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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心想,是容易治好,但等她治好了回家还不是要被你像个种牛一样的夜夜折腾,颠来倒去的日,到时候还不定又折腾成什么样子哩。但能治好总比不能治好让人高兴,她还是不禁高兴了:“谁说的?”
继父毫不隐瞒地说:“医生告诉我的,医生说,要做手术,这手术不难的,一次性就根治了。”
艳朵几乎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只要妈的病治好了,我就没忧愁了。”
继父却郑重地说:“这医院里的事就交给我了,你还是回去上班吧。别耽误了工作,让老板不高兴。我看出来你那个老板是挺喜欢你的。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人见人爱哩。”他心里却在想,你这棵小嫩草怕是要被那个老头子吃了他凭什么对你这样好,还亲自接你妈来看病,还不就是想日你的水帘洞吗?可惜了,好X都让狗日了哩!我想日你这多年了,只是连个骚骚味儿也没闻见哩。
艳朵却撒娇似地说:“好久没看见妈妈了,我想和妈妈多说几句话。”
母亲却也觉得艳朵的继父说得有理,便对女儿说:“艳朵,你已看到妈了,快回去上班吧,别耽误了工作,这年辰,要挣一点钱的确不容易!”
母亲和继父好像是串通了似地,合伙起来赶她走,她有些不服气,可细想又觉得有些道理,母亲和继父在老家能把日子过下去,且能维持母亲治病的费用,不就全靠艳朵每月寄去的那一千多元工资支撑着吗?尽管她明白那每月一千元多元的工资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肯和林老头日,林老头说不定还会给的更多哩。这就是漂亮女人的好处,只要肯为男人叉开腿给他们日给他们在她身上在她的水帘洞里取乐,那钱就来的容易的很。艳朵早已熟知这女人的水帘洞能换来男人大把钱的道理,她觉得自己要想挣钱实在是挺容易的,两腿一叉,大不了在高高的翘起来,把水帘洞在男人眼前一露,那就来了。活干的轻巧,人也舒服了,钱还不少挣,这是实实在在摆明了的事情,饱经人世沧桑的母亲和继父或许也已经看出些端倪来了,只是不便说穿而已。
继父见艳朵好久没说话,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陪着笑脸说:“艳朵,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说的话完全是为你好。我没有亲生儿女,已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艳朵对继父不禁有些同情了,继父贪恋过她的美色,一门心思的想把她日了,但终究也没忍心下手日,反而说话小心谨慎的,生怕说漏了嘴,在生活上也尽心尽力地呵护着她,随着艳朵的日渐长大,继父的自卑情绪似乎也越发明显。艳朵朝母亲和继父点点头:“我陪你们吃一顿饭就走,放心,我已经知道怎样照顾自己了。我是女人了,不是女孩子,什么事情我有分寸的。我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哩。”气氛一下变得宽松多了,
艳朵慢慢地与母亲和继父聊家常,待到吃午饭时,艳朵买好饭,陪着母亲吃了,这才回到兰园。
艳朵刚回到卧室,林敬远就来了。林敬远满怀淫dang笑眯眯地问道:“看见你妈了?又伤心地哭了一场?唉,还是有女儿好!可惜我命中没有女!”一副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艳朵心想,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在这装什么逼哩!要不是我漂亮风骚又迷人,要不是你想日我的水帘洞,你会对我这样好吗?但面子上的伪装还是要做的,她连忙向林敬远表示谢意:“林老板,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林敬远却假意正经的摇头道:“你不必谢我,你是我公司的职工,你有困难,我不帮你,谁帮你。我帮你是应该的。希望我们能互帮互助嘛!”
林敬远说话,目光落在艳朵的脸上落在她鼓胀胀的胸脯和大nai字上,艳朵觉得脸有些发烫,大nai字也被他看的有些发硬想挺立哩,小ru头更是已经崛起了。她赶紧转移话题,一边分散林老头的注意力,发誓似地对林老头说:“老板,你放心,我一定要学好电脑,我也喜欢电脑。说实话,管理公司的能力,我没有,你有少老板协助!”
林敬远却环顾左右而言他:“你得换一间宽点的屋子,里面配一台电脑,今后却用不着到办公室去学了,只让汪老师来这里。”
艳朵明白他这是一步步的往下走了,给她换一间单独的大屋子,不就是为了他能常来而不被人打扰吗?艳朵估计,离林老头真正下手开日她的日子不远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什么也不做他还给她发工资,还接她母亲来看病,还不让她付医药费,不就是为了最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己脱衣上床叉腿露洞给他快活的日吗?但她还没想好到底这腿叉不叉呢?她装作很不好意思发一些嗲地说:“老板,你这样关心我,我该怎样感谢你呢?”林敬远轻轻地挥了下手,没说任何话,便离开屋子走了。钓大鱼是要放长线的,林老头知道要想日漂亮女人也是这个道理,必须先投资。
第二天,林敬远便替艳朵换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并配了一台电脑。艳朵坐在新屋子里,犹如坐在宾馆里一般,心情倒也愉快了很多,她仿佛看到了母亲病愈的希望,心里又想着到底该如何报答林老板,是不是自己脱衣上床叉腿给他日呢?艳朵有些惶惶然。她正在出神之际,林应勤走进屋来,他略为害羞地说:“艳朵,我想去看望你妈,你也去吗?”
艳朵不禁愕然,心想,这下麻烦大了,我这一块嫩肉他们父子老少两人都想吃,这个小狼也要发起进攻了,也要下手开日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她只好娇娇的说“少老板,太麻烦你了。只是你去,不太好!”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有些不妥,怎能对少老板说这些有头无尾的话呢,可她也认真想过了,这种事他父子俩同时卷进来了的确不好。嫩肉就一块儿水帘洞也就一个,两个人都要吃豆要日,怎么办?
林应勤果然对此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好,晚辈看望长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艳朵连忙解释说:“你是少老板,身份到那里去了,看望一个普通下属的母亲,会引起很多议论的。”
林应勤不由大笑了,“别人怎样议论我都不管,我喜欢看望谁就看望谁。”他一倔犟起来,个性也就出来了,少老板原来也是个个性鲜明的人物。盛情难却,艳朵无法拒绝,心想,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你们都想日我,那就看老天的安排吧,事情或许原本就很简单,父子老少两人争一块儿嫩肉就让他们争去吧。于是,艳朵又嗲嗲的说:“我就先谢过少老板了。”她便陪林应勤上了车,一路进城到了医院。
艳朵向母亲介绍林应勤:“这是我们公司的少老板,他特地来看望你的。”
林应勤口里亲热地叫着伯母,恭恭敬敬地献上一束鲜花,这种礼节既时髦又便宜,对于兰园来说,要多少鲜花就有多少鲜花。
128。小男人的美事儿
母亲先是受宠若惊,继而仔细地打量着林应勤,好久,她嘴里才蹦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一点也不像你爸爸?”
这话使艳朵和林应勤都大吃一惊,艳朵心想坏了,这一句话就要坏事,这将很有可能向林应勤暴露出林老头有想日艳朵的倾向,这父子俩说不定要争风吃醋了。能不争风吃醋吗?两人都想日这一个漂亮女人?
艳朵到底是应酬过大场面的,她急忙替母亲圆场说:“妈,你说的不像,可能是指气质吧,少老板的气质,非常接近他的母亲,他母亲周阿姨的气质可好呢!”
林应勤却惊讶地问:“你见过我爸爸?”艳朵心想,这下果然要露馅了哩。
母亲却更加惊讶地反问:“怎么,你爸爸没告诉你?我住进这医院也是他安排的,住院费也是你爸爸垫付的呢!”
艳朵在一旁急得脸色煞白,这下把一切都捅穿了,可叫她怎样解释呢?都怪母亲口快心直,毫不提防地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样招人眼,竟使这一对儿父子都想上她的身子都想日她的年轻水花的水帘洞呢?但现在她必须制止母亲,不能让母亲漫无边际地说开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艳朵不失时机地问:“妈,你做过比超了吗?结果怎样?”
母亲的活果然被扭转了过来:“做过比超了,没大的问题。”
继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向母亲说:“血液化验结果出来了,可以做手术。”
继父可算是解围的神来之兵,他的出现立刻使气氛变得融洽和谐。艳朵抓住时机向继父介绍林应勤,两个男人互相客气着,便少了些虚假与废话。艳朵无形中将少老板交给了继父,让他俩去东拉西扯地闲谈,自己却和母亲耳语般说着悄悄话,以示亲昵。好不容易将局面维持到了中午,母亲总算没有再说出露破绽的话来。林应勤在想日的女人的父母面前大献殷勤,无论如何也要请艳朵和她的继父到饭馆里吃顿饭,艳朵本不想去,可又怕继父不慎说漏了活,引出许多麻烦来,便只得跟随前往。
林应勤选了一家很堂皇的饭馆,席上,林应勤频频向艳朵的继父敬酒,其殷勤之举有如女婿孝敬岳父一般,艳朵心里也暗暗吃惊,想不到平时这个小男人看起来老实木讷,到了酒桌上则判若两人,这个机会他似乎是盼望已久的,还更有些来之不易的味道。艳朵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长了副好脸蛋儿有一幅好身材另外,还有那个令所有男人都无限遐想的多汁水帘洞,这些就是她最大的本钱,也是她最好的诱饵,在男人香日又没有将她弄上床去日之前,大献殷勤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别说是这个小男人,即便是林老头不也是比他献的殷勤还要大吗?谁让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小二哥,想把她弄上床日呢?但艳朵不时在一旁提醒着,怕少老板喝醉了,开起车来就危险了。
林应勤喝得似醉非醉的,回兰园时,他将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且开得很慢,不过他的话却多了起来,却又显出些醉意来。林应勤故意问艳朵:“艳朵,你说我老爸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是不是在作什么安排?”
艳朵有口无心地答应着:“你老爸的计划,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你要明白,只有问他去。”
林应勤突然拍了一下方向盘,欣喜无限地叫道:“哦,我明白老爸的用心了,老爸真好!”他的脸上流光溢彩,兴奋之状正盛。他是这样想的,他想,这是林老头的故意安排,花了血本来安排艳朵将来做他的儿媳妇哩。这个傻逼小男人,真是做梦娶媳妇,尽想美事哩。岂不知,林老头花了这血本那事为了自己要日这个女人哩。
艳朵瞟了他一眼,见他如此高兴模样,似乎捡到了金子一般,感到莫名其妙,她怎么也想不通他想日的女人就要被他老爸下手日了,他居然会这样高兴?别是有病吧?要不就是脑子进屎尿了。她也懒得管这多,她怕车子出差错,忙提醒说:“少老板,你可是在开车哟!”
林应勤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开始轻轻地抚摸着艳朵的大腿,并且钻到了大腿内侧,就要像艳朵的内裤进军了,嘴里昵喃道:“艳朵,你长得太漂亮了!”
艳朵虽不是处女,也和男人日过多次了,但还是被这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巨额东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的夹紧了那双玉腿,慌忙推开他的手,小声说:“少老板,你喝醉了。开车可得小心呀!”林应勤的手退了回去,双手挽着方向盘。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似乎不再作非份之想。而艳朵却始终提心吊胆的,一直到下车时才松了一口气。
日子过得很快,艳朵的母亲病愈出院了。林敬远亲自前去结帐,并开车将艳朵的母亲和继父送到火车站,艳朵也陪坐车上。临别时,林敬远对艳朵的母亲说:“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你放心了吧?”
母亲连连点头,眼睛笑成了豌豆角:“放心,一百个放心。遇上林老板,是艳朵一辈子的福气。”艳朵隐约听出,母亲这话里似乎有什么承诺。她想,钱真是好东西,林老头就对她母亲花了这一点儿钱就将她母亲已经收买了,明知道这老头不安好心,想日自己的漂亮女儿,但也不阻拦了,也不担心了,相反倒还有些想送上门的味道。
返回兰园的路上,艳朵装作很是感激地对林敬远说:“老板,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真有些……”
林敬远立刻神气的打断了她的话:“你不必说下去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艳朵扮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小女人状,将迷惑和惊讶在脸上融为一体。
时间像一块橡皮,漫不经心地将那些不该留下的日子擦掉了。
整整相隔了十天,林敬远才去到艳朵的住处,他估计艳朵已经熟练打字了,他要继续实施下一步计划了。老师这样稳步不懂,那什么时候才能日到这个可人的小尤物呢,所以要加快速度,他有些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