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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演甜看着手里的衣服,然后再看看紧闭的更衣室似在确定这什么。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的声响,她才快步走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里,精神有些恍惚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知道是刚才的那杯酒起了作用。一向滴酒不沾的她,怎么能承受得起那高浓度的威士忌?
从袋子里拿出衣服一看,居然是裙子。从小到大,她压根儿就没穿过裙子。
目不转睛的盯了它几秒,最终还是决定先穿上,必定现在她没得选择,不是吗?将裙子展开,正准备脱掉浴袍换下时,一阵抽痛袭像太阳穴。
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着减轻抽痛感。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乏力。
往后退了一步,让墙面支持着自己的身体。
“嗝——”酒精刺激着她的肠胃,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嗝,浓浓的酒气刺激着她的眼和鼻。
难受的上前有拘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晰一些。
似乎没用?只觉视线开始模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两个。
头越累越重,胃彻底的开始作起怪来。酒气伴随着胃袭上喉咙,顿时让她红了眼眶。
“呕——”熬不过,她跌跌撞撞的快不走向马桶,开始呕吐起来。
已经穿戴整齐的官彦肜接完一个电话,见唐演甜还没出来正准备独自离开时,却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细微的声响。
走了浴室,站在门前用手轻敲着门。
“换好衣服就出来。”
唐演甜恍惚中恍惚中听到有人敲门说话,她一边用浴衣的袖口擦着嘴角的酸水,一边用手撑在马桶边沿站起来。因长时间的蹲坐姿势让她血液不流通,一起身,小腿一阵发麻的让她又跌坐了回去。
胃酸再起,她难受的爬在马桶上再次呕吐起来。
室外的官彦肜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连忙推开浴室门,正好看到仍旧穿着浴衣,爬在马桶边上呕吐的唐演甜。
官彦肜见状快步走到了过去,看到马桶她呕吐出来的残渣,皱着眉头按下马桶上的冲水按钮。
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茫然的看着眼前高大的人影。
“我没事儿,别管我。”颤抖的手朝他摆手。
Chapter 012 小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官彦肜冷着脸看着她,满室的酒气在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因为刚才的那杯酒,醉了。
“麻烦的女人。”取过毛巾,放进放满清水脸盆里,拿出来扭干后折回她身边为她擦着弄张的脸和身体。
这样伺候一个人还是头一次。
依他往日的作风和性格,他大可不理会她转身走人的,可是今天就是有根筋不对。
见他蹲下来靠近自己,意识不清的唐演甜伸手去推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别乱动。”官彦肜不耐烦的冷声警告者她。
他似乎忘了一点,醉酒中的人怎么会乖乖的听话?
唐演甜胡乱的挥着手,嘴里念念有词。
见她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他干脆一把将她楼住,空出一只手将她胡乱挥打的双手压制在胸前将她禁锢。
这下,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一个女人的力气哪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
有些冰凉的毛巾接触到灼热的肌肤,唐演甜不禁的在他怀里的微微的颤抖。
暖昧的声音和颤动,再一次考验着官彦肜的自制力。
这是他第二次被同一个女人挑起强烈的欲/望。
如果理智能一个个地数,他怀疑自己已经所剩无几。
强迫自己的不去碰触她的肌肤,经过一场磨人的天人战役,仓促的给她擦拭完,把她凌乱的浴衣整理了一下后抱起她离开浴室。
将她放到床上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搂住他脖子是手却没松开,反而用力将他整个人拉下,直直的压在浴袍松散的柔软身躯上,即便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娇躯的滚烫。
身子紧贴着官彦肜,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唐演甜愈来愈热。
不舒服的在官彦肜身下磨蹭着,楼主官彦肜脖子的手更紧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官彦肜心下一紧,低头覆住了她的唇瓣。
他狠狠地吻着、汲取着她唇瓣中的甜蜜,唐演甜本能的张开唇瓣,青涩而狂热的回应着。
官彦肜顺势而入的舌头,狂热地回应她的激情。
热吻中的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吻印上她的脸、她的耳,沿着脖子烙印而下。薄唇落在她的嫩胸上,舌尖熟悉的在她的樱红处来回的盘旋。
意识不清的唐演甜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开始挣扎起来。
她的挣扎,彻底的刺激了他,意志力也在此刻瞬间瓦解。
俯下身,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压在了她身上。用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官彦肜在她耳畔处低低的道,“小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沙哑的声音,在他再次附上时中断。
唐演甜被他身上的衣服扎得不舒服,想要进一步的贴近他的肌肤,于是开始动手扯他的衣服,只是太过笨拙,扯了好半天都没有扯下来。
官彦肜无声的在心里嘶吼一声,快速压住她乱动的双手,自己动起手来。
褪尽彼此身上的束缚,在迷乱的热情中,他再次附上了她滚烫的娇躯。
窗外的雨,仿佛在宣告着某种醉人的仪式。
Chapter 013 官氏夫妇
几乎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官彦上才从手提电脑中抬起投来望向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两个人,沉吟了许久,他才开口问:“你们是怎么了?”
官天赐夫妇停下脚步,看向唯一一个留在家里面的儿子。这个儿子,终于肯理会他们了。
瞧他们两个老人家多辛苦,为了吸引儿子的注意力,足足在他眼前晃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成功。
要是小女儿官彦迟在,‘体贴’他们多了,因为他们只需要一分钟就搞定——其实上官迟是因为上官迟性格比较暴躁。如果拿他们的大儿子官彦肜比起来,小儿子官彦上又好多了。因为官彦肜如果不想理人,即便你在他面前晃悠一整天,他也不会理会。
官天赐夫妇对望一眼后,很有默契的走到官彦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宝贝和秦月被人你外公骗去英国了。”法克温莎说的小宝贝,指的是他们的小女儿官彦迟,而秦月,是官彦迟的未来老公。
上官迟去英国已经两个月了,即便再迟钝,也不至于家里面少了个人他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话题他决定保持沉默。
见他不回话,官天赐突然出声“你大哥没回来。”
官彦肜挑眉,淡淡的道:“父亲大人,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新鲜事。”
“你大哥最近在忙什么?”法克温莎把话接过来。
“大哥的事,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意思是这种事不要问他。修长的十指又在电脑键盘上敲起来,—心二用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法克温莎和官天赐交换一眼,他们这个儿子还真无趣啊!就看不出来他可怜的父母,只是无聊过头想找人聊聊天吗?
不过在官家陪无聊父母闲嗑牙的,一向不归他官彦上负责就是了,会和父母闲谈的,不是体贴的官彦迟,就是官彦迟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未婚夫秦月。
生性原本冷漠,因工作而常年不在家的大哥官彦肜,从来就没当过父母聊天的对象。
每次父母为了能和他说上两句,都要他面前晃悠了一天才能让他开口。
虽然他家的时间最多,但是也很少陪父母聊天。今天父母会找他闲扯,无非是妹妹官彦迟和秦月都不在,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才找到了他。
他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只是没有特别爱说话,没有必要他是不会主动找人聊天。通常的情况是人家问他就回答,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观感。
迟疑了会儿,法克温莎再接再厉地找话题:“肜那孩子今天从德国回来,八点半的时候打电话说会回来的,可是你看看现在,都快一点了都还没回来。”
Chapter 014 官彦上
空气寂静了会儿,官彦上没有听到声音,才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你在问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
法克温莎是真的很想放弃,又不甘心。于是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官天赐。
“听说他去参加白氏宴会时还没上去就走了,他知道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公司忙去了?”官天赐当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附和。
官彦上敲打键盘的双手停下来,取下鼻梁上的眼镜。
这个举动让官氏夫妇心中一喜,以为唯一在家的儿子,总算准备认真地陪他们说说话了。
官彦上似笑非笑的就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露出个同情的表情道:“大哥不归我管,他去哪儿了问我也没用,至于去公司忙——你们这么想的话,也许是正确的,更或者说,这样想会更幸福点。”
官氏夫妇并不笨,自己儿子那笑容中所传递着的讯息他们当然明白,只是,为这样的信息而感觉到无奈。
官彦上这孩子没什么不好,真的没什么不好,就是太不体贴了。
把一旁的眼镜拿起来重新戴上,继续将手放到电脑的键盘上,动了两下又停了下来,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如果你们接下来要问我大哥现在跟那些女人交往的情况有没有女朋友,这事我倒知道,两个字——没有。”
话才说完,他的手指又在键盘上动起来。
竟然连让他们问的机会都要剥夺!
雷家夫妇垂头丧气地确定了一件事,官彦上这孩子——真的是很不体贴。
明知道他们无聊才找这些话题,却把他们要问的问题都给封杀。夫妇俩无趣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等会儿你李姨给你送药来,还有,我已经约了詹姆斯医生,这次你要记得在家。”
官彦上抬眼,看了一眼说话的母亲后,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夫妇二人才兴趣缺缺的挽着手离开。
“这么无趣的孩子,到底是谁生的?”官天赐边走边叹气。
“!是我生的没错,但你别忘了,若没有你的赞助我也生不出来,别想赖在我一个人身上。”法克温莎绝对不愿意一个人背负这样的‘罪名’。
“那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像我?”
“大概是基因突变——”
听着声音飘向前院,官彦上的手停下几秒,犹豫地想,让父母感觉无趣,算不算是—种不孝?但愿不是,天性如此,他也没办法。
不过,基因突变?谁家的父母会当儿子的面说这种话?叹了一口气后,他继续做着手里的工作。
Chapter 015 她一定是在做梦
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有些茫然地瞪着天花板的灯饰,空气中全是陌生的气息,这里好像——不是她家?陌生的景象让她有些迷茫。
她想要起床,才发现似乎有东西霸道地占着她的腰。
一侧过脸,她的心脏差点没当场罢工,用力地眨了眨眼。
几缕发丝凌乱的覆着长长睫毛,俊美的睡颜竟摆在她脸孔的十公分处,屏气凝神中,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规律吸吐的气息。
“我的老天,我一定是在做梦——”说着,她伸手捏想自己的脸。
痛——
瞄到自己和身边男人寸褛未着的上半身,即使宿醉未解,思绪却顿时清醒不少。
因为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他的味道全都那么真实。她猛然—震,毋庸置疑的,那霸占着她腰的——是他的手。
外面的天才刚亮,透过微弱的光,她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色的痕迹。
忍着宿醉后的头疼欲裂,她开始细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去为客人化妆,然后被强留了下来,知道被强留的原因后她就离开了,之后被一群混混欺负,她在跑,他们再身后追——然后,有人救了他,救了她之后——被他带到酒店——自己洗澡后不小心睡着了,然后,然后,然后——
双手紧紧的攥紧,有些忍不住,心底的难受蔓延到喉咙处,最终发出最压抑哽咽声。
泪水,从她的眼角处滑落,划过脸颊,直落到用着她身子的那只手臂上。
身边的这个陌生的男人似因泪水滴落到手臂上有醒来的迹象。
呼吸拂过她的面庞,让她的身子一阵发颤。
快速的擦掉泪。
她不能,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摸样。
想要脱离他的怀抱,谁知道一动,他反而拥得更紧,紧贴在—起的肤触及热度让她的心快从心口跳出来。
“想走?”慵懒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