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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晓春说:“那位钱老板是研究生毕业,学的金融专业,很有才华,谈吐都很风雅,气质很好!”
王丽华说:“如此说来,你和他在一起,重要的还不是用你的身子给他日了换钱,而是真正地有几分喜欢他这个人了?”
普晓春毫不隐瞒:“我真的喜欢上他了,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睡梦里见得最多的人就是他!”
艳朵问:“他真正地喜欢你吗?你总该感觉得到吧!”
普晓春摇头:“这一点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王丽华问:“他的家庭背景怎样,多大年龄,这些你都应该粗略了解一下。”
普晓春说:“我不想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知道他的年龄是三十四岁!”
王丽华心有所动,朝着艳朵会心一笑: “怎么会这样巧?”
艳朵没听懂她说的话,反问道:“什么事这样巧?”
王丽华说:“我们三个人现在遇上的男人都比自己大十岁以上,这不是巧合吗?是不是我们潜意识里喜欢大男人的成熟,喜欢大男人会日呢。”
三个人都淡淡一笑,却笑得很勉强。
普晓春急着自己的事:“你们两位快给我想办法呀,要不然我会遭那个绣花枕头的毒手的,那可惨了!”
王丽华说:“这事不要急,我倒有个主意:你是不是直接与那个绣花枕头对对话,摸摸她的底,看她到底有多大能量?”
艳朵却不同意这种做法:“这样做太危险,她那个人,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不能用这个办法!”
王丽华说:“如果要不冒风险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晓春将真实情况向钱老板和盘托出,让钱老板自己作出选择!这样做也最为公平!这就要看你和那个贱女人那个更能在床上令钱老头日的欢腾日的过瘾日的满足了。”
普晓春却有些担心了:“万一钱老板选择了她呢,我不是一次机会也没有了吗?这就让我担风险了呀!”
艳朵鼓励说:“你应该对自己充满信心,你完全有把握把她竞争下去,你最明白自己在钱老板心中的份量!你是什么技术?你是受过专业培训,你是在阳光度假村里练的就是伺候男人让那男人在床上快活哩!”
普晓春没有及时回答,她在掂着自己在钱老板心中的份量。
王丽华见她久久没说话,便摆出一副豪侠气概来:“如果这两个方案你都不同意的话,那就只好我替你出面了,我当你的全权代表,与绣花枕头也行,与你那位钱老板协商也行,我绝对不卑不亢,不辱使命!什么样的男人咱们没见过,没打过交道呢?”
艳朵开玩笑说:“丽华出面,我既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她会把事情办得很圆满的;担心的则是,她如果趁机把钱老板弄过去了,不就让晓春空欢喜一场嘛!要知道这个王丽华可是咱们三人中最骚最会浪的哩。三天没有男人上她的身子,她自己就要拿手指过瘾哩。”
普晓春朝二人友好地笑了笑,说:“感谢二位指点迷津,我现在已经心中有数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来解决!” 艳朵试探着问:“你准备怎么个解决法?可千万得冷静点哟,别闹出事情来哟,注意策略!”
普晓春已恢复了先前的自信:“是祸躲不过,是福甩不脱。无论怎样,只要是事实,我就无法回避。”
王丽华真诚地说:“凡是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告诉我和艳朵,我俩是会尽全力来帮你的。”
普晓春沉稳地说:“谢谢,如果生活是苦酒一杯,我决心一个人喝一个人醉一个人去面对。”
王丽华说:“看到你这种心情,我为你高兴,也没别的话可以多说了。”
169。
艳朵正要准备买单结帐,谁知普晓春却拦住了:“别慌,两位老朋友那么关心我,我还没报答呢!今晚夜还长,再坐一会儿又何妨呢?”
王丽华听不懂:“晓春,你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我们要你的什么报答?”
普晓春嘻嘻一笑:“不见外,现在轮到我关心你了。丽华,听说你正在进行一场闪电式的恋爱,并且已经取得了巨大成功,已经把那个老男人日的不知天昏地暗了在你身上,是吗?有人称之为二十世纪末叶的经典之作,是吗?”
王丽华很得意地笑了:“嘿,你也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单独地进行全封闭式的训练呢,原来你还是关心着身边的事情呢!其实,你的那种形式才称得上二十世纪末叶爱情的代表作呢,一边打工,一边当别人的情妇,打工恋爱两不误,领导世界新潮流!”
普晓春只是笑,她又将目光投向艳朵:“艳朵,你的爱情更不寻常呀,既浪漫又古典!听说还玩人家父子一对儿哩。”
艳朵也不反感,她自我总结说:“也许这就是命。我相信命。我小时代听外婆说过:女孩子是菜子命,撒到哪里哪里生,我一生可能注定了是这种命!”
王丽华拍了下艳朵的肩头:“我的艳朵秘书,你这话才是现代爱情观经典表述,原来现代爱情与宿命论是同为一体的。”
普晓春觉得新鲜:“你怎么把现代爱情同宿命论连在一起,是不是太牵强附会了?”
王丽华说:“这两者完全有可比性,有共同点。我们三人各自正在进行的爱情虽然形式不同,但共同点则是追求奇险、刺激和惊心动魄的情感体验,这就是现代爱情,随意性特强,什么时候遇上了就什么时候爆发。就像男人qiang奸女人,看见了来劲的女人,上去就日。爆发就是这个意思。嘻嘻嘻。晓春,你是被你那老头子这样日的吗。”
普晓春还是不满足于这种解释:“那么,你的这种所谓现代爱情与传统的古典爱情到底又有什么区别呢?”
王丽华说:“当然有区别咿,并且区别很明显。古典爱情追求的是温馨、和谐、美丽和完整的印象。用一个比喻:古典爱情是水,现代爱情是火。”
艳朵偏着头,半是称赞半是质疑地问:“这个比喻的意思是不是说:古典爱情和现代爱情之间的关系是水火不相容?”
普晓春说:“现代爱情是古典爱情的继续和延伸,哪会水火不相容呢?”
王丽华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生活在古典爱情中的人,像水,哪怕是一弯逝水,也会留下永恒的印象;生活在现代爱情中的人,就是火,即使碰上一点火星,倾刻间便会燃烧成燎原大火,男人女人处在一起没几天时间,但说日就开日。所以,经历了现代爱情洗礼的人,从来不会说爱情两个字,好辛苦的。而是要说,爱情,日的好过瘾!”
普晓春说:“我终于听懂了,你的分析很有些意思,我佩服你的思维,你真不愧是一个才女!”
王丽华还在继续卖弄嘴皮子:“如果说古典爱情是梦幻中的玫瑰,那是美丽的危险;那么现代爱情就是沼泽中的罂粟,则是危险的美丽。”
艳朵说:“你说得太好了,我真想为你鼓掌。我们这一 代人的特点是,比以前任何一代人都更加互相理解,不管谁怎样做了,都不去指责她,而只是真心地帮她!”
王丽华神采飞扬地说:“世纪之末,殊途同归,各种形式的爱情总算是百川汇总,纳入了同一条河流,爱情的荣誉达到了极致:我们走进了没有爱情的时代!这就是所谓的:无境界便是最高境界!”
三人的情绪又被笼罩在新营造的一种氛围之中,她们默默地喝咖啡,默默地结了帐,默默地离开了咖啡馆。
艳朵与二人分了手,独自回卧室,她的心中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便觉得浑身无比轻松。走着走着,她嘴里还伊伊呀呀地哼着小曲。
林应勤突然出现艳朵的面前,林应勤问:“你们三姐妹玩得好痛快呀,现在都还没高兴过来!怎么不喊我也去,咱们一起玩个4P,多爽哩。嘿嘿嘿。”
艳朵说:“当然高兴哕,我们这些朋友才是真正的好朋友,互相理解,互相帮助,说话也特别投机。气氛既轻松又愉快,我们度过了一个温馨浪漫的良宵。喊你做什么,喊你你就知道像一头种马一样的日。”
林应勤也高兴地说:“亲不亲,同龄人,我们几个老同学昨晚也聚得很愉快,高兴得就像发了疯一样!”
艳朵说:“我们女孩只喝咖啡,不像你们男人喝酒那么疯狂!”
艳朵忽然站住了:“走,我们再出去吃点东西!”
林应勤不解地问:“你们刚才吃喝了那么久,还没吃饱?”
艳朵说: “你以为喝咖啡能喝饱?再说,你未必就不饿?” 。
两人进了附近一家小饭馆,主人迎着:“两位是烫火锅呢,还是小炒?”
艳朵说:“烫火锅,反正时间还早,已到家门口了,林应勤,你也可以喝点酒嘛,为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这家饭馆的小火锅挺出名的,菜也很精致,最适合两三个人围着烫。
170。
艳朵点了几个素菜,又特地点了两份牛鞭,想给她这个小帅哥补补,晚上说不了能好好的过瘾日一火哩。喊来两瓶啤酒,她指着这些东西对林应勤说:“今晚点的菜,得全部吃完!不吃完你以后就别再想吃我的身子,嘻嘻。”
艳朵挟起一块烫好了的牛鞭,放进林应勤的碗里:“这是好东西,最适合你们男人吃,一定要把这两份吃完!”
林应勤看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笑脸,顿觉欠了艳朵一份情,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便只好埋头大口大口地吃。
两人烫完火锅,已是午夜时分。车进兰园停好,艳朵对林应勤说;“你今晚就别回寝室了,就在这里陪我。”她心想,靠,刚才给你点的牛鞭可不能让你就这样白吃了,你得在今晚为我像牛一样的辛勤劳动,犁我那块儿肥沃的自留地,给我日的快活哩。
林应勤眼里燃起两团火,他望着艳朵那动人的笑脸,没有犹豫,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频频点了三下。
两人半拥半抱地走进了屋,关好门。艳朵将一双拖鞋递给林应勤:“你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上床乖乖的等我。”
林应勤到浴室洗澡去了。艳朵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裹了一条毛巾被,趿着一双白底拖鞋,浑身有三分之一的肉体露在毛巾被外,她亭亭玉立在浴室外等候。
林应勤洗完澡出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裸露着上身,身上的肌肉块状凸起,显得格外的雄健迷人。
艳朵朝他灿然一笑:,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你等下可要卖力哟!”说完,转身便进了浴室。
林应勤站在浴室外没有动,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像着艳朵那一身雪白的嫩肉,浑身的××越燃越旺,内裤被撑得滋滋发响。浴室的门半掩半开着。林应勤按捺不住,他将内裤扯掉,扔在地上,轻轻将浴室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艳朵的大半部分身子浸泡在浴缸里,她那对经林应勤精心培育已变得丰硕肥厚的ru房正闪闪摇摇地招引着林应勤的目光,艳朵正朝着他嗤嗤嗤的笑。
林应勤一步一步走过去:“我来替你搓搓背揉揉肩。”
艳朵仍旧保持着那种痴迷的笑容,她微微侧了下身子,将浴缸里的位置空出一半来。林应勤像一条泥鳅似地滑进了浴缸,挨着艳朵并头躺在浴缸里。
艳朵梦呓般地柔声说:“这温水让人舒服得快掉魂了。”
林应勤说:“我可以让你更舒服!”说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隆起的石榴儿上轻轻地搓揉。慢慢地,艳朵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呻唤。
林应勤将艳朵抱起来,走出浴缸。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让艳朵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应勤与艳朵面对面,四只眼对视着,目光都是柔和的。艳朵的双手卡在林应勤的两肩上,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动着,林应勤则像金刚似地显示着自己坚强的力量。
一场情欲的风暴平息之后,林应勤替艳朵洗净了身子,将她横抱着走进卧室,小心地平放在床上。艳朵像个婴儿似的,半睁半闭着眼,睡得似醒非醒的,脸上红朴朴的,模样更加让人怜爱。
林应勤轻脚轻手地上了床,靠着她躺下,艳朵将一只脚搭在林应勤的身上,林应勤也将一条腿搭过去,两个全身××的男女立刻绞成了一根麻花。
林应勤的嘴凑到艳朵的耳边,小声问:“宝贝儿,舒服了吗?是不是爽歪歪了!”
艳朵闭着眼睛的眼睛:“嗯!”
林应勤说:“你想不想再要?”
艳朵说:“想要,但你要听我的!”
“好吧!”应勤叉开双腿,艳朵爬了起来,突然将头埋到了他腹下。
“啊!”应勤顿时感到他那坚硬的生命体顶入了一个温柔的所在。
艳朵轻轻地吮吸着,猛然想到了应勤的父亲——这是林敬远最喜欢她的日捣方式哩!
“哦,艳朵! 艳朵!我的心爱的人儿唉!”
艳朵她正准备午休,电话铃响了。
电话是林应勤打来的,林应勤的声音异常兴奋:“艳朵,你吃午饭没有?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刺激的消息,来在她正需要刺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