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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华双说:“我明白了,鸳鸯火锅代表了男人和女人,代表了公母,这世间什么事都离不开公母哩。”他自作聪明来了一番解释,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台阶。
宇文浩翘起拇指,称赞说:“你很有悟性,慧根不浅,继续说。”而目光则在四个女孩的脸上扫来扫去,他想捕捉一丝信息。
111。花蕾初绽的女人
服务小姐一声吆喝,将所有在座的人的话都压回去了:“鸳鸯来了!”她将火锅盆放在灶圈里,朝在座的客人们灿然一笑,便开始了操作。
锅里的汤很快就滚烫开了,林敬远拈起一块毛肚,**水里,对几个漂亮女孩说:“烫毛肚,数十三下就正到火候,所以又叫十三烫。”他目光柔和地看了艳朵一眼,示意她快拈毛肚下锅去烫。艳朵心里一动,在他的眼光里看出了一点儿别的东西,是那种她非常熟悉的男人看上了她想日她的眼光,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那些男人们就是用这种眼光看她,然后再看一眼跟在后面的夏阳,夏阳就明白了,就会吩咐艳朵,去,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了,尤其是像水帘洞那样的重点部位,一定要仔仔细细用水洗干净,里面也翻着洗一下。然后自己到老板房间里去,一定要配合好老板日你,让老板日的舒舒服服的!。
服务小姐给众人倒好了酒或饮料,林敬远端起杯子,正要致祝酒词,却被宇文浩拦住了。宇文浩说:“第一杯呢,无论男女都得一样,不能有的喝白色的,有的又喝彩色的。”
林敬远有些为难地说:“可她们还是孩子呀,让她们喝白酒是一种摧残。就随她们喝点饮料罢了。”他的确不忍心让这些花蕾初绽的女孩被酒精毒害。可是他哪里知道,这哪是几个花蕾初绽的女孩,她们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多少回了哩,简直可以算花期开罢了。林老板和王丽华也是偶然相识泛泛之交,所以不了解她们的过去。他只是从年龄上推断她们是花蕾初绽的女孩,岂不知,要是弄到床上日起来,保管林老板没见过没听过的招数姿势她们都能用出来哩,那时候这林老板绝对不会说她们是花蕾初绽的女孩了。
谁知林敬远的话音刚落,王丽华便站了起来,豪气万丈地说:“没关系,一杯两杯白酒,还难不倒我。我喝。”她说的是实话,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这些高级公关小姐们受的培训里就有喝酒这一项的。陪客人喝几杯小酒,也是在正式上床日捣之前一种有情趣的调情。过去的ji院里那些ji女就会这样弄哩,男女都喝点儿酒,在上床日的时候就会越发的a浪,也越发的放得开日捣,会达到一线不到的效果哩。
普晓春也跟着站起来凑热闹:“我也能喝酒!”又一条女好汉站出来了,林敬远一点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戏剧性的变化,一时也觉得难以应付,他悄悄地向艳朵投以一瞥,生怕她第三个站起来。
宇文浩为两个女孩鼓掌喝彩:“好,现在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爽快,我喜欢!林老板心疼你们,说你们不会喝酒,女人自带三分酒嘛!漂亮的女人让男人看一眼就醉了哩。要是再有幸能用上一用,啧啧,那就情愿做石榴裙下鬼了哩!”
丁华双也开始凑热闹了,他朝服务小姐招招手:“将各人杯子里都换成白酒,一个也不能漏网!”在酒桌上,首先挑起战争的是男人,他们想看到的失败者当然是女人。女人失败了被灌晕了,那男人就有机会日醉鸡了哩,即便是日不成醉鸡,那也可以沾点儿小便宜,摸摸醉鸡的nai子,捏捏醉鸡的小ru头或者是在那下腹部的三角区挠几把闻闻骚味儿,也是过瘾的哩。此时的林敬远已经无话可说,再怜香惜玉也是无用的。他又有意无意地看了艳朵一眼,看她慌不慌张。艳朵满脸胀红,细声说道:“请各位原谅,我不会喝酒!”她说的也是真话,她天生不能喝酒,有过敏反应,当初在阳光度假村里进行这项培训的时候是实验过的,所以最后也就放过了她参加此项培训。
王丽华却瞟了艳朵一眼,把话接了过来:“艳朵,别怕,有我和晓春给你扎起,你那杯酒我俩抬了。”一副豪气云天的模样,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派头。林敬远莫奈何,只有心里暗暗叫苦!他要是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底细,也就不会这样了。
服务小姐的手脚也算麻利,几下就把所有杯子里酒换成了一样的颜色,一样的份量。林敬远端起酒杯,看了众人一眼。以主人的身份祝酒说:“朋友相聚,在友谊不在酒。我还是那句话,酒桌上男不与女斗。第一杯酒,男人喝干,女孩随意。”他与众人碰了一杯,自己率先饮干了杯中酒。
林敬远已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宇文浩和丁华双似乎也无话可说,两人互相望,递送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完了,也不好意思再逼四位女士饮酒。王丽华和普晓春也是聪明女孩,她俩也从林敬远的话中听出一些名堂来了,知道林老板不喜欢赌酒,便也不敢兴风作浪卖弄a劲儿了。酒桌上的气氛平静下来,但话是不能少的,无话不成火锅。林敬远可算找到了话题,他对两位客户说:“两位先生同我做成了两笔大生意,我自当谢两位一杯酒,但我得先谢常老师二杯,她替我画了广告,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两位先生不会见怪吧!”说着,便为常春倒了一杯红酒。林敬远为自己倒了满杯白酒,与常春碰了一下:“感谢你的竭力支持!我先干为敬!”一口喝于了自己那杯酒,不失风度地朝常春点点头:“你随意。”
常春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林老板的诚意!”便干了那杯红酒。艳朵就想,这真是一对儿情真意切的野鸳鸯,在这个时候也还弄点儿情调出来,看来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两人日捣在一起,还真不知能日出什么花样什么激情出来哩。看起来他们俩的日捣应该是很和谐的哩。林老板正是如虎之年,常春又漂亮xing感迷人妖媚无边,她一定是很会配合林老板的日捣的,一定能把林老板日的销魂蚀骨,快意无边哩。
林敬远这才斟满三杯白酒,准备与两位客户干杯,他端起了酒杯,正要相碰时,宇文浩的手机响了。宇文浩将酒杯放下,对林敬远说:“对不起,林老板,我得先接电话,说不定是哪位红颜知己相约呢!那今天晚上我可就可以享受美女了,也就有力气活干了哩!”他颇为得意地看了艳朵一眼,觉得很是自豪。现在的男人就是这样,有了点钱和势,便以玩过多少女人日过多少女人来确男人的价值档次,以能得艾滋病为最高追求。众人吃着火锅欣赏宇文浩打电话,宇文浩对着手机哼哈了一阵,关了手机,对林敬远说:“林老板,你明天还得请我搓一顿才行,我又给你揽了一笔生意,不请说不走呀!”
林敬远急问:“什么生意,值得我请你搓一顿?”他是故意要逼出那笔生意来的,在商言商,生意人最关心的自然是生意了。
宇文浩却不顾左右而言他:“噫,刚才碰了杯还没饮酒呢!我还没说祝酒辞呢!”他端起了酒杯,却有意要吊林敬远的胃口。
林敬远只好端起酒杯,说了声“谢谢合作!”与两个男人碰了,一饮而尽,便期待着宇文浩说出那笔生意来。
宇文浩摸了摸无须的下巴,目光里流露出淡淡的贪婪:“这一顿非搓你不可,还得搓海鲜才行。正说呢,我还该吃回扣,眼下的行情就是如此!”绕了半天弯子,他就是不肯说出那笔生意是什么,就像小说中的悬念一下,把读者的胃口吊得急不可耐了,但就是看不到下文。又像是女人让男人日,床也上了,衣服也脱掉光了,就是不叉腿,老是对你嗤嗤的笑,那笑还满带了妖媚和勾引的意味儿,你去一碰她她就躲开了,还故意让你看见把两只腿夹的更紧,你说你急不急。那个时候,你恨不得给她喊小姑奶奶哩。
就连丁华双也听不下去了,卖关子也不能太过分。丁华双说道:“是泥鳅是黄鳝,你就早点亮出来,不要婆婆妈妈。再好听的戏也只宜唱一次!”语气里已有些明显的不屑,出风头的空间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占完了吧!独角戏有什么好看的。
112。宇文浩被捉奸丁华双偷富婆
宇文浩只好把那条信息吐了出来:“市文化局要搞一次商业演出,需要四百盆鲜花装饰舞台,你说这笔生意如何?”
林敬远的兴趣倒不在乎那生意的大小,而是关心演出的品味:“到底是哪些人来演出,这样看重舞台装饰?”据他所知,市文化局是有名的吝啬单位,每次演出都是凑合了事,连塑料花也舍不得买一束,这次怎的倏然大方起来了,居然要买四百盆鲜花?是不是有什么政治任务演出,或者是政府行为驱使?可又明明是商业演出,这就让人有些费解了!
宇文浩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干了,才说:“有XXX打头阵,XXX、XXX当副将,名副其实的大牌演出。XXX每支歌两万。XXX和XXX每支歌一万,连演唱两个晚上,让歌迷们过把瘾!”
常春略带欣赏地语气说:“XXX还不错,可以听听她唱几首。其余的就可以免了,我尤其反感那些假摇滚!”
林敬远看了常春一眼,向宇文浩说:“你是宣传部门出来,到时给我弄几张票,我要请客!”艳朵看出来了,林老板开始是对这演出不感兴趣的,可是常春这个女人开口说话了,她的一时是她想看,林老板这才上了心。由此可见他是很宠爱她的,由这也可以推断出,这两人在床上日的时候,常春这个小妖精一定是把林老板的小二哥伺候的舒舒服服快快活活的哩,要不然林老板是不会对她这样宠爱的。男人就是这样,女人只要在床上让他们的小二哥日舒服了,对他百依百顺,变着花样的配合他日,甚至发着浪劲儿的给他日,那他就会离不开你的水帘洞哩,在生活中也就会宠着你爱着你,对你也百依百顺,他图什么?还不就是图给你哄高兴了,他要日你的时候,你会毫不迟疑的把腿叉开让他日哩。这些道道,艳朵是深蕴的。这就叫鱼离不开水,水离不开鱼,鱼水交欢哩。
宇文浩拍着胸口说:“这没问题,甲票每张一百五,你要几张?”
林敬远看了四个女孩一眼:“四张吧,就请她们四位,位子要最好,价钱不论!”乖乖,这林老板不简单,还想玩一炮轰四洞哩。一个常春的谁来扭动还伺候不了他吗,他有一个常春还日不够吗。可是他哪里又知道,除了常春的另外三个女人哪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在床上日起来,他恐怕是连其中的一个都伺候不住哩。这三个女人那是何等的人物,那可是身经百日千日的女人哩,她们那张下面竖着的红嘴恐怕夹吃的小二哥要不林老板见的还多哩。只是艳朵一时间还琢磨不透他的意思,难道他真想一个人日四个女人吗。那他可真是贪吃。
宇文浩高兴极了:“噫,又给我一次吃回扣的机会。喂,林老板,四张够吗?还有你呢,你不看?”这个家伙还算精细,一下便把问题找出来了。
林敬远摇头:“我哪来时间看?你们是知道的,我百事缠身,里里外外事情多得很,何况,也没有兴趣。”
丁华双插嘴道:“那不行,请客不陪客,世上从来没有这种先例!即使我们依了,几位女士也未必要依。让四个如花一样的女人一起看演出,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作陪,那多不像一回事哩。”他已摆开架式,要替四个女孩打抱不平的英雄气概溢于言表。仿佛自己就是四个女孩的保护伞似的,他偷偷地瞟了四个女孩一眼,看她们是否买自己的帐。要是有谁流露出买他帐的意思,他就要像苍蝇叮有缝蛋一样的叮上去了哩。放着这样多的漂亮女人在这,不能都让姓林的一个独占了呀,要是没机会日上一个,那真是今生之一大不幸。可惜,四个女孩的表情都很木然,仿佛在听着一个不关于自己的故事。
林敬远颇为遗憾地说:“要是白天演呢,我还可以看一场。可是晚上就不行了,常老师是知道我的具体情况的。”他向常春投去一个求援的目光,常春点点头。艳朵就想,这个老a货还真是大胆,当这么多人的面儿敢这样说话,这是什么意思,这意思不就是说他和常春关系密切吗,常春是你什么人为什么和你有这样密切的关系,还不是显摆你俩日捣过了才有这样的密切关系嘛。男人就是好显摆,以日过漂亮女人为荣哩!艳朵心里说,你们是日捣的情人,她当然了解你了,恐怕你那个地方几根毛,常春这个小a狐狸都为你拨开了认真数过哩。
宇文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明白了,林老板晚上要陪女人!”
林敬远毫不隐讳地点点头:“你说对了,我晚上的确是要陪女人,陪自己的那个女人,一个晚也不能缺席!”
宇文浩不屑地说:“老夫老妻了,还有啥陪头?你没听说过这首歌谣:拉住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