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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们姓啥我都知道;有个叫小花的长啥样不记得;我脑袋里只装着某种的欲望;有关青春和梦想;它与身体紧紧相连;与酒精密不可分。我胆怯的象个孩子紧闭着双眼;所以我不知道面前的她是什么神情;这好象不是我的个性;六岁开始我便入了洞房;占了某个女孩的便宜;但与现在天壤之别;我可是真真切切搂着一个有温度的东西;她会动来动去;会用舌头拨弄个不停;她还有令我晕眩的体香;是处女的体香;我无法拒绝;全身酥软的象刚出世的婴儿;我需要母性的关怀;更需要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情感的宣泄。我手指颤抖着去摸索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肤;就象某个时刻做的那个梦一样;看不见对方的脸;只有体温和影子;如同跟未知名的蛇类做合二为一的相融。我虽然闭着眼;但手指更加清晰的探清了所要到达的脉络;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耳朵;脖子;胸脯;小腹以及纤腰。我喘着粗气;迎面而来的是令人麻醉的大口呼吸;我的嘴巴不敢停止;上前咬住;慌乱的探索;紧张不安的等待迎合;全身无力又好似力气无穷;双脚麻木又好似千钧一腿。我知道与我一起体验快乐的这个人叫李雪;曾经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一个神秘女孩;我有了拥有她的欲望;我膨胀的不行;我们已经除去所有遮挡之物;象亚当复娃游离世间;象天与地迫切相合;我的脑子出现大量影视画面;想成为一个真正男儿征服怀中女子;高傲的宣布我从今走走向成熟。我感觉到什么湿湿的东西;冰凉入肺;从鼻尖传递到我心间;我忽地挣开眼;意识逐渐清晰;记忆开始复苏。她、她、她怎么是小花?
她是小花;我明白过来;决不是我一腔情愿的李雪;若干分钟前给她过的生日;喝了几杯老酒;然后无法控制的做了一场勾当;幸好;在最后一步;我发现真相并及时终止游戏;但是我的初吻以及我身上某处私密给了她;我不渴求她对我负什么责任;只求她别指望我负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责任。退一步说;她虽然奉献了几十分钟的香吻以及身上某处私密地方;但最为关键的步骤还没实施;上帝保佑;她不要就此认为我会有收留她的好心。
小花啊小花;咱俩怎么搞成这样?难道紧紧是酒精作怪还是夹杂着半生不熟的青春味道?是你的蓄谋已久还是我少不经事?总之;事到如此;咱俩也是生米煮成了热饭;再添一把火就熟了。
然而;我终于战胜自己的歪念;克服自己的欲望;在彻底发现我怀里躺着的是小花时;我放弃了一切举动;仅仅用嘴巴疯吻两分钟;然后说;对不起;小花;我喝醉了。
小花说;三哥;是我喝醉了;但我一直在喜欢着你……
我说;三哥又不是傻子;怎么不知道呢;但是我们还小;要以事业为重;把衣服卖好才是正事。
小花说;可我听到你喊李雪;如果是李雪你会不要我吗?
我睁大眼睛;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不可能吧;我喊她干嘛;你肯定听错了;我要喊那个名字我就是人渣!
小花用手堵住我嘴;责怪道;你不是人渣;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优秀的人;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我、我……我愿意把自己给你……
哇噻;小花说最后一句话竟令我全身血液沸腾到脑门上;身体亢奋到失语状态;一时说不出话来。小花柔情似水的望着我;这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小花哪点不好看;特别是平行视线靠下的位置;她的胸部起伏不定;刚刚披上的外套将里面的薄纱显得若隐若现;那敞露着的肌肤细腻如脂;用行话形容就叫极度性感。
小花又呢喃一句:三哥;我知道你喜欢李雪……
我用手堵住小花的嘴;委屈的说;我真的不是;你不要误会我……说完;也不知想证明什么;我轻叫一声〃小花〃;便饿虎扑食般将小花放倒在人造革沙发上……
不好意思;真对不住各位观众;我一时冲动;终于被小花占有。中间施暴过程就不必描绘;挺三级的;跟录像中演的差远了;一点美感也没有;多的是手法稚嫩;姿势别扭;配合生疏。我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但我忍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失去了哭有啥用;这点我就比别人坚强许多;我也没要求小花:我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该咋样就咋样;光说没用;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强求不来;我只是将头埋在小花胸前;感受她的心跳;安静地享受风暴之后的甜蜜。
哎;恍若隔世啊!男女成长的最关键一步;我和小花都走了过来;其间有坎坷也有疼痛;我们都忍了过去。小花还叫出了声;感觉满大的。但蒋小红却始终没出来;也没任何动静;她在里面具体干些什么事情我就不去考证了;反正第二天一大早蒋小红就去医院报道;临走一再感谢我们的帮助;说今后一定回报。最后她看了我和小花一眼;笑了笑。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些失落;她的走对我和小花将是一个严重的打击;试想;房间少了蒋小红;我还有什么劲儿跟小花那个;不刺激啊!
蒋小红走了后;我妈鬼鬼祟祟拉我到里屋质问我;说我把小花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啊;您儿子您还不放心吗?老实得一塌糊涂!
老实?我妈反问我一句;问道;你到底对她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对她到底怎么拉;老妈;你倒是明说啊!
我妈撇着脸教训我: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要负责任;昨晚的事;小红都告诉了我!
完了;占小花便宜的事被小红捅了出去;怪不得她一直不作声呢;这可如何是好!下次再见到蒋小红非把她腿打瘸不可;竟敢出卖我!
看我妈那情形;不承认就要剥我皮似的;我只好说;老妈;你得有证据;可不能血口喷人呐!
你要证据是吧;你去看看沙发垫布底下。
我连忙翻开垫布一瞅;还真的有证物;几滴血迹已凝固成黑褐色。这沙发质量真让人担忧;我明明事后把垫布换了新的;没想到竟然洇到垫布底下;人算不如鬼算啊!
我低下头;老实地承认:妈;我错了;我应该把沙发擦干净才对。
我妈揪着我耳朵骂:你个死孩子还嘴硬;事情到这个份上还遮遮掩掩;真白养了你一场。
咦?这话怎么说的;应该是白生了我才更合适;怎么能说〃养〃呢;我妈小学文化估计也掺了不少水分。
我说;这有什么嘛;又不是我强迫小花的。
我妈扬着嗓门喊:别废话;国庆把你大哥婚事办了;年底就把你们给办了。
什么?这么快就办我?我才十八岁呢;毛刚长顺就让我结婚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十八岁怎么了;你大表哥十八岁都有伢了!
那不同;农村结婚早;生了孩子早充当劳动力;我都是省城人了;还要工作;长见识;这么早结婚我才不干!
你、你……我妈扬手就要打我;我顺手挡住;她老人家粗壮的胳膊被我捏在手中动弹不得;但话音更加怵人: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孽子;当初就不该捡你回来!
我立刻插话:什么;等等;老娘;我是你捡回来的?
我妈收回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这架势估计我的故事还挺复杂;没个三、五个钟头说不完。我妈语重心长地开始讲故事:三儿;实话对你说了吧;若不是你和小花提前把事办了;你又不想负责任;我真不想跟你讲这件事;现在你们都已成人;就全告诉你吧;相信你会理解爸妈的……
我说;理解理解;啥我都抗得住;我早就怀疑不是您亲生的;到现在才告诉我;您可真能藏得住话;尽管和盘托出;我会理解你们的。
据我推断;我现在是在一个不太富裕的家庭;而我生身父母必定是大富之家;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隐情;于是把我托付给这个家。我急切想知道自己被谁遗弃;鉴于特殊情况;我也不会怪他们;随手给个几十万让我做点小买卖就成;无论如何也比小花是从草堆里捡来的要好上几倍。我相信;也必定;草堆肯定与我无缘;瞧我这风度;我的聪明才智以及我的悟性;不是高级知识分子或良好的教育背景的家庭基本生不出我来的。
2005/04/14/17:58
'34'
三儿;其实你是我们从柴禾堆里捡到的……
慢!我打断母亲的话;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柴禾堆?仅仅比小花高一个档次?不可能;我坚决不相信;柴禾堆生不出我这样的人才。
我妈说;是真的啊;三;你确实是从柴禾堆里捡来的;不知哪个狠心父母把你丢了;小花其实才是我们亲生的……
原来如此;老妈;你终于承认小花是您亲生的了;我早就怀疑她;不是您亲生的不会对她这么好;更不会逼着我娶她;怀疑的程度如同现在怀疑自己从柴禾堆里捡来的一样;您就明说吧;我到底是谁抱到这儿来的;我想得开;再大的官;再有钱的主我都不会缠他们;您还是我亲妈……
我妈听我这么一说又〃唉〃了一声;接着说:三儿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当初生下小花后;你爷爷重男轻女;说田里不能少了男娃儿;便把小花过给了没孩子的你杨叔叔他们;几个月后在柴禾堆里捡到了你;那时你大概两岁;没病没伤的;你爷爷和我们就把你带了回来。
天哪;我仰天长叹;我真的是从柴禾堆里捡的?我不甘心;我不认命;我疯狂;我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语:我一定要找到我的爸爸妈妈。
事已至此;不认命也不成;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亲生父母;这个愿望不实现我死不瞑目;因此我向现在的爸妈承诺:一找到亲生父母就立刻跟小花结婚!我妈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我安静的理了理头绪;这么一来;我就是我妈的准女婿了。从儿子到女婿;这个身份置换令我有些尴尬又有些茫然;所以;在身份改变之前我得弄清我爸妈是个什么角色。说良心话;跟小花发生那事有我冲动的成分;对于李雪才有种自然的真心喜欢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说啥都好象太迟了;只能怪自己太年轻;做事太冲动。哎;年轻人呐;你的名字叫弱者!
自从知道真相后;我开始变得消极堕落了。衣服也没心思卖;早上去中午回来下午在家睡大头觉;好象真的有一个大富之家在前方等我认亲。对小花;虽然拥有了她第一次;但却越来越发觉小花没女人味;甚至有了一些抵触情绪;觉得是她抢了我的饭碗。不过;她做人挺厚道的;知道我的身世和她的身世如此戏剧化之后更加对我悉心照顾;把好吃的全让给我;她和她亲生父母都不再说我半个〃不〃字;有意思;这个时候我的地位反而更加高大;比太上皇还太上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世事提不起兴趣来;认为活着便活着吧;过一天算一天;反正连谁生了我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理想、生活呢?
时间在这样颓废日子里过了一茬又一茬;平日里除了睡觉就是计划这如何去找亲生父母;想把这个年过完就回六安大范围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年底的时候;又发生了一桩意外的事情令全家雪上加霜;我爸因为单位破产而下岗。
大哥结婚的时候;家里已经负债累累;父亲的下岗更是火上浇油;整日每个人脸上都是忧心忡忡。我妈做一些散工贴补家用;大哥在老爸一个单位;离下岗也不远;二哥还没毕业;小花靠卖点衣服挣个生活费;还得管我零用。我呢;幸福呗;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家;我不过寄人篱下;过一天算一天。
我爸说;还是得去趟朱科长家看看能不能找个岗位。
家里要钱没有;要命有五、六条。我爸说;先去问问情况再说。很快;我爸愁眉苦脸的回来;我知道结果;无非是猪头爸说不好办呐等等。我爸说;朱科长说事情不好办;得活动活动。
我们一家子聚在一起想办法;当然;我没有动脑子去想什么法子;倒是我妈、大哥、小花都把私房钱拿出来;有三、四百吧;让我爸买了好烟好酒又去了趟猪头家;这回;猪头爸让我爸等消息;说他会尽力去找领导说说。
两个礼拜后;我爸在登门造访几次后;猪头爸终于把事情给办了;不过不是在原单位上岗;而是托他朋友的朋友在浴池给我爸找了份工作;干的还是老本行;但性质不一样;纯粹属于替别人打工。我看到老爸的老脸拉的老长;额头上写着心有不甘。
又一个春夏秋冬的交替;又一个花开花谢的轮回;又一个新年即将来到;春节的气氛愈发浓烈起来;各家都在办治年货。几个月当中;我用一个词形容在家的处境就是:郁闷。
我心里渴盼这个年尽快过去吧;年后就回六安。这当中;蒋小红来过我家一次;顺便买了鸡鸭鱼肉蛋糖果糕点巧克力满满几大包;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向我们汇报情况;看来她在那边过得不错;食宿全包;不过没工资。但她依然感恩于我们;说;很多去实习的还往医院交实习费呢;还指望什么工资啊!
瞧这年代;干活的不给工资还得倒贴;真弄不明白人为啥都成了低能痴呆儿一无所求。相对来说;我爸的遭遇就比蒋小红凄惨得多。我怀疑猪头爸有些偏心;是小美女就安排妥当;是老头儿就啥都不管。两个月过去;我爸在的那个浴池就是不发工资;也找过猪头爸几次;他说劳务关系是老爸和浴池之间的事;他不好插手。我在想;若是个美女;猪头爸顶不住要插两手呢!
更可气的是;浴池那边老是把说话当放屁;朝三暮四的扯;说几号几号结工资;最后一拖再拖;拖了两个多月;眼看年关了;他*的土豆都发芽了;浴池还在难产生不出人民币来。
我爸说;大不了不干也要把血汗钱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