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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以无比诧异的目光扫了二人一下:“怎么一个也猜不中呢?告诉你们吧,这四个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那本书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小传的合编,编者可谓用心良苦,妙不可言。”
四个女人又是一阵开怀大笑,艳朵已于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种气氛和场合,她提议:“我们干脆不打牌了,听赵太太和常春老师讲故事如何?”
赵太太则不同意:“那可不行,我今天还准备赢艳朵一把钱呢!”常春更有理由不同意:“我是奉了董事长之命,来陪艳朵秘书打牌的,这是正式上班,否则就失职了。”
四个女人继续玩牌,气氛亲切友好,其乐融融。中午了,钱太太说:“今天中午我作东,初次与艳朵认识,无论如何我得请一回。”
赵太太说:“让你占先了,本该我请的,我就轮到下一次吧!”
钱太太说:“你们说,中餐还是西餐,或是烫火锅?”常春问:“下午还玩麻将不?如果要玩,就以节省时间为主,我们大家成了麻友了,就得争分夺秒的多玩几盘。”
钱太太同意这观点:“对,玩麻将为主,吃饭已是次要的事了。老实告诉你们吧,我玩麻将从来没玩够过。”
常春说:“随便打个电话给那家馆子,这附近有好几家馆子都不错,我给你提供电话号码。”说着便递了一张饭店的名片给钱太太。
钱太太拨通了手机,与那边通话,她比着手势讲了一阵,仿佛对方就在面前似的。讲完了,钱太太说:“二十分钟之后送来,六菜一汤。来,我们放心地玩麻将!”
赵太太开玩笑说:“钱太太真是个麻将迷了,你干脆出面成立一个麻迷协会,对麻将事业进行开发,也算是一种贡献吧!”
钱太太挺起胸,抒情般朗诵道:“我是中国人,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麻将!”四个女人又是一阵舒心的大笑。麻将声哗啦啦地响。
饭馆里将饭菜送来了,四个女人暂时停止了搓麻将,齐崭崭地到饭厅里去吃饭,举起筷子时,艳朵才想起那个憨厚老实的少老板林应勤,她急忙放下筷子,对三个麻友说:“我去叫少老板来吃饭,对不起。”这三个女人也想起了:还有一个被遗忘了的男人呢,这个男人今天在他们这香气四溢的万花丛中转悠了老半天,想必是大饱了眼福,也趁她们不注意窥视了不少的春光,现如今女人的上衣穿的薄,开胸也大,那nai子只要是丰满的,趁她们不注意,踮起脚从上往下在胸口里那么一看,基本上就等于是赤luo的。再说那下衣,一个比一个穿的短,露出的白净的大腿一个比一个多,有机会能蹲在她们腿下,保你能看见私密的内裤或许还有窄小的内裤包裹不住的内容,那林少爷怎能不知这其中的玄妙?他一定是看的忍耐不住到哪去玩手枪去了哩。可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家!
154。 少爷要发飚
不一会,艳朵回来了,她双手一摊:“少老板失踪了。他肯定不愿意同我们这些女人一起吃饭。我们吃吧! ”
四个女人也不焦急,匆忙吃完了饭,又高高兴兴地回到艳朵的卧室里玩麻将。刚玩了一圈,林应勤不声不响又走进屋来了。静静地站立一旁,像个侍者一样。他一定是打完了飞机,又来窥视春光了哩。
四个女人玩到傍晚时分,才依依不舍地分了手。艳朵将三个麻友送出门外,这才回到卧室,却见林应勤正在慢条斯理地收拾桌上的残局,将桌上的麻将牌一块一块地拈进盒子里。垒得整整齐齐的,做得极为细致。艳朵过意不去,走过来帮忙,嘴里说道:“少老板,真难为你了,我们娱乐,让你来服务。”
林应勤眼睛迷蒙地看着妩媚无比的艳朵,小声说:“有啥为难的,这样的机会我是求之不得的,越多越好呀! ”他倒是说的实话,这样能在绝色的浪花丛中窥视春光的机会,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机会的哩。
艳朵慌忙躲开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退到一边呆望着。她心想,这林少爷一定是今天在这四个绝色美女身边被诱惑的此时发情了,想干那日捣事儿了哩。可是,可是我已经被你父亲捷足先登了呀,要是他没有日我之前嘛,说不定我会考虑你这个年轻的帅哥哩。
林应勤将麻将牌收拾好了,把盒子放在桌上,艳朵以为他要离开了,正准备客气地送少老板出门,林应勤却在椅子上坐下来,眼光痴痴地看着艳朵,一言不发。艳朵不能赶他走,心想,坏事,这少爷要发情,看那眼光要日我了,怎么办?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她只好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头勾着。好一会,艳朵抬起头来,却见林应勤仍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艳朵身子顿时哆嗦起来,她想起了中学时学过的一篇古文,文中写的是一个屠夫在归途中与狼相持的故事,那场景似乎移到了这屋里。艳朵只得怯怯地问:“少老板,你还有事吗?”
林应勤摇头:“没事,我只想看看你!”
艳朵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没料到少老板会说出如此话来!她想,完蛋,他这会儿是只想看看我,呆会儿看的忍不住日瘾管不住小二哥了,那就不是看看了,那恐怕就想把我扒光了衣服看了,就想日了哩。她不知该怎样回答少老板。这时,电话铃响了。艳朵慌忙拿起了话筒,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话筒里传来林敬远的声音:“艳朵,今天的麻将玩得愉快吧!对钱太太和赵太太的印象怎样?”
艳朵说:“印象很好,她们都是真正的太太!”
林敬远笑了,“当然罗,太太就是太太,职业化的,钱太太和赵太太都是专职的,她们是作为事业取得了极大成功的丈夫的商标品牌而出现的。她们都是男人的花瓶!”
艳朵说:“当了职业太太,就什么自由也没有了,什么事也不能做了。”
林敬远提醒说:“有事情可做呀,比如养狗、打麻将,陪同丈夫进出重要场所,还可以看电视,逛商场,乐趣无穷呀!”
艳朵反驳说:“照今天的观点,这不是束缚了婚姻吗?社会越先进,婚姻就应该更文明,更进步,更自由!”
林敬远更正说:“不完全是那样,应该说,婚姻只是一种合同形式或租赁形式,把一男一女用准法律的手段定格在一定范围内,这就是婚姻的真实含义。”
艳朵的脸上出现了迷茫:“婚姻可以租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林敬远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今天同你打麻将的那位钱太太,就是她的丈夫租来的,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
艳朵吓了一大跳:“有这种婚姻?他们办了结婚证没有?他们的婚姻合法吗?为什么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她一连串就提出了四个问题。
林敬远说:“艳朵,你不要奇怪!现在各种各样的婚姻组合方式都有,说合法都合法,说不合法都不合法。钱先生与钱太太之间的租期为十四个月,十四个月内,钱太太不可与其他男人有日捣关系,而钱先生则可以搞其他女人!”
艳朵脱口而出:“这不公平,约束应该是对男女双方的嘛!”
林敬远说:“钱先生的租金为50万元,还有一个附加的优惠条件:只要钱太太在十四个月内怀了孕,他俩就可以正式成为夫妻!”
艳朵沉默了一会,问:“我明天怎么办?她们几位还继续陪我打麻将吗?”
林敬远下命令似地说:“明天继续打麻将,常春会安排的,普晓春,王丽华她们都可以来凑角。”
林敬远终于挂了电话。艳朵回头看时,林应勤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好得这个电话帮了她的忙。一定是林老头的声音吓走了那个少爷,使他的骚劲儿没爆发出来。睡吧,明天继续打麻将。
林应勤住在佳丽兰园里的另一幢房子里,与父母的住处相距甚远,自母亲去世后,他就很难到父亲的住处去了,白天太忙,他的业务大都在城里。只有晚上回兰园里住。最近,父亲到江南去了,他白天在兰园的时间就多了。
155。偷窥艳朵洗浴
自林敬远去了江南之后,艳朵几乎是小门不出,大门不迈,整天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电视,玩玩电脑,有空闲也有闲心时便邀上几个女流来打打麻将,要买什么东西就叫人上街去办,自己懒得挪动脚步。整个表现出一个林老头的准小娘子形象。松松散散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像山上的蝴蝶一样,悄无声息地飞来飞去,可总也飞不出这片狭窄的山谷。林应勤虽是少老板,可老实有余,活泼不足,除了给这办公室带来安全感之外,很难带来生活情趣。林应勤有时同她一起吃饭,有时自己到面馆吃一碗面也算一顿,两人的关系朋友不像朋友,主仆不算主仆,家人不像家人,有如两颗若即若离忽明忽暗的星。
这天,林应勤问艳朵:“艳朵,今天是打麻将呢,还是另有安排?”
林应勤明白,艳朵现在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私人秘书,虽然管不了多少事,其实也没有多少事,但日子也还要混下去的。他从心里喜欢艳朵,他希望艳朵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父亲的儿媳,他处处迁就艳朵。可怜的小少爷,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仪已经的小美人儿已经让他父亲拔了头筹,弄上床去日过了呢?她不是即将成为他夜夜可日的媳妇,而是就要成为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父亲快活日着的小妈。他还在臆想中做着他的黄粱美梦。
艳朵娇笑着说:“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是少老板,应该我向你请示工作,你这么客气,我就不好意思了。”
林应勤像个孩子似地笑了:“那我就出去玩了!我要下午才回来哟!午饭也在外面吃!”
林应勤仿佛获得了解放一般,蹦跳着走出了董事长室,直奔城南的思源茶馆。他只要有空闲时间,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天半天,他坐茶馆不像老年人那样是为了咀嚼往事和消磨时光,也像真正的茶客那样为了过茶瘾,他是为了在这茶馆里寻找老同学吹牛谈天。他有好多老同学都爱坐这家茶馆。这家茶馆成了他们同学会的联络站。林应勤每次来这家茶馆,都能找到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同学,他相信今天的运气应该不错。林应勤要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着,看同桌的两个茶客下象棋。只要等来了几个同学,喝一会儿茶,然后去喝酒,喝酒对林应勤很重要,父亲对他管得太严,很少有机会喝酒,别人开怀痛饮时;他则只能喝饮料。今天不办事,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要约上同学,喝个痛快,同桌的两个茶客的棋下得很平淡,林应勤有时也指点一两步,他们便成了临时棋友,说说笑笑地下了一盘又一盘,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林应勤用目光扫射了茶馆内一圈,没有一个同乡的影子。莫非他们今天都有事可做,一个也没来坐茶馆,再等十分钟吧,说不定下了班有人来的。又看了一盘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一个老同学走进茶馆来。林应勤扫兴极了,他只好离了茶馆,到小饭馆里吃了豆花饭,没精打采地回兰园去了。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艳朵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艳朵正赤luo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发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艳朵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艳朵××全身的模样,太美了,简直要比他见过的所有的庸脂俗粉都美百倍,也比他每夜都想像中的艳朵的luo体更具有现实的妖惑。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luo体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艳朵的luo体,便信笔勾画起艳朵的luo体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艳朵的长发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屁股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站起来仔细瞧瞧,还挺像的,林应勤满意极了,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手艺。他想,有机会让艳朵看看这幅画。似乎卸下了心头的重负,画完了,林应勤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吃晚饭的时候,艳朵问林应勤:“你回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