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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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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爱攀比,这另个女人这也是较上劲了哩。

林应勤说:“艳朵,我还要开车送你们回城呀,我万一喝醉了,怎么开车?”

艳朵说:“这个问题更简单,你喝醉了不能开车,你租一个司机来开就是了,无非是出钱,钱你是有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在向王丽华示威,意思是我老姘钱多的很哩。

既然艳朵这样说了,林少爷也就不敢放屁了,林应勤不再说话,举起啤酒瓶,与宇文浩的啤酒碰了一下,便嘴对瓶口,咕咕咕咕,老牯牛饮水似的,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干了,将酒瓶放在自己面前,略带歉意地对宇文浩说:“对不起,我先干为敬了。”

166。

宇文浩不禁为之大惊失色:“你有如此海量,原来是个酒仙!”

王丽华也深感惊讶:“艳朵你这个××,少老板如此好酒量,你还故意和他演戏说他不能喝来骗我们!他可是真正的男子汉,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那种上面能喝酒下面能战斗型的男人呢?嘻嘻,这只有艳朵你自己知道了哩!你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艳朵也为林应勤的举动惊讶了,她没想到林应勤会有如此惊人之杰作。艳朵已没有别的话可说,她只是轻轻地鼓了鼓掌。

最为吃惊的倒是林应勤自己,林应勤平时也可以喝酒,有三至四两的酒量,但那得慢慢地璇酒,璇得越久越好。今天这样喝急酒,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这样做,什么也不为,只为艳朵刚才妖媚地鼓励他。美女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他就喝了。

林应勤对三人说:“走吧,我们回城去,回兰园去玩麻将!”

宇文浩担心地问:“林应勤兄弟,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林应勤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一瓶啤酒算什么?小菜一碟!再喝十瓶,我也可以正常地开车!”反正酒以极高喝下肚了,随便怎么吹!

艳朵说:“林应勤说的话是真的,他的酒量我清楚,半斤白酒不倒桩,走吧,我们回兰园去!”这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见自己的小情人儿为自己争了面子,也开始捡大话吹了哩。

王丽华附在艳朵耳边轻声问:“艳朵,你真的说得那么肯定?”

艳朵不屑地说:“我对他太了解了,你一千个放心,不会有半个问题的。”王丽华就想,那是,你能对他不了解嘛,你俩也不知道暗地里都已经日过多少回了哩,他身上几根毛毛,你下面几根须须,你们俩谁不知道谁呢?

宇文浩喝完了那瓶啤酒,故作男子汉的气概说:“走,回城去!。”

一行四人从草地走出来,个个的身上沾满了白绒绒的草花。 又回到一代花王面前了,艳朵对王丽华说:“丽华,我还想买几朵落花,让他们两个先走吧!”

王丽华明白了那层意思,便对两个男子说:“我陪艳朵在这里买花,你们两位先走吧,到车子那儿去等我们!”

两个男子答应着,知趣地走在前面了,他们当然知道女人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世界。

艳朵果然又买了十朵落花,待两个男子都走远了,两人才手牵着手,轻移细步,慢慢地诉说自己的心事,以往的真实情谊又回到了两人身上。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停汽车的地方,那两个男人已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但他们脸上没有怨艾,男人等女人,似乎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何况还是等两个绝色美女,两个很想日的女人。

王丽华故作嗲嗲客气地说:“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对不起!”

艳朵说:“上车吧,先在城找家饭馆把饭吃了,然后再去兰园玩。”她向林应勤投以商询的一瞥,林应勤点点头,他才是真正的东家,但他不敢违背艳朵的意思,否则艳朵腿一夹紧,那他就日不成哩。

王丽华说:“刚才吃了些东西,我的肚子还没饿呢,怎么又吃了?”

艳朵说:“那些糖果饮料之类的东西,怎么能算一餐午饭呢?我请你们三位吃套餐,可以吧,既省时,又卫生!”

王丽华说:“好嘛,这餐饭也算吃定了,吃了午饭之后再定下午怎么活动法,是跳舞呢,还是打麻将?”

林应勤说:“跳舞我可不会,那是活受罪。”

字文浩也说:“我也跳不来舞,我的专长是喝酒吹牛!”

艳朵与王丽华相视一笑,摊上了这么的两个男人,真是有趣得很。

小车一溜烟似地窜回了城里,找了家大排档,各人吃了一份套餐,又钻进了小车,朝佳丽兰草园开去。

进了客厅,林应勤安排众人坐好了。

艳朵脸上春风满面:“来,我们一边玩麻将,一边喝茶聊天,晚上去烫火锅!”

宇文浩说:“打麻将,我的手艺虽不精,但一生中是带有赌运的,说不定今天能赢艳朵秘书几个钱呢!”

王丽华说:“只要能赢,就尽管赢,赌场上无父子,不必讲人情!哪怕最后你把小艳朵赢的没有钱了,她为你脱衣服也是没话可说的。”

艳朵问:“是打联手对家呢,还是单打独斗各自为阵?”。

王丽华好奇怪:“打麻将历来都是各自为阵的,怎么你今 天创造出一个联手对家来了,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这是你和你的林少爷上床办事嘛,还联手对家哩。恐怕是你俩上床日多了吧,这也要讲究个联手对家?”

艳朵没理她的不正经玩笑,她解释说:“联手是又一种打法,凡是有了四块同一张的牌,开杠,不管是否和家,都得进子,称为下雨,雨又有雷阵雨和毛毛雨的区别,雷阵雨每家得开两颗子,毛毛雨呢只开一颗子……”

王丽华立刻否定了:“算了,不要弄得太复杂,依老规矩,兴归缺,不飘不顶,打微和一点。你艳朵就是这样,搞什么事情都喜欢弄新式样怪花招,我看你的这些复杂的新式样怪花招还是留着和你的林少爷到时候上床你们两个人好好研究好好玩吧!”

订下了规矩,四人便开始搬桩,摸牌,正式开战了。

167。

牌桌让人留连,牌桌也平添了许些雅兴,让气氛变得和谐,碰牌声嚓嚓悦耳。但它仍不及说话声及笑声那么流畅明快。牌桌上没有人声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战场。

离兰园不远有一家九妹咖啡馆,艳朵约了王丽华和普晓春去喝咖啡。

三个女孩手牵手,步履轻松地走出兰园,走进了九妹咖啡馆。不管男女,喝咖啡都是在装模作样中寻找一种轻松,以标志自己进入了新一轮的生活水准。

已经进入状态好一会了,艳朵与王丽华互相望望,都不知如何开口说话。这确是一个难以开口的话题,因为三人是好朋友是同龄人,又都有过在阳光度假村里做高级公关小姐的那些经历,所以谁也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地教训谁,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普晓春已从两人交换目光时捕捉到了一丝信息,她奇怪地问:“你两位怎么了,是不是要给我上政治课?”

艳朵连忙声明:“没有啥说的,只是随便聚聚,闲聊闲聊!”

普晓春指着艳朵说:“看你,已经当了人家的秘书了,可还没学会说谎!你的表情和眼神没达到高度和谐的统一。”

王丽华干脆把话说穿了:“晓春,其实艳朵和我都是为你好,怕你年轻,容易上当受骗,你别忘记我们在阳光度假村时那段屈辱的日子了,我们都是曾经上过男人当的哩。所以,不得不说……”

普晓春大笑起来:“哈哈,我年轻,你俩就是长辈了?丽华呀,你忘了,我们三人是同年老庚呀!要抡起对付男人的经验,恐怕我不必你们俩谁的少吧?即便是那床上功夫,我们也是同门学艺哩,谁胜于谁还不好说理,你们就能保证男人上了床就只喜欢你们俩不喜欢日我?”

王丽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充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年轻,容易走进误区,容易动感情!我们已经有过那样的经历了,就不要在重蹈覆辙!”

普晓春说:“动感情并不是坏事,如果动的是真情,那也算自己对得起自己了。艳朵,你说是不是?”

艳朵一直没说话的机会,这下总算有了,她点点头:“对,动真情是好事,我赞成这个观点,今天都什么年代了?未必我们还有义务去为别人的喜好而付出真情的代价,为保贞节名誉为保一女不被二男日而付出饥饿的代价吗?喜欢谁就认认真真地去爱谁,没有错!”

一席话使王丽华和普晓春都目瞪口呆,她俩以前都认为艳朵思想单纯保守,却不料原是如此地大胆解放,是c城这片土地改变了她,还是一个男人重新塑造了她?总之,两人不得不对艳朵刮目相看了。

普晓春猛地按住艳朵,赞叹道:“我的好艳朵,我们原来是志同道合者。我们都明白:那一张旧船票不能登上今天的贼船,所以我们得重新买票!”

艳朵的胆子越加大了,直接把话抖穿了:“晓春,你和那位钱老板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我怕你吃亏,所以,今晚专门约你出来,提醒你一下。”

普晓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不会吃亏的,我得了钱,他在我年强的身子上获得了愉快,这就是市场经济下的游戏规则!”

王丽华接过话来:“艳朵说的吃亏不是指经济上,是怕你肉体上吃亏!”

普晓春睁大了惊愕的眼睛:“肉体上吃亏?我又不是处女,未必还怕被奸wu后身心健康受到摧残?哈哈,笑话,我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点身体本钱还是有的。”

王丽华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她觉得普晓春误会了她的意思,只好解释说:“我是说,怕你遭人暗算,比如,他现在承包的那位临时太太暗中算计你,她在暗处,你在明处,很难防呀!”

艳朵说:“说得难听一点,你随时都要提高警惕,不要成为另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牺牲品!”

普晓春又大笑起来:“哈哈,她凭什么本钱跟我争风吃醋?一个文盲,人虽有几分姿色,却是绍兴的特产:绣花枕头一个。简直没品位!”

王丽华提醒说:“正是这样的人,才最工于整人害人的心计,且害人无所顾及,胆大包天,你不得不防呀!”

普晓春冷笑一声:“哼,她,量她浑身绑起刀也不像个刺客!她做不出惊人的事情的,她除了花钱以外,什么都不会!哦,对了,还会上床叉腿给老钱日,嘻嘻。”

王丽华语重心长地说:“晓春呀,你不要以为虾子身上没有一滴血,可虾子死了透身红呀!”

艳朵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们能找到你吗?你知道这是谁为我们提供的可靠情报吗?”

普晓春一脸茫然:“不知道,我就是为这事感到奇怪呢!”

王丽华说:“就是那位绣花枕头为我们提供的情报,她说你星期一的晚上肯定在兰园里。知道吗,她请了私人侦探在跟踪你!”

普晓春被二人的话打闷了,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好久,她才忿忿地说:“她敢请私人侦探来跟踪我,这是违法的呀!”

王丽华指着她的鼻子说:“晓春呀,你怎么忽然天真到了这种地步,居然把这私人之事与法律联系到了一起,你又没读中文系,想象力竟有如此之丰富!”

168。

艳朵说:“这还是小事呢。那个老钱的小情人,也就是那个贱女人说,你要是不让步,她准备请杀手来下你的零件呢!我们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

普晓春的脸上闪出一层恐惧:“啥叫下零件?”

艳朵解释说:“黑社会的人把一个人的五官四肢统统称为零件,每个零件都是标了价的,例如:每只耳朵五百元。只要你肯出钱,黑社会的杀手就会亡命地替你去取某个人的某个零件,得先交三分之二的钱!”这些东西和道上的规矩,艳朵可是和黑皮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做过黑皮的女人的,所以她都懂。

普晓春听着听着,脸上的恐惧慢慢退缩到双眼里,聚为两个亮点,忽闪忽闪地发光,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好朋友。

王丽华的眼尖,她已发现普晓春的神色有些不对,急忙朝艳朵使了个眼色,艳朵停止了说话。

王丽华在普晓春的肩上拍了两下,喊道:“晓春,晓春,你不用害怕,有我们在呢,我们会帮你的!”

普晓春被拍了两掌之后,神情清醒了些,她倏地伏在桌上,呜呜地哭了。 王丽华两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双肩,安慰着她:“晓春,你想开一点,事情也不一定有那么严重!”

艳朵呆坐着,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她很后悔,刚才说话太夸张了。

哭了一会,普晓春抬起泪眼,她抓住王丽华的手:“我该怎么办?你们得帮帮我,你们不能袖手旁观呀!”

王丽华用餐巾纸替她擦掉眼泪:“你先冷静点,把那位姓钱的老板的情况说来听听,我们慢慢拿主意。”

普晓春说:“那位钱老板是研究生毕业,学的金融专业,很有才华,谈吐都很风雅,气质很好!”

王丽华说:“如此说来,你和他在一起,重要的还不是用你的身子给他日了换钱,而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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