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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先镇住苟长鞭,才猛地扳过他的身子。一看,不由一愣。“是你?我靠!,真是TMD冤家路窄!”
黑皮化了妆,苟长鞭一时没有认出来。“你是谁?神秘冤家路窄,我不认识你呀?何谈我们是冤家?”苟长鞭反问。
黑皮一把揪住苟长鞭的胸襟,一手用枪抵着他的下巴威胁道:“现在只有我问你的资格,没有你问我的权利,知不知道?别他妈的和我说废话!”
苟长鞭知道这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得点点头。由于下巴被枪抵着,这头也点得不成个样子。“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
苟长鞭在自己家里被人当贼似的盘问,实在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但此时苟长鞭连笑都不敢笑一下,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敝姓苟,这里是我工作和居住的单位,北京某报驻东陵的记者站。”
78。掏胸罩
黑皮又是一愣。“你是记者?你是北京某报驻东陵的记者?”
“嗯哼。”苟长鞭不再点头了,改为用鼻子哼。还哼出了几分巩汉林的风度。
“那你告诉我,你一个记者昨天晚上跑到阳光度假村去干什么?”
一听这话,苟长鞭好像明白了一点,好像又更加糊涂。他想了一下,就毅然回答:“我们报社有位女记者失踪了,我专门上山去调查的。”
“那女记者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苟长鞭脑子里飞快地打了几个转。他问这么细干什么?莫非是夏阳派的人来调查他到底掌握了多少线索?还是同那个什么黑皮是一道的?也是在调查路娴静的下落?
不管他是什么人,照实说好点,免得他们发现说的与他们掌握的事实不符,认为是在骗他,惹恼了对他采取暴力行动。苟长鞭现在只能是采取以静制动的笨办法来应付眼前突发的事件。
“她姓路,叫路娴静。”
“她是为什么到东陵来的?”
“也是为了找一个失踪的朋友。”
“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听她说过叫艳朵。”
两个一问一答,就像座山雕盘问刚刚上山的杨子荣。
黑皮松开苟长鞭。苟长鞭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才发现那边自己的床上还坐着一位目光呆涩漂亮xing感的年青女人。
黑皮立刻端正了苟长鞭的目光。“你能用什么来证明你的身份?”
苟长鞭心中说道:怪了,明明整个儿一个持枪入室的歹徒,变成查户口的了?但他还是不敢怠慢,连忙从身上摸出记者证递给黑皮。
黑皮接过去看了一下,没说什么就还给了苟长鞭,同时也垂下了手中的枪口。
苟长鞭有了安全感,好奇心又上来了:“你在我的房子里问了我这样多的问题,现要我可以问阁下一个问题了吗?”
黑皮立刻把双目一瞪:“我还没问完!神秘时候临到你放屁了!”
苟长鞭连忙缄言闭嘴,摆出一副还有什么问题你继续问得了的态度。
“你昨晚上山的情况如何?”
苟长鞭暗暗讷闷,他怎么知道我昨晚上过山?他为什么对我上山的事如此感兴趣?
“我什么都没干成,算我倒霉!”苟长鞭有点忿然地说:“开始被一个电话骗过去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个小姐光叽叽的身子,差点被她诱惑的日了她犯错误,接着又被一个蒙面人捉去同一位小姐绑在洗手间,最后。被公安局的当成嫖客带下山来,差点被弄进去。”黑皮忍不住“卟哧”一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很好笑吗?”苟长鞭不服气地盯了黑皮一眼。
黑皮笑着说:“既然如此,我昨晚上在洗手间问那个骚小姐梅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吭声?”苟长鞭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盯着黑皮,像是听天外语言一般。
“屋子里有水笼头吗?”黑皮笑问。
“有。你跟我来。”苟长鞭虽然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要水龙头做什么,但他也没敢违抗。
苟长鞭把黑皮带到后面的卫生间,黑皮用冷水洗了一下脸,撕下小胡子和眉毛,取出隐形眼镜,苟长鞭马上就认出此人正是昨天晚上挟持他的那个人。心头不由得一阵轻松和欣喜。
两人出来时,苟长鞭不满地对黑皮说:“昨天晚上我几次想与你搭腔都被你吼了回来,当时,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土匪。你到现在还怪起我,问我为什么不啃声,难道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黑皮自己找地方坐下,点起一支烟说:“我本来就是土匪嘛。除了公安和土匪,谁他妈的还肯在身上带支枪?你以为那是男人的肉枪呀,带着是跟女人找快活的。”苟长鞭一听这话又吓了一大跳。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暂时走到一起来了,至少我们现阶段不应该成为敌人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的记者路娴静?你们难道认识?”
“受一个朋友之托寻找她、营救她。”
这位朋友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一句。”黑皮一口拒绝。
苟长鞭又碰了一颗钉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那么请问,阁下现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黑皮也把自己今晚的遭遇告诉了苟长鞭。“我这人干什么都喜欢独来独往,更不想把你们也卷进来淌这浑水,可你他妈的还是阴差阳错地和我跑到一起来了,真他妈的是有缘千里能相见,无缘对面难相识呀!”
“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苟长鞭感慨地说:“更没想到路娴静还会有你们这种道上的朋友。”
“我们并不认识什么路娴静李纯情的女人,我们只是受人之托。”
苟长鞭连忙解释:“黑皮哥你千万别多心,我并没有交你们这种朋友不好的意思,其实,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呢。”黑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黑皮哥,我能问这位阿丽小姐的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黑皮走过去,从阿丽乳罩里掏出那块电子表揣进口袋里,顺便在她肥厚丰满的大nai子上揉捏了几把,惊魂甫定的男人是需要这样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得到一丝慰藉的,要是情况允许他还想现在就将阿丽扳倒在床上日上一火哩。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还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并给男人很快活的享受的,毕竟她模样俊俏还带有三分骚浪,身材也是很惹火的。看着她坐在床上交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夹着那块儿三角地,黑皮就能想象到她的三角地里那个水帘洞的样子,怎么说他也是日过她的,知道她那水帘洞洞里水多。他轻轻拍了拍阿丽:“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你可以好好地回答这位哥哥的话了。”
阿丽虽然被吓得要命,但毕竟没有被吓死,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已经缓过了那口气,现在见炸弹也被拿掉了,心头更加踏实了一些,可以结结巴巴抖抖战战地说几句话了。在苟长鞭耐心细致的询问下,还是艰难困苦地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苟长鞭终于得到了路娴静的确切消息,并知道了她还活着,心中得到了几分安慰,但又从阿丽那里了解到路娴静在自杀时是赤身裸体,就知道她一定遭受过惨无人道的**与折磨,他可以凭想象就知道她白花花水嫩的身子是怎么样在那些歹徒的身下挣扎扭曲的,他又不由得满腔的遗憾与愤怒。
苟长鞭激动地对黑皮说:“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记者站的站长,路娴静到东陵出了事情,我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黑皮哥你受人之托也罢,个人行为也罢,无形中都是在为我排忧解难,我都会从心眼里感激的。另外,我也希望我们双方能携手合作,尽快把路娴静同志救出来。”
苟长鞭这番雄纠纠气昂昂的话自己听了都很感动,哪知黑皮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们这些秀才,摇笔杆子还有一套,要真刀真枪地干,实在不是那种材料呀。就像是日女人,你们是只敢看不敢日,怕犯错误。可我们就不一样了,管她什么女人,只要是摆在了面前,老子统统的一**把她撂倒在床上,掰开了腿就敢日,什么也不怕。”
苟长鞭不服气地说:“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我们可以通过社会舆论,迫使他们释放我们的人。”
“你们这种瞎咋唬,除了打草惊蛇,迫使他们下决心让你们的同事早一些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外,不起任何作用。”
79。留宿波斯小母猫
苟长鞭说:“你现在这样不是更加打草惊蛇了吗?”
“像我们这样身份的黑道人物,随时都可以被人像狗一样打死而不会惹出任何麻烦,尸体随便扔个隐蔽的地方就好了,所以他们就会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希望能把我一口吃掉,而且,还极有可能故意用你的同事作诱饵来引我上钩呢,!你们就不同了,正因为他们不敢随便把你们干掉,所以在万分无奈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你们的同事。”苟长鞭仔细一想,黑皮说的很对,也的确有这种情况,一时默然。
黑皮先给苟长鞭泼了一盆冷水,然后才说:“我并没看完全不让你们插手的意思,以后,还一定少不了要你们帮助配合的地方,希望苟站长到时能够伸出手拉兄弟一把。”
苟长鞭一听这话劲又上来了:“黑皮哥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是在帮助我们,我们能够为你干点事是份内之举嘛。以后黑皮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们的,只管吩咐。”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黑皮举起手掌。
“一言为定!联盟到底!”苟长鞭也举起手掌重重地挥过去,“啪”的一下,两个男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说好后,两人又坐在那里围绕着路娴静事件随便交谈。苟长鞭为了换得黑皮的推心置腹,就把路娴静和他与公安局打交道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黑皮,而黑皮则只是把官、警、匪、娼四结合的话说出来以博一笑,苟长鞭几次想打听他到底受谁所托营救路娴静,均被他用话岔开。
大约11点左右,黑皮腰间的手机振荡起来,摸出来一看,是阿禄在给他打电话。
“我能使用一下你的电话吗?”黑皮不想用自己的手机通话,他的手机不太保险,很容易被人收听到,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当然可以。”苟长鞭不知面相莽撞的黑皮肚子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十分爽快就答应了。
黑皮拨通了阿禄的电话,阿禄说接到那个人的电话,现在外面已经解除了警戒,可以安全出城了。
黑皮又开始讷闷起来,这个人怎么知道他还没出城?又怎么知道已经解除了警戒?
苟长鞭见黑皮接了电话就闷着嘴半天不吭声,以为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就忍不住问:“是谁打来的电话?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什么忙吗?”黑皮盯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
苟长鞭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就连忙道歉:
“对不起,黑皮哥,我不该多嘴多舌乱问什么。我其实是一片好意,想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苟长鞭这么一说,倒使黑皮感到有点过意不去了,就说:“刚才是一个小兄弟打来的。说外面已经解除了警戒,
叫我立刻出城。我在想,警方会这么快解除警戒?会不会明的解除了暗中的还没有解除?他们是不是想给我来一招引蛇出洞呢?”
苟长鞭听了后也摇摇头说:“这件事有点玄乎,真真假假难以辩解,他又不是公安局的,如何知道解除了?”
苟长鞭的话如同一个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黑皮的心上,他怔怔地坐在那里,陷入一种深深的沉思之中。
苟长鞭眼巴巴地望着黑皮,见他这样子以为是在豫,是举棋不定拿不下主意,就发表意见说:“不管外面怎样,今晚上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走,等明天再说。放心,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怎么想他们也不会想到你是在我这里哩。”
“不!我马上就出城。我不住你这里!”黑皮一下站起来。
“可是……”苟长鞭也跟着站起来。
黑皮将一支手亲切地搭在苟长鞭的肩膀上,十分认真地说:“今晚上这个险是应该冒的,你放心,要想抓住我
还不是那么容易的。凭他们估计还没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位阿丽小姐,今晚上可能不能带她一道走了。如果真有事情我是顾不上她的。”
邢起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黑皮问。
“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只要不违规违纪,我都可以为你做。”
“我想把这位漂亮的阿丽小姐暂时留在你这里,行吗?”
苟长鞭下意识调过头去盯了一眼,眼光就正好落在了阿丽鼓胀胀的大nai子上,心里不禁怦然一动,把一个年青漂亮xing感风骚的小姐关在自己房间里,苟长鞭还从来没遇到这样一个难题。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小二哥,也里会闹气阿丽的水帘洞来哩。黑皮见苟长鞭半天不吭声,就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苟长鞭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