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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臣骁扭过头,冲小家伙笑了笑,父子间的默契一致达成。
既然儿子没意见,温瞳也没有再反对。
没有家长会嫌学样太好的。
“丁丁,过来,别打扰你爸爸开车。”温瞳伸手将儿子扯到怀里,他立刻乖乖的坐在温瞳的身边,眯起的眼睛笑得跟弯月似的。
“对了。”温瞳想起他说去Y国的事,便问:“我们哪天动身?”
“这个月的十五号。”
“十五号啊?”她微微拉长了声音,好像在思索什么。
“怎么了?那天你有事?”
丁丁大眼睛一眨,举起小手抢着说:“十五号是妈妈的。。。”
温瞳急忙捂了孩子的嘴,向他摇头示意不要说。
小家伙立刻乖乖的点点头。
温瞳松开手,揉着儿子的小脸儿,“没什么事,你订机票吧。”
母子俩的动作自后视镜中悉数落进北臣骁的眼底,他心里隐隐有了合计。
嘴上却说:“不用订机票,有专机。”
她略一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她差点忘了,他可是个有身份的人。
母子俩回到自家的小屋,林东将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特别是他们的房间。
北臣骁放下行李包,丁丁捧了水杯过来,小狗腿似的踮起脚尖往他的手里递,“爸爸,喝水。”
北臣骁接过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他嘻嘻一笑,小屁股一扭,又去给温瞳倒水。
北臣骁打量着她的房间,不大,很朴素,多数是孩子的东西。
他喝了口水,看她弯着腰把包里的衣服一一捡起来挂好,随着她的动作,耳边的一缕发丝顽皮的来回荡着秋千。
他隐隐看到这乌黑的长发间,那两条伤疤,宛若两只暗箭射入他的心。
“北臣骁,你去上班吧。”转过头,发现他还在,温瞳就开始撵人。
他没说话,而是无声的走了过来。
那高大的身影一逼近,温瞳就全身紧张。
他站在她面前,抬起双手,温瞳惯性的想要后退,却听他说:“别动。”
他顺手从床上的化妆盒里抽了一根发带,修长的五指插入她的一头秀发,在有伤疤的地方轻轻摩挲了两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几缕发丝翻了过来,将伤疤盖住了,他一手抄起她的头发,有些笨拙的用发带在她的脑后束了一个马尾。
束完后,握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左右端详,似乎对自己这个处/女作非常满意。
温瞳怔怔的望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头,涌起一股小小的暖流。
上学的时候,史书看得多,也喜欢诗词歌赋,所以,犹记得那句“相识得相守,莫道入围城。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
他想来不懂这男子为女子绾发的含义,或者,只是一时兴起,就随手为她扎了头发。
她慢慢垂下眉眼,连发梢都染了层红晕。
她本就年轻,头发这么一扎,倒像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处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他忍不住,轻柔的吻就向她的额间落去。
“妈妈。”丁丁小旋风一般的跑了进来,手里捧着牛奶杯。
小家伙去了这么久,原来是给温瞳热牛奶了。
温瞳急忙推开北臣骁,乳白的小脸爬满了娇羞,幸亏没有被儿子看到,要不然,她这脑袋可真没处钻了。
“妈妈,喝牛奶。”丁丁双手举着杯子递过来。
“宝贝儿真乖。”温瞳接过牛奶杯,贴了贴他嫩滑的小脸蛋儿。
他在温瞳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抱北臣骁的大腿,“爸爸,爸爸。。”
“丁丁,别缠着你爸爸,他要去上班了。”
“噢。”丁丁不舍的松开了手,小嘴巴鼓了起来。
以后,自己就不能每天看见爸爸了,好难过。
“你快走吧。”温瞳催促,再让孩子贪恋一会儿,就更舍不得让他走了。
北臣骁看了眼表,又摸了摸小家伙蔫蔫的脑袋,最后,隔着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偷偷的亲了他妈咪一下。
温瞳脸红,嗔怪着:“你快走吧,真是讨厌。”
那语气,软软的,糥糥的,宛如刚刚做出来的白嫩嫩的糍粑。
如果不是小家伙在场,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他心想,自己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了,光是听着声音,小腹就已经发涨发热,恨不得把她立刻扒光了占有了。
他努力的平心静气,突然念了一句诗来驱除杂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念完,走人。
温瞳跟儿子对望了一眼,同时做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这是哪儿跟哪儿?
林东在北星橙娱做得风声水起,凭着他出色的交际能力和不屈的毅力,广告单子签了一笔又一笔,回到家,看到母子俩,笑容就更加放肆的绽放着。
三个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曾经。
只是,生活的齿轮已经改变了方向,有些东西注定要盘根错节,扎得更深。
我们在一起
第二天,温瞳送丁丁去上学,苍月戴着那顶黑色的鸭舌帽,不远不近的跟着,宛若她身后的影子。
如果有什么比拼耐力的比赛,温瞳一定会替他去报名,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学校的门口很热闹,许多家长都来送孩子上学。
整排整排的豪车,一眼望不到头。
丁丁边走边跟温瞳介绍这些车子,熟练的好像是汽车销售员。
他从小就看汽车杂志,所以对汽车十分精通,但是看到这么多辆只有在杂志上才见过的豪车,孩子的眼睛还是越来越亮。
不过,只是兴奋,并不眼红。
“妈妈,这辆车可是最新款的,你看前面这七横幅进气格栅大气时尚,又富有档次感,而且内部空间特别的宽敞哦。”
丁丁停在一辆白色的轿车前面,有模有样的介绍着。
温瞳惊讶的不是车,而是自己的儿子,连她都不知道,儿子对车这么有研究,说得头头是道,这确实带给她很大的惊喜。
“妈妈,你看这辆车的轮胎。。”
丁丁的小手刚指向车轮,车门忽然打开了,温瞳急忙把儿子拉到身前,不让门碰到他。
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端正,脚上的鱼嘴高跟鞋贴着闪亮的银片,在阳光发出刺眼的光。
她看了一眼站在车前的这对母子,表现出厌恶嫌弃。
转身对着车子,笑容却立刻爬满了脸,“小小,慢点儿。”
这个叫小小的孩子是个看上去十分秀气的小女孩儿,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白色小皮鞋,可爱十足。
只是小女孩的脸跟她的妈妈一样,带着份不可一世的高傲。
丁丁的两只眼睛闪了闪,似乎被她吸引住了,可是在看到她撅起的嘴巴时,轻轻哼了哼,小声说:“一点都不可爱。”
“喂,让开,别站在人家的车子面前比比划划的,知道你们这种穷人没见过好车,但也不要碍着别人的路,再说了。。”那女子一指丁丁,“这样的毛头小子可别刮坏了我的车,恐怕十辈子都赔不起。”
这样的情景,温瞳不是没有经历过,当年夜月舒开车撞了温父后,那种颐指气使的模样跟这个女人如出一辙。
自以为有钱,就不可一世,简直是低级的愚蠢。
丁丁第一天来上学,温瞳不想惹事生非,可是忍气吞声也不是她的性格,于是,纤手往那女子身旁一指,指着另一台车子问:“丁丁,告诉妈妈,这两辆车,哪台更好。”
丁丁立刻扬着小脑袋,指着女子的车说:“妈妈,这辆车虽然外型漂亮,但发动机可不是一流的哦,最多只能卖七百万,而旁边这一辆,外形内敛,结构大气,能卖一千两百多万呢。”
评价完又仰头对那个脸色煞白的女子说:“阿姨,你停在这么好的车子旁边,可不要把人家刮坏了哦。”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女子气道。
“儿子,不要多管闲事了,走吧,要报道了。”温瞳牵起丁丁的手,冲那女子丢了一个装大了吧的笑容,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小小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滚圆,冲丁丁离开的方向使劲吐了吐舌头。
女子跺了跺脚,气死了,气死了。
可恶的一对母子,千万别让她再看见。
温瞳和丁丁进了校门,立刻就笑开了。
“宝贝儿,你说实话,那两辆车,到底哪个更值钱?”
丁丁狡黠的一笑,像只小狐狸,“当然是那个阿姨的啦,我只不过把两辆车反过来说了一下而已,反正啊,她们也不懂啦。”
“小鬼头。”温瞳揉揉儿子的发顶。
“哼,谁让她们瞧不起人呢。”丁丁小嘴一撅。
温瞳忍不住笑了。
母子俩很快办理了入学手续,丁丁被分到了一年二班。
可是,新问题马上又出现了,丁丁竟然被安排在了教室最后一排。
温瞳找到他的班主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李,留着短发,戴着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透着严厉。
“李老师,丁丁本来就比其它孩子小两岁,个子也不高,安排在最后一排,他根本看不到黑板,你看,能不能给他调个座位。”
李老师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子,穿着普通,相貎极美,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竟然已经有了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她心里鄙夷,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是跟哪个有钱人生了私生子,结果又被人抛弃,现在还要装模作样的来这种私立学校显派头。
那老师眼中流露出来的嘲讽,温瞳不是没有看出来,但是为了丁丁,她忍了。
“李老师,丁丁他很听话,坐在前面,不会给别的同学带来困扰的。”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很干脆的拒绝,“不行啊,大家的座位都是固定的,现在班里只剩下那一个位置了,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的,是不是?”
温瞳往教室里看了一圈,眼尖的发现教室的第一排还空着一个座位,于是问:“那不是有一个位置吗?”
“那是我的位置。”一个童音自背后响起,带着股傲气。
真是冤家路窄,站在后面的,竟然是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对母女。
女子看到温瞳,声音立刻尖锐了起来,不满的对李老师说:“怎么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进这个学校,别带坏了我的孩子。”
李老师一看到这个女人,刚才脸上木纳的像个僵尸,现在立刻眉开眼笑,“夏夫人,我特意给小小留了一个座位,你瞧,那里阳光又好,看黑板的视线也刚刚好。”
她说得,就是第一排的空位。
温瞳心里腾起一股怒火,这明明就是歧视。
小小背着书包,挺着小脊背,高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说了声,“我过去了。”
然后便向第一排的位置走去。
温瞳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李老师,你不是说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的吗?既然我们来得比她们早,那个位置理应是我们的才对。”
她眼神凌厉的盯着李老师,透着寸步不让的坚定。
李老师被她看得一阵发虚,可是这夏家的母女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而面前这个女人,没身份没背景的,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一绾青丝深
李老师被她看得一阵发虚,可是这夏家的母女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而面前这个女人,没身份没背景的,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这位家长,夏夫人的入学手续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办完了。”
“是吗?”温瞳拿出自己刚刚办好的手续,笑着说:“那大家拿出来对比一下吧,看看这个电子打印出来的时间,哪一个更靠前。”
夏夫人官梅,夏家二儿子夏越天的妻子,夏书蕾的二婶,此时,立刻心虚了,因为她的手续也是刚办的,根本没有提前一个星期。
可是,她才不会愚蠢的拿出来做比较,一扬下巴,高傲的睨着温瞳,“你是什么身份,你儿子又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我家小小抢座位,我告诉你,在这个学校,就连校长都要叫我一声夏夫人。”
“你是不敢吧?”温瞳挑衅。
“你。。。我就是不拿,那个位置也是我家小小的。”她推了小女孩一把,“小小,坐着去,和这种低贱的女人理论,简直是掉我们夏家的面子。”
“妈妈。”丁丁此时摇了摇温瞳的手臂,生怕她吃亏,赶紧低声说:“我坐哪里都行的。”
这时,小小已经准备坐下了,温瞳握着儿子的手,正在气这些人的势力眼,一道黑影忽然从面前一闪而过,紧接着,只听见轰得一声,那副刚才还完好的桌椅顷刻间变成一堆碎木。
小小站在一堆碎木面前,先是吃惊的瞪大眼睛,紧接着就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大的,差点掀翻了屋顶。
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把桌子破坏的,又是怎以出去的,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太快,像是传说中的忍者,会遁地入天。
一屋子的学生,包括丁丁在内,立刻闪着一双星星眼,无比崇拜的望着那条消失的人影。
温瞳目瞪口呆,最后扶额。
苍月,你解决问题的方式,果然好特别。
“反了,反了。。竟然带了男人来帮忙。”官梅气得跳脚,精致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