿平坦坦的小腹,他试探地问:“怜儿,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呕吐?”南宫婉儿和秋若雨怀孕时就有那种反应。
怜儿立即摇头:“没有呀,我身体健康得很,可没得病。”
“我是说……”云天梦有些情急了,“也许你总跑来跑去的没有觉察,其实你是有点儿不舒服的,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点儿?”
怜儿果然想了想:“前两天好像有点儿!”
云天梦一脸惊喜:“真的?”
“我前天跑上山,当时没什么?后来就觉得脚疼,我脱鞋一看,原来脚上被扎了刺。”
“什么?”云天梦差点儿被她气死,真是对牛弹琴!
就在这时,龙七风风火火地跑上来:“少爷,少爷,大喜事,燕大哥捎信来,说宝宝也有喜了,太好了,这回有三个小家伙了。”
云天梦却脸一沈:“这有什么好的?我看你每天也没个正经事找我。”
龙七一脸无辜:“怎么了,我又招谁了?”
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你并没有招谁,但你却说到了人家的痛处呀!”只见金像前一道白光闪现,一个女人笑意盈盈地立在那儿了。
“胡玉儿!”龙七惊呼一声。
云天梦也很诧异:“胡玉儿,你已得道,怎么又在人间出现?”
胡玉儿走到他跟前,原来充满笑容的脸上这时却换上一脸凝重:“少爷,玉儿有要事相告。”
“什么事?”云天梦也觉出事情不寻常。
胡玉儿咬了咬唇:“少爷,玉儿得道后才对一些事有了了解。其实,少爷你本是魔界之首,三万年前,仙魔之战,仙界胜,少爷你却被封住元神在望情山,后得看守你的玉莲仙子之助才得以转世为人。可玉莲仙子却因此受罚,被遣放到人间重新修炼,她就是怜儿。”
云天梦心内震惊,他从来不知自己的真正来历,龙七更是如坠入梦幻中,胡玉儿继续说:“你与玉莲仙子在人间重逢并结合。玉莲的灵气冲淡了你的煞气,再加上龙文天误打误撞塑你金像,金光竟使你身上的魔性消失殆尽。但你毕竟是魔尊,本该无后,若想得子嗣,必须再修十万功德。少爷,十万功德于一般人来讲并非易事,但你在人间的权势无人可比,也许一念之间就能德沛苍生,所以,只要你做,乃易如反掌。”
听到这儿,云天梦似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胡玉儿,谢谢你了。”
“少爷,若非得你神功之助,我现在也无法成正果。不过,今日之后,胡玉儿再也不会到人间了,少爷,你保重。”白光闪处,胡玉儿身影已不见了。
怜儿怔怔地望着胡玉儿消失的地方:“云哥哥,我该怎么办?”
云天梦笑了:“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云天梦恐怕真的要彻头彻尾的改变了。”顿了下,他又说,“听说皖南水患更加严重,明日我便去京城,相信明万衣留下的那些财宝足够让灾民们衣食无缺了。”
怜儿惊喜地抱住他:“云哥哥,你真好!”
云天梦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从前的事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魔尊,早已在望情山上神形俱灭,如今,天地之间只有云天梦。”
龙七看着他们紧紧依偎的身影,真心地笑了。他在心底默默地为他们祝福着。但他仍有些疑虑,少爷的性情若想完全改变,恐怕并不容易。不过,无论将来的少爷如何,他们兄弟必会以命相随。
有一点却是敢肯定的,将来的故事必定更精彩。

龙一

塞外。
山远天高,风吹草低,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确实让人有心胸开阔之感。只可惜,走在这苍茫画卷中的一支队伍却让人觉得不协调。
严格说来,那并不能算是一支队伍,穿着兵服的只有五六个人。他们头戴毡帽,一看便是金人的服饰,而且手中都拿着兵器,其中有两个还拿着皮鞭,皮鞭甩动着,不时抽向走在他们前面的十几个汉人。那些人个个面色枯黄,身着破旧的衣服,显然是被金人强掳来的大宋边界的百姓,看来这是一个金人押解奴隶的队伍。
也许是因为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所以这些就要沦为金人奴隶的大宋百姓们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死灰色,眼珠动也不动地凝注着前方,但前面又能有什么,还不是一片灰暗。
夹杂在一堆男女老少中的一个年青女人很引人注意,虽然她的脸色也是青灰色的,嘴唇干裂得爆起白皮,可仍掩不住她的美丽。最抢眼的是她手中还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婴儿,他当然意识不到悲惨的命运,圆圆的大眼睛咕碌碌地转,小嘴也正在有滋有味地吸吮自己的小手指。
年青女人只觉得眼前忽明忽暗,地面似乎也在起伏。于是,一个踉跄之后,女人跌倒在地面,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却再也没有醒来。她怀中的婴儿掉落在一边,哇哇大哭起来。
年青女人的死并没有影响到队伍的前进,一个金兵上前摸摸女人的鼻息,站起身来说了句:“已经死了,别理她了。”队伍继续前行了,但年青女人的尸体和那个婴儿却留在了原地。
婴儿使劲儿地啼哭着,但哪有人去理会他,他的哭声越来越弱。这时,马蹄声传来,两匹快马奔到婴儿身前,马上骑客看了眼婴儿,穿黄衣的立即说:“你不是想和我比骑术吗?这样,谁抢到这个孩子,并首先到达对面山岗上,谁就赢,怎么样?”
黑衣骑客应声“好”,人已弓下身子,右手迅速伸向婴儿,但还没等到他碰到婴儿,黄衣骑客的皮鞭已经抽向他的手腕,他连忙缩手。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婴儿争夺战”。七八招后,黄衣人抢到婴儿,并拎着他策马奔向山岗。不知何时,婴儿的啼哭声,已经听不到了。可以想见,如此的折腾,又岂是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孩儿所能承受的。
途中,黑衣骑客自然不肯罢休地向黄衣人展开攻击。于是,婴儿被两人争来抢去,翻上翻下,有几次差点就摔掉下来,简直是险象环生。终于,黄衣人带着婴儿驰马到达山顶,他哈哈一笑,顺手把婴儿丢开。幸亏落到了厚厚的草丛中,否则婴儿非“粉身碎骨”不可。黑衣骑客一脸悻然,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随黄衣人掉马回去了。
草丛中的婴儿静悄悄的,哎,经历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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