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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唐锐地潇洒,张吉身上的变化就显得诡异了,胸口一阵怪响,仿佛骨骼会移位一般,瞬间便回复了原状,根本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北天帮的人在身后看不到,可这正面方的道人们却看得一清二楚。不敢置信的望着两人,口中纷纷骂道:“这又是什么邪魔外道?”
李墨此时已恢复了几分力气,倒也不是这些道士真地有多强悍,只不过是刚刚百人斩耗力太巨,加上自己又神意失守,才会被这些道士有机所趁。
只是没想到张唐两人也达到了如此的水准,李墨有实在有些意外了。刚刚的战斗。如果倒过来,唐锐抗击打力强,而张吉速度快,这才是正常情况,可眼前居然是张吉挨了人家一铁袖。不痛不痒,而腿短身慢的唐锐居然以速度取胜,逼近对方,轰中了一拳,这就有些怪异了。
不过好景不长。比起这些真正的武林中人,张唐二人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除了刚刚偷袭得手伤得一名道人之外。其余道人或掌或剑,才不过几招,已将两人打得手忙脚忙,眼看招架不住了。
天上人间的主人,陆定北终于出声了,“各位师叔,请住手!听定北把话讲完!”
这几句话元气充沛,一经喊出。众道士手底下都缓了一缓。不过数秒钟而已,张吉与唐锐身上已是添了数道剑伤,所幸入肉不深。
陆定北上前几步,朝着几位道人行了个礼,道:“各位师叔。这三位是我地好朋友,今日是帮我北天助拳而来。若没有这三人的携助,恐怕各位师叔便见不着小侄了,还请各位师叔给小侄个面子,放过我的三位朋友!”
北天众人听得陆定北这样说话,俱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曾想到,堂堂的北天龙头陆定北,会对几个简直像是从山里蹦出来的老道士如此地低声下气。
其中一名老道士怒道:“陆定北!你小子好糊涂,虽然你不是我云顶的直系弟子,可也是学过我云顶武艺之人,怎么黑白忠奸都分不清楚!这三个人,除了这胖子还有点武人气息之外,另外两人全是邪魔外道,你看他的伤口便知!”说罢这道士一指张吉。
张吉皱着眉头,似乎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这几个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道。
可众人发现;张吉身上的伤口却并没有多少血液留出,而是不停地在收缩,再收缩,还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张吉身上的剑伤便完全愈合,只剩下被割破地衣物缺口犹自显示着刚刚这里曾留下的伤口。而张吉本人,整个人却散发出来一股极为异常的生机勃勃而来。
张吉丝毫不理会所有人的目光,脸上仍是一似笑非笑的神情,也许在他的眼中,本来就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吧。正是这种性格,才使他在屠明帅的实验室中,选择了拥有这样地变态技能。
人活着那么久,从生到死,从少年到老年,还真是郁闷啊。为什么我要活那么久,无意义的漫长生命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活个十年八年,将军死在战场之上,比之老死在家中的破床之上,要悲壮得多吧。
在张吉的这种实用美学地反复灌输之下,屠明帅实脸室中的疯狂天才们,终于在遵循能量守恒定律地大前提之下,成功的再造出来了所谓的不死之身。
以人类一生的细胞活力,换取十年内的超细胞活化。也就是说,被超细胸活化后的张吉,可以拥有完美的再生能力,除了粉碎性的伤害之外,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伤害到他,而得这种力量的前提是,如果不受任何伤害的话,被实验体最多只可以活五到十年,而这期间每一次自动修复损伤的肉体,都会缩短这一时限。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如此戏剧性的选择都会很为难,是要完美?还是要永久?不过对于根本就是这项理念的发起者张吉来说,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心理障碍。
我本就是为了绚烂而生的人,多余的人生对我毫无意义。我渴望获得不同的感觉,因为我根本就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而唐锐却是实实在在的锻炼结果,强化肉体,再强化肉体,并没有利用任何的改变,而是单单改变了外在压力,准确的说,是重力!
不错,唐锐就在那地下实验室之中,利用远古留下来的遗迹,成功的再现了五倍重力。在五倍重力的重压之下,唐锐在里面渡过了十天,整整十天,每一次举手投足都重若千钧,挥拳,再挥拳。跑动,再跑动。
凭着惊人的耐力与毅力,唐锐终于只用了十天时间,便练成了旁人需要二十年才可有成的唐家大自在拳,一种威力奇大的猛力拳法。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变化无常
陆定北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毅然说道:“众位师叔主意已决,定北不敢阻拦!”说罢朝着群道抱了抱拳,扬声继续说道:“从今晚起,我陆定北将北天帮交给亲妹陆凝霜打理,从此陆定北与北天帮再无半点关系。”这几句话声音说得极大,直震得满场嗡嗡作响;回声连连。
陆凝霜与北天的诸人听得俱是为之一愣,陆定北退到一边再次扬声道:“陆定北艺出云顶,是个懦弱之人,不敢对抗师门,我可不记得教过你们也同我一样懦弱!北天帮对待朋友应该如何?”
这句中气十足的喝话一经喊出,陆凝霜头一个醒悟过来,然而她是个女孩子;却也不好喊口号;只是朝着身边的一小伙眨了眨眼;这小伙子机灵至极;一舞手中的铁棍;朝着李墨三人冲过去的同时,口中喊着:“北天帮上下;对待朋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北天帮的诸人此时也全都振作起来,集体朝着李墨三人这边冲了上来,众道人一见要坏事,其中一人最为刚烈,按捺不住,暴喝出声道,“陆定北!你有种!忤逆师门,我们找你师父说话!”
陆定北虽是满脸堆出苦笑,却实则蛮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道:“这位师叔可别冤枉好人,道门有道门的责任,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已经让位了,自然管不了他们,出来混的讲义气,关我什么事!”
真没看出来,陆定北身为北天龙头大哥,一贯以儒雅风度示人,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居然也能小小的幽默上一把。
一时间,呼拉冲上来一大片北天帮的兄弟们。也不顾地上的血迹泥泞,全都围在李墨三人身旁,特别是那些从二楼冲下来的精兵,全都手持五连发,恶狠狠的盯着这伙老道,刚刚五连发没来得及放响就被李墨给解决了战斗,大伙儿惊怕之余。可是憋着团火呢。
眼前的阵势倒让这伙老道好生为难了,对付这帮子流氓混混不难,可难就难在如果以道爷们地身份地位,出手杀伤这些流氓混混之流,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看得出来这些人个个眼中泛红,那是豁出去了要保护这三人的架势,如果就这般不分是非的屠杀他们,那么道爷们与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
陆定北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出此歪招的。这招脱袍让位,也只能唬唬这些常年呆在山上的老道士们,自己不过一句喊得响亮些的戏言罢了。反正陆凝霜是俺亲妹,明天等你们走了,再放句话把位置传回给我也是一样。
这样一来,自己在名义上就与北天帮没有瓜葛了,当然使不动这些小弟小妹们的义举了。
这一下子众人倒也不再惧怕李墨了,顿时将李墨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特别是几个蛊惑女,挤到最里头。用肉躯将李墨三人围成一圈,一付有种你就劈了姑奶奶再进来试试地眼神。
一时间,场上局势实在古怪;虽然没有人敢上前动手,这帮子太哥太妹们嘴中却不干不净的骂个不休。听得几位老道面红耳赤,活这么老大不小的。清修了半辈子,都没有被人这般指着骂娘过。
这帮北天的精英男女们倒也个个灵性得很。以李墨这种恐怖的身手,都被这些老道士劈翻了摔进来,我们这些人是万万不会上去主动找抽地,那简直和找死没分别。但是看这些臭道士呢;满口的仁义道德,自然是不会像他们口中的邪魔外道一样,把我们这些普通人像屠鸡宰狗一样杀掉,所以呢,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娘骂到你恨不得钻地皮,要动手,嘿嘿!那是万万不肯地。
一时间场上的情况由严峻渐渐转向搞笑,这些老道士们心中的杀心,渐渐变成了无奈,恨不得夺路而逃,省得自己那做古了百多年地老娘遭人拿来骂的好。
张吉真是个疯子,在这场合,居然自个在那边阴阴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地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唐锐也懒得摆酷了,刀子割在身上哪能不疼呢,自己又不是张吉那怪物!不过这帮娘们挤得也太紧了点吧,翘臀在身子前方磨来磨去,搞得老子都有点上火了。
可始终害怕依儿会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唐锐一付做贼心虚的模样,眼珠四处打量,脸上现出又是受用,又是慌张的古怪表情,此时此地,他哪里还有半点高手风范;活脱脱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妻管严。
李墨此刻却是心如止水,平静得不像自己身处其中一样。
说不上为什么,并不是太在意圈子之外的是是非非,说自己邪魔外道,其实不外乎就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虎澈而已,要就给你们好了。反正我也没打算用这种东西争霸天下。无意义之至!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到底想要什么呢?一直以来,我都是很被动的打生打死,只觉得自己应该上了,就拼了命和各种各样的敌人干,我究竟想要地是什么呢?李墨此刻心中有些犯迷糊了。
其实自己最初的想法很简单,赚够钱,花花世界,从此任我逍遥横行。现在钱是不愁了,可莫明其妙得到了一身力量,自己担负的责任随之而来。
想想有些可笑,世界和平也好,降妖除魔也罢,就让这些自命正义的人去担当好了。老子不过就是想多赚几个钱,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没人再敢瞧不起我而已!
想到此处,李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一切就是他妈的这般可笑般地简单!
世事难料,有时候人的初衷并不想怎么样,可是命运地转轮却仍然将你高高抛起,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天上人间的大门外,传来一阵急切却整齐划一地脚步声,在外厅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阻拦,一队全付武装,脸上甚至还抹了伪装油漆的特种兵冲进了大厅。
身处大厅外侧的道士们耳目甚灵,听到了这如同操练一般的脚步声。心头都是一凛,不禁转身回头看去,一队约五十人的特种兵队,面无表情的冲了进来。
有那个高眼尖地北天帮众也看到了,顿时骇到腿软。乖乖,这场子里搞到一地的死尸,现在连军队都出动了,看来事情闹得太大了。
看着这些士兵步伐稳健,手持微冲。腰挂一排石榴,谁都不敢妄动了,在这样的诡异场合。又是满地死人又是和尚道士的。谁敢冒头!被人家当场格杀了,怕是连报告都不用写。
陆定北与陆凝霜对视了一眼,陆定北轻轻摇摇头,示意妹妹不要冲动,静观其变。
老实说,冷静如陆定北者,此次都是冷汗夹背。今天晚上的奇事不断,变数实在太多太乱。已完全超出了能预计地掌控之外。
难道刚刚灭了两广黑道,便要轮到北天了?来的这些不是警察,而是荷枪实弹的军人,看这身行头,还有这些军人身上个个直往外冒的杀气。陆定北第一次心中也生出没谱了的感觉。
道人们见特种兵冲了进来,倒也不慌不乱。等到这队面无表情地特种兵行至近前。为首的道人含笑开口道:“这位长官来得正好,我们是云顶的道宗门人,和你们国安局常有往来,这些人护着三个邪魔外道不放,我等乃方外之人,实在不便插手,请长官把他们全部拿下。这满屋地死伤者,全都是被他们护在中间的邪魔所为。”
这道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笑得堆出朵花似的,心想着,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这帮流氓混混,道爷们不方便收拾,现在好了,碰上这队大兵,还不把你们揍得哭爹喊娘!
这带队的特种兵身形壮硕,和这老道士站在一起,身高体壮,比之两个还有多的,更显得这道人一副委琐模样。
头颈转动了一圈,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死者之后,特种兵队长嗡声嗡气地说了句,“我们不是国安局的人,我们是军部特事营!谁是李墨,站出来!”
听到这特种兵队长叫出李墨的名字,众人俱是一惊,这人莫非早就在场了,不然只是这般随意的看了看,就能直呼出李墨的名字?
望着这队士兵平端着地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人敢于怀疑这队特种兵地威力。
同样是枪械,拿在乌和之众手中和拿在职业军人手中,效果完全不同,单是看这些士兵看似随性的分布,却隐隐已把握住了场子内的各个角度,相比之下,北天帮这几把五连发,便实在是不够看了。
李墨此刻已想明白了心中隐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