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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当初在学校时我肉麻至极的告白,我也不知道怎么又会想起这一段话来,可是除了这几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就连这一段,最后也说得哽哽咽咽断断续续。
他一震,身体紧绷,手上的动作连同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我连哭都不敢大声,以前就算被人奚落都无所谓。可是这次我是动真格表白了,把自己一片心都放在他面前了,就像是一只刺猬把肚皮敞在了他面前,他如果够狠心,一招就能毙命。
沉默了一秒又一秒,每过一秒我的心就更沉一分更冷一度。
终于冷到可以维持生命的温度线以下了。
我觉着我今天也足够了,够勇敢够青春,虽然结果不如人愿,可是能这么明明白白一次,将来也不至于后悔了。
不用他动手,我自己就慢慢松开了交握的双手。即使是他生命中的小配角,我也希望自己不要纠纠缠缠能够漂亮的退场。可是手还没有收回来,就又一次被他抓住,他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怎么?这样就又要缩回去了吗?”
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转过了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抚着我的背,然后就是传说中象征破镜重圆的铺天盖地的吻……
这样算是和好了吧……
我垫着勺子在厨房里想。
因为他的确是够急切够霸道够热火朝天的,这火热的,差一点我们就滚到沙发上了,当然最后阻止我们这对干柴烈火的是我肚子轰隆隆的叫声……呃,毕竟我也是一天没吃饭的人了。
除了没滚床单外,眼泪,深吻,这两个步骤跟一般小言里的步骤完全一样。
应该……算是和好了吧……
可是,彼此什么都没说,也没解释也没深刻剖析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转念一想我们俩坐在客厅,我苦大仇深自我批评:我错了,我不该XXX,我不该XXX,我以后坚决XXX,努力XXX的画面,我被自己给雷了。
好吧,爱情谁能说得清楚,又不是原则错误,这么失忆着装傻着或许更适合。
乐滋滋的摆好了桌子,吃饭!
宋子言已经换好了休闲的衣服,褪去那剪裁合宜的正装,穿着这样随意贴身的衣服,我才发现,他消瘦了不少。顿时心疼,也没多想就夹了菜给他。
夹完才想起来,他有洁癖,这一点从公司聚餐向来是西餐就能看出来,连喝别人爱一个盘子里吃饭,他都嫌弃,虽然他很给我面子跟我一个桌子上吃饭,可是……
果然,他看着碗里忽然多出来的菜楞在了那里。
我赶紧把脑袋埋进碗里,打定主意,就算他毫不客气把菜挑出来扔了,我也假装看不到!……这样还比较有面子。可是仍旧忍不住眼睛上扬偷瞄,他淡淡地看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吃了一口,眉梢似有笑意。
我默默的泪,果然是天生奴才命,他只是吃了一口我夹的菜,他只是很轻很轻的笑了笑,我都已经像是浸在温泉里,浑身舒畅的要命。可是他的笑太温暖,就好像我在迷雾中迷了路,偶尔一回头,他还站在原地,就这样眉目舒展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没关系,我还在这里等你呢。
多要命的安心!!
我忽然觉得很知足。
但是在刷碗的时候,我就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思进取。
我已经真情深情纯情热情的告白过了,可是他呢,“我爱你”三个字就说了一个,原话还是:“你饿了?去做点饭。”
= =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要以发展的变化的眼光看问题,现在宋子言不爱我,不代表他将来不爱我。他够高段是海里的蓝鲸,能一口吞下个大活人。可是我一个小白蚕,一口一口也能吃下整个桑叶。
从今天起,我就要开我的爱情追逐战!!
凭着我上万本的小言经验,他迟早会拜倒在我的围裙之下!!
整理好东西,回到卧室,他正躺在床上看杂志。又是那些让人看见就头疼的英文杂志,最奇怪的是连个裸女都没有,他天天看得还挺起劲。
我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下,看着他认真看书的侧脸,握拳!爱情火花从平等开始,平等的第一步就是改变称呼。
让总经理见鬼去吧!!
我战战兢兢:“宋……”
宋了半天没送出去。
轻咳了两声,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度艰难尝试:“宋……子……”
他忽然回头:“宋子什么?”
我被他惊到一个激灵立马回答:“送子观音!”
这话一出,我们两个都错愕了……
他的表情是见了鬼,我的表情是默默泪,我这急中生得是什么智啊!!
他见鬼了的深情慢慢转成暧昧的笑,凑到我耳边低低的问:“想要个孩子?”
我脸爆红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不是啊。”他拉了长腔,不带遗憾的说,我赶紧把头点成了小鸡啄米,他却又凑了过来:“那就是想做能生孩子的事了?”
我赶紧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可是就算摇成腰鼓都没用了,因为送子观音已经开始积极撒甘露了……
云消雨散之后,好久我才喘过来气。
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您这甘露也不带这么洒的啊,否则人间劳苦大众迟早被你淹死折腾死!
不过最先淹死的是我的平等称呼计划,我眼泪汪汪继续进行计划二,了解。
俗话说了解是爱情的开端,我今天就要为我们的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戳戳闭着眼睛的宋子言:“总经理……”
他眼皮都不抬:“宋子言。”
“嗯?”自己喊自己有意思么?
他睁开了眼看着我,说:“你刚刚不是想这么叫的吗?”
原来你都知道啊,那还整送子观音那一出干什么呢?!
我不敢质疑,继续照着方案二进行:“总……宋子言,你喜欢什么颜色?”
他皱眉,显然是没猜到我会问这个,不过仍回答:“黑,白,灰。”
我默念三遍记下,接着问:“喜欢吃什么水果?”
他说:“都还好。”
继续问:“喜欢听什么音乐?”
他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钢琴曲。”
我再接再厉:“有什么爱好?”
他终于彻底不耐烦:“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默默对手指:“增加一下彼此了解嘛。”
他反问:“了解是这么增加的么?”
我反驳:“那不然要怎么增加?”
他看了我一眼:“你,秦卿,喜欢白色,嫩黄,浅绿。不喜欢吃水果,但是每天都会吃两个苹果,早上下午各一个。喜欢听流行音乐,尤其是周杰伦和陈奕迅。爱好睡觉偷懒看小说和电影。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看完了之后就积极打扰别人。早上要别人叫三遍才能醒,晚上要别人催三遍才会睡。每隔三天给父母打一次电话,每一次的内容真实度不超过百分之三十。喜欢吃辣,吃了之后还要猛喝水,因为怕脸上长疙瘩。”慢条斯理地说了这么多,他终于停下来:“够不够?”
他怎么会知道?!其中好多连我自己都没察觉!我由大惊到崇拜。
可是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打击他:“最基本的怎么没说,身高体重身材长相呢?”
好久没去测量了,我都不知道,看他怎么说。
他看了看我,好整以暇:“身高,我肩膀下。体重,抱得起来。身材……呃,手感不错。长相,很顺眼。”
我汗,这话说的,都是以自己做标准。敢情地球是围着你转的?敢情我是为你存在的?
我严肃要求:“客观,客观。”
他认真询问:“确定要听?”
我奸笑:“怕你说不出来。”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身高,一般。体重,健康。身材,安全。长相,路人。”
我怒了!我华丽丽的怒了!!
居然这么诋毁我的光荣形象,拉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自己生气。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翻了回来,乐滋滋的看着他:“总……呃,宋子言,你以前都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诶。”
“是啊。”他点头:“以后也不会了。”
我又怒了!我华丽丽的又怒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开始有良好的沟通,你居然要活活扼杀?
他叹气:“因为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我疑惑:“做什么?”
他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笑得诡异而暧昧:“做……爱啊。”
接下来,送子观音又开始了忙碌勤奋的工作……
第二天,我恬不知耻的又跟着宋子言到了公司,毕竟有工作心里才安心,这一和好,我也没了辞职的理由了,再加上离得近了,我觉得应该近距离掌握他的行踪。
我华丽丽的成了一个辞职两天又回炉的员工。
不过到人事部的时候,田经理那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还是让我小小不爽了一下。
做好心理建设回了部门,发现大家正聚在一起哇哈哈,而中间那个讲笑话乐了百氏人的正是薛艳艳。我也凑过去脑袋,而大家看到我并没有吃惊或耻笑,也是跟我没辞过职似的,还自动给我让开了一个位子。
我就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乐和?”
薛艳艳眉飞色舞的描述:“是这么回事,昨天我跟一门卫聊天来着,他告我,他们小区有一个狐狸精,长得跟普通人似的。心里不忿就去整容,还整了两次,一次是整错地方没整脸,反而把脚给整了,第二次终于地方整对了,可是俩眼整得跟核桃似的。”
我这越听越熟悉,听到后来嘴角都不自觉抽搐了,大爷,您果然够八卦,随便个人都能八啊。
薛艳艳奇怪的看我:“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觉得乐和啊?”
我满脸黑线:“我这是笑呢,笑得都快哭了。”
薛艳艳又压低了声音,跟我耳语:“秦卿啊,据可靠小道消息称,咱们总经理虽然金玉其外,其实里面败絮着呢,还为了那个不行住过院呢。我本来还怕我被这么好条件被他看上,要潜了我呢,你这一回来我就放心了。”
我这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什么可靠小道消息,根本就是大爷那张八卦淫民的嘴吧。
薛艳艳还一脸遗憾:“你说咱总经理多好的家世样貌啊,怎么偏偏就那样呢?上帝给了他门太多,估计把那窗就给封了,可见这世界还是挺公平的。”
我郑重点头,顺便取下她头上那顶情敌的帽子。
可是我的情敌显然不只这一个。
午餐时坐在餐厅,我磨刀霍霍向我最大的劲敌,黄毛。
金枝欲孽看多了,我摆出了极友善的笑容,态度还是很雍容的。
试想,现在我在宋子言住的房子里,他在宋子言送的房子里,怎么算我也是正宫,他只是偏房。怎么说我也是正妻,他只是二奶……呃,二爷。
我是没那个钱也不舍得那个钱收买他的,我要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轰走!
爱情保卫战已经正式吹响了号角!!
潜规则之番外1
来俩这个番外滴知音体题目:
一,那黑心黑肺滴腹黑哟,你如此轻易原谅猥亵为哪般?
二。我那无情背叛滴情人哟,我用爱伟你照亮回家滴路~
(请自行选择!)
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得很恭敬:“总经理!”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田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连的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神定在一个方向。
那是曾经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