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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娴静的身子已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捆住了,那是一条无形的绳索,却把她束缚的一点儿也动弹不了,她的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同样是那种无形的堵塞,却被塞的一丝不漏。只有那些从她全身毛孔里不停地喷射出来的冷汗是毫无阻拦的,转眼间打湿了她的整个身子。
路娴静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三条壮汉从左中右三个方向向她走来,却没有丝毫的阻挡能力,哪怕是只能阻挡他们前进的速度。三条壮汉走得不急不缓、不快不慢,像是已经控制了老鼠的猫,玩的就是这份悠闲自在!然而他们每走一步,在路娴静听来都仿佛轰然有声,一步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路娴静的心弦上。踩得她心惊胆战,踩得她骨断肤裂,踩的她肝肠寸断!
从左右两侧过来的那两条壮汉首先接近路娴静,从两边捉住路娴静的两支胳膊。这是他们的工作,是他们常做的事情,所以三人也是很有分工,很有套路。
就在两条大汉捉住路娴静的那一刹那,路娴静仿佛又突然清醒了一点,她不由自主的迸发了压抑的恐惧,“哇”地一下叫了出来。
这一声,仿佛拼足了她的全部力量,声音的分贝和力度都大大地超出了她那嘶哑嗓子的承受能力,像是一只困兽发出的最后绝望的吼声。
也就是这一声,把路娴静的嗓子彻底叫哑了,以后再也叫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可是这叫声只能是徒劳无益的弱者的呐喊,丝毫不能阻止什么改变什么。
两条壮汉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听见路娴静的吼叫,他们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们熟练的就像给小孩子洗澡一样,轻松地提起路娴静,非常有章法地剥掉了她的睡袍。
路娴静的嗓子虽然哑了,但身子还是要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在女人天生的一种防护本能的驱使下,一双小腿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着。那可怜的样子使人联想到被抹了脖子的小母鸡。
然而,路娴静的这点反抗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来说,无异于是几只嗡嗡乱飞的苍蝇,除了有点讨厌之外,对他们的行动丝毫没有影响。
这时,壮汉们的第二个步骤开始实施。中间正面的那条壮汉也已经赶到,走上前来探出身子伸出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一下抓住路娴静的那支腿腕,稍稍用力往下一拖,路娴静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直了。
左右那两条壮汉拉直了路娴静的手,下面这壮汉分开路娴静的腿,他们配合的非常默契,显示着这三个野人一般的壮汉的娴熟的“工作能力”。路娴静的整个身子现在就呈现出一个“大”字,双腿双手如同被钉在了床上一般。
胡利川开始上场工作了,他早已是热血沸腾心猿意马了,这样的精彩大戏他很是热衷观看,但遗憾的是他的老板夏阳还在旁边监督,所以他不能亲自上阵去发泄一通,他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干好该干的工作。这个时候,他举起摄像机,绕着床,像是个很专业的摄影记者一样从各个角度对路娴静的身子进行拍摄,然后又换下武器,用照像机对着路娴静的身子“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尤其是路娴静丰满颤抖的胸部和私密隐晦的大腿根部,那胡利川更是拍摄的卖力,专门弄了几个大特写,恨不得能把头趴上去拍哩。
拍摄到差不多时,胡利川说了一声行了。左右两边那按着路娴静双手的两条壮汉各自腾出一支手来抓住路娴静的腿腕一拉,路娴静的双腿就被举在了空中。这样一来,路娴静的两腿也不能夹住了,而是被大大的分开,那隐密之处被最大限度的暴露了出来。这是耻辱,是女人最不能忍受的耻辱!但此时的路娴静却还要无可奈何痛苦的承受着这耻辱,这或许是人世间最惨烈的悲哀。
在夏阳的示意下,胡利川再次举起照像机拍摄了几张清晰的特写照片,又换成录像机,对准路娴静两腿之间的黑草地进行肆无忌惮地扫描。把一个女人的最隐私部位做了彻底的记录。这是一群毫无人性可言的人类败类,不,用路娴静的话说,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禽兽,甚至于连禽兽都不如。
此时的路娴静整个身子都被愤怒和仇恨的烈火燃烧得如同要爆炸了,她心中只有怒火要喷发,暂且忘却了羞耻。她拼命地扭摆着身上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部,大大地张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声声不息地呼叫着,这无声的怨恨冲破了屋顶,冲上了云天,直射斗牛。
路娴静这种惨绝人寰的苦苦挣扎,丝毫不能唤回这几条彻底丧失了人性的畜牲,他们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屠夫对于被屠宰牲畜的那样一种平静,那样一种心安理得,按部就班地对路娴静进行**和蹂躏。相反的这种刺激的挣扎更加强了他们的征服欲望,加大了他们快感的程度。
那条空了手的壮汉等到胡利川把像摄完后,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来,像只硕大的蛤蟆一样蹲在路娴静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双手按在路娴静的腋下,“机关枪”近在咫尺地正对着路娴静的“花蕊”,原本他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是麻木不仁的,但在这一系列充满yin欲的动作中他的欲望被强烈的挑逗了起来,他便的主动而迫切了。现在只要往下一压,他就会立刻进入路娴静那没有任何防线的身子,彻底攻破身下这个女人最后的底线。
那壮汉就这样高高地翘起屁股如同蛤蟆撒尿一样的等着胡利川照像和录像。
路娴静虽然急得有些神经恍惚了,但还是知道摄完像后又将是什么了。那就是将被这几个男人子弹上膛的机关枪轮番扫射,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做实战战斗,对她进行花样繁多的蹂躏和玩弄,把那些强劲的子弹都在最后的战栗中悉数射进她的体内,索取他们最癫狂的快感。
其实,现在的情况对于路娴静来说,那条壮汉的身子压没压下来攻破没攻破她作为女人最后的那道防线都是一回事了,她已经经受到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羞辱和践踏,她的肉体早就不属于她能够支配的了,唯有精神还是她唯一的所有。她现在心目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死,尽快尽早的死去,离开这个对她太不公平的世界。这样面对屈辱却束手无力的苟活在这个世上,实在是对她那颗脆弱的心最大的刺痛,痛的她生不如死。但,这也是夏阳正要达到的目的。
60。流着哈喇子拍摄
此时,在即将开始的又一轮惨无人道的蹂躏面前,路娴静的心中充满怨尤和愤恨。
她恨天,她恨天上的雷神曾雷劈火烧了那么多参天大树和无辜的老宅古刹,为什么就不将这座罪恶的魔窟劈毁烧尽?为什么就没有在夏阳这些人的头顶上劈上一个炸雷,把他们烧成灰烬?
她恨地,她恨那些曾多少次给人类带来灾难的地震为什么就不发生在这最最该发生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让这种罪恶肮脏的地方继续存在下去?为什么没有在夏阳等人的脚下裂开一条缝,让他们坠入无底的深渊。
天火啊!雷电啊!地震啊!难道你们也是欺弱怕强之徒?难道你们只能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只能在善良无辜的人们面前逞威肆虐,就没有一点胆量和勇气碰一碰这些祸国殃民、为非作歹的恶棍么?
胡利川压抑着心中的狂躁,流着哈喇子地拍完照,举起录像机嗯了一声,示意那壮汉继续进行。说实话,他早就已经不耐烦这那门子的劳什子拍照了,只是这是夏阳的命令他不敢违背而已。拍这些干巴巴的照片哪有看真人表演情e大戏A级大片儿过瘾呢?所以,他急三火燎的把自己的事情干完,就示意那个等待已久的壮汉赶紧开始,他虽不能亲自实施对路娴静鲜嫩身子的蹂躏,可是他还急着观看哩。对于他这样的变态狂来说,观看也是一种享受。
“天啦——”路娴静从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嗥。她从胡利川示意正趴在她身边等待品尝她美妙身子的那个壮汉的眼神中已经明白了,最可怕的那一幕就要到来了!对她娇躯的实战马上就要打响了!
“等等。”就在那壮汉的熊体正要往路娴静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压下去,坚挺的机关枪就要开火作战的时候,夏阳忽然站起来,叫住了那条壮汉。
那壮汉被夏阳这一喝斥猛的停住了,躬着身子,翘起屁股僵在空中,像一个正欲起跳的蛤蟆,却突然收回了起跳之势,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他调过头来莫名的望着夏阳。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十分的难受的。是呀,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被迫撤回了对鲜**人的攻势,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但实在是没办法,他必须对夏阳惟命是从,否则,等待他的苦难也不会亚于此时的路娴静的。
夏阳边处于喝斥那壮汉边迈步来到床前,但见路娴静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齿,被痛苦和愤怒扭曲得严重变形的脸上已失去了平时的端庄和美丽,显得十分狰狞可怕。
夏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路娴静漂亮水嫩的脸蛋。
路娴静脸部受了刺激,她并没有感觉到下身那要命的一下刺入,于是她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是那壮汉凶恶可怕的丑脸。路娴静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很快,路娴静又意识到了什么,她睁开了眼睛,斜视的目光盯着夏阳。
夏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路娴静,沉声地问:“路记者,我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还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目前的形势你也是看的见的,愿意合作,那一切都好说,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一个人的骚扰和侵害;不合作,嘿嘿嘿,那我就只好对不起你了。只要我的手这样轻轻的一挥。你身上的这个男人马上就会趴下去压在你身上,至于压上去以后要干的事情……,嘿嘿嘿,他可是等不及了哩!”
忽然间,路娴静的头脑异常地清醒起来,心头立刻拿定了一个主意。可是,她只能张大着嘴,嘴皮合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犹如一条在水里大张嘴吐泡泡的鱼一样。
夏阳很精明,他从路娴静的表情上看出她可能害怕了,准备屈服了,就对那壮汉轻轻挥挥手,那壮汉立刻爬起来梭下了床,另外两条壮汉见状也松开路娴静的手腿,心尤未干的跟着退到一边,原地待令。他们可和夏阳想的不一样,他们在想,路娴静这个女人要是死也不合作才好哩,那样的话他们就有的玩有的日了。对漂亮的女人男人总是有千般想法的。
夏阳见路娴静一被松开就立即紧紧地夹住双腿,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羞处,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还夹着捂着有什么用呢?该看的早就看了,该干的也早就干了,这个时候夹住捂住不是掩耳盗铃吗?
“路记者,我知道你的嗓子说话十分困难,不过这也不碍事,你可以用动作来回答我的话。如果你现在想通了,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同意,就摇摇头吧。”夏阳别出心裁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现在急于知道结果哩。
路娴静静静地盯着夏阳,顺从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眨巴两下在路娴静来说是轻轻的一个动作,可是在夏阳看来这两下是有万钧之力的哩。夏阳那一直悬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终于在路娴静的这两下眨巴中怦然坠地,才算落到了实处。
其实,夏阳对自己的这一套胡萝卜加大棒机关枪加小钢炮的政策来对付女人还是很有信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路娴静会经得起他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坚信路娴静早迟都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只不过像路娴静这种人,由于身份和职业的特殊性,会比一般人要倔犟些,不到实在是走投无路时不会轻意就范而已。但终究还是要屈服的,所以夏阳才又一次实施了这次加压行动。这不,她路大记者不是犟到头了,发觉还是无法犟赢,只得放弃抵抗了吗?不怕女人不屈服,只怕压力达不到。这是夏阳的信条。
但在这之前夏阳还是十分紧张,还是悬起一颗心没法踏实。因为这件事不比平时征服几个女孩子,成败得失无所谓,而是关系到他本人的生死存亡、荣辱沉浮的大事。
强迫路娴静合作,是上头几个大人物的一致意见,自从那盘录像带出现在公安局以后,秦主任就一再强调过,这件事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如果搞砸了锅,他们两人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姓秦的没说这种血淋淋的断头亡命的话,夏阳也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是不会讲任何信义和交情的,他和他们打的交道太多了,深深的了解他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比他夏阳更魔鬼,比他夏阳更不是人!自己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卒子,而且是过了河、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前进的卒子,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舍车保帅的事都是经常发生的,何况他这只小小的卒子,会被人家毫不犹豫地舍去,成为一个猪狗不如的牺牲品。因此,夏阳才这么紧张,才肯为降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