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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一只精美的礼盒孤孤单单的躺在那里。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夜白贴近她,温柔的说。
“晚礼加首饰,不用看也知道。”温瞳并没有去碰,言语中带着讽刺,“夜先生下次在盒子里装两个汉堡,也许我会吃掉它。”
夜白神色一怔,马上就大笑起来,颀长的身躯慢慢的向她靠近,带着种无形的压迫力。
温瞳静静注视着他,剪水一样的瞳仁里不显丝毫慌乱。
她的这份淡定,早已不是那个一紧张就会左躲右闪的小女孩儿。
夜白的脸跟她的脸贴得很近,他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唇上。
彼此间呼吸交融,车里的气温顿时上升。
她的唇瓣晶莹如花瓣,泛着水红的光泽。
他眯了眯双眼,用了很大的抑制力才没有强吻上去。
温瞳依然一脸淡然的注视着他,好像笃定了他不会有所动作。
最后,夜白妥协,吩咐司机,“去休息室,带温小姐换衣服。”
“除了季安会来,还有谁会来?”隐约的,温瞳觉得夜白一定别有目的,他不会好心的只是想让她见到季安。
“北臣骁。”夜白随意的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暗暗观察温瞳的反应。
她只是眼仁中有一丝轻微的波动,很快,又恢复到方才的冷淡,好像根本不认识北臣骁这个人。
他心里虽然奇怪,但还是认为温瞳的反应是伪装出来的。
这个女人现在的心理素质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晚上的宴会是一场慈善晚宴,邀请的都是社会名流。
温瞳静静的坐在角落里,边喝着果汁边观注意着会场里的人流。
她对季安这个人非常熟悉,他是有名的黑脸导演,他选演员,从不看这个人的出身和知名度,他只选符合他心中形象的人。
就算是新人出演了他的电影,也会在一夜之间蹿红,所以,为陈思含争取《青春》这部戏的女主角,是陈思含上位的第一步,她必须成功。
会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绅士名媛,达官贵人汇聚一堂。
有钱人喜欢钱多得花不完的时候就捐一些出来表示爱心,赚取名誉,其实有几个是发自内心的慈善,无人知晓。
鸿门宴
夜白被几个生意人围在中间,听着他们滔滔不绝的演讲,他自人群的缝隙看过去,视线的角度正好落在温瞳的身上。
纤长的指握着透明的水晶杯,偶尔低头浅饮的高雅姿态,让她身边的一切都成了陪衬,她虽然低调,却处处透着种掩藏不住的奢华,哪怕只是坐在角落,依然让他移不开双目。
这时,大厅里一阵骚动,好像有什么重要人物来了。
温瞳抬起头,轻轻放下手里的杯子。
被众人簇拥的男人,个子矮瘦,留着花白的胡须,看年纪大概有五十多岁,但是一双眼睛却如鹰隼般锋利。
温瞳的眸中泛起波纹,是大导演季安。
季安的到来掀起宴会的一次小**,想必要借此机会见他的艺人数不胜数,所以,他的身边很快就被围个水泄不通。
“季导。”一道柔美的声音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美艳的女子站在鲜红的地毯上,一身金色的低胸晚礼将她凹凸的身材装饰的更加出众,她踩着十寸高的鞋子,步履轻盈的向季安走了过来。
人群中有人小声低呼:“Moon。”
是夜月舒?
温瞳眯缝着双眼,唇边扬起了然的笑意,她这次恐怕也是为了《青春》这部戏而来。
夜月舒的到来就像是突然降临在黑夜中的一颗星子,由她身上散发出的光芒吸引了场内大部分来宾。
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那妖娆魅惑的姿态俨然已是当红巨星的风范。
季安笑着和夜月舒低语,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与友好。
这时,夜白走了过来。
“夜先生。”季安主动跟夜白打招呼,与他握手。
夜白笑着说:“季导演,好久不见。”
“夜先生是大忙人,当然是想见一面都难。”
“哥。”夜月舒环住夜白的手臂,一瞬间显出小女人的姿态。
温瞳微微一皱眉,原来夜月舒是夜白的妹妹。
只是这对兄妹在性格上的差异太大,一个内敛阴沉,一个张扬跋扈。
《青春》这部戏的投资方不是夜白旗下的天道娱乐,而是另一家娱乐界龙头北星橙娱,隶属于EC国际。
所以,夜白想替自己的妹妹说几句话,作用也不会太大。
这点,温瞳自然不用担心。
场面上的交际进行的如火如荼,众人各取所需,互相攀谈。
季安的身边一直没有断过人,但温瞳并不着急。
她慢慢喝着果汁,等待着那个属于自己的机会。
所谓的慈善晚宴,其实就是每一位入场者都会捐出一样具有价值的物品,这些物品经过拍卖筹集到的钱会捐给有需要的人。
所有的捐赠品当中,以夜白的一只古代青花瓷花瓶最为价值连城,众人相继围观,对他的爱心赞不绝口。
就在大家看热闹的时候,不知道谁说了句,臣少来了!
这四个字立刻引来所有人的回眸,包括一直坐在角落的温瞳。
大厅的中央大门缓缓开启,众人的目光恍若聚光灯,齐刷刷的聚在他的身上。
北臣骁一身黑色的手工修身西装,无论剪裁还是质地都是价值不菲,袖口的钻石袖扣是白金紫荆图案,一隐一现间奢华无比。
一双沉郁冷冽的眸子,蓄着无边的星辰宇宙,深不见底。
立体的五官,有着欧洲人般的深邃,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接近完美。
六年了,除了身上于日俱增的王者气质,他的相貌一丝一毫都没有被岁月侵染改变。
温瞳握着果汁的手忽然微微的颤抖起来。
因为距离的原因,她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可是,触及到这个男人的轮廓,她的心竟然开始一阵接一阵的抽痛。
自己认识他吗?
不,完全没有印象,可是,总有一种感觉是似曾相识。
慌乱中,温瞳碰倒了杯子,她慌忙掏出纸巾来擦,有几滴溅在礼服上,她起身,走向洗手间。
北臣骁侧目看来,只看到角落里的茶几上放着一只空杯子,杯子的主人似乎刚刚离开。
只是一只杯子,他却看了许久。
以前,温瞳发烧的时候总喜欢捧个杯子,只要他有时间,一定会给她准备一杯热水。
每每看到她坐在床上,捧着水杯发呆的样子,总能让他觉得有点心疼。
“臣,你在看什么?”夏书蕾轻声问,顺着他的目光,除了一只杯子,根本没有人。
“没什么。”北臣骁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
夏书蕾今天的打扮也是十分惊艳,玫瑰红贴身小礼服尽显窈窕曲线,外面加上一层黑纱,透露隐约美。
她和北臣骁站在一起,不知吸引了多少艳羡的目光。
温瞳从洗手间出来,坐在走廊的沙发上。
她现在心里很乱,只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出现,她好像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甚至将见到季安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样大的影响力。
她不能想,一想头就开始痛。
温瞳轻轻揉着太阳穴,倚在沙发上休息。
欧洲豪华的针织地毯,一双黑色的皮鞋沉稳的踩踏在上面,毫无声息的向温瞳走来。
男人的目光深沉如海,让人辩不出表情,一双眸子紧紧锁着闭目养神的温瞳。
感觉有人靠近,温瞳急忙睁开眼睛。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会冷吗?”夜白触到她冰凉的手臂,想将她拥进怀里,温瞳向后一闪,躲开了。
夜白也没有生气,而是体贴的关上走廊的窗户。
“你不是想见季安吗?我带你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见季安,还要带我去?”温瞳扬眉表示不解,“你不怕我抢了你妹妹的机会?”
“舒舒的事,我很少管。”
“你可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大哥。”
“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大哥碰上一个很负责任的下属,就算败给你,我也甘心。”夜白突然靠近一步,温热的唇几乎擦到温瞳的耳垂,低声而暧昧的说:“我喜欢败给你,你让我怎样都可以。”
“抱歉,我对赢你不感兴趣。”温瞳退开一步安全的距离,“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季安了。”
夜白深沉一笑,“好。”
夜白带着温瞳走了一条偏僻的路,她察觉到这条路有些不对劲,想要回去,夜白却紧紧揽住了她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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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北臣骁
夜白带着温瞳走了一条偏僻的路,她察觉到这条路有些不对劲,想要回去,夜白却紧紧揽住了她的纤腰。
“下面有请这件青花瓷的主人,夜白先生。”
掌声雷动着,面前遮挡的黑幕突然绽开,迎接他们的是台下热闹的人群。
原来,夜白并不是带她来见季安,他因为捐献了一件名贵的艺术品而被请上台致词,所以,他将温瞳一起暴露在阳光之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温瞳有一瞬的不适,但很快,她就勾起一抹淡若白菊的笑,自然的任夜白揽着她。
温瞳的出现,让本就活跃的现场更加热血沸腾,谁都没有想到夜白会拥着一个美女一同出现。
只见她穿着白色的大长袍裙,一字领的设计十分独特,露出性感的锁骨,半边美肩。
长发高高束起,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串设计独特的红宝石项链,同款的耳垂随着她的动作而左右轻摆。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泉,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的气质流露。
“这么美丽的女人,是夜先生的女朋友吗?”
“夜先生真是有艳福。”
下面的议论纷纷在夜白的声音中安静了下来。
“其实我只是为慈善事业尽了一分绵薄之力,比起各位的功绩,实在不足挂齿,希望这分心意可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同时,自私一些,我也想博得红颜一笑。”夜白说着,在温瞳面前微微倾身,右手轻轻执起她的纤手,在众人的掌声里,轻吻上她的手背。
整个过程,温瞳一直保持着微笑,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然而台下,白玉理石柱旁,北臣骁的心情却如翻江倒海,五味陈杂。
灯光聚集的那一刻,他几乎难以相信,台上这个美丽夺目的女子就是温瞳。
六年不见,她如出水芙蓉,仿佛脱胎换骨,她自信满满的笑容,哪怕是面对众多好奇探究的目光,也不会退减半分。
那个一紧张就会抓东西的女孩儿,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她的蜕变,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全崭新的女人。
“臣,那不是你的小侄女吗?”夏书蕾也是一脸的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次看见温瞳,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年那个被逼到活不去的小女孩儿,竟然会光鲜亮丽的站在夜白的身边,一双清澈的眼眸中,再无半点怯懦。
她紧张的看向北臣骁,后者的一双深眸中黑不见底,脸上的表情也是纹丝不动,完全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
夜白已经牵着温瞳的手走下来,温瞳不着痕迹的用尖尖的指甲扎进他的掌心,夜白眉头一皱,反倒把她的小手握得更紧。
“不疼?”温瞳轻声细语,脸上仍然带着得体的笑意,仿佛是在跟他说着情话。
“疼,但是我愿意。”夜白轻笑,嘴角的宠溺展露无疑。
“我很想知道,你做足这套戏是想演给谁看?”
骗她上台秀恩爱,现在又旁若无人的牵着她的手,温瞳很难相信,他只是源于对自己的好感。
这个男人,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六年前,她就领教过了,只是那时候,她还很傻很天真。
“难道你不觉得,我是在追求你吗?”夜白忽然顿住脚步,强硬的将她扯入怀中。
“有观众来了,做戏不如做全套。”温瞳忽然主动挽住夜白的手臂,向那个气乎乎走来的人笑着打招呼,“夜月舒,好久不见。”
“放开我哥。”
大庭广众之下,夜月舒不好发作,但是看到温瞳和夜白缠在一起的手臂,亲昵的态度,她就火冒三丈。
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只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靠上哥哥这棵大树,几年不见,她的本性依然没有改变,还是喜欢勾引男人,而且全是些有钱有势的男人。
“你妹妹让我放开你,我该怎么办呢?”温瞳故做一脸的委屈,想要松开手。
夜白忽然搂住她,轻声问:“你们认识?”
“是旧识,对吗?夜小姐?”温瞳挑衅般的扬起尖尖的下巴,眼中凝聚着丝丝冷气。
夜月舒气到全身发抖,她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尖锐的说:“哥,她是北臣骁玩过的女人,你不嫌她脏吗?”
温瞳几乎脱口而出,“什么?”
“你还在这里装,你当初。。。”
夜白突然厉声喝道:“舒舒,够了。”
“哥。。。”夜月舒跺了跺脚,恨恨的瞪着温瞳。
她不但抢走洛熙,现在又来抢走哥哥,这个女人,天生跟自己相克。
“你现在马上回家。”夜白皱着眉头,一股怒气自胸腔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