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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的时间,只不过弹指的光阴,转瞬即逝!
可是就在这转瞬即逝的刹那的岁月里,江湖上已经被闹得天翻地覆,整个武林中遍是腥风血雨……
新崛起的一个组织——四海帮,在两年还不到的时间里,势力遍及大江南北十数省,声威浩大,望风披靡,开武林空前惊人之例!
提起四海帮,武林中几乎是谈虎色变,简直无人敢于轻言妄论该帮的是是非非!
如果不信邪,马上就是一场杀身大祸!
谁都知道,武当、少林、昆仑、峨嵋、崆峒、华山、点苍,乃当今武林七大门派,昆仑派位居第三。
昆仑门下弟子数达三百余众,一个个均身怀不凡武学,能手杰出,其声势威力,实不在武当少林两派之下。
可是……
嗐!不知道与四海帮有何深仇大恨?一夜之间,偌大一个昆仑派,竟被这毁得个片瓦不存!
除了一些在江湖行道的弟子不在之外,只逃出了一位长老与五名高手,并且皆身负重伤,其余大部惨遭杀戮,尸横遍地!
其惨烈之状为武林罕见,令人目不忍睹!
昆仑一派,数百年的根基,竟被毁于一夜之间,实在使整个武林为之震惊,令人咋舌!
也由此可见,这四海帮的威势之浩大,实力之雄浑,委实的无与伦比,不可轻视!
昆仑派就这样的毁了吗?当然不!
五名高手与一位长老,六个人逃出后,立即赶赴武当山玄真观,求见武当掌门人灵真道长,请求灵真道长主持正义,请出剑盟令符,招集七派高手,联手对付四海帮,为武林除害!
剑盟令符乃两百年前,七派掌门高手,齐集峨嵋较武论剑后所立,当时以武当剑法冠绝群伦,被推誉为武林第一剑法,剑盟令符交由武当掌管,剑盟令符,所至,七派掌门高手,均得垂首听命于执持令符之人的指挥。
剑盟令符自设立历经两百多年,从未动用过一次,一直被武当派供奉在藏经阁内,历代相传!
昆仑派一夜之间,被毁于四海帮手下,昆仑长老率领派中五高手,前来请求请出令符,招集其他五大派掌门高手,联合对付四海帮,这事实在非同小可!
灵真道长怎敢贸然答应,遂与派中长老及各院高手商议应该如何处理?
众皆觉得,武当派乃当今武林七大门派之首,不要说昆仑长老登门求援,即以武林正道立场,对此事亦不能坐视不理,否则焉能称为武林正道,侠义名门?
况这四海帮,虽是新崛起江湖,时间不久,但恶声播扬,人人痛恨切齿,闹得整个江湖,遍是腥风血雨,天翻地覆,如再不动手除去,则未来祸患,尚还不知要弄成如何地步呢?
但,度情量力,四海帮能于一夜之间,毁去昆仑派,其声威实力如何,可想而知,欲凭武当一派之力,除去四海帮,恐怕极为困难!
商议的结果,还是请出剑盟令符,招集其他五派掌门高手前来共商对策为宜,免得一击不成,使四海帮有所警惕,再击就较困难了。
谁知,打开藏经楼,供奉在神龛中,历传两百多年,领袖武林七大门派的剑盟令符竟不翼而飞!
武当掌门灵真道长不禁吓得目瞪口呆,职司掌管藏经楼的灵鹤道长更是面貌变化,浑身冷汗淋漓!
这可怎么得了,剑盟令符乃七派掌门祖先所立,七派门下弟子,见令符皆犹如见本门祖先,必须行参拜大礼,垂手听命!
什么人?竟有恁大胆量,潜入当今武林七派之首的武当藏经楼内,盗走剑盟令符!
武当派在当今武林中声威最重,誉高北斗,真有这种胆大包天的狂徒,敢于轻捋虎须!
然,事实摆在眼前的竟是有人敢了,怎样?
且不管这是什么所为,就单凭这盗符之人,能够潜入高手如云,武当玄真观的藏经楼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剑盟令符,实在不简单!
如不是内外轻,三功均臻化境的绝顶高手,不但是没有那大的胆量,也不能!
可是,举目当今武林,这种高手屈指可数,不但大都与武当派有来往,而且均是正道之士!
那么,盗这剑盟令符的人,究竟是谁呢?又是何企图用意呢?
花开两朵,话分两头,这里暂且按下不提。
且说,白梦熊在两位武林奇人的尽心调教,他自己勤奋苦练,加上药力人力双管齐施之下,三年多的成就,竟超出了九阴神君五年期望的预料。虽然,这完全是九阴神君与天恶子两位奇人三年多来心血的结晶,但若非白梦熊天资聪颖,禀赋绝佳,悟性过人,焉得有此惊人的成就!
所以,一个人的成就,在其幼年所受教育,环境影响,固属重要,然则其本身的天资禀赋,亦属同样重要!
否则,环境、教育纵然再好,因受其天资禀赋所限,结果的成就,却还不如一个没有受到良好教育环境的人。就拿现在一般在学校念书的孩子来说吧,有许多孩子看起来平常很不用功,但考试时却能名列前茅,许多事物在别人眼中看来极为复杂困难,颇不容易的,而他却能一学就会有许多孩子看来整天地手不释卷,抱着书本死念死读,但到考试时,结果却是名落孙山!
似此,非是天资禀赋好坏的差异而何?
时值八月初旬,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还差七八天的时间,转眼即届!
秋风起兮,落叶飞。
八月,已是仲秋时分,秋风飒飒,凉意袭人,已经是穿夹衣的时候了,尤其是在中国大陆的西、北两地,单薄的夹衣已经抵御不住寒流的侵袭!该早穿上了棉衣。
因为八月里的天气,在河北以北,甘肃以西,有些地方已经落雪了。
秋天,是一个最撩人伤感的季节,尤其是一些胸怀惨痛,身世飘零的人,更易凭增无限的烦愁,哀痛!
日落黄昏,斜阳夕照,晚霞是秋天里的特色,最美丽的景致!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从这两句诗里,可以幻想得出,秋天里的黄昏景色,有多美?多撩人?
启人遐思,惹人幻想!
就在这落霞未落,夜幕未张之际。
从玉门往酒泉的官道上,有一匹通体毛色纯黑,没有一根杂毛的黑马,马背上驼着一个身着一套黄土布,面白如玉的少年,向嘉裕关方向疾驰!
看这少年年纪似乎不大,大概只在十几二十几岁左右,体格生得颇为健壮,猿背蜂腰,好像是个身怀武功的人。
然而,再看看却又不像,练武的人有练武人的特征!
但这少年,不!应该说是个大孩子。
这孩子除了体格较为常人健壮之外,并看不出有丝毫练武的特征!
你看他一双星目虽然朗朗,却无一丝过人之处,两太阳穴平平,更无一丝凸出的现象!
嗨!对了,这孩子穿着一身黄土布衣服,分明是个农家的孩子嘛,种田的人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终年劳动,受着大自然环境的培育,体格健壮,乃是所必然!
喝!这马好快!刚才看着还离这好远,怎么?一忽儿的功夫就下去了里把远的呀?
而且,那马的样儿也实在奇怪!
说它是马,马的耳朵怎会恁小,说它是骡,尾巴却又是长长的像一把大扫把!
这究竟是马?还是骡子?真怪!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管它呢!通体乌光油亮不见一根杂毛,模样儿神骏,脚程又是那么快捷如风,虽不是什么宝马神驹,亦必是异种良品!
“老三,你看见了没有?这匹马怎么样?咱们哥儿俩将他夺下来,带回去送给舵主代步,舵主一喜欢,咱们哥儿俩必然获得奖赏!”
这是道旁站着的两个彪形大汉,左边的一个在向右边的一个说。
右边被称做老三的那个,心中何尝不也有这种想法,舵主要弄一匹好马以作代步,已经很久了!虽然这期间舵上弟兄已经弄了不少好马回去,可是竟没有一匹是舵主能认为满意的!
那老三虽已留心很久,想弄到一匹出色的骏马献给舵主,可是始终未获机缘,遇上一匹堪称上选的好马!
这匹黑马远远驰来,刚发觉它神骏不凡,无如这黑马奔驰得太快,他也只不过是心念刚动,黑马已从他面前风驰电掣般疾驰而过!
老三一听那汉子的话,便一点头道:“二哥!这匹黑马看来确是一匹良驹异种,不过它的脚程太快,我们纵有良马,恐怕也不容易追得上呢!”
老二说道:“天已经黑了,前面就是嘉峪关,这小土佬必然在嘉峪关落店,咱们哥俩何妨且赶到前面嘉峪关去看看。”
老三一听,觉得二哥这话深为有理,于是便一点头道:“好!我们就赶快追上去吧!”
说着,二人便展开脚程往嘉峪关疾奔。
那匹黑马是何来历?马上那个白面少年是谁?
不用作者多加饶舌,聪明的读者一定极为明白,黑马乃是乌云骡,白面少年正是那历尽折磨,一身血海深仇的白梦熊!
白梦熊不是个满脸疤痕斑斑,奇丑异常的吗?怎会又变成了一张白玉似的面孔了呢?
请原谅著者并不是要在这里卖关子,因为这个谜还没有到揭开的时候呢!
到这里为止,白梦熊是本书的灵魂——男主角,已属毫无疑问,他的面貌俊与丑,乃本书中一个最大关键,也是爱护他的读者们心中最关切,极想知道的事!
但,白梦熊这张面孔或丑或俊,在本书后面,当必有一个明白的交待,请看下去便知端倪!
嘉峪关位于酒泉之西,乃长城边界要隘。
白梦熊到达嘉峪关,正是夜幕慢垂,华灯初上的时分。
白梦熊在一家客店门前,轻带马疆,乌云骡立即四蹄伫立店前不动。
店伙计一见生意上了门,虽然马上人只是个穿着黄土布衣服,看来很土气的样子,但马的模样却是古怪神骏非常。
做生意人,尤其是这种客店的伙计,特别讲究的是嘴巴,能说会道,眼睛雪亮,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并且要温和、亲热!
这样才能多得点儿小费赏钱,也才能招揽客人,来过一次,第二回经过这里,必定再来!
白梦熊穿着虽然土气,但却生得面白如玉,跨下乌云骡,模样又极神骏,店伙计一见,哪敢怠慢,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抢出来,脸上堆满着谀谄的笑容,朝白梦熊招呼道:“小少爷!你要住店吗?我们这儿有上房,既干净又宽敞,请,往里请!”说着,伸手就要来牵乌云骡的马辔头。
白梦熊一见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一声喝道:“不可!”说着,马缰轻轻往右一带,乌云骡首也就往右一偏,店伙计的手才没有拉着乌云骡的缰辔。
白梦熊深知乌云骡的脾性,除了主人外,别人休想碰它一下,否则,准得吃上它的大亏!
所以店伙计才一伸手,白梦熊便不禁大惊,连忙缰绳右带,也幸亏白梦熊动作快,不然,这店伙计只要手一搭上辔口,准定被乌云骡一昂首掼上半空去,摔个重的,弄不好就得跌断筋骨,命毙当场!店伙计不明所以,还以为这小客人有什么不高兴呢,当时不禁一怔,道:“怎么啦?小少爷!”
白梦熊赶紧翻身下马,笑道:“没有什么,伙计,我这马儿的脾性有点儿古怪,碰不得它,不然……”
说到这里,略微一顿,又道:“伙计,麻烦你给我开一间上房,要清静点儿的,你们的马厩在哪里?我自己牵着去好了。”
正在这说话之际,蓦闻一阵紧促的鸾铃声夹杂着马蹄声,自东首传来。
白梦熊抬头一看,只见四五骑马,风驰电掣般疾奔而来。
当先一骑,宛似平地上涌起了一朵红云般,敢情人马均是一片红色!
后面紧跟着四骑,尽皆黑色。
好快!这一红四黑五匹马,晃眼工夫已到了临近。
一阵袭人的香气轻拂,红马红人已到了乌云骡身侧三尺远近。
“咦!”
红马背上的红人,刚发出了这么一轻“咦!”红马已经倏地停蹄伫立。
红马浑身赤红如火,昂首竖耳,样子颇为神骏,虽不及乌云骡,却也是千中选一的良驹。
白梦熊一看红马背上的红人。
喝!柳眉如黛,杏眼似水,樱唇瑶鼻,鹅蛋型的粉脸儿,皮肤白皙嫩腻,两颊间酒痕儿隐现,看年龄顶多不过二十三四左右。
红纱巾儿包头,乌黑的青丝隐约可见,身穿红缎紧身短袄服,外罩大红绣花披风,莲足三寸挂零,蹬着一双红花小弓鞋,尖尖的,瘦瘦的,惹人怜爱!
这娘儿真美,不但美,而且俏,更媚极!
只可惜,眉目间隐泛着轻佻的荡意,显然是个淫娃!
红马在前,四匹黑马分两排侍立其后,马上坐着的全都是虬筋栗肉,腰挂佩刀,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只要看这四个大汉满脸横肉的样子,就知必非善类!
四个彪形大汉,随侍这女人身后,当然是这女人的手下无疑!
手下既是这种凶眉恶眼的大汉,主人如何,不言可知,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些人奔驰得正疾,为何忽然伫马不前?
哈!敢情是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