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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的人多为年轻小伙子和妇女,至于老人和小孩则搬运被挖出来的石泥,总人数只怕有近两百人。土匪监工亦是不少,拿着鞭子的只有四个,但周围拿着钢刀的足有二十多人,远处亦不时有土匪经过,整个山上到处都能看见。
土匪的房子多沿左右两山而建,山顶是一个大大的山寨。至于地势,羊头山山势陡峭,山寨三边都是几十米高地悬崖,根本不能用来攀爬,上山下山的路只有山寨大门方向唯一地一条,而下山地路上到处都是土匪的据点。
将形式一分析,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想要逃下山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白天悲剧一整天,我一直在想办法逃离,但一直没有找到办法,而到晚上后,苦力们被安排在两个监狱似的木房子——看守房中。看守房用厚厚地木板做成,外面有个隔间,中间是成人小腿粗细的木头,隔间还有两名看守,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绝望。
折腾一整天,待住进木房子后,我终于不甘地下线。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依旧如此,连续做了三天苦工,我差点崩溃,甚至有一种删号重来地冲动,第四天我甚至都不想再登陆游戏。
以烦闷为理由,我没有登陆游戏,想要放松一下心情。登上QQ没一会儿,便有人主动找我聊天,是一个昵称叫“飘”的女子,我记得这人是我一周前加的,当时我建议一起出去玩玩,她没有同意,没想到今天她见我上线主动找我聊。
飘发的信息是:在干什么?
这是很普通的开场白,我回道:在想你。
飘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小会儿,她发来一个视屏请求。
我嘴角上翘,看来今天日子不错,有肉自动送上门。
飘年纪二十八岁,专职家庭少妇,有一个小孩儿,小孩儿刚送去幼儿园,在家一个人觉得无聊,所以想出来玩玩。十分钟后,我们已约好见面地点。
游戏里面失意,没想到现实得意,有些“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地感觉。
飘真人比空间里的照片还漂亮一点,是一个很不错地美艳少妇,且已有熟女风范。熟女嘛,性欲旺盛,只带孩子,又没工作,所以觉得寂寞也是很正常的,至于上次她拒绝的原因是客观不允许。
见了个面,喝一杯咖啡,然后一切顺理成章。给我的感觉,飘是一个过来人,这方面我们都懂,所以安全措施一定是要做的,其实像飘这种人妻少妇一般是没什么病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令我恼火的是在和飘*合时,我又想起了米媱,不去想她她却偏偏冒出来的感觉,这是一种令人抓狂地感觉,带来的结果是我疯狂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完事之后,我们径直分别,完全没有任何疑问。
但是离开之后,我的思绪又乱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剪不断理还乱地感觉。一次想起米媱可能只是偶然,但再次想起的话这就很有问题了。
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她,我找不到答案。或许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处女的缘故吧,只是关于处女情结虽然我曾经有过,现在却早就看得很淡了,这绝对不能用来作为答案,但除了这个原因以外,我似乎找不到其它任何答案。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天的武汉有微风,而且是阴天,感觉有些凉,就像我的心一样。武汉的秋天不是太长,而如今武汉已经进入秋天。
从中午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整个下午。我依旧找不到任何答案,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好久都没有出来逛逛了,貌似自从征战开始。烦恼整个下午,得到的结果真是令人无奈。
第五十章 逃跑
回到小窝已是晚上八点,有些身心疲惫地感觉,本打算直接去睡觉,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下午的折磨让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米媱,她的样子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但又是那么地清晰,只是遥不可及。
离开房间,不知不觉地登陆游戏,我出现在羊头山看守房内。看守房有些漏风,耳边从看守房缝隙吹进来的凉风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进入游戏,想米媱地情绪淡了很多,靠在看守房壁,从外面漏进来的山风很凉却很舒服。
看守房内的苦力们都睡着了,一个个发出平稳均匀地呼吸声。看守房外面的守卫也在打着瞌睡,不时猛点一下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很搞笑的样子,另外一个看守已经睡着,还打着呼噜。
看着这些,我的心情不知为什么前所未有地平静,慢慢地脑子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我一个哆嗦,惊醒过来。我是被冷醒的,山风吹起来虽然舒服,但时间长了毕竟受不了。我抽了抽嘴角,现实睡不着,我竟然跑来游戏里面睡着了,还真是无奈。不过现实里睡不着,来游戏里面睡觉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
看守依旧在打瞌睡,旁边有一堆火,我感觉有些冷,心想如果我能有一堆火就好了。看着看着,我竟然失神了,因为打瞌睡地那名看守腰带上挂着一把闪着红色火光地钥匙。
我心中一个激灵,赶紧醒过神来,尻!机会啊!白天不能逃走,为什么晚上就不行呢?我以前从未晚上进入征战游戏,由于征战晚上游戏不现实,即便玩也只有在城市的玩家能玩,今次上来大多是无意识地,以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晚上逃跑,即便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
白天是身处重围,晚上大多数土匪都应该回去睡觉了,就比如门外看守就只有两名,而且即使还有守夜的土匪也朦朦胧胧,绝没有白天那么精神,那么逃跑的几率就大大地提高。
思索片刻,我的脸上露出诡异地笑脸,也许火堆照在上面会有狰狞地感觉。
我被搜身的时候匕首没有被搜去,由于一直寻找机会逃跑,而它又是我身上仅剩的防身武器,所以它一直贴身绑在我的腿上,我并没有动它,现在该是它发威的时候了。
走到门前,我将匕首握在右手,捂肚子刚好能藏在下坠的衣服里,然后左手伸出看守房抱着木头,开始哀嚎起来。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痛。”我的声音缓慢增大,并不是突然大声吼。因为看守有两个,我一时之间只能解决一个,而我还需要机会和时间开门。
我的声音渐渐吸引打瞌睡地那名看守的注意,他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说了句:“不睡觉,嚎什么嚎!”
那看守骂一句,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可能以为吼一句我就不会叫了。
我见看守没有起身,便继续哀嚎,一边道:“我的肚子好痛。”
那看守本想继续打瞌睡,但听我一直叫唤,他清醒了许多,终于不赖烦,站起身向这边走来,喝问道:“嚎什么?怎么了?”
我偷瞥了另外那个看守一眼,他还在继续睡觉,我的哀嚎根本没有打扰到他。而看守房内的苦工们都累了,也没有一个醒来。
“我肚子好痛。”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
看守走近,踢了踢我面前的木头,喝道:“痛就给我忍着,再在这里嚎,我抽了你的筋、拔了……”
在看守走进我攻击范围的瞬间,我的左手瞬间离开木头,大力抓向他的脑袋,捂住他的嘴巴,同时握匕首地右手迅速伸出木头外,然后坚决地划开他的喉咙。看守根本没有防备,在我以有心算无心下,我得手了,而他的话再也说不出。
看守使命地挣扎,我几乎控制不住,还好我捂住他的嘴,跟着右手使劲地将他固定在木头上,没有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还有我一直在哀嚎,所以根本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小片刻后,死亡地看守终于停止挣扎,慢慢滑倒在地,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我迅速取下死掉的看守腰上的钥匙。看守房隔间的锁是老式的铜锁,套着一根铁索,并不麻烦,不一会儿我便将其打开。
轻轻地推开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另外那个看守仍然在睡觉,而在下一瞬间,一把带血的匕首轻易地割裂了他的喉咙,他甚至没有完全清醒,便在流血中死亡。
将看守房隔间重新上锁,我将两名看守移动个位置,然后小心地离开看守房,毕竟我可不想让发现异常的苦工影响我的计划。
夜空没有一丝月光,星星也没有一颗,夜色黑得像墨一样,迎面吹来徐徐地山风,我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是夜,山寨东南一角突然冒出一丝火光。过了一会儿,山寨西南也冒出一丝火光,而这时山寨东南已经燃起了大火,且由于吹着南风的原因,燃烧范围迅速扩张。再过一会儿,山寨西南也燃起了大火,也正是这时终于有人发现火情。
“走水啦、走水啦。”有土匪慌张地喊着,然后整个羊头山山寨炸了锅,不过片刻时间,几乎所有土匪全部惊醒,然后参与灭火。
只是秋季天干物燥,羊头山山顶树大林密,加上根本没有大量水源,这大火一起那里能灭得了。
不过一刻钟时间,整个羊头山山寨陷入火海,到处都是树木燃烧炸开“噼噼啪啪”的声音,呼呼地火焰几乎燃红整个天空,隔老远便能感觉到强大地热量。
尽管土匪们全力救火,但依然无济于事。
望着漫天地大火,我冷笑一声,时机终于到了。
我悄悄溜回看守房,苦工已经全部惊醒。火光透过看守房的缝隙几乎能照亮看守房,这声势确实挺吓人,苦工们全然六神无主、慌得厉害,我皱了皱眉头,心道苦工们一会儿千万别帮倒忙才好。
苦工们见看守房有人进去,有慌乱的、有害怕的,但终究没有人说话,一个个将我盯着,注意力高度集中。
我咳了咳嗓子,道:“现在羊头山遭了火灾,我可以带你们逃走,但是你们一会儿必须小心点,不能让土匪们发觉,你们能做到吗?”
苦工们大喜,他们怎能不想逃跑,纷纷附和,声音甚是不小。
我赶忙低喝道:“闹什么闹!你们打算让土匪听见么?都不要做声,就是放屁也给我憋在裤裆里,一会儿小心跟着我,听我指挥,不要乱走。能不能做到?”
苦工们纷纷点头,但其中依然慌乱的不在少数。
我暗自皱眉,只怕这样还是不行,于是又道:“我告诉你们,羊头山土匪心狠手辣,杀人像踩死蚂蚁那么简单,你们一会儿若是乱跑,那就是丢掉小命的下场,不想死的就监督好旁边的人,不要让他们发出声音。现在明白了吗?”
苦工们表示明白,我便去开看守房隔间的门。
当头那人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白天有听说他是个商队的商人,被抓来受了不少苦,但见这会儿能逃,我刚刚把门打开,这厮低着头便往外冲。我心中勃然大怒,抬手便是大力一拳头,直接将那人锤在了地上,骂道:“**,都说了别乱跑,你想死吗?”说完还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道:“长点记性。”然后又对看守房内的苦工道:“还有你们,都给我注意点,说了不要乱跑,再乱跑这就是榜样,现在都跟上,记住不要发出声音,小心点。”说罢我当先而走。
或许是前面有例子的原因,苦工们倒也老实,出来没有发出一声响动。
在之前我已经找好逃跑路线,沿着路线走倒也有惊无险,土匪们还在想办法灭火,虽然明知希望不大。
山寨大门在西方,这里没有被火烧到,由于火灾的原因,守卫都去救火了,没有任何阻碍我们便通过这里。
第二个据点和第一个据点一样顺利,第三个据点遇到一些麻烦,居然有一个清醒着的守卫,不过苦工们群愤激昂下,不到几秒钟便把那守卫直接揍趴下,还有兀自瞌睡的守卫也遭了殃。
一路通过了三个据点,苦工们是气势如虹,根本控制不住,我也只好作罢,事到如今已经离开羊头山山顶山寨,而大多数土匪都呆在山寨里,他们想追也追不上,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后来几乎每个据点都能遇到麻烦,不过这在苦工大军下一切都被碾碎,半个小时后,我们冲出最后一个据点,据点里的土匪们全部倒地不起。
冲出据点,我突然大吼一声道:“等等,都停下。”
苦工们闻言皆是一顿,毕竟是我将他们放出来的,我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
我说道:“现在天黑路难走,我们就这么离开的话,土匪们一会儿很有可能追上来,我们到时候就跑不掉了,而且还很有可能丢掉小命儿,所以我们还得跟他们制造点麻烦,让他们无暇来追我们。”
苦工们神色惶恐,如今刚好脱困,怎想再入狼窝,倒还有些脑袋转得快的,连忙问我是否有什么办法,他们一定静听吩咐。
我大声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放火烧山,让羊头山的土匪们自顾无暇,我们才有时间逃跑。现在我们回据点能拿到火把的一人拿一个火把,跟着我去烧山。”
苦工们一听有办法,纷纷回据点拿火把。
一刻钟后,羊头山从各个方向都开始燃起来,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