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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不屑地说:“老夫老妻了,还有啥陪头?你没听说过这首歌谣:拉住小姐的手,心里在颤抖,小二哥冲动想吃肉;拉住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啥都有,小二哥激动就要进水帘洞;拉住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小二哥垂头丧气缩着头。”
桌上一阵哄笑,大家都笑后面那句话说得太形象,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谚语的精华。
林敬远却笑不起来,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的老婆不一样,每天晚上我睡在她的身旁,总是似醒非醒,一旦睡熟了,就怕她也跟着睡熟,再也醒不过来。”
丁华双惊异地问道:“有这么严重?嫂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要不是绝症,就可以医治呀!”
林敬远摇头:“医生只能医到她的病,却医不了她的命!她每晚上要昏迷一至二次,现在已增到三次了。”他的脸上已现出难以言状的悲戚。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火锅盆里的汤在沸腾不止。三个男人也不再谈女人,喝酒。除了女人,还有酒是属于男人的。只有同情心是属于男人和女人共有的。
宇文浩将袖子一捋,对两个男人说:“我当桩,每人十二拳!”真正的男子汉气魄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宇文浩是市委宣传部的新闻干事,是专职写作干部,只是他创作的主要内容是为领导涂脂抹粉和替本市树立社会形象,他是c城不可少的颇具政治色彩的一支笔杆子,但他不满足这些,他要靠文艺作品成名,于是他也写诗,写小说、散文,发表了不少文艺作品,在c城也算得上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宇文浩有个弱点:好色。只要遇上有姿色的女人,他便像蜜蜂看见了花一样,轻轻一沾就上了,他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小二哥哩。宇文浩就是因为同宣传部的一位女打字员在打字室里日捣的正欢水汁液直冒的时候被当场抓获,又羞又怒之下,他便辞了公职出来操江湖。丁华双原本是政府工作人员,则因为与一有色有财的女老板缠不断难捱花期忿而丢了公职丢了老婆,专心出来做生意寻风流快活了。两条色狼经常聚在一起,坐茶馆、谈诗论文谈女人,狂歌痛饮,联袂行动,共历沉浮,有女人共同日,有钱共同pia,日子过得放荡不羁。常常将整个c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有的女人谈起这两人来感到害怕,怕被他们叮上了日,可也有的女人谈起这两人来向往,满脸羡慕的颜色,那样子说明很想被这两人日上一回。这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不同哩。这两条色狼又偏偏做的花卉生意,故此与林敬远也有了不解之缘。
三个男人斗了一阵酒,斗得意气风发,酣畅淋漓,但各尽兴了。林敬远看了下表,站起来说:“对不起,我要告辞了,各位已经尽兴了吧!”
两位男子站起来,向林敬远拱拱手,称谢道:;“多谢林老板的款待!”
宇文浩则从上衣袋里掏出几张名片,分发给几位女孩:“卑人是搞花卉艺术的,诸位是后起之秀,望多多联系,多多指教,多多关照,多多……”发给艳朵时,目光则停留在她的脸上,久久不肯离去。那眼光分明是这几个字:迟早有一天我要日了你。
113。林荫道上风流事
艳朵明白,其它两个原来一起的姐妹也明白,他这是给她们留下一个能联系的线儿,最终目的还是想挂上这几个女人中的某一个,找机会能日了哩,这几个女人都太迷人太xing感了,没有男人见了不想日的。
丁华双也不甘示弱,随即抓出一大把名片来,步宇文浩之后尘,一个一个地挨着发。林敬远则到柜台上买单去了,给两条色狼留下了短暂的机会。曲终人散,飞鸟各投林。林敬远开着本田,载着四位女孩,先去了常春的学校。常春在c城市的一所中学任语文教师,业余制作广告则是她的第二职业。轿车开进一所中学的大门,再拐进一片林荫中,停下了。林敬远和常春都下了车,两人并肩走在一条林荫道上,暗淡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艳朵趴在车窗口,目光一直追送着林敬远和常春的背影,她想看他们在只剩下两个人没人干扰的时候是不是会做出点儿什么。王丽华和普晓春正在为不久即将看到的演唱会而争论着,两人都显得激动不已。艳朵看到:两条人影在林荫道的尽头站住了,两人似乎正在告别。倏地,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颗头靠得拢拢的,他们在亲嘴儿!艳朵还看见,林老板的手在常春的身上摩挲着,从nai子一直摸到小腹下,摸的很快,也很有力的样子。时间是紧张的,不允许他像时间宽裕时那样细细的摸,只能是这样快速的摸几把过过瘾。艳朵的心猛地收缩了:林老板与常春老师原来真有私情!他们真是日捣过的哩。这下可得到证实了!好久了,那两条人影才分开,以低昂是常春不让林老板摸了。艳朵真为他俩捏了一把汗,万一王丽华和普晓春掉过头来看见了回去说出来怎么办?林敬远回到车里,脸上似乎还有未曾平静的激动,艳朵偷偷看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那里面的小二哥还有点儿硬硬的翘翘的样子,把裤裆顶起一个小鼓包,但不注意看看不出来。她想他刚才一定是摸常春的水帘洞摸的兴起发a了哩。林老板一踩油门,本田掉过头来,从校门内疾射而出。
这一夜,艳朵久久不能入睡。她老想着周阿姨那张苍白的脸,万一在某个晚上闭了眼睛就不再醒来,那脸就永远地苍白下去了。她又想到xing感迷人的、妖媚漂亮的常春,在林荫的深处突然与林老板搂抱了,和他亲嘴了,还让他肆意的摸她丰满的nai子和隐秘的水帘洞,他们一定是日捣很长时间了,那么她会不会成为林老板未来的女人?她又想到了林老板的儿子林应勤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和冷得像生铁一样的说话语气,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是否和谐?今天晚上为什么不见林应勤到火锅厅吃火锅?莫非林应勤有意要避开他的父亲?如此一个拥有数千万巨资的三口之家,关系似乎复杂得不可捉摸,扑朔迷离,云遮雾障。自己这个小保姆的角色,应当怎样充当才算合适。夹杂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应该怎么样对付呢?他们其中的一个要是像我表白要日我的意思,那该怎么办呢?艳朵越想越不能入睡,越想越清醒,她索性起了床,到外面走走,时间还早。在水泥道上行走是安全的,有高高的围墙圈着的这座大花园,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有危险的。
月光下的水泥路泛青白色,花木中的香气升腾起来,混和着夜的潮湿,在地面上缓缓流淌着,更增加了花园的几分柔情密意。艳朵一边走,一边伸展手臂,做着深呼吸,真想把这新鲜的气息全都吸入胸中。艳朵倏地瞄见那边有一星火光忽闪忽闪的,火光很小,时亮时暗的,是有人在那里抽烟。
好奇心驱使着艳朵,她朝着那一点星火走去。走拢了,便看见有一个人蹲在花园边,两根指头夹着一颗烟,不时吸一口,烟头便闪亮一下。艳朵费力地猜测着这个抽烟的人是谁?这里面有二十多名花工,有男有女,全是招聘来的,王丽华和普晓春便是其中的两位,其余的,艳朵均不认识,要猜也猜不出来。艳朵正欲转身走开,那人却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扔,并踩了几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艳朵这才认清了:他是林老板的儿子林应勤。艳朵一时手脚无措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打个招呼吧,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她突然来了灵感:对主人家,不管老少,现在时兴称老板,不妨叫他老板吧!
艳朵带着几分热情嗲嗲的称呼道:“林老板,你还没睡?”说话时,她低着头,两手放在鼓胀胀的下腹部那个三角区上,轻轻地搓着,准备接受这位林老板的冷淡,这位少老板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冷淡,但她知道那都是男人的伪装。通常情况下,有城府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想日她了,往往先表现的冷淡,让女人放松警觉,然后一点点的不动声色接近,最后突然一击,在她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弄上床日了。
林应勤却笑了:“你怎么这样客气,也称我老板了?我也是打工的,跟你一样,是个打工仔,替我老爸打工!”
艳朵有些奇怪了,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抬起头来,不解地问:“这个兰草公司是你家的,你不是老板,谁是老板?”
林应勤笑得更凶了:“哈哈,一个公司,除了董事长是老板外,其余的人都是雇员!真正的老板是我老爸!”他用双手比了个滑稽的动作,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夸张。
艳朵忽然问:“你妈妈到底得的什么病?听你爸说,好像挺严重似的。”此时此刻,艳朵有强烈的好奇心,她想能不能通过这个少爷的嘴了解到林家的一些情况,这也学对以后她呆在这里有很大的用处。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先了解环境才能更好的做出自我反应。
这一问,林应勤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声音里也溢满了伤悲:“我妈的病好不了啦,她得的是类风湿心脏病,还有其他疑难杂症,只有拖一天算一天了!”
艳朵却装作满有信心地说:“这种病肯定能够治好的,现在的科学那么先进,你家又有钱,为啥不住进大医院里治疗呢?”这是她隐在心底的疑问,现在总算说出口了,她也希望能得到一个圆满的答复。
林应勤的语气突然又变得冷了起来:“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你最好别管!”一句话又将艳朵拒到了千里之外,刚刚失踪不久的冷漠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真是太怪了,怪得不可理喻。艳朵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装作客气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下次不问了。”
林应勤也没再说话,又蹲下去,点燃一支烟,继续抽,烟头的火光一闪一闪。
艳朵想再同他说点什么,可又怕讨个没趣,只得走开了。她心里想,拽什么拽,你不是看上我了想日我吗,有朝一日等你急的要死,小二哥发硬硬的要死,把我弄上床的时候,我自己把自己脱光让你看nai子摸nai子摸屁股挑逗你,却偏不叉开腿给你日水帘洞,到时候看谁拽!
月色照着宽大的花园,花园庄严地沉默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隐情。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重复。缺了又圆的黄月拖着时间的破车蹒跚而行。
艳朵已经习惯了大花园里的一切,她觉得生活很美好这里的空气新鲜,色彩艳丽,每天有鲜花相伴的日子是不会乏味的。这里的人缘也好:林老板表面真诚宽容,气度俨然,有专家企业家风采,应该是一个干大事业的人。周阿姨对人平和,虽有病而不失大家风范。林应勤是个外冷内热的小伙子,虽生活得压抑而仍不失热情奔放,给人以信任感。王丽华、普晓春一群姐妹们扫这里来了告别了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不乏天真活泼,凭添了生活的无限的情趣。艳朵每天上两次班,上午,确切地说是早晨,她陪周阿姨看花;下午,她替周阿姨查阅资料。
114。林老板的任务是陪睡
每天似乎都是轻松愉悦的,看不出生活中有什么阴影。艳朵喜欢这种简单的重复,她在重复中找到了生括的规律。她在这种生活中找到了乐趣,也学到了不少花卉知识。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终有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中午饭后,林敬远将艳朵叫到董事长办公室。这么久了,艳朵还是第一次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办公室很宽敞,一间套二,分外室和内室,内室里便是林敬远的办公室,外面则有一椅一桌一台电脑,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看到那姑娘,艳朵的双眼顿时发亮,这办公室里似乎添了一轮太阳,立刻有了阳光。她还从未见过具有如此姿色,如此气质的姑娘,比起常春来,这位姑娘更显得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真正的大家闰秀!艳朵就想,这男人还是有钱好呀,有钱可以在身边弄这么多漂亮女人转来转去的,就是不日,看着也赏心悦目心情好呀。何况抓住机会还说不了能日上几个哩,比方说常春不就让这林老板日过了吗。要不是有钱他也不会借作画之机认识常春,也就日不成常春这个大美人了哩。现在的女人,有几个不为钱叉腿呢?只要男人有钱,总是可以走哪日哪,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艳朵在阳光度假村里呆了这长时间,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到了林老板这就更明白了。但她没想到,林老板不久就把她也给日了哩。
林敬远指着那位姑娘,向艳朵介绍道:“这是我新请来的电脑专家汪小姐,她是来替我编程序的。这位是我的保姆艳朵!”艳朵心里想,什么情来的电脑专家,怕是你下一个要日的对象吧,常春还是你请来画画的哩,不也让你日了吗。真要是请什么电脑专家,用的着请这样漂亮的女人吗,醉翁之意不在请,在乎日上一次也!
汪小姐也痴痴地看了艳朵几眼,然后站起来,灿然一笑,与艳朵握手:“我叫汪道静,你叫我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