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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相隔了十天,林敬远才去到艳朵的住处,他估计艳朵已经熟练打字了,他要继续实施下一步计划了。老师这样稳步不懂,那什么时候才能日到这个可人的小尤物呢,所以要加快速度,他有些忍耐不住了。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
林敬远一进门就问:“学得如何?会打字了吗?”
艳朵依然装出一脸清纯,说话的声音仍是柔柔地可人:“有些基础了,都是汪老师教得很好,我学起来就有兴趣了!”
林敬远感叹说:“她是个很尽职的老师,我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出来了。机会难得,你要好好珍惜呀!”艳朵想,是哩,她是个合格的老师,恐怕也是你的合格情人老师哩,在床上怕是没少教你日捣的姿势和招数。那些都是通过我学的哩,在这一点上,她做我的学生恐怕还不够格哩。
艳朵站得笔直的,很有礼貌地说:“感谢林老板的关心,我一定把电脑学好,今后为公司服务!”
林敬远朝她挥挥手,荡笑着说:“坐下,快坐下,不要林老板林老板的,叫起来挺别扭的。”
艳朵假意说:“你先坐。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又如此关心我,我当然要尊重你,不叫林老板,就只有叫董事长了。”
林敬远摆手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那更不行,我培养你,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我们公司缺一个高级电脑人才。是缘份选择了你。”林敬远说着话便坐下了,艳朵也跟着坐下了。
艳朵低着头,过了一会,她缓缓抬头看着林敬远:“听说老板也精通电脑,称得上专家了!”
林敬远说:“有这回事,但我学的是打电子游戏,没有实用价值,只有娱乐性。我玩电脑游戏是为了调节情绪。”
艳朵突然问:“老板,你为何叫两个老师同时教我的电脑和美术呢,何必多请一个人多付些工资呢?”
林敬远不露声色地说:“我自有安排,到时你就明白了。”艳朵想,你是有安排,安排到什么时候开日我呢?但这个时候她还不能说的很露骨,她还的糊弄这这个林老头。
艳朵说:“我也可以学学打电子游戏吗?到时候同你对打比赛!”
林敬远说:“行呀,娱乐也是应该的。”
艳朵说:“汪老师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12.老东西会玩情趣
林敬远没正面回答,只是笑嘻嘻的淫邪着问:“你想跟她比漂亮吗?两个女人在一个男人比漂亮倒是稀奇,怎么比,呵呵,是穿着衣服比还是脱了衣服比呢?那我是不是不方便给你们做裁判呢?”
艳朵装作娇羞说:“不是,我只是随便说的。”
林敬远又浪笑了:“我明白了,你想同她比谁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引导男人有要干什么事的想法?要我下结论。”
艳朵假装生气说:“老板猜到哪里去了,我再俗也不会俗到那种地步!”
林敬远对这句话倒是很满意:“人最怕就是俗气,我就喜欢你的直率和清纯。”
艳朵装作高兴得低下了头:“谢谢老板的夸奖,你对我这么信任!”
林敬远说:“现在谈正事,我这里有一篇文稿,你替我打出来。”
艳朵说:“老板,你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林敬远说:“有,不能有错别字,标点符号也要完全正确!”交待完毕,林敬远有意无意地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艳朵将文稿展开细看,原来是一篇故事:
回忆爱情
苦夏沿着曲折如肠的小路急步箭行。小路吮吸着大山的心血梦一般向前延伸,山花沿途丢下絮絮叨叨的馨香诉说着没有经历的自传和童话,年迈的岩石解释青翠的昨天,岩石上的苔藓展览着无人知晓的记忆,天空中盘旋着岩鹰粗犷的呼唤无休无止地告诉人们大山的传奇和传奇的大山。他在山坳上站住了,大山的胸脯上紧锁着他忧郁的目光。他朝远处那个小镇深情地呼唤着:运珍,我来了。
大山庄严地沉默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隐情。他一步一步走向小镇。这个唤作庙坝的小镇住着一位他心爱的姑娘,那姑娘名叫杨运珍,是和他一起下乡到云南的知青,也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苦夏深深地爱着运珍,在远离家乡的日子里,苦夏把运珍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处处呵护她,关怀她。他们在这大山环抱的农场里辛勤地劳累着,除了孤独还是孤独,他们互相都需要一样的生活的慰藉。可运珍的心情总是如死灰一般,情绪起伏不定中隐隐透出一丝绝望。
那是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苦夏约了运珍到野外赏月。静夜里,只有天籁相伴。苦夏抬起头来,以兄长的语气问:“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的脸色很不正常。”运珍冷冰冰地回答了三个字:“我没病。”苦夏再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她,只好陪她冷坐着。坐了好久,两人都没有言语,苦夏只好站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回去吧!坐久了会着凉的。”运珍却突然开口了:“别忙,我有话对你说。”苦夏惊异了,他只好坐下。运珍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们分手吧,别再好了。”苦夏万分不解:“为什么?”他们相好已经几年了,伴山里的孤星冷月,同甘共苦,餐风食露,从未说过分手之事,今夜她为何突然提出要分手呢?两人是经过了一段跋山涉水的历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就这样轻易地分手吗,又分得了手吗?运珍迟疑了片刻,终于说:“我怀孕了,你还要我吗?”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将苦夏炸得昏昏沉沉的,他仔细回忆着几年来与运珍相恋的每一次约会,每一个细节,他们都只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从未有过肉体接触的卿卿我我,怎么会怀孕呢?苦夏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笑着说:“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考验我!我怎么会相信呢?”这下轮到运珍吃惊了:“我为什么要考验你?怀没怀孕,只有我最清楚,你为啥认为不可能呢,自作聪明!”
苦夏的语气更加肯定:“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那回事,你如何怀孕呢?”
运珍却笑了:“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才是男人?你大错特错了。”苦夏震惊了,也清醒了:“你还有别的男朋友?”运珍忽地抱着苦夏,放声痛哭起来:“苦夏,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吗!”苦夏愤怒了,大声吼叫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运珍不停地摇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无声地抽泣着。
文稿到此打住,一个悬念留下了。艳朵却被这故事的情节吸引住了,她真想再继续读下去,可惜没有了。她仔细看了看文稿,上面没有作者的名字,这是谁写的呢?写得这么有才气,肯定是出自一位大作家之手,文章才会这么漂亮!这个林老头倒还是有点儿情趣,弄个这东西来试探我,开始了他勾引我的第一步哩。这林老头现在这是真正开始下手了,估计不久就要把我弄到床上去开日了哩!
艳朵将文稿夹好,坐在电脑前,认真地打《回忆爱情》。
下午,常春准时来,这个小浪蹄子总是每天那么积极的来兰园,瞅个空时间就去找林老头。艳朵真是不知道那林老头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弄的她这样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送给他日,而且还是每天都去。两人一定是日捣的很欢乐,小二哥和水帘洞一定也很严丝合缝的配合,不是被日舒服了,常春这个小浪蹄子怎么能这样上瘾呢?
130。小尤物小可人儿
艳朵就又猜想,那林老头一定是人老心不老,骚劲儿一定也大的很哩。一定是能在床上骁勇善战的,不然也不会让常春这个小浪蹄子这样着迷着找他日,没有一天不抽空去找他的。常春一眼便瞟见了那几页文稿,便问:“这是谁写的,回忆爱情,可能是一篇通俗小说,要不然,怎么会取这么一个名字?”
艳朵说:“这是林老板送来的,他要我帮他打,我已先读过一遍了。”
常春问:“写得如何?”
艳朵说:“文笔很流畅,情节很精彩,不像地摊上卖的东西,”
常春笑了:“你对它的评价那么高,你也喜欢文学?”
艳朵盈盈一笑:“耍读过几本小说的。常老师,你先读读这小说嘛,看你的印象如何?”
常春果然坐下来,翻着读那几页稿子,读完了,便沉思不语。
艳朵急问:“常老师,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下面的故事该怎样发展?”
常春摇头:“我是在想,这作者是谁?为啥不署名?”
艳朵说:“一定是林老板的一位作家朋友写的,托他找人帮忙打出来,那位作家一定很忙的。”
常春点点头:“可能是吧,的确写得很精彩,你的评价很准确!”
艳朵说:“下次林老板来,我一定问他作者是谁?”
常春说:“不必了,如果要说,他交稿子给你时就说了。我对他是十分了解的。他不说的事儿你就是再问他也不会说,他要说的事儿,你不问他自己就会对你说。”艳朵就想,那你肯定是对他了解,你们每天都在床上日一次,有多少东西能不互相了解呢。不光是你了解他,恐怕他对你也是了解的哩,你身上哪个部位是怎么长的,那个隐密的器官又是什么样子的,他应该比你自己了解的还清楚哩,为什么,他常用呗,他不是常在你那个隐密的试炼洞里出出进进吗?
两人开始上课了,常春在一旁指导,艳朵画静物写生,配合得极为默契。两个钟头不知不觉地就溜走了。
几天后,林敬远又将几页稿子送来了,他对艳朵说:“你将那稿输出来我看看,检查有没有错误。”
艳朵问:“用纸输,还是在屏幕上看?”
林敬远说:“用纸输吧,我要带回去仔细检查!”
艳朵开始输出文字,林敬远在一旁静静地欣赏艳朵。心想,这女人,真是怎么看怎么美,看哪儿哪儿都是美的,真他妈是个小尤物小可人哩。弄到床上去日起来味道一定很不错。我要加紧下手了,早已天弄上床去日就早一天享受哩。
林敬远拿着输出的稿子,对艳朵笑着说:“你忙你的吧,我还要回去上班呢,汪老师快来了!”
林敬远轻轻地出了门,他没将门带上,他知道艳朵正在用目光送他。
林敬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喝完两开茶,汪道静就来了。林敬远将几页稿子递给她:“美人儿,你先读读这篇小说。”
汪道静接过稿子,嫣然一笑,嗲嗲道:“老不正经,别叫我没人儿,我可有些承受不起哟!你的常春才是美人儿哩。你这几天又和她睡了吧,哼!”
林敬远说:“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嘛,你也是美人儿她也是美人儿,你们两个我都喜欢,过不久你就会发现还有第三个美人儿哩。”
汪道静浪笑了:“切,还有第三个美人儿?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倒是后恐怕你就要撇下我们天天去日她了哩。男人嘛,不都是这样,么喜欢吃新鲜的嫩肉哩”
汪道静不理林老头了,低下头,很专注地阅读小说。林敬远怅然地看着汪道静,她的确长得太美,只是美得太成熟!汪道静抬起头来,正迎着林敬远火热的目光,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老盯着我干嘛?奇怪,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在床上也没见你这样专注的看过。男人就是贱,不知道哪一会儿想了,就性子来了,怎么呀,昨天你的常春美人儿还没给你喂饱,你还想把我弄上床去吃一口?”
林敬远不理她,只是赞叹说:“你长得真美,真正的c城丽人!我能日了你那是有幸哩。”
林道静妩媚的微微一笑:“承你夸奖,我是C城丽人,我比白小姐如何?”
林敬远问:“哪个白小姐?我怎么没听说过。”
汪道静有些不相信:“你们这个圈子中的人,连白小姐的芳名都不知道?”
林敬远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来听听!”
汪道静说:“照此说,你平时是不进夜总会的?倒也是,你还用去什么夜总会,光我和常春怕是就够你吃的了哩。嘻嘻嘻,你哪儿还有骚劲上夜总会去吃野食儿。”
林敬远却说:“不瞒你说,夜总会我偶尔也是要进的。换换口味也是有必要的嘛。”
汪道静说:“进过夜总会的人,就应该知道白小姐。”
林敬远说:“白小姐是个三陪女,靠夜总会挣钱过日子?如果是这样,这样的女人再美档次也低了。但我没见过她呀”
汪道静说:“白小姐确实在夜总会上班,但不在同一个夜总会,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家,她天生丽质,光艳照人,不知倾倒了多少好色之徒,有三十多个局长都栽在她的手里。”
林敬远吃惊地问:“她要害人,真是一条美女蛇!”
131。神秘美人儿还是处女
汪道静说:“说她是一个冷面美人更恰当些!她是一个传奇人物,公安局四处寻找她,至今也没有探到她的行踪。她呆过那么多的夜总会,陪无数的男人喝过酒唱过卡拉OK,但她现在还是个处女,谁也没能上过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