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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又爬上来问:“爸爸,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怎么四五岁的小孩子都这么哆嗦吗?
北臣骁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再次命令,“睡觉。”
温瞳嘻嘻的笑出声音,很乐意看到男人现在吃瘪的样子,心中暗暗赞一声,儿子,干得好。
“笑得很开心是吧?”北臣骁瞥见怀中的小女人一脸得逞似的笑容,长指向下探去。
“哦。。嗯。。。”温瞳脸一红,恨恨的瞪着他。
坏蛋,孩子还在呢,有没有节操了啊!
北臣骁挑着眉头,无声威胁,老实点。
这么一折腾,两人的好事做了一半儿,搞得北臣骁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早晨趁着丁丁睡得正香,硬是把那小女人拉到洗漱间里弄了一通。
只不过,动作不敢大,时间不敢长,也只是匆匆了事。
但这欲/望总算是发泄了,身心也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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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大军袭来,八哥好不容易想整点肉给大家吃,也不敢写啊,吃青菜吧,健康!!
旧照片
欲/望总算是发泄了,身心也舒畅了。
出了一身的汗,温瞳先洗了澡,去做早餐了,北臣骁则呆在里面刮胡子。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来自他挂在衣架上的大衣。
她走过去,自然的掏出他的手机,连带着他的钱包也一起掉了出来。
“谁的电话?”北臣骁耳尖的听到了声响。
温瞳睨了眼来电,脸色沉沉的喊道:“你女朋友。”
她总是喜欢用这几个字来刺激他,他胡子刮到一半儿,哑然失笑。
嫉妒的小女人。
“挂掉。”他想也没想的回答。
温瞳叭的挂掉了夏书蕾的电话,嘴里哼了一声。
她将电话放回去,捡起他的钱包,还是上次那个黑色的钱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手触上柔软的皮质,忽然想起那天在钱夹里看到的照片,就夹在全家福的后面,她当时只看了一眼,还没有看清就放了回去。
回头看了眼洗漱间的方向,剃须刀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她大胆的打开钱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们的全家福,嘴边立刻衔了抹幸福的笑,她真想COPY一张放进自己的钱包,等有时间,一定得跟北臣骁要一张。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全家福后面的那张照片,这么久,不知道还在不在。
温瞳小心的将指插进去,硬硬的触感表示照片还在,她轻轻将照片抽出一半儿,几乎褪了色的照片上,她竟然看到了“自己”。
不,不对,那不是她,她在北臣骁这么年轻的时候还不认识他呢,这个扎着马尾,穿着干净的女孩儿只是跟她有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照片上,北臣骁站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脸上带着种想笑又努力压抑着,用力装作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很有趣。
但温瞳一点也不觉得这个表情多有意思。
她在脑海里搜索着这张似曾相识的照片,终于,她想到了在他别墅照全家福的时候,佣人拿来一款非常老旧的相机,她无聊便在相机里翻看以前的照片,结果就看到了北臣骁和另一个“自己”的合影,同样的背景,同样的两个人,显然就是那一张了。
年代看起来如此久远的照片,他竟然在钱包里放了这么久。
温瞳的心里好像是被醋泡过了,透着股酸味儿。
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合影放在钱包里,那代表着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白沛函!
忽然,这个名字在脑中炸响。
温瞳双腿一晃,几乎站立不稳,握着钱包的手也忍不住颤了颤,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达四肢百骸。
很多事情忽然都豁然开朗。
就像他不止一次在上/床的时候,在盛怒的时候说过的话,“你不过是仗着这张脸。”
温瞳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面颊,感觉指尖都是冷的。
原来他当初对她那样执着,只是因为她跟白沛函一模一样的面孔。
而白沛函才是他青梅竹马,心心相念的人。
所以,他才会让她去Y国假扮她,替她解围。
指甲深深的陷进钱包的皮层,几乎将它抠出几个洞来。
那么现在呢?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是因为对白沛函的窥而不得,还是。。。
温瞳发现自己的脑子乱了,根本没法整理出清晰的思路。
浴室的门咔得一声响。
她立刻将钱包放回他的口袋,装做收拾沙发上的垫子。
“这么勤劳,嗯?”他自身后抱住她,刚刚剃过胡子的脸还带着须后水的味道,强势的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当中。
温瞳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真的要拿着照片像个妒妇一样的质问他吗?她只是无意发现那张照片,她不是存心想要窥探他的**,没想到一时的好奇心却把她推向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一张照片放了这么多年,甚至到现在还依然夹在钱包里。。。
她不敢想,一想心就在痛。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没有自信。
他爱得是谁?
白沛函还是自己?
“饿了,什么时候开饭?”他像个普通的居家男人,在她的肩膀上小声的抱怨。
温瞳趁机脱离了他的怀抱,笑着说:“马上好,你先换衣服吧。”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提醒,“你的女朋友给你来电话了,你不用拨回去?”
面对她有些酸溜溜的语气,他故意逗她,“一会再给她打。”
“噢。”她面无表情的转头,走进厨房。
北臣骁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那么聪明,应该看出他是在开玩笑,换做平时,一定会冲过来在他的胳膊上拧两下,可是她这是什么反应,完全的不在乎。
“吃饭吧。”温瞳将早餐端上来,看了一眼还站在那里发呆的北臣骁,眉眼之间恢复如常,好像没什么变化。
北臣骁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坐在儿子的身边,小家伙穿着校服,显得乖巧可爱。
领子有一点褶皱,北臣骁倾身过去替他将衣领抚平。
“谢谢爸爸。”丁丁仰着一张笑脸,将牛奶放到北臣骁的手边,“爸爸,给你。”
“谢谢。”
温瞳坐在对面,看到这么和谐的两父子,真的不想再去怀疑他和白沛函的关系,可是,心头的疙瘩结上了,堵得她十分难受。
她小口的喝着稀粥,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白小姐最近还好吗?”
北臣骁扬了下眉毛,似乎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她不得不说了全名,“白沛函,你的朋友。”
他一怔,没想到她会提起沛沛来,心中警铃大作,他担心的想,难道她发现她自己跟沛沛的关系了吗?
这件事只有他和洛熙知道,而且他敢保证洛熙一定不会说半个字。
“怎么突然问起她了。”北臣骁黑眸如海,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反应。
她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很淡,“只是突然想到了,就顺嘴问一问,对了,她不住在Y国,那住在什么地方?”
北臣骁不想让她和沛沛有所接触,有些事道听途说可以不当真,但是真的让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一起的话,难免会有疑问出现,一旦她想解开这个疑问,有些事怕就包不住了。
“她不在国内。”北臣骁见她嗯了一声后就在喝粥,勺子里一粒米都没有,她却还往嘴里送,于是眉头一皱,“你怎么了?”
清醒
他捏着照片一角,端详着照片上的两个人静静出神。
他还记得这张照片是六年前放进去的,那时候,温瞳刚刚离开,他几乎每夜都徘徊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门口,失眠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去想念一个只相处了短短十八天的小女孩儿。
思来想去,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太想念沛沛了,所以才会把对她的思念强加在她的身上。
他在别墅里翻箱倒柜,他记得他们曾经有过合影,那是一款老式相机所拍的,当时看起来还比较清晰。
他将照片冲印出来,然后剪裁成钱包夹层可以容纳下的大小,然后小心的放进钱包里。
钱包换了无数个,但这张照片一直跟随着他。
只不过每每看到照片上的人,他的第一反应总会想到那个用甜甜的嗓音问他“北臣骁,面好吃吗?”的女孩儿。
很遗憾,他们之间连一张合影都没有,她就那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把无尽的遗憾留给了他。
北臣骁慢慢的将旧照片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刚才洗出来的那张合影剪裁成小块。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直把她当成沛沛的替身,可是六年后,她重新以另一种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清楚的知道,沛沛早已经是他年少时的爱恋,他现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她而已。
这张老照片,其实早就该扔掉了,不是吗?
他将他们的合影放在全家福的后面,安心的合上了钱包。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瞥了眼来电,犹豫了几秒钟后接了起来。
“臣。”那边传来夏书蕾的声音。
“有事?”他语气淡得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想见你。”
不等他拒绝,她便急切的说:“臣,如果你不见我,我就去EC找你,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一点情谊也没有吗?你真的连一面都吝啬给我吗?”
她带着丝哭腔,语气中又透着股坚定。
北臣骁看了眼表,公事化的说:“下班后,我去接你。”
夏书蕾顿时感激涕零,“臣,我等你。”
放下电话,夏书蕾愤怒的看向一边沙发上的男人,“我已经约了他,你还想怎样?”
夏彬冷笑,捏了捏她的脸,顺势将她搂到怀里,“我想怎样,等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再告诉你。”
他张开双臂,犹如帝王,“给我脱衣服。”
“你。。。”夏书蕾咬咬牙,却是敢怒不敢言。
她有把柄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她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她以为他只是拍了她的艳/照视频,就不会再折磨她,谁知道他看完那些视频竟然直接将她按倒强/奸了。
“你畜生,我可是你姐姐。”她当时声泪俱下的怒吼。
“姐姐?夏家的人统统都是我的敌人,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成了他的泄/欲工具,随时随地的供他亵玩。
“又不是处/女,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据我所知,你在勾搭上北臣骁之前就跟两个男人上过床了。”
“别说了。”夏书蕾喝住他的话,跪倒在他身前,耻辱的替他宽衣解带。
夏彬猛地将她的头按向腿间,“用你的嘴服侍我。”
夏书蕾流着泪,不得不屈从。
一室的**。
夏彬发泄完了,只穿了条长裤在看电脑,夏书蕾已经在洗漱室里呆了很久,她把自己细嫩的皮肤搓得通红,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部抹去。
趁着夏彬不注意,夏书蕾裹好浴袍,悄悄的拿出电话。
她故意将水声调大,然后缩在角落里,捂住一只耳朵。
“黑百合,我要你杀一个人。”
“谁?”
“夏彬,稍后我会把他的资料用专线传给你。”
见她犹豫,夏书蕾立刻警告,“你不想救你爸爸了,只要我告发他,他就会把牢底坐穿。”
黑百合在心底冷笑,她还不知道吧,自己的父亲早就已经保外就医,现在过得很好,而且,北臣骁也保证他会马上出狱。
她现在完全可以不听她的命令,但是北臣骁说过,如果夏书蕾要让她动手除掉夏彬,她只要照做就是。
“我知道了。”
“越快越好,我一天也不想看到他。”
夏书蕾刚把电话挂断,夏彬就在外面敲门,“怎么还不出来?”
“催什么。”夏书蕾藏好手机,信步走了出去。
夏彬看到她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别致的清香,肌肤上染着粉色的红晕,黑眸一沉,忍不住将她抱住,大手暧昧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夏书蕾打开他不老实的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喝水,“你为什么让我见臣?”
夏彬从后面抱住她,笑着说:“我知道北臣骁为什么一定要跟你们夏家有联系,明明不喜欢你,却还要装做情侣。”
夏书蕾身子一震,心里有了不好的推测。
“因为你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夏家早就不比从前的繁荣,很多生意要靠北臣骁的EC集团来支撑,而他为什么要帮你们,那是因为夏家的手上有他父亲的北臣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北臣骁最终想要的是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说得对吧?”
这件事只有自己和几个叔叔还有奶奶知道,为什么夏彬也会了如指掌,看来他对夏家人的报复早就开始了。
“只要你们不把股份卖给他,他就会跟你们持续这样的关系,一直到他娶了你为止。”
“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北臣骁现在已经不想顾及你们两家的情面了,他想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强夺过来,他把夏家和EC合作的项目全部叫停,让你们蒙受巨大的损失,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夏家顶不住压力,主动将股份卖给他,怎么,你真的以为他想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