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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不晓得这是重要的事情?老总,我弄清楚了。那记者站煮饭的老太婆是我一个铁哥们的姨妈,她早上出来给那些记者买豆浆油条,我就顺便问她怎么打这么点,她说她今天原本已经出来一趟按昨晚上的计划打了回去,可苟站长说还不够,还要增加一个人的,所以又再出来买一份,后来我打电话把他姨妈骗出来,转弯抹角地从容不迫地从她嘴里掏情况,竟还真的掏了出来,她说站长房间里有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是她出来上厕所嗞尿时看见的,她说,那女的上厕所嗞尿,外面也有两个男记者守着,就像管犯人一样。所以,我认为那女的必定就是阿丽。”
夏阳听了后不满意地说:“你又没亲眼看到她,怎么能够断定她就是阿丽那个小bia子?哦,对了,你这猪头狗脑经的又怎么想到要去记者站打听的?”
“是胡利川经理要我到那里去打听的呀!”铁骨雄奇怪地叫起来:“他说记者站的人在暗中同我们作对,阿丽那个小浪货很可能就在记者站,我才……”铁骨雄说着说着发现夏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就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夏阳,不知道他什么地方说错了。
夏阳绑架路娴静是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铁骨雄这一级的能够知道的,胡利川背着他让铁骨雄去监视记者站是何用意?
再说,胡利川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怀疑,完全可以给他反应啦,怎么能够背着他直接向下面的人下命令呢?他这样做,又把自己置于何等地位了?
夏阳见铁骨雄停下来,才又回过神,对铁骨雄说:“你继续说,继续说。”
“就这些。我说完了,情况就是这样。”铁骨雄已经没有任何说的兴趣了。
夏阳想了想才对铁骨雄说:“你去看胡经理走不走得开,走得开就叫他下来到我这里来一趟。”
一旁的伍再达见状就说:“夏总,如果你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告退了?”
夏阳将手一摆:“就留在这里,我还有事情和你们说。”伍再达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没有一会儿,铁骨雄护着胡利川走了进来。胡利川仍然一脸苍白,一手捧着胸口,颦眉歪嘴,走一步抽一口气,给人一种带病坚持工作的好印象。看来昨晚上黑皮凌空给他的那一脚着实踢出了水平。
夏阳站起来很关心地问:“怎么佯,好些了吗?看你这样子还是很疼哩!”
“我让王德检查过了,王德说黑皮那一脚把我踢的可能胃部也受了伤,今天上午屙的是血屎,颜色全是黑的。”胡利川一边回答一边让铁骨雄扶到沙发上坐下。
夏阳说:“我是让阿雄来看你动不动得,不舒服就该不下来嘛。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找你。”
“不碍事,不碍事。这点伤痛我还是忍的住的。”胡利川连忙装模作样的说。
“也好,既然你已经下来了,”夏阳顺水推舟地说:“那我们就一起把这件事扯一下。”
“骨雄的情报,阿丽很可能已经落在了记者站的人手里。阿丽对于我们阳光度假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立刻找回来,所以,我决定马上由铁骨雄和伍再达带几个人把记者站监视起来,如果发现了阿丽就立即行动,能抢回来就抢,没法抢回来就干掉她。如果她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今晚上12点钟过后也得派人进去找,找到了还是两种办法,或带走,或干掉。”说完,夏阳礼贤下士地又问胡利川:“小胡,你看怎么样?”
胡利川装着认真地考虑了一会才说:“记者站虽然级别不高,单位不大,但由于里面那些记者的身份特殊,出了事很能扯淡,所以我认为最好是把人带走,如果我们冲到记者站去杀死一个人,那些记者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恩,说的有一定道理。那么你分析一下,如果我们在记者站把阿丽干掉,那些记者会作何反应?”夏阳故意装成虚心请教的样子。
胡利川说:“就凭他们报社那块牌子,全中国不论哪个单位都不能不卖帐,他们的能量大的很哩,不能小看了他们这帮鸟记者,万一他们把事情闹到中纪委、公安部去了,上面直接派人下来调查这件事怎么办?”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夏阳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小胡,你认为这件事应该如何办才最恰当?”
“当然还是把人抢回来才行,尽量抢活的,实在抢不出活的死的也要抢出来,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和把柄,要让他们拿不出任何控告我们的罪征。”
夏阳把脸调向伍再达他们那边:“你们听清楚没有,就按胡经理说的办,不准出任何差错,出一点差错我要你们的脑袋填女人的**!”
“是。保证一点儿差错都不出!出差错我们自己拿脑袋填女人的洞洞。”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阿雄再去找找你那位铁哥们,想法把记者站的情况摸清楚,特别是关阿丽的地方,一定要搞准确,不能等人冲了进去才到处乱翻乱抄。”
“我马上就去。”铁骨雄立即起身离去。
“小伍,你去选人,你认为需要好多就选好多,被选上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听你指挥。”
伍再达有点为难地看着夏阳:“老总……”
82。苟长鞭鞭长眼无神
伍再达欲言又止,似有难处,引起夏阳的不满,他觉得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该说的就说该做的就做,一切都应该当机立断,否则一旦错过良机,悔之晚矣。于是他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痛痛快快的说,别他妈的像是小二哥早泄一样,日的半半截截的。”
“为老总办事,我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可是,让我担当指挥的重任,我实在是无法胜任,恐怕稍有不慎会坏了老总的大事,所以还是请老总另外派一名有威望和经验的人吧。”
原来是这等蝇头小事,夏阳两眼一瞪:“你什么时候见我作过的决定又更改了的?你以为我的嘴是女人的**洞,一下进一下出吗?我说的话一句就顶一句用!你不就是怕有人不听你的嘛?你把人选好后都叫到我这里来,我给他们打招呼,看哪个还不敢听你的!”
“可是……”
“好了!”夏阳极不耐烦地打断伍再达。“别再啰嗦,赶快去做自己的事,20分钟之后必须给我赶到现场。把指挥权交给你那是我对你的信任,你怎么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呢?”
“是。”伍再达只得恭身退出。
胡利川等伍再达走了后才不解地问:“夏总,这两个草包都不曾独挡一面过,经验和威信都不行,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们弄不弄得伸抖?可别真的误了什么事情。”
“嘿嘿,你懂什么?正因为事情重大,我才不得不这样做。我这叫宁舍小也要求大。”夏阳不动声色地说:”他们两人已经知道了真相,另外派两个人,又必须告诉他们的真相,这真相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我不想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了。”
苟长鞭接到黑皮的电话,得知记者站已经被阳光大酒店的人监视了起来,今天晚上就要冲进来抢人的消息后,着着实实地吓了一跳。连忙把这消息告诉给其他几位记者,这些人听了后又紧张又害怕,这些文弱的文化人哪曾和夏阳这样的社会残渣打过交道呢?他的所作所为是他们连想都未曾想到过的。可他们又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堂堂一家全国性大报的记者站,他们竟敢冲进来抢人行凶?
苟长鞭说别慌乱,现在离半夜还早着呢,黑皮说他正在想办法,想好了再通知我们,他自己也是此道中人,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这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对策来的。
林记者说:“苟站长,我看黑社会的人靠不住,他们都是ji女的屁股——正面有情反过来就无意哩!这件事我们还是应该相信组织,应该向社领导汇报请示,请他们出面触动当地公安来干涉才是。”
王记者坚决反对:“我说ji巴林记者,你又不是不知道,社领导懂个屁呀!他们就只知道坐在上面发号施令,根本就不了解下面是个什么样儿。你打电话去请示嘛,他马上就叫你向公安局报案,公安局巴不得找他,派辆警车来把人接走,然后这人和那盘录像带一样,最后连尸体都找不到。这样的事情已经在东陵市公安局里发生过了,你怎么就没脑筋想一想呢?我看你是前一阵子回家探亲和你屋里那个骚婆娘日昏了头哩!”
苟长鞭说你们先别争了,还是多等一会儿,等到黑皮的电话来了说了他的主意我们再作决定。
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黑皮又打来电话,问苟长鞭与东陵新闻界的关系如何?有没有信得过的哥们姐们?
“有呀!这方面我们再没有铁的关系,我们还在东陵混了毛哩?”苟长鞭说:“各家报社,还有电视台,电台,我们都有熟人嘛。”
“很好,这样说来,我们的事情就要好办些了。你能不能今天下午就叫些人到你们那里去作客?”
“为什么?叫他们来做客是个什么意思?”
“你们能够邀请多少就邀请多少,男的女的都需要,人越多越好,到时候我演一出湖水摸鱼,派人装成记者混进来,再把人夹带出去。”
苟长鞭是何等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放心,这点号召力我们还是有的。”
苟长鞭放下电话就立刻把黑皮的意见给几个记者说了,大家都认为这真是一个绝妙的法子。但用什么名义把这些人请到这里来呢?大家凑在一起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一个言正名顺的理由来。这些鬼主意颇多的无冕之王,真是遇到这样麻头皮的事情,也都一个个哑了口。
最后王记者不耐烦了:“要他妈的什么正当理由?哪有那么多劳什子讲究?来了我们就说请他们帮忙打听路娴静的消息。”
林记者说这个理由站不住脚,找路娴静,就在电话上说不就得了,有大老远地把人叫到这儿来的道理?
苟长鞭也想累了不想再伤脑筋,就说:“管他什么理由,把人叫来再说,只要人来了,我们把那女子送了出去,就算得罪几个朋友也没有关系。等事情过去了再向他们说明缘由,大不了道个歉就是了!”
林记者见苟长鞭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大家立刻分头给熟人朋友打电话,请他们马上到记者站来一趟,能够带几个同事来更好,最好是多带女同事。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暂时保个密,来了以后就知道了。人多力量大,何况这些鸟记者们平时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就是爱结交些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的,这个时候还真起到了作用,不过一会儿,被邀请的人就有了很大一堆。
这个电话神秘兮兮的,带着一种强烈的悬念,还真有不少人放下手里的工作,相互邀朋呼友,开着各种各样的采访车赶到记者站。这些逑记者就是这样,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也许是他们的职业通病。
苟长鞭和林记者站在大门里面迎接这些滚滚而来的同行,王记者和另外一名记者负责看守阿丽。
苟长鞭和林记者同每一个赴约前来的客人亲切握手,然后把他们领到里面的小会议室坐下,里面早已准备了茶水、瓜子、西瓜、香烟等东西,喝茶吸烟啃西瓜都可以,要问到底为了什么事,一概回答等会就知道了。这悬念也造的是够足的哩!
就在这些记者来了三四批的时候,黑皮带着两位弟兄,开着一辆玻璃窗后面有块新闻采访车牌子的长安面包车大摇大摆的赶了过来。
黑皮的经验多,可谓是狡兔三窟,他今天又重新打扮了一番,头上戴一顶遮阳棒球帽,鼻子上架一副蛤蚂变色镜,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文化衫,下面穿一条休闲短裤,脚上一双白色旅游鞋,背上还背了一个胀鼓鼓的摄影包,一副放浪形骇、不修边幅的样子,一看就是个经常跑外勤的摄影记者。与黑皮同车赶来的还有阿强和许虎,两人的打扮既有点像记者,又有点像电视台的场务,打杂跑腿的小人物形象。这一切都模仿的很像,即便是苟长鞭一开始看见了,也没有辨认出个真假。黑皮好笑,心里暗骂一声:狗长鞭呀狗长鞭,我看你真他妈是个狗ji巴哩,你那双眼睛恐怕是日捣女人都要掰开大腿看牢半天才能找到水帘洞哩!
苟长鞭没有认出黑皮,握手时黑皮说了一声我来了,苟长鞭才反应过来,他吃惊不小,心想,这个黑皮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还真是他妈的有一套,老子楞是没看出来站在面前的就是他个狗日的哩。他忙对林记者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带他们上去。”
林记者一听上去二字,才知道等待的人来了,不由自主地看了三人两眼,但还是没有看出个什么名堂。
到了楼梯口,黑皮让阿强和许虎就留在下面,站在空地上抽烟候着,自己跟着苟长鞭上楼来找阿丽。
83。一身好肉人可其夫
今天一天,阿丽都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