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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共七层,通往最后一层的石梯级数最多,也最窄,更最陡。站在六层的环台上,林应勤说:“艳朵秘书,就别上去了吧,这一层更难爬!”
艳朵坚持要上去:“登高才能望远,站在最高处,看全城的景色,多有意思。”
林应勤拗不过,男人总是拗不过女人,除非是你不想日这个女人,所以他只得依了。
两人一步一步,走上了白塔的最高层。艳朵走累了,喘着粗气,脸上红潮涌动,更有一番迷人风采。林应勤盯着她。身上不禁更加燥热起来,他没想到一路步履竟让艳朵增添了如此活力和美丽。艳朵扭过头来,见林应勤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嫩脸更红了,她开玩笑般问道:“你看什么?是不是我的脸花了?”
林应勤回过神来:“不,你的脸色好红好红,好看极了哩!”心里就想,这个时候要有机会让我日你一火那事多美妙的事情呀!
艳朵说:“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全城的风光!”说着,艳朵便站到了圆形窗口前,俯视不远处的金城全景。这窗口离脚踩处有三尺多高,三尺的直径,圆圆的有如一面大的镜子,正适合于两个人并肩往外眺望,是欣赏风景的好角度。当年的设计者果真颇具匠心。艳朵看着看着,不由得感叹了:“哦,想不到c城有这么大?噫,我们到底住在哪个方向?”
林应勤被感染了,也站到了窗口前,与艳朵并肩一起看远处的风景,林应勤用手指着东南角说:“我们住的应该是在那里,那里一片别墅区。”
艳朵说:“我看不像吧,我们应该在西北方向才对,那旁边有很多梧桐树。”
林应勤说:“我们的车子是七弯八拐开到这里来的,现在,我也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艳朵说:“人家说司机最不容易迷失方向,你今天怎么了,也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林应勤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个司机,也只算个赶趟司机,还没修炼到那种大师傅的本事!”
艳朵也笑了:“少老板,我是同你开玩笑的。”两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凭临窗口,寻找着自己所住的那个点在C城中的准确位置。
微风轻拂,艳阳高照。塔下远远近近,移目皆成风景,林应勤的耳光停留在白塔下面两百多米远处的一所茅屋旁,那茅屋低矮猥琐,全是用陈年蔗叶盖成的,黑黝黝的蔗叶覆盖着酱黄色的古墙,茅屋愈发显出了一副龙钟老态。在茅屋背后的屋檐下,有一双男女脱得赤条条的绞在一起,像一根巨大的麻花。这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在那里野合,他俩选了一个好地方,茅屋的背后是一座小山,两人无异于夹在一个峡谷里偷情,即使有人从山上或屋前走过,都不容易看见的。而站在白塔最高层上的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居高临下,一览无余。林应勤看着看着,便觉得血液的流速加快了,他忍不住拉了艳朵一下:“艳朵,你看那茅草屋子背后!”
159。 强蛮进攻 尽情蠢动
艳朵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那茅屋下有男女交合的一幕,她不好意思地扭过身来,满脸羞色地对林应勤说:“少老板,我们回去吧! ”她心想,怎就这样巧合,居然在这里看见了这平常都不容易见到的日捣事情。这下可好,这小少爷原本就心怀不轨,一个劲儿的想日我,这下子可算天赐良机,给了他一个勾引我的借口哩。
林应勤却正看得过瘾,不肯舍弃,他说:“再看一会儿!我靠,激烈,这野战打的,啧啧,厉害呀!”
艳朵没理他,转身就走,却不料被林应勤伸手拦住了:“艳朵,正好看呢!别走,陪我好好看一会儿嘛。”
艳朵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林应勤已双手紧紧地把她柔软的娇躯箍住了,他口中却说:“快看,最好看的时候来了。”
艳朵闭住了眼,就是不看那令人尴尬的场面,可无论怎样也挣脱不了林应勤的双手,林应勤的力气太大了。艳朵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下身正被林应勤那坚挺的东西抵触着,且带有强蛮的进攻性,她一时心慌意乱了,朝林应勤大喊一声:“快松手,再不松手,我要生气了!”
林应勤似乎没有听见,眼光痴呆地投向塔下那茅屋的背后,身体的下端却也学着那对儿正尽情野战的男女忘情地蠢动着。艳朵真地发怒了,她扬起细嫩的巴掌,狠狠地抽了林应勤两耳光。林应勤被这突如其来的两耳光打清醒了,他万万没想到小绵羊似的艳朵竟然也能挥手打人,就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样,他的手无力地松开了。艳朵就像挣脱了铁钩的鱼儿,扭身就朝白塔下面跑,顺着那又陡又窄的石级,她跑得那么快,就像逃命一样。林应勤惊呆了,一路从后面追逐着,大声喊:“艳朵,等一等,慢点,不要摔着了。”可艳朵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顾往下跑。
林应勤追到白塔底端,艳朵已经越过小车,跑到公路上去了,她连小车也不坐了,真的在逃命了。林应勤急忙开车往前追,可公路上哪里还有艳朵的影子?
林应勤开着车子满城跑,到处寻找艳朵,没找着,只好回到兰园。艳朵早已打的回到家里了。林应勤慌忙对她说:“对不起!”
艳朵没笑,也没生气。她心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一天的劳累,林应勤已经很累了,身上也很脏,他准备洗个澡,早早地睡一觉。他找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间,林应勤躺在浴盘中,一边揉搓着身子,一边想着在白塔上与艳朵紧搂着的感觉,浑身又燥热起来,顿觉精神饱满,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能量需要释放出去一样,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抚摸着那挺拔的青春根苗,享受着一种男人都应有的心理感受……
艳朵眼巴巴地等来了夜晚,夜晚的时间对她来说更为难受,自与林敬远偷情日捣以来,她便又一次尝到了久违的男女日捣滋味,独守空房的苦衷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旁人是很难看出来的。她是个对日捣有无限渴望的女人,这和她在阳光度假村里那段日子是分不开的,在那段日子里她没有一天是不被男人日的,所以被动的养成了一种喜爱日捣的习惯。自从来到这兰园后。也很长时间没有男人日她了,慢慢的日瘾也算是基本戒掉了,可是这个林老头却又漫不经意的挑起了她这个欲望。她现在就迫切的想被人日哩。
独守的夜晚是漫长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但今晚却不一样,她总忘不了在白塔上被林应勤紧紧搂住那种感觉,林应勤下身那东西是那般坚硬有力,要不是有两层布隔着,那件硬物说不定早已破门而入了,此刻,她的下身仍有一种微麻轻痒的感觉,仿佛林应勤仍在将她抱住,那坚挺的硬物似乎还未离去。她眼前又出现了茅屋背后那一对野合男女的情景,两人偷情偷得那般忘我,他们不顾上有蓝天白云,旁边有绿草红花,更不管古老的泥墙的那一面有人偷听,也不知道高高的白塔上面还有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俩,男女之情进入此等境界,既令人羡慕又让人十分费解。这种情景,她以前只在小说里读到过,想不到今天却亲眼看见了,她依稀有些明白了痴情男女色胆包天的内涵了。
孤独和忧伤漫不经心地侵扰着她,她无事可做,也不想看电视,总得做点事来打发这难熬的时光。她从茶几下摸出一副扑克。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玩扑克,扑克这东西用处太多,可以几个人玩,也可以一个人玩。一个人可以用扑克算命、可以用扑克玩魔术,还可以用扑克玩数学游戏,艳朵玩起了数学游戏,逗三十四点!这是她学生时代最喜欢玩的一种扑克游戏!这是锻炼逻辑思维的一种手段,寓教于乐,轻松愉悦。艳朵随便拈出四张牌,摊出点子,心里一默,加减乘除四则混和运算,很快就逗出了二十点,将牌收起;又拈出四张牌,很快又逗出了二十四点!如是循环不已,但她的心还是静不下来,总免不了胡思乱想意马心猿。
160
艳朵耳畔响着哗哗的冲水声,她收起了扑克牌,平心静气地听那哗哗声,宛如在欣赏音乐一般。艳朵这才想起,一定是林应勤在冲澡了,徐妈回家休假了,白天同他在一起闹出些不愉快来,她此刻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身在她来说也就算不上什么生气,只不过是做点样子出来给小少爷看罢了。现在的艳朵,已经打定主意要嫁给林老头过阔太太的生活了,不做做这种样子,断了这林少爷想日她的念头,那怎么能行呢?只是不知林应勤是不是还在怄气?这个林应勤虽然粗鲁了点,但心肠不错,为人也挺忠厚的,不是那种奸诈之徒!
林应勤干活的样子挺可爱,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不知道他洗澡的样子怎么样? 艳朵想着,便情不自禁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可一想到他是林老板的儿子,心便咚咚跳个不停,她心里乱极了,但寂寞和浑身的骚痒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她,她轻脚轻手地来到洗澡间旁边,里面的水声依旧哗哗响过不停。艳朵还是忍不住顺着半透明的玻璃往里面偷瞧了一眼,但见水雾朦胧中有一个雄健男子裸身站立着,他身材高大,轮廓分明,像一尊石雕靠墙而立。哗哗声停止了,没有了水雾,林应勤的形象清晰了许多,艳朵以为他洗完澡了,正准备出来,谁知林应勤却用手猛烈地抚摸着他的胯间,艳朵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一股热流从头顶直冲到她的腹部,又从那两腿夹着的小洞里涌了出来,湿了内裤。她再也站不稳了,突然一个踉跄,踢响了脚下一个花盆,然后慌慌张张朝卧室奔去。
林应勤正在飘飘欲仙地享受抚摸的快感,猛然听到外面有响动,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飞也似闪开了,
“哦!是艳朵!”他猛地一挺跃出浴池,赤身裸体追了过去,艳朵进屋后翻扑在床上还没喘过气就被林应勤扑到上面,压到身上来了!应勤二话没说,从后面双手一合便捂住了艳朵的双ru,发疯地揉动起来,而脑袋却偏了过来,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唇,这猛烈的进攻让艳朵简直喘不过气来,她想说话,但嘴却被应勤紧紧吻着,她想扭动,但应勤的双手却发疯地揉着她的双ru,她的心顿感到有一万种骚动齐袭,燥狂的下身也感到热乎乎湿成个泥淖了。应勤见她喘息呻吟,便用他的胸脯紧紧压住她,腾出双手,猛地拉下她的睡裤,然后扶着下身猛地一挺,艳朵那润滑的蜜道一下就被他填满了。
“哦,艳朵!我的亲爱的艳朵啊!”
林家父子连在欢快时的呼喊发声都大体一致……
林应勤近似××的对艳朵的攻击,唤醒了艳朵作为一个23岁女人的全部情欲。在接下来的整个晚上,艳朵对这年青、强壮的男人,倾泻了她的所有激情,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什么家规,什么××,这些高调全部都被xing爱的滚滚潮水淹没了。应勤完全象一位不知疲劳的猛将在艳朵那丰腴年青,水份丰富的肉体里翻江捣海,一次次高潮,卜声声惊呼,使两人都大汗淋淋,林应勤更是伤痕满身——艳朵的手指一次一次在高峰上对他的背抓挠,林应勤却忍着痛咬紧牙关继续冲刺。当第二次,第三次……五次高潮来临时,艳朵终于一声长呼回应了林家父子的呼唤——
“啊,应勤!我真的快要死了哩!……”
她瘫在那儿,闭着眼睛,全身抽搐着,胸脯耸动着,尤其那下面隆起的石榴儿,嘴儿张开着,喘着热气儿。应勤看着看着,越看越爱,再次将玉杵对准那嘴儿投进……
接连几天晚上,他们都在汗水淋淋中度过,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艳朵!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呵! ”
应勤在高峰上发出了一声长啸……
这天,艳朵又有了郊游的兴致,她对林应勤说:”我们今天去游城外的一个地方,很好玩的地方! ”
林应勤想了想说:“我猜到了,你想去白塔。”据他猜测;艳朵一定回忆起了那天在白塔顶层未了的心愿,今天想去弥补那次留下的遗憾!
艳朵说:“比白塔更远,这地方也更好玩,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应勤不再问,两人上了车,来到街上的一家小卖部门口,艳朵说:“你把车停下,我去买点吃的。你别下车!乖乖的等着我哟!”
她下车走进小卖店,林应勤在车上等。
一会,艳朵提了一个食品袋走来了,里面装满了饮料和零食,还有林应勤爱吃的天府鱼皮花生。林应勤忍不住问:“你准备外出搞野餐,到底要走多远? ”
艳朵兴擎勃勃地说:“去花沟哟,那里有一株花王,离城三十多公里! ”
林应勤说:“看什么花王?那么远,你怕不怕累?”
艳朵说:“我高兴,怕什么累?再远,有了车就不算远!上了车,我慢慢对你说,你也会感兴趣的。”
艳朵上了车,林应勤开着车出了南城,行驶在一条简易的乡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