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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老有一点没有想到,事实上,李墨之所以能拥有这么高的脑域开发,并不是屠明帅的福建地下科研所内的技术有多领先于当今世界,而是当初改造李墨,根本就不是抱着开发脑域的目的进行的,只是从提高肉体对瞬间爆力的承受能力入手,再通过刺激松果腺达到提高诱发瞬间爆发力的效果。
这种理论层面的技术,加上屠明帅这样一个半调子的科研工作者领军,再加上李墨本人当时懵懵懂懂悍不畏死的决心,无意间造就了这么一个现下的李墨出来,其中运气成份占了大半,要屠明帅和他的科研小组再造一个脑域开发百分之八出来,那几乎是再没可能的事了。
白老继续说道:“现在让我们来做最后一项试验,做完之后,你就知道脑域百分之八有多恐怖了。”说罢白老作了个手势,示意开始。
底下的工作人员输入操作程序。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来到了实验大厅。默不作声的在一旁观看。
李墨看着玻璃钢罩外的台子上,那位推销员大叔和一个白胡子老头不知在说什么那么开心,两人一边说还一边对着自己这边指指点点的,被人关着观赏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
李墨试图大声的喊了一句,封闭的空间里,声波来回振荡,嗡嗡作响,明显的传不出去。
一拳砸在这罩子内壁上,纹丝不动,仿佛钢浇铁铸一般,要说这个罩子不防弹,打死我都不信。实在不甘心之下,李墨只有比出中指,希望那该死的推销员大叔能够看到,臭他一臭也是好的。
“妈呀!早知如此下场,老子怎么也不敢比中指了!”头皮发麻的看着自己的头顶上方,一根刚刚和这罩子相合的银色圆柱正缓缓落下。
有没有见过针筒中的小虫,后面的针尾不断推进,最后直到小虫被挤死的那种。现在的李墨,就好像针筒中的小虫,正上方落下来的圆柱形状物,将罩内的空间一点一点的压挤。
李墨发疯似的捶打着玻璃钢罩的内壁,外面的人无动于衷,头顶上的圆柱体越落越低了,再看脚下,虽然有四个拳头大小的圆孔,但这也只能保证里面的人不会因为气压而爆掉,却对于急于出困的李墨没有任何帮助。
圆柱体已经落到李墨的头顶位置了,不得不低头弯腰,也只是一时之计,圆柱体仍不断的下落。
李墨急切的向外看去,捉他来的推销员大叔一脸漠然,丝毫没有关心自己生死的意思,试着用手去抵住圆柱体下落的趋势,这东西极其沉重,几乎不受影响的继续下降,很快,李墨只有蹲的份了,照这样下去,再有二十秒,他就会被这个鬼东西压成一张饼。
焦虑,急燥,不甘,愤怒,种种负面情绪冲斥着他的头脑,终于,李墨只觉得脊背一凉,眉间十字松果腺所在的部位同时一热。
李墨全无保留的使出了瞬发力,双臂上抬,双腿同时发力一蹬。这该死的圆柱体终于被李墨死力向上扛动了。振臂奋力向上猛顶,圆柱体被顶回去了不少。
李墨顿时松了一口气。瞬发力虽然超强,却只存在于一瞬间的爆发力中,好在这个鬼东西被抬上去之后,再下来的速度还是同之前一样,缓缓下落,要是直接下坠,只怕李墨已经成了一张饼了。
紧接着,等这东西再次滑至李墨的头顶,这次没等它把自己压到快蹲下的地步,李墨双臂间再度充满瞬发力,又是尽力向上一顶,圆柱体再次滑了回去,复又缓缓回落。
真要命,这种东西简直是玩死人不赔命的玩艺。来不及细想,李墨只得再度鼓起瞬发力,不等这鬼东西下落,朝着玻璃钢内壁猛击。
李墨的脑中急转得有如电光火石一般,他知道,瞬发力时间有限,如果无休止的去抬那个鬼柱子,结果只能是力尽之后再被压成肉饼,他要在拥有瞬发力的短时间内,破壁而出,〃奇…_…書……*……网…QISuu。cOm〃才有生还的机会!
玻璃钢罩之外,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罩里的李墨,势如疯虎般的猛击防弹玻璃钢罩。
头上水银柱甫一落下,先是双拳顶开,到了最后,拳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等水银柱压下来的时候,只出单拳一击就把水银柱击回上去。
拳拳猛击到罩壁的同一点,如此猛烈不顾自身的拳击,只有在人面临生死关头时才会浑然不顾。
就算拳头上血花四溅,就算反震力强得让自己每击出一拳都担心下一拳距手臂骨折的强度只差一线,可钢壁还是纹丝不动。
李墨简直快要崩溃了,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生存,疯狂的不断集中轰击壁罩上的那一点,直到头顶上的水银柱几时已停止下落了,李墨都浑然不觉。
白老得意的对邢超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脑域百分之八的潜力,刚刚的水银柱,下压重量从十吨一直加到五十吨,他到了后来居然只用单拳就能击至升起,这样的拳力,你有可能赢过他吗?
我这罩子,防弹隔音,就算用火箭炮轰过去也不会有损伤,啊?他还在打?唉哟,别把自己弄伤了;我可是会心痛的!”
白老挥挥手示意控制台,技术人员按动按键之后,李墨面前的玻璃钢罩缓缓向上收起。
直到挥拳打空,李墨这才发现,自己面前已经没了禁锢。精神一松,眼睁睁软倒在测式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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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如烟旧事
眼看着三人朝李墨越走越近,白胡子老头走中间,邢超走左,右边是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年人,这三人并排走过来,步伐却各不相同,白胡子老头看着李墨的眼神馋眯眯的,就好像要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似的,走起路来脚步急切得很。
那邢超不紧不慢的跟随着白胡子的脚步,虽然身材比两老头威猛多了;可放在这两人身边;看上去还是像个弟子啊,跟班之流。
倒是右边这穿中山装的老人,虽然也和前两人平排走路,可行姿龙行虎步,虽然压着脚步过来,可还是感觉到此老虎视鹰扬,身上带一股说不出的彪悍之气,老当益壮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竟都显得略有不足。
若是在平时,见了这等人物,李墨说不定会心生敬畏,可李墨现在这个模样,哪里来的心情,只恨此时身子酸弱不堪,实在是无力之极,不然以他的性格,九成九要暴起发难。
三人走到近前,白胡子老头问道:“你,你有什么感觉?”说话声竟然都有些微抖。
李墨自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话都懒得回他。
邢超在边上倒是不冷不热说句,“放心,不会把你小子怎么样的,今后有得你好处的时候。”
李墨倒想听听第三位老者对自己说点什么,抬头举目,和这老人四目相投,对了个正着。
这老人和李墨甫一对视,突现一丝惊诧,随即眼中神光大盛,我的天,简直是不怒而威,从来没有见过谁有这样的威摄眼神,下意识里,李墨竟然不敢与此老对视,低下头来。
这时身着中山装的老人说话了,“把他清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到我那去,老白,我这个人情你非卖不可了。”话说完间,这老人竟不容别人有任何意见,直接转身走了,再没有兴趣多看地上的李墨一眼。
再看身旁的白胡子,伸手在李墨身上摸了又摸,一副不舍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就是把你切成片,也不一定能研究得出什么结果来,只要你答应我,每年回来我这检查一次身体,我就放你出去,怎么样?”
李墨此时根本搞不清怎么回事,只看国安局的邢超大叔在这两老头面前,大气也不敢出,就知道这些老人应该都身份不凡,没必要和自己一小毛孩子斗心机。只要能出去,每年回来检查就检查吧。李墨回望了他一眼,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几个像是科研人员的小角色,把李墨从台子上扶了下来,丢进个大池里,水是温的,真舒服,也不知被他们关了多久了,身上都有些酸味,正好洗个澡。
李墨也知道洗干净之后要去见一个人,当然是那个最牛气的中山装老头,之后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能够重见天日吧,李墨期望着。
手机也不知被他们拿起放哪去了,也不知火舞耀阳这边,有没有生意可做。不过还好,就算自己出了意外一时回不到网上,暗之职业经理人后来又新添了三名副手,专门在自己不能及时出现的时候代办业务。反正那套方式大家也都熟了,找人出来暂代并非难事。
这个科研基地远比李墨想像中大得多,从实验室出来,还是由邢超带着他,出了好几道闸门,然后上了辆电动汽车,看样子这种型号的车世面上还没有见过。一路上除了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就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这里的警戒之严,远超乎李墨对一般科研单位的想像。
七拐八弯之后,邢超领着李墨下了车,此时李墨已没有想要逃跑的念头了,明知再过一会就能出去了,犯不着以身试险,更何况就凭这里的警备,自己逃出去的机会为零。
邢超将他送至门口,含笑示意李墨自己进去。李墨硬着头皮推开门,眼中见到的是一位女军官,这位军官应该是李墨见过的最具有职业气质的女性了,一身裁剪得恰到好处极为合身的绿军装加黑色套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女军官走上前来,问道:“你叫李墨?”
李墨被她太过直接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难得的在女人面前说话嘴里竟有些打结起来,老半天才反应道:“我是李墨,那位;那位老人叫我来的。”下意识里,李墨提到那位中山装老人时,语气变得客客气气,也不知是为什么。大概是真的为他的风范所折服吧。
这位女军官点一点头,伸手便向李墨身上摸来,李墨吓了一跳,口中结巴道:“你干什么?”
女军官秀眉一扬,笑道:“你个半大孩子,还害什么羞。我要例行公事,搜你的身!”
李墨拒绝不过;只得就犯。数秒钟内,女军官在李墨身上摸来摸去,人也靠得近前,吐气如兰,只就这几秒钟的时间内,李墨便心猿锁不住意马,魂儿不守舍。
说来也怪,自从不明不白进了这个地方,所遇所见,无论是人是物,就连这把门的女军官都是上上品之选,一时间李墨竟有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好不新鲜。
终于在李墨好一阵面红耳赤之后,进到了这个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人坐在书桌前,手捧一卷,闭眼冥思状。
这个老人正是之前那位穿中山装的老人,只不过此刻却换了一身军装。李墨不敢出声打扰,默默的站在一旁,早已明知这老人不凡,却忍不住打量起老人这身军装上的将星来,心中不住啧啧称奇。
没想到在自己平凡的一生之中,竟然有机会见到这样的人物,虽然李墨不懂军事,不过也看得出,他军服上的将星阶数极高,左胸口佩挂的奖勋更是密密麻麻。这样的武勋在身,这老人怕莫不是开国元勋一流的吧。李墨越看越猜越心惊。
就这样,一老一小,一坐一站,静默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从冥思中回到现实,仿佛早就知道李墨站在一旁一样,劈头问道:“你爷爷是不是李云鹏?”老人果然是军人出身,问话有如大刀阔斧,开山见山。
李墨心头一惊,吞了吞口水道:“我爷爷是叫李云鹏,你怎么可能知道?”李墨这般的惊奇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从小就没有爷爷,家人也极少提起爷爷,后来还是李墨母亲告诉自己,因为他爷爷曾经是国民党的官儿,李墨还没出世就死了在台湾,而就因为这层历史原因,他们全家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吃尽了苦头,李墨父亲也因为这层关系,终身郁郁不得志。
所以全家人极少提起这么个爷爷,李墨也就知道他的名字叫李云鹏,当过国民党的官而已。
再看眼前这位老人,怔怔的看着自己,原本虎视鹰扬的双眼中,竟止不住的老泪纵横,李墨此时明了,此老一定与爷爷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老人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口中喃喃道:“人老了,还是不行了,想着想着老泪都出来了,孩子,你过来,坐到我边上,李爷爷讲个故事给你听。”
此刻李墨出奇的顺从,仿佛这个老人就如同自己那个未曾见过一面的爷爷一般。
老人此时的目光出奇的深遂,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年代。
“我和你爷爷同村,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你爷爷家有几口薄田,我老爹那一代起,就是给你们家种田的长工,不过你爷爷家也算不上什么地主老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