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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放手!放开我!”
席暮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住,惊呆了几秒钟后才在他怀里挣扎开。可她挣扎的力气微弱,根本不能逃开他的潜质。
怀中的娇躯不住扭动,因为身体的摩擦,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飘散开,顿时让凌轩眸色加深,“说吧,多少钱?”
“什么?!”席暮被他忽然的话止住,反应过来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胡说什么,再不放手我要叫了啊!”
凌轩看着她小脸通红,只觉得更加心痒难耐,按住她挣扎的胳膊,就要低头吻她。
席暮见他压过来,顿时使出全部力气,堪堪退后一步,躲过他的轻薄。
凌轩压下的薄唇没有触碰到她红润的唇,只是擦过她香滑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更加让他心猿意马,“陪我一晚,要多少钱随你!”
这样的话语,深深刺伤了席暮某根微弱的神经,她几乎在瞬间就暴怒。
“凌轩!”席暮恶狠狠地叫着他的名字,“你再敢这样放肆,我就报警!”
凌轩看着她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口,半眯着眸子,恶劣的笑,“还说不认识,你明明都知道我是谁?”
“你……”席暮一阵气结,心想怎么遇见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呢?
程安在大厅等了很久,也没看席暮回来,她不放心的跑去洗手间找她,依旧没看到人。正在狐疑间,她猛然听到走廊尽头有轻轻地争执声,而那颤抖不稳的女声,分明是席暮的声音。
“暮暮……”程安往前走去,看到镂空的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有人影闪过,她试着轻唤。
凌轩还要靠近的身体听到有人走来,明显僵硬住,席暮趁着这个空挡,使劲推开他,侧着身体逃出来。
程安见席暮脸色苍白的走出来,又看到一脸痞子相的凌轩便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
脸色蓦地一沉,程安满脸怒意,“凌大少,这是公众场合,你这样似乎有失身份吧?”上前一步,程安拉过席暮,用神眼询问她,见她摇摇头后,才安了心。
“哎哟,你又是谁?”凌轩看到自己的猎物跑掉,神情瞬间阴沉,“轮得到你在这里废话?”
凌轩音量的提高,立时吸引来往的嘉宾留意,有些好事的人,竟然站在不远处等着看好戏。
席暮看周围有陌生人聚过来,又见程安要发威,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急忙拦她,却听身后响起一道阴冷的男声,“凌少,好兴致啊!”
秦曜不知道何时站在她们身后,此时的表情很是凌厉。
“阿曜!”凌轩见到是他,顿时低低笑了起来。两人也算是从小玩到大,年少的时候也常厮混在一起。
秦曜的脸色低沉,似乎不买他的帐,他挑眉看看身边的两人,意有所指道,“今晚你家老爷子在,你还是老实点,怎么说今晚你也是主人,别失了身份!”
凌轩被他的厉色唬住,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当下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秦曜看了他一眼,伸手拉过程安,脸色低沉道:“进去吧!”程安原本心头的那口气,堪堪咽下,她急忙拉着席暮,跟随着秦曜,转身离开。
席暮暗暗舒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抬头时,双眸蓦地撞进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
乔希尧手中端着一杯香槟,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见他们走来时,他薄唇轻扬,温柔的笑起来。从头带尾不过短短几秒钟,他微笑着转身离去,但看在席暮眼中却感觉有种熟悉的阴森。
酒会的后半段,无非都是助兴的节目。席暮一直蔫蔫的坐在角落里,她的目光追顺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看着他脸上带着的温和笑意,看着他谈笑风生的游走在上流圈子中,她不禁暗暗心伤,却又感到欣慰。
她曾经的选择没有错,至少对他来讲,得到的远比失去的要珍贵!
酒会结束时,已是午夜。
酒店大门口,一辆辆豪华顶级的轿车被门童开过来,恭敬的交给它们的主人。
一辆耀眼的白色迈巴赫Landaulet驶来,司机殷勤的下来打开车门,静等着主人的到来。
凌赫从门童手中接过钥匙,他正要上车时,抬头瞅见不远处那辆停着白色迈巴赫时,脸色咻的阴霾起来。当他看清是乔希尧上了那辆车时,他眼底的神色更是变幻莫测,最终在那白色的车身消失后,他一向温和眼底,蓦地转为骇人的厉色。
程安开车送席暮回家,两人在车上说说笑笑,倒也轻松。忽然手机响起一阵铃声,席暮听着那单音节的声音,头皮一阵发麻。
终于她在程安疑惑的视线中,接起电话。
只听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沉的命令,“我要见你,马上过来!”
018 怒气
程安一路开车将席暮送到楼下,席暮装着笑脸下车,却在她离开后,从黑暗的楼道内现身,急忙又出了小区,打车一路来到天阶花园。
天阶花园不愧是一流的社区,这么晚了,保安的工作依旧很敬业。认真查对了她的去处,保安才让她进入小区。
幽静的楼道里,亮着昏暗的壁灯。席暮走到那扇门前,深吸数口气,才有勇气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
推开大门,房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席暮暗暗吃了一惊,抬头就看到转角的吧台边上,坐着一个男人。
乔希尧穿着宝蓝色的衬衫,长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被松开,隐约露出他蜜色的胸肌。
暗沉的灯光照在他俊逸的脸上,席暮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却隐隐觉得空气中带着冰冷的气息。
仰头灌下酒杯里的液体,乔希尧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门边的她。见她皱着一张小脸,诚惶诚恐的望着他,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被她的胆怯所激怒。
放下手里的杯子,乔希尧起身,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直到她面前时,才停住脚步。
他张开双臂,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俯身压了过去,贴上她柔软的身体。
席暮被他突然的动作镇住,回神时,他已经压过来,将彼此的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
因为他的靠近,席暮全身微微颤抖起来,看着他压下的俊脸,她本能的转开,不想面对。
乔希尧见她错开脸颊,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声音冷沉,“咱们之间的交易,你应该懂的遵守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席暮被迫抬起小脸,看着他阴沉的脸。
乔希尧轻蔑的睨了她一眼,薄唇紧抿,道:“在我还没玩腻之前,谁也不能碰我的东西!”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红润的唇瓣,语气轻挑邪恶。
席暮整张脸顿时没了血色,面对他的羞辱,她竟然冷笑了声,可却拒绝开口解释!其实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对于他的羞辱,自己早已麻木!
看着她只是闪过一丝痛苦的脸,乔希尧明显的皱了皱眉,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开口。平时一向淡然的他,显然有了怒意。
啪——
关掉玄关的灯,整间屋子,顿时黑暗下来。微弱的月光洒进,席暮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暗夜中熠熠生辉,璀璨的犹如星辰。
衣服被他一件件扒掉,席暮后背靠着门板,那种寒意穿透过来,让她一直冷到心里。
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他深入的那一刻,席暮的耳边只听到那邪肆的警告:
“不许触碰我的底线!”
……
黎明时分,席暮依旧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小家。步骤和上次一样,洗澡,换衣,上床,睡觉。这一次,她明显熟练很多,情绪也平静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席暮如常起床。一夜没怎么睡,她脸色有些苍白,画了个淡妆才出门去上班。
上午的工作还算轻松,席暮游刃有余,却还是神色疲惫。下午的时候,她接到电话,整理好前天的收支报表,送去会议室。
会议室外面空无一人,席暮没有多想,便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诺大的会议室内,此时空无一人,席暮暗自惊异,却在环视间,看到窗边站着的熟悉身影。
迎着射进来的阳光,凌赫转身望向她,嘴角牵起温柔的笑意,可那笑意在席暮看来,竟有种陌生的冷厉惧怕!
“你……”席暮看着他,心里怦怦直跳,连带着声音都带着激动,“你怎么在这里?”
凌赫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走来,转身坐在她面前,双眼紧盯着她,笑吟吟的开口,“当然是想见你!”顿了下,他扬起笑脸,漫不经心的问,“不然,你以为呢?”
席暮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脸上的欢喜低落下去,“我没有以为什么!你找我有事?”
凌赫见她平静的望着自己,心里的怒意翻涌,他一向温柔的眉眼渐渐阴沉下来。
起身,走到她面前,凌赫冷声质问,道:“席暮,原来你拒绝我,是因为有了更好的金主!”
席暮脸色猛地煞白,她瞪大眼睛望向他,声音中带着心寒,“凌赫,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着她惨白的脸,凌赫眯眯眼睛,咬牙切齿,“那辆白色的迈巴赫,我还记得,就是那天早上送你回来的车!”
轰……
席暮脑袋里一阵嗡嗡响,那双湿漉漉的眼中如同死灰,她颤抖着双唇,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车是……”
温润的脸上,浮现出暴虐的怒意,凌赫见她缄默不语,神情更加阴鸷,“原来是乔希尧,他给的价钱比我更高吗?”
凌赫伸手挑起她的黑发,戏谑的把玩在手指间,他瞪着席暮豁然放大的双目,残忍的低喃道,“暮暮,你现在想要什么价钱,我都能给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痛!
这一刻的痛,来自心脏的位置,席暮感觉心口处好像被人用手紧紧捏住,只要再大一丝力气,那颗脆弱的器官便会碎掉。
“呵呵……”轻而低的笑声,从席暮嘴里溢出来。
席暮双眼憋的通红,却再也不想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水,“凌少,你说对了,他出的价钱确实比你高!高出许多许多倍!”
将手里的资料夹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席暮不在看他暴怒的脸,艰难的转身走了出去。
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席暮一路下了电梯,出了秦氏大厦。
慌慌张张的逃出来,席暮此时什么都顾不上,只知道一路狂奔。跑了好久,她才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伸手触摸到的,满满都是晶莹的泪珠。
看着满街诧异的眼神,席暮颓然的坐在路边。直到天色暗沉下来后,她才掏出唯一带着的手机,拨通了程安的电话。
“安安,今晚陪我!”席暮听见她的声音,险些哭出来。
程安的声音中也透着失落,“好,我们绯色见。”
019 酒吧释放
初秋的夜晚,夜空的星星格外明亮,仰头看上去,满眼都是闪亮。
绯色外面热闹非凡,里面更是人声鼎沸。
席暮沿路一直走到绯色,幸好从秦氏大厦到这里的距离不远,她步行就能走到。
走进绯色,里面震天的金属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激情四射。看着穿着暴露,妖艳放荡的各色人种,席暮有种颓废的放松。
环顾四周,席暮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前,半支着脑袋猛灌酒的程安,几步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你怎么才来,罚酒!”程安看她坐下,语气颇为不满,随手递给她一杯酒。
扫了眼面前的红色液体,席暮几乎都没有迟疑,端起来就仰头喝下。
“暮暮……”程安本来是逗她玩,可见她这样失常,忙不迭的问她,“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席暮低着脑袋,又把她面前的酒杯端起,将里面的烈酒一口干掉。程安惊讶的望着她,至此确定,她真的出了什么重大事情!
“席暮,你告诉我,究竟怎么了?”程安被她的神情吓坏了,拉住她还要讨酒的手,心急的问她。
向酒保点了一瓶烈酒,席暮沉默的,给她们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手指摩擦着杯沿,席暮冷笑着低语,“你说,爱情是什么?”
程安一愣,面对她的问题,竟然脑袋里一片空白。是啊,爱情是什么玩意?
喝了席暮倒的那杯酒,程安神色晦暗,她伸手缠上席暮的胳膊,低落的轻喃,“暮暮,我们不要爱情!从今以后,你有我,我有你,我们两个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席暮眼中有泪光闪动,她仰起头将泪水逼回去,靠着她笑道:“好,只有我们两个哦!”
“对,只有我们两个!让那些臭男人们去死吧!”程安嘻嘻哈哈的调笑,语气中咬牙切齿。
吧台边上,这两人喝的不亦乐乎,她们时而笑的东倒西歪,时而抱头痛哭。
……
绯色二楼,VIP包房内。
圆形的皮质沙发居中,四周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窗。这种特殊工艺的玻璃尤为特别,它的优点在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