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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林老头这样煞费心思的勾引,说明他还是有一些诚意的,这总要比在阳光度假村时那些赤lulu的一见面就要她脱衣叉腿开始日的男人强的多。
林敬远越发说开了:“读书真的是一门学问,各有各的读法,千万不要信那些专家学者名人的鬼话,自己喜欢怎么读就怎么读。比如我这个人,就不喜欢《红楼梦》,就不喜欢托尔斯泰的作品,只需知道那些作品的主要内容就行了。了解《红楼梦》的故事,我是通过看连环画来完成的;托尔斯泰的作品,我则是看电视剧来了解的,他老人家写得那么罗嗦,《战争与和平》里面写一对情人的会面就写了二百八十页,谁有时间去读那些劳什子文章,读《安娜?卡列尼娜》,只消读前面的两句话就够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对于歌德的《浮士德》,只懂得‘生命之树常绿’就行了。”
这些说法,倒是身为大学生的艳朵闻所未闻的,艳朵想,这个林老头看来也不光是会日女人,他也有他自己独到的一面,否则他也不可能成功。她继续给他灌女人特有的,嗲嗲的称赞说:“林老板真是奇才,读书也读得这么怪,我以前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读书法呢!”
林敬远说:“我这个人最喜欢在读书过程思考一片土地,一个民族,从文化背景上,从个人心态上。我经常想:欧洲人与人之间为何容易勾通?因为他们喜欢打桥牌;日本人为何善于团结,因为他们爱好围棋,整体观念强;我们中国人喜欢打麻将,所以就各自为阵。”
艳朵用那双美丽迷人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你总结太精彩了吔,真是独特见解,你的大脑一定不同于常人的大脑,里面到底装着多少东西?”
林敬远有些得意忘形了:“我这个人的最大特点就是善于独立思考,我把几个国家的女人进行比较:法国女人在新婚之夜对她的丈夫说的第一句话常常是:你是怎样爱上我的?日本女人在新婚之夜对她的丈夫说的第一句是:请多多关照!中国女人在新婚之夜对丈夫说的第一句话则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法国人的浪漫,日本女人的社会地位,中国女人的节操观,全都一览无余了。”
艳朵的脸又变的红了:“林老板分析得真透彻,我想,你如果去当学者,说不定能够研究出很多成果来。”她想她现在弄出来的小女人娇羞状一定是把这个林老头已经快迷晕死过去了。其实不光是他,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被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撒娇发嗲一样的在面前这样吹捧,很少有不被迷死的。
林敬远摇头:“我如果当学者,肯定是一无所获,因为中国的学者都拥有同一种思维模式,一种落后的思维模式。像德国人处理问题,不断把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英国人处理问题随机处理,而中国呢,则是不断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这种性格的人能搞学术吗?”
艳朵站起来,给林敬远倒了一杯水:“林老板,喝点儿水,你说的太好了吔,我今天听了你的话,真是豁然开朗,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浅薄。”
林敬远不失风度地接过杯子,慢慢喝水,心里却十分惬意,他想,自己一定成为艳朵的偶像了。今天是他同艳朵认识以来,讲话时间最长的一次,他有了这种情绪,绝不轻易地平息下来,他还要继续发挥,靠三寸不烂之舌征服这位漂亮女孩。
林敬远放下杯子,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下去:“你拥有一个较为合理的环境,这是你的第三个优势。”
艳朵不解:“环境优势?林老板,我真有些听不懂。”
林敬远说:“我说出来,你就懂了。我这个公司在C城乃至全省都是最为优秀的公司,除了资金雄厚不说,更重要的是前景无限光明。我公司的业务范围还要拓宽,集花草种植装饰于一体。可以预言:二十一世纪中国的花卉业将雄居世界,并且是以私营为主,我绝不会放过这次机遇的。”
艳朵轻轻叹息一声:“唉,机会虽然很多,但是真正地成了气候的又有几个呢?如今遍地都是经理老板,而真正有钱的经理老板却屈指可数。”
林敬远送给她一个鼓励的目光:“这样说吧,你除了有漂亮的容貌可以找来男人的青睐意外,当然,还得有一番勤奋的努力,这样,成功就会在希望的彼岸向你招手。”
艳朵摇头:“不是有位大人物说过:勤奋就是天才吗?这话不对,勤奋的人千千万万,到头来,天才少得可怜。天才就是天才,钱财就是钱财,像林老板你,财运是命上带来的,该你发财你就得发财,要想取得成功,真是谈何容易!”
林敬远越发对眼前的艳朵把握不住了,只好说:“事在人为嘛,还有,你就肯定自己身上没有带着财运官运吗?说不定有朝一日你突然发达了还不知道呢?”
艳朵说:“我是知道的,在目前干事业成功的人当中,大都是男经理男董事长男老板,真正的女豪杰是极少的。像我这种人,只能是极少中的一部分。”
137。女人是要被男人征服的
林敬远说:“艳朵,你忽视了极为重要的一个社会现象,女经理女董事长固然很少,但董事长太太和经理夫人以及老板娘则是很多的,她们照样也是很成功的,她们可以成为女豪杰女英雄。你知道征服金钱的是什么吗?”林老头已经在慢慢的将话题引到了他想要的道上,他在很明显的暗示美貌的艳朵了。
艳朵想了好一会,才说:“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
林敬远哈哈一笑说:“我告诉你,征服金钱的是男人,但你知道金钱又会被什么征服吗?”
艳朵连想都没有想就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能征服金钱,请林老板指教!”
林敬远说:“女人是最容易被金钱征服的,所以女人很了不起。”
艳朵忍不住问:“那么,照此推理,女人又该征服谁呢?”
林敬远趁机拍了艳朵圆润如玉的肩膀一下,深情地说:“说到底,女人还是要被男人征服的,自古以来,哪个女人不是男人的胯下坐骑呢?这就是一种循环。”
艳朵说:“我怀疑是不是一种恶性循环呀?”
林敬远说:“绝对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征服金钱,这之中有一种因果关系,谁也改变不了,只好认了吧!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了,有句话不是说嘛,干的好不如嫁的好,跟上个好男人,一辈子都快活哩。”
艳朵说:“我们讨论到哪里去了?怎么非得辩个你是我非不可?”
林敬远有些沮丧地说:“金钱、地位、情欲组成了一张密不可破的网,我们都在网中,你说,我们能逃脱吗?我们无法回避。你说,我们怎样面对这张网?”
艳朵故作天真地说:“假如我在这张网中,我马上将张网撕破就是了。”
林敬远笑着说:“办得到吗?自己都在网中,还想撕破这张网,是不是有些痴人说梦的味道?”
艳朵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从来没有想过怎样改变这个世界,我只好听天由命了!”
林敬远说:“艳朵,你可千万别沮丧,你的机会已经来了,你得赶快抓住它,抓住它,转瞬之间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这话的意思就再明白不过了,林老头就是说,你艳朵只要跟了我,肯上我的床让我日,那你就能得到金钱造就的幸福和快活了。
艳朵装作不明白,说:“林老板可真会说笑话,我大白天地坐在这房间里,即使天上正在落黄金也看不见呀,哪来的什么机会?”
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纸了,只消轻轻一用力,就将这层纸捅穿了,捅穿了就可以看到那一边的风景,抑或是山重水复,抑或是柳暗花明。但是,林敬远不想马上捅穿它,他怕倾刻间看到一个自己不愿看到的事实,那事实可能击倒他。他觉得要日艳朵这个小可人儿的铺垫工作做的还不够,万一捅破了这层纸,艳朵不愿意让他日,那不是弄巧成拙,前一段的所有付出不都白费了吗?这是一个日女人经验老到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时候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一下手必须马到功成,一击成功,让要日的女人自动上床,自动脱衣,自动叉腿,心甘情愿的露出水帘洞给他日哩。
林敬远只好说:“机会是人创造的,同时也是人放走的。它突然出现时,则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犁花开。它倏地消失了,就让你感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我这个比喻虽然显得有几分牵强附会,但却是我的真实感受。”
艳朵为之深深地震撼了,这样的比喻既生动又具说服力,她以前真是闻所未闻,她有些从心里佩服这个老男人,于是由衷地说:“林老板,我对你真是佩服极了,你这些话全是真知灼见!”
林敬远慢慢站起身来,深情地注视着艳朵说:“你有这个印象,就该到了我说再见的时候了。”
艳朵有些莫可名状,两人的谈话刚刚进入高潮,他却突然要告别了,就像一篇好文章刚刚开头就煞了尾,真是不可思议。她心想,不是要日我吗,怎么到正是关键时候却突然撤退了呢,这林老头果然对女人经验独到,以她这样的风月高手,竟琢磨不透。岂不知,这正是林老头使的欲擒故纵之计。艳朵中了此计,果然有些不舍:“林老板,我正听到你最精彩的议论呢,你就要走了,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呀!”此刻的艳朵,已经被这个老男人的睿智和成熟的风范有些吸引住了,这正是林老头想要看到的。
林敬远微笑着说:“一出戏到了高潮的时候就该立刻关幕,再演下去就是强弩之未不能穿鲁缟了。我和朋友交谈时也是这样,留下最佳印象时就说再见。艳朵,明天见!”
林敬远捉住艳朵的手,轻轻拍了拍,转身出了门,他的身后是艳朵有些依恋的目光。林敬远必须走,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两个女人需要对付。既然选择了更加妖媚年轻的艳朵,那么对常春和汪道静也该有个交待。那两个女人是他日了很长时间的小情人儿哩,没个好的交代,恐怕说不过去。
138。特殊型号的女人
林敬远回到住处,吃了饭,睡了一会午觉,便等来了汪道静。汪道静和常春一样,每天准时到林老头这儿报道,这两个大美女尽心尽力的服侍林老头,供给他日。两人也互不争宠,林老头性趣所致,愿意日哪个就日哪个,这两个女人倒是从不争抢吃醋。林敬远为汪道静泡了一杯茶,装作十分不情愿地说:“还有三天,你我的合同关系就结束了。”原来这两人的日捣关系竟是签过合同的。
汪道静一楞,心想这林老头果然是被艳朵哪个小浪蹄子给迷死了,他是要下决心日她了哩。我和常春估计也是他日够了,没有了新鲜感,要被抛弃了。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没有了新鲜感和神秘感,一旦让他洞悉了你身子的全部秘密,那也就是这个下场了。她也很是感慨:“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像花蝴蝶一样飞走了。也许三个月后,你连我的名字也记不起了。虽然你曾经是那么对我的身子着迷,那么喜爱在我身子上日捣。”
林敬远暧昧的摇头:“这怎么可能呢,忘掉一个人,往往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更何况我们还在一起睡过了这样长的时间,我对你的身子是永远忘不了的。和你日捣带给我的快活也是我此生难忘的哩!即使十年二十年后,哪怕我用双手蒙住自己的双眼,那些和你在一起日捣时生动挺拔的细节,也能把我的手背击穿。让我透过击穿的手背再次看见你娇媚的身影。”
汪道静惊讶地说:“林老板,你说的这些话简直像是诗,真让人好感动。”
林敬远说:“这本来就是诗,是我的一个诗人朋友写的。人的一生也是一首诗,有的是抒情诗,缠绵忧伤;有的是叙事诗,苍凉悲壮;有的是哲理诗,警策醒世。人生的每一寸光阴都是诗意盎然的:物华似感平生旧,不待招呼尽入诗。”
汪道静仰望着林敬远,眼里游移出一丝惆怅,这个老男人对女人还是有吸引力的,他有成熟的魅力:“林老板,你真不愧是情种,可惜我们要分手了。不过,时间虽短,我却一点也不遗憾,结识了你,我很高兴,你毕竟给我的生活带来安慰,和你睡在一起时也给我的身子带来了欢乐,也带来了平静。”
林敬远搓着手说:“我这个人喜欢与女人交往,特别喜欢与漂亮女人交往,但有原则,也很有分寸。对女人,我从来不差强人意,我们相处已三个月了,你感觉到了什么?”
汪道静说:“我只是感觉到你这个人特别怪,跟江湖中传说的你完全是两个人。听很多人说,你很好色,并且有色狼的称谓,但我的感觉则恰恰相反:你对一般的女色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至少是冷淡。你感兴趣的只是绝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