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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问:“我有多少时间?”
“一个钟头。”
“一个钟头?一个钟头能干什么?”黑皮惊叫起来。
“现在的通讯工具和交通工具都这么发达,山下的人得到消息,20分钟就会赶上来的。所以你的行动只能是在一个钟头内解决,否则,那就算是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已经掌权在我的手中,接电话的可能性都没有。我想,就在他们手忙脚乱地到处打电话找老板的时间里,你完全可以把整栋大楼的电话控制起来了。”
黑皮巧言令色地说:“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给公安局打电话,给110打电话报警怎么办呢?”‘
“他们不会这么傻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等于把自己暴露在了公安局的面前。”
“据我了解,公安局一直都是为他们保驾护航的忠实走狗。”黑皮说这句话的意思没事想探一探这位大汉是不是和公安有关的人物。
大汉却非常平淡漠然地说:“这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问题。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充分地应用到今天晚上的行动上。如果你那朋友找到了,朋友归你,而你朋友身边那个医生则应归我。”
“是,保证完成任务!”黑皮故意做出一种戏剧性的表演。
“如果没有其它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黑皮笑着向大汉抱拳拱手。“阁下真不愧是干这种事的行家里手,做起事来果断周到,说起话来也滴水不漏啊,就连对手的心思都琢磨的一清二楚,什么样的对手在你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样。实在叫人佩服,佩服。我黑皮也是自愧不如呀。”大汉两眼平视前方,再也没有调过头来看黑皮一眼。黑皮一钻出车门,夏利车立刻就打火启动,一溜烟地迅速开走了。
0。鼠给猫舔胯
黑皮回到驻地,立刻发出指令,命令手下所有弟兄,连同从其它几个团伙借来的人马,分成若干个小组,马上向马鞍山进发,晚上ll点在指定的地方汇合。
晚上11点20分,夏阳亲自率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打手分乘着三辆面包车从度假村出发,伍再达被夏阳安排在同他一辆车上。临到出发了,伍再达见还没有人把路娴静抬下来,就忍不住问夏阳:“老总,那个漂亮的女人还没抬下来嘛!”
夏阳不动声色地说:“人今天就暂时不抬了,怎么?可就想日她了?嘿嘿嘿,以后让你俩一起坐船到海上了,你还不是有的是机会日,那可没人管你,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那身子,那黑草深深掩盖的水帘洞,啧啧啧,确实是好,我也只不过是日过她一回,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我就忘不了哩,要是她听话,我原本是想把她留在我身边,以后好好的日的。可惜呀!等今晚上先把路上的清洁卫生打扫干净了,以后再抬她走吧。”
伍再达一听这话就知道糟了糕,他已经中了夏阳的圈套。“怎么啦,你好像有点不舒服似的?”
夏阳盯着伍再达故意关切地问。
昨晚上的事情出现后,夏阳就开始怀疑自己内部有内奸,经过分析,就把怀疑的对象集中在了铁骨雄和伍再达的身上。现在铁骨雄已经不存在了,伍再达就成了唯一的嫌疑者,因此夏阳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十分注意。这时,伍再达也明白自己可能暴露了,一时心中反而还坦然了起来。“没有啊!”伍再达故意装糊涂。“我一切都很好嘛。”
“还想不想上厕所,要方便就快点去,不然就没有时间了。”夏阳继续试探伍再达
“不解手,我的屎呀尿的早就屙干净了。”伍再达当然明白这是夏阳故意使的计谋,想看他是不是借口上厕所再次通风报告最新的情况,故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他才不会上当,
“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夏阳看了一下手表说。“出发!”伍再达朗声下达夏阳的命令。打手们得到命令纷纷按事先的安排钻进各自的车中。
伍再达乘坐的这辆车,三个打手首先钻进去坐在后排,接着,另一个打手钻进去,坐在中间偏左的一边。而外面还有一个应该上车的打手,却站在那里不动,等着伍再达。
伍再达立刻明白这是夏阳有意安排的,就马上钻进去坐在中排正中的位置上,另外那个打手才钻进车,把伍再达夹在两人当中。这样,伍再达在车上也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了。大家都坐定了,夏阳这才钻进前排,坐在驾驶员的旁边。
三辆面包车,一辆打头,夏阳的车居中,依序而行,浩浩荡荡地向山下开去。下了山后,三辆车马上就按事先的命令拉开了距离。
一路上,伍再达表面上沉着镇定,内心却十分地紧张和慌乱。既然夏阳设了这样一处圈套,那他肯定不会把全部的力量放在车上,一定在江心岛那边也埋伏了人马,而来拦劫的这一方,打伏击最好的地方和时间就是在江边渡河的时候,如果有人动手,也一定会把地点选在渡口那里。
但是,只要对方一动手,就立刻会陷入夏阳的里外夹击之中,腹背受敌。
伍再达知道,这场打斗只要一开始,他的行动就彻底暴露,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拿起枪配合这次行动。伍再达并不怕交火,也不怕死。然而,对方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他,到时候双方都把他当成敌人,都拿他开火,让他死时都不知道死在了谁的手里,那才叫脱下了内裤现出了卫生巾,女人日不成反被抓了奸,整个是一出冤枉戏呢!
好在伍再达的担心并没变成现实,车队下了山没走一会儿,在离江心岛大约还有两公里的地方,就被拦住了。
车子刚刚拐过一个大弯,夏阳忽然看见前面的车停了下来,他连忙叫喊刹车。驾驶员急急一脚踩死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后面那辆也飞身赶到,见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了,也连忙跟着停在后面。
夏阳睁大眼睛仔细地向前看,只见前面那一辆车的尾灯还亮着,前面的主灯却熄了,旁边则有几道微弱的灯光在摇曳闪烁,什么也看不清楚。
再张起耳朵仔细倾听,隐隐约约之间有说话的声音,说些什么听不清楚,如同些似有似无的轻絮在黑暗中飘荡。
夏阳估计不是碰到了伏击,他早已向手下交待过,路上不管碰到了什么人,只要他有拦截攻击的意思,就立刻开枪攻击。他们没开腔,就一定是遇到了不应该攻击的人和事。
“下去一个人,到前面去看一看。”夏阳调过头来对后座的人说。
“我去,”伍再达立刻响应,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他想抓住了,趁机将真实情报传递出去,或许现在阻止上了套的行动还来得及。
“你不去,让他去。”夏阳却把目光调向伍再达旁边的那个打手,这个老狐狸原本就是对伍再达有防备的,可以说这次行动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针对考验他而实施的,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让伍再达有机可趁呢?那打手应声钻出车,向前面走了过去。
原来,走在最前面打头阵的那辆车,刚转过一个大弯不久,就发现前面的路边停了两辆熄灯瞎火的警车,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握着冲锋枪站在路中央。
最前面,一位头戴钢盔,胸持冲锋枪的武警手持小红旗,用标准的旗语命令面包车停靠在路边。尽管事先夏阳下过命令,凡是遇到拦截和袭击立即还击的命令,却没有说碰到了警察该怎么办?警察可不是随便哪个都可以攻击的呀!更何况,面对全副武装手持冲锋枪的武警,他们这些乌合之众要是胆敢开枪,那不是老鼠舔猫逼,找死嘛!
没有夏阳开口,车上的人无论如何不敢向警察开火的。可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如何来得及请示?所以,司机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下意识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车子还没停稳,几个端冲锋枪的武警立刻扑了过来,几支乌黑的枪管对准了车上的几个窗口。等车上的打手终于回过神,知道大势不好时,已经来不及了。这真是,皮挨皮,肉贴肉,男人的小二哥架在了女人的水帘洞口上,动一动就开火哩!
“把主灯熄掉!”一个警察厉声命令。
见到这种情况,里面的打手尽管人人有枪,也不敢乱说乱动,只有老老实实地关掉前面的主灯,规规矩矩地呆在里面。
“对不起,我们要检查,例行公事。请把自己的证件准备好。”
里面的人一听是这样,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人并非专门冲着他们来的,只要不搜身,光检查一下证件还可以蒙混过去。就在这时,又听见外面有人说,后面又来车了。
于是,除了那几个端着枪看守着窗口的警察以外,其余的人立刻又重新布置,准备对付后面来的那两辆车。
天黑夜暗,后面过来的那位打手走到要拢时才发现是群警察,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回头想跑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一位武警迎过去问:“你们是不是一路的?”那打手下意识地点点头。
“你们领头的是谁?他现在在哪里?你们是做什么的?半夜三更用一个车队拉这样多的人,好大的气派!”
那打手见他问话时虽然严肃,但并不凶狠,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壮着胆子说:“在后面那辆车上。”
“你叫他们过来接受检查,例行公事。”
1。日昏了头
手持真枪实弹的武警让下车观察情况的打手把他们的头,也就是夏阳喊过来接受例行检查,那打手不敢不喊,只得双手作喇叭状,拉长声音高声叫着。“把车开过来,夏总,把车开过来!”
夏阳听见这喊声,心头鬼火直往上窜。“我操他十八辈所有的女性祖宗!这样饿爪爪地喊什么?有什么事情不晓得回来说?”
“怎么办老总?”伍再达问。
夏阳呆了半晌,转身对车上的人说:“你们都跟我呆在上面,没我的命令一个也不准乱动。”说罢,还有意地盯了伍再达身边的打手一眼,示意他看住伍再达。一切安排好后,夏阳才推开车门跳下车。
哪知,夏阳才刚刚钻出车门还没站稳,几个头戴盔的武警突然平端着冲锋枪从旁边的树丛中钻出来。“不准动!”
随着一声大喝,几支冲锋枪就已经对准了两辆车的窗口。夏阳也被一支冲锋枪顶住了脑袋。夜黑光线差,夏阳还以为是中了黑皮那帮子人的埋伏,禁不住吓的直打筛糠,心想:这下真是他妈的大姑娘掉进了男人堆,不是日死也要被日穿了哩!十有八九这顶上的脑壳子要被黑皮这个狗日的拧下来,填了女人的a洞洞哩!
夏阳被吓得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别误会……黑皮老弟……”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黑皮白皮的?”顶着夏阳脑袋的那武警问。夏阳听到声音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这些人原来是警察,心头的恐怖感又稍微减轻了一点。被警察拦住可是要比被黑皮袭击强过一百倍哩!“原来是警察同志哟,我开始还以为碰到了坏人,差点没把我吓死!”
“少啰嗦!”那武警厉声打断夏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纠集这么多人这么多车,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们都是阳光大酒店的,今天我们酒店员工聚会,我这是用车送员工回家。我是总经理夏阳,这里有我的名片。”说着,夏阳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那警察。
那警察看也没看一眼就一把捏在手中。“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过去接受检查?我现在怀疑你在搞非法暴力活动,你有抗拒我们检查的嫌疑!”
夏阳连忙陪笑道:“别误会!别误会!我们都是正常市民,怎么会搞什么非法暴力活动呢?对不起同志,我实在不知道是你们啦!我一定配合你们的检查!一定,一定。”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打开主灯呼啸着冲过来,在后面两辆面包车的前面10公尺左右停下,开着灯,把两辆面包车照在雪亮的灯光之下。紧接着,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冲过来,把两辆面包车团团围住。
“他们身上有武器。我们搜出了几把手枪!”一个武警匆匆跑过来对询问夏阳的人说。
那武警一听这话也紧张起来,立刻大喝一声,一把扭过夏阳的身子,让他举起双手搁在车上,另一名警察果然又从他身上搜出一支手枪和几匣子弹。
接着,把他腰间的手机以及身上那些七零八碎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搜了出来。被堵在车内的打手们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个关键时刻,谁敢多事呢?'奇+书+网'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说不定就会招来一颗枪子儿打在脑壳子上,那可真成了女人没日到,反叫人家阉割了小二哥哩!不,还不只是阉割小二哥这样简单,连上面的老大哥都保不住了哩!
“同志,我们的枪是饭店内部给保安配备的,都有公安局的持枪证。”夏阳急猴猴地大声申辩。
那两名警官根本就不管这一切,先是一扁腿把夏阳打了个饿狗抢屎,一扑趴重重地横摔在地上,摔了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