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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匹良马,大家可以去试试。好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眼看洗手间周围,人越聚越多,还以为这儿打群架呢,再闹下去可就不好看了。阿德哼了一声,板着脸要先离开。
“事情没处理完,你不能走!”唐邪仍然把铁闸似的胳膊横伸在阿德的面前,拦着他不让他走。
“我说,你可别没事找事哈!我已经让你三分了!”阿德勃然大怒,转头看着阿默说道,“叔,你可看到了,这可不是我的错吧?他就不让我走人,你说我要怎么办?”
看到这一幕,阿默好像也变了脸色,本来觉得两方发生吵闹,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是唐邪得理不饶人,甚至他确实是没事找事儿似的。
“阿唐,有句话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是倚老卖老,更不是故意袒护自己的侄子,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的话,看在都是同事的份上,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揪着一点理不放,那可不招人喜了哦?”
阿默语带双关,脸色深沉地看着明显不想善罢甘休的唐邪。
“默叔,不是我阿唐得理不饶人。只是你侄子阿德欺负我老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辱妻之恨,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唐邪一字一顿,恨恨地说道。
“阿唐,别把话说得这么重行吗?什么叫辱妻之恨?你这四个字,可让大家心里一咯噔呢!”阿默很严肃地纠正着唐邪的用词不当,然后问道,“那么你想怎么样呢?让阿德给你老婆跪下来道个歉,还是砍他一条胳膊赔礼?”
阿默这样说话,那明显是在说反话了,意思是说唐邪小题大做,甚至有无事生非之嫌。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非要整得不死不休的样子。
“跪下来是不用的,砍胳膊砍腿就更免了,我只要他向我老婆郑重地道个歉,说声对不起,这就算可以了。”唐邪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阿默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之色,不过这一丝愤怒是一闪即逝,向阿德说道,“阿德,人家既然开口了,你看……你就给她道个歉吧!”
阿默的语气很耐人寻味,仿佛唐邪纯粹就是无理取闹,为了打发这粘到脚上的事儿,勉强有理当没理,给人家道个歉而已。
“叔,这个歉我不能道!”
不料,阿德却是义正言辞的样子,朗声说道,“要我道歉也可以,但我得有错在身啊,对吧?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如果真是我的不是,别说口头道歉了,就算让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阿德也磕得起!但是抱歉,我没错!所以要让我没错道歉,我办不到!”
☆、辱妻之恨(4)
“你办不到,你就不能走!”
阿德的态度很强硬,而唐邪显然也是针尖对麦芒似的,是硬的碰上硬的了,“你说你没错,你就没错吗?你错不错,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唐邪大声喝斥着阿德,简直就像大人教训玩劣的孩子似的。
“我警告你,你跟我说话,最好客气点!”阿德怒发冲冠,双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能一拳打死唐邪似的,那咬紧的牙关,只恨不能咬下唐邪身上一口肉来才解气!
“阿唐,不是我阿默袒护自己的侄子,咱就事论事吧,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硬揪住你那点道理不放,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大家既然能站在洛家的这块地上,就是兄弟,不是仇人,没必要这么针尖对麦芒的吧?”阿默好说歹说。
“默叔,你这番话,说给你侄子阿德听,比说给我听有意义得多。”唐邪完全不为所动,怒目看着阿德,一副你不道歉就别想离开这里的样子。
事情闹到这一步,洗手间里里外外围了很多少,里三层外三层的,就跟发生了血案似的,连当事人秦香语也看不下去了,向唐邪低声说道,“算了吧,咱们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是了。”
秦香语想,自己和唐邪真犯不上为阿德这种人生气。
事实的真相也只有秦香语和阿德两位当事人最清楚。
在秦香语看来,阿德这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水龙头洗脸的时候,把大片的水渍都喷到了自己的胳膊和前胸上,这一点固然让人不爽,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让人气愤的是,阿德居然假借帮自己擦拭衣服上的水渍为由,试图揩自己的油,甚至想摸自己的胸部,这就太让人愤怒了。
秦香语之所以没有提到阿德想摸自己胸部的事实,是因为一来这不是什么光采的事儿,自己都学得丢人呢。二来当时只有自己和阿德,周围既没有见证人,也没有摄像头录制下这一幕来,所以他大可以不承认有妄图摸自己胸部的念头。
“秦小姐,谢谢。”
阿默正愁着没人出来圆个场呢,当事人秦香语自己说算了,那再好不过了,于是他向秦香语感激的一笑,意思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唐邪就别再纠缠不清了。
不料唐邪摇了摇头,果断道,“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唐邪不是好欺负的!欺负我唐邪的老婆,那比欺负我本人还更厉害,我要是不给自己讨一个公道,我这张脸往哪搁?”
一边说着,唐邪目光扫视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众人,说道,“不是我唐邪喝了酒,在这儿无理取闹,耍酒疯,也不是我揪住什么理儿不放,小题大做。而是这阿德耍流氓,想占我老婆便宜呢是吧?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里,唐邪突然将目光转向了阿德,愤怒地盯着他,恨不能用目光将他秒杀在洗手间里。
☆、大打出手(1)
“你……你说什么?拜托你说话有根有据的,别血口喷人好不?”
阿德虽然有一丝心虚,但表面看上去还是理直气壮的,突然伸出三根手指冲着天,朗声说道,“我阿德敢对天发誓,如果我刚才对她有什么不良的念头,就让我不得好死!”
他说完这话,又恨恨地瞧着唐邪,“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吧?你这人醋性大,硬是捕风捉影的,我也不跟你计较!你让开!”
唐邪像泰山一样岿然不动,沉声道,“你道了歉,我就让开。”
“如果我不道歉呢?”阿德也沉声反问道,“你是打算让我在这儿睡觉,还是打算用你这只胳膊,把我困在这里困一辈子?”
这时一位保镖说道,“你们两位都消消气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
唐邪突然道,“没有事的人,请离开这里吧,这儿没什么热闹好瞧的。”接着又向面前的阿德说道,“如果你不道歉,我会帮你道歉的。不过,我的方式可能有些粗暴,怕你消受不起!”
“什么意思?要动武吗?你当我怕你不成?呵呵,你的战绩我也听说了,和阿星在练功房单挑,占了点上风嘛,对不对?别说你不一定打得过我,就算你稳能胜我,你也别以为,凭拳头硬就能说话!”阿德不卑不亢地说道。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话!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道不道歉?如果不道歉,别怪我不客气!我已经对你一再忍让了!”唐邪寒着脸说道。
阿默看着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说道,“阿唐,你不要太过分!还真得打处头破血流才算衬你的意吗?阿德不给你道歉,好,我给你道歉行了吧?我就不信,你和阿德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较真到这个地步!”
“默叔,您真的不用做好做歹的,企图侮辱我老婆的人是阿德,不是您。要道歉,我只接受阿德的道歉,如果您也向我道歉,那不是明摆着偏袒阿德吗?”唐邪不依不饶,语气也是不冷不热的。
“阿唐,你这么说就太过份了吧?我怎么就偏袒阿德了?我既没有说过一句偏袒他的话,也没有做出一个偏袒他的举动!我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就算换个人,换是你的叔叔站在这里,我想他见了你这个样子,说的话跟我也差不到哪去吧!”
阿默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跟二十几岁的小辈犯不着动怒。但是唐邪这番话却让他脸红脖子粗的,真的动了怒了,“阿唐,你要是觉得我说话有失公平,那好,你不怕小题大作的话,你去找洛先生说理吧!”
“默叔,说真的,我正有此意!”唐邪耸耸肩笑了笑,“如果洛先生也觉得我是无理取闹的话,那我就认了。”
“阿唐,你以为这事儿闹到洛先生跟前,会办得很光彩吗?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事事都得请洛先生说理的话,那洛先生可以当大律师了!”阿默红着脸,怒声说道。
☆、大打出手(2)
“默叔,请不要说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行吗?如果默婶也被人侮辱,被人企图摸胸,您也觉得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方连道个歉都不用,就可以拍拍手走人么?”唐邪针锋相对,这话一说出来,那是把阿默也看成和阿德一个鼻孔出气的人了。
“你……你……”阿默大怒,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颤抖的手指指着唐邪,但却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香语看事情越闹越大,怕真会闹出什么事儿来,拉着唐邪的胳膊说道,“老公,咱们走吧,别在这里了!走呀……”
“阿默,发生什么事了?大家在闹什么呢?”
就在秦香语想拉唐邪走人的时候,人圈的外围,洛先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位喝得醉醺醺的下属们纷纷口称洛先生,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洛先生,你来得正好,是这样的……”阿默气得胸口不住起伏,他想把事情的经过向洛先生转叙一下的,但因为情绪较为激动,无法心平气和的陈说,于是让薛晚晴把事情向洛先生交代一下。
薛晚晴就把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内容大致说了一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当然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也并没有偏袒唐邪或阿德。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
洛先生微微一笑,一副和事佬的模样,向唐邪说道,“阿德喝了些酒,在帮秦小姐擦拭衣服上的水渍时,一时没有注意下手处,可能引起了误会,你别往心里去。”
然后洛先生又向阿德说道,“向秦小姐道个歉,说声对不起吧!毕竟把水弄到秦小姐的衣服上,这并不是她的不是,而是你的不是,对吧?”
“好。我承认,我不小心把水溅到了秦小姐的衣服上,是我的不对,我向她道歉就是了!”
阿德点了点头,为了表示诚意,还又转身对着秦香语,一字一句地说道,“秦小姐,我在开水龙头的时候,不小心开得猛了些,把水溅到了你的衣服上,对不起!请你原谅!”
他这一番道歉,不管心里有没有诚意,起码表面的功夫是做足了,能用这种语气当着众人的面儿向秦香语道歉,也确实是完成了道歉这件事。
阿默气缓过来了不少,向唐邪问道,“阿唐,现在你满意了吧?阿德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不可以!我也不满意!”
唐邪大声说着,看到众人投向自己的质疑的目光,随即解释道,“我要阿德向秦小姐道歉,并不是为他不小心把水弄到她的衣服上而道歉!我老婆既不是公主,也不是娘娘,洗脸水不小心弄到衣服上,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气的是,阿德假装不小心把洗脸水弄到我老婆的衣服上,想借着要为我老婆擦拭衣服上的水渍的机会,耍流氓、沾我老婆的便宜!”
唐邪这话一出口,围观的众人一片骚然,议论纷纷。
☆、大打出手(3)
而当事人阿德更是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说道,“唐邪我告诉你,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想沾你老婆的便宜,好,你拿证据来!你只要有证据证明我想沾你老婆的便宜,你就算说我想强奸她,我也绝对认!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你这含血喷人的罪过,我可要跟你精打细算!”
唐邪说道,“这个洗手间里没有装摄像头,当时薛晚晴还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没有第三人能指认你的意图,你乐得说些漂亮话!”
“唐邪,我阿德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还是你天生就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我就奇怪了,你没证据你还说个屁呀!你说我想沾你老婆的便宜,我还说你老婆勾引我,想把我给强暴了呢!怎么算?”
阿德这番过激的话刚刚说出口,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出手的人,自然是近在眼前的唐邪。唐邪出手如电,阿德和他只有咫尺之遥,又是在全神戒备的状态下,居然没能躲过唐邪的这一记耳光。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洛先生一看唐邪出手打了阿德,立刻大声劝止。
唐邪这么一出手,一耳光打在阿德的脸上,阿德当然不可能很冷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