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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香语满面潮红,唐邪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婆,你的脸色怎么红扑扑的?就像书上说的似的,什么霞映澄塘,月射寒江,很美的嘛?你是不是……”
“不要胡说哦!我只是……被这一闪一闪的霓红灯照的,脸上看上去就红红的嘛!”秦香语也不知怎么的,已经和唐邪是夫妻了一百回的人了,被唐邪用这种很暧昧的语气一说,心里还真是痒痒的。
居然想要了。
秦香语主动提要求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毕竟和心爱的男人唐邪在一起,哪能时时都是由他主动,自己被动?但,那都是在家里,在□□啊,在纯粹是自己的二人小世界里。
然而现在,这场景可太不适合由一个女孩子家提要求了。这可是在大街上。虽然旁边就是一个较为幽静、很适合男女间做些苟且之事的花园型广场,但在露天的情况下,秦香语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
☆、寻欢(2)
这确实太令人感到羞耻了,秦香语甚至怕唐邪会因此而轻视自己,以为自己是骨子里很狂野,甚至是放荡不羁的那种女人。
“嘿嘿!”
唐邪不愧是和秦香语灵肉交融过的,很会意地点点头,完全明白秦香语这个内心很想、但却羞于启齿的想法。
“老婆,我知道你想什么,OK,绝对没问题,老公我支持你,而且是身体力行的那种支持!难得今晚月色如此撩人,我唐邪能揽美色在怀,何其有幸啊!”
唐邪高兴得不得了,就差手持酒杯,对月痛饮,然后再放怀高歌一曲了。
“老公,你误会了吧?我哪有想什么啊!”
秦香语小声说着,有试探唐邪的意思,她怕自己想的如果和唐邪想的不是一回事儿,或者唐邪明明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却故意逗弄自己,那多不好意思?老来会被他笑话的!
“误会什么?这还有什么好误会的?不就是野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华夏国的圣人孔子,知道是怎么生下来的吗?是他爸妈野合,才怀上了孔子的!”
“不是吧?老公,开别人的玩笑可以,开圣人的玩笑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孔圣人可是华夏国的文明始祖啊!”
秦香语可不想看到唐邪开大圣人的玩笑,那是罪过,如果圣人在天之灵降罪的话,自己将来有个儿子,可就不能考全球一流的名校了。
“我可没有诽谤大圣人孔子啊!嗯,我想想原话是怎么说的——哦,原文是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说是‘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一个叫叔梁纥的爷们,和一个姓颜的美眉,在荒郊野外爱爱了十次或几十次,才把孔子给怀上了。这书可不是咱写的,要说诽谤的话,那是原作者诽谤,咱只是翻译一下而已。”
唐邪像个饱读诗书的高才生似的,当真是满腹经纶,为了成功和老婆秦香语打个野战,好好放松一下,不惜暴露自己的文才,卖起了诗书,用厚重庄严的《史记》来打开老婆的心结。
“老公,看不出来,你还挺能侃的啊?而且好像是引经据典,并不是满嘴跑火车的胡吹哦?”
秦香语很幸福地挽着老公唐邪的手,她喜欢唐邪能征善战的猛劲儿,更为唐邪巧不巧地掉上几句文儿而感到惊喜。不过她心里一动,奇怪道,“不是吧老公,你说孔老先生和孔夫人在野外,嗯……爱爱了十几次甚至几十次?书上有写得这么详细吗?连爱爱的次数都记录了下来?”
“呵呵,老婆,我不能不说,我很喜欢看到你这种追求学问的精神!嗯,怎么说呢,看书要既会看又会思考,你想想,一般人爱爱,哪有一次就受孕的,怎么不得个十次甚至几十次的?所以,没有人能保证,当年孔老爷子和孔老太太打野战的次数低于十次!”
唐邪好像是为这事儿专门考证过一番似的,十分笃定地说道。
☆、寻欢(3)
“哦,原来是这样。老公,想不到你还真是学思结合啊!”秦香语听到这儿,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越发心痒难搔了。这就像是一个挺饥饿的人,别人越是说起美食、说起大餐,腹中的饥火就越是难耐,真是迫切地需要饱食一顿。
其实这也难怪,之前在陆家的这些日子,唐邪虽然和秦香语是一个房间睡觉的,而且也是同床而眠,但为了让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的形态装得更真实一些,他们两口子一直都没有亲热。
毕竟,唐邪并不敢保证那房间里没有装下针孔摄像头,或什么小到不可思议的窃听器。如果被陆连峰知道,自己刚来这儿避难,晚上就和老婆秦香语做这做那的,这不明摆着是扯逼吗?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砍死的人,还有心情在□□折腾女人?
一来是生理上没有得到该有的慰籍,就像一片太久没有浇灌的旱田似的,委实太需要唐邪来降一场甘霖了。
二来是在陆家那种像监狱似的地方,感觉随时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就算房间里除唐邪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心里也总觉得毫无安全感,在这种高度不爽的精神压力下,和喜欢的男人痛痛快快地做一次爱,来好好地放松一下,这无疑是个极好的解压方式。
“老公,那你说这个的意思是?”秦香语嗫嚅着,感觉还是由唐邪来亲口提出野合的要求比较好一些,自己只要做一个态度良好、配合积极的承受者就好了。
“我的意思,老婆你还不明白啊?当然是见贤思齐,萧规曹随了!我们应该学人家孔家老两口,也野合上几次,没准咱也能生个圣人级的宝宝呢,那样的话,咱就功德无量了,而咱们的野合行动,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被人家记载在史书上,让后人们津津乐道,有样学样去吧!哈哈!”
唐邪大笑不己,感觉今天自己的兴致真是很高,同时心里也打定主意了,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和老婆爱爱一次,并且要好好地给她一回。
一丝情欲,就像星星之火,在唐邪和秦香语两人的身上,很快就成燎原之势。
两人挽着手走在这个很有暧昧情调的花园式广场上,正在寻找着合适的露天爱巢。两人可绝对不单单是为了找地方做一次,那样的话,大可以去宾馆开房间,痛痛快快的做上两个小时,任唐邪怎么折腾,任秦香语叫多大声都不会有人过问的。
可惜,□□的生活过久了难免腻歪,就像整天在家里吃饭似的,有时很想到外面吃点烧烤,那种露天的情调是室内生活无法比拟的。
在这个很不算小的广场上,不管是假山前后,还是音乐喷泉的周围,台阶上和花丛里,随处可见两两相抱、热情地在一起拥吻的男女。
唐邪四下里观察着,发现其中当数二十至三十岁的青年男女最多。
年轻再小一些或再大一些的当然也有,甚至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在一张黑暗处的排椅上,大肆抚摸着一位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
☆、一个二货(1)
“老公,咱们去哪呀?好像没有合适的地方了哦!”
秦香语和唐邪牵着手走了一大圈,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广场上适合干些好事儿的地方,早已经占满了人,来早的情侣可以躺着做,来得正合适的情侣就坐着,而来晚一些的就站着倒也不错。
至于像唐邪和秦香语这种临时起意的两口子,也就只能走马观花地看着人家寻欢作乐了。
“他妈的,这么不巧,真他妈的败兴!”
走来走去,唐邪和秦香语手牵着手,都绕着这广场走了两三圈了,无奈实在是没有个合适的地方供两人快活。这让唐邪非常恼火。
唐邪突然感觉到,想吃腥却吃不到的人固然可悲,而明明有腥可吃,却怎么也没个合适的地方吃的人,更加可悲。
“老公,算了吧,要不我们就去宾馆怎么样?”事到这一步,秦香语也是心里痒痒的了,真是奇怪的很啊,想吃的东西越是吃不到,心里就越想,怎么也得千方百计地吃到嘴里才甘心!
“不。咱们再转转,也许下一分钟,就有两对完事儿的男女腾出地方来,咱们还要考虑选哪处地方更好呢!”唐邪很乐观地说道。
“这可不太可能。”秦香语悠悠地一叹,“就算是真有人腾出地方来,不等咱们抢下,别人已经捷足先登,甚至立刻就开战了,呵呵!嗯?那边那个黄头发的家伙,在看着咱们,在笑话咱们么?”
秦香语正调笑着呢,突然看到十几米外、灯影迷蒙的花丛中,有一位满头金发的美籍男子,一手搂着一位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妖姬类型的美女,正在冲着这边笑。
唐邪也看到了,这明显是在招呼自己呢。
“妈的,不知道是干鸟的二货,不用理他!”看到那位金发男子灿烂的笑,唐邪很想上去扁他,但显然自己不能随便在这儿打人,于是一个冷眼丢过去,转过身和秦香语一起走开了,也没理他。
那金发男子却自己跑了上来,跑到唐邪跟前说道,“嗨,亲爱的伙计,原谅我的冒昧吧,因为也许我就是为你们带来方便的人!我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正在寻找什么!”
看这位会说华夏语的美籍男子,唐邪问道,“朋友,有什么事情吗?直说吧!”
“两位幸福的朋友,我想,你们正在寻找一个可以让你们温存的家,露天的家,对吗?”美籍男子一脸的友好,就像个从事服务行业的人员似的,细声慢气地说道。
“嗯,可以这么说吧,你没有说错。”
唐邪看他开门见山了,自己也没有必要遮遮瞒瞒的。
毕竟,在这弥漫着暧昧气氛的花园式广场上,凡是双脚站在这广场上的男女,基本都在做着那事儿。没有做那事儿的,并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地儿。甚至就算单身的男子,未必都没有躲在暗处看着别人欢乐,自己在打着飞机呢。
唐邪怕什么?这就像一个人光着屁股上街,当然怕人笑话。但如果全天下的人都光着屁股,那就理所当然地不用再穿裤子了,也不用觉得光屁股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儿。
☆、一个二货(2)
“呵呵,英俊的先生,美貌的小姐,我要非常荣幸地告诉两位,我有一个绝好的地方,可以供你们寻欢作乐,你们会体验到极端的□□的!”
话说到这儿,美籍男子一脸的笑意,而且搓起了手,就像抚摸什么似的。他看向秦香语的目光,也不像刚才那样和善了,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意味。
这种目光,让秦香语觉得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在看着自己,感觉非常不舒服,甚至有点想吐的感觉。
“伙计,我得感谢你主动上门,提供给我们可能需要的这种服务。说吧,要接受你的服务的话,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唐邪可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美籍男子外貌很和善,眼眸中却闪动着一丝让人警惕的光泽,就像凶兽露出的獠牙似的,让人心里觉得他就是那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唐邪想,这家伙没准是缺钱了吧?是不是想把他欢乐过后,并且霸占着不放的地方,以相当高昂的价格转让给自己?来个空手套白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唐邪也并不介意支付一点钱,来买个他这个地方。虽然这地方可绝对不是他的。
“笑什么?是不是要钱?你说吧,要多少钱?”唐邪看到这美籍男子只是笑,却又不开口提条件,特别是他这种笑,让人看了心里极其不爽,好像要引诱自己干一件大勾当似的,唐邪见之心烦。
“NO;NO!先生,你误会了,请相信我是位富有的青年!”美籍男子风趣地否定,为了展示自己的财力,还特意把手上戴的金表和脖子里的金链子亮给唐邪看。
唐邪看了一眼,他的金表和金链都是货真价实的,即使是在富裕的美国,纯金制的手表和项链也绝对不是中产人家的青年所能佩带的,唐邪知道这小子并不是想要钱。
“伙计,有话快说!”唐邪最不喜欢在谈条件时,对方毫无时间概念地卖关子,特别是脸上挂有这种令人见之不爽的笑的这位美籍男子。
“好吧,先生,请原谅我的冒失,也许我正是为你带来一种崭新的□□的人。嘿嘿!”美籍男子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是越来越不对味儿了,就像色狼看到美女要染指似的。
到这时,唐邪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金毛鬼的意思。但唐邪不能理解的是,这人难道脑子进水了吗?居然妄想凭着提供自己一个寻欢作乐的地方,就想沾老婆秦香语的便宜,甚至……?
唐邪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脑残的人。至少,一个脑残至此的人,不应该有这么一副看上去还可以归为人类的躯体啊?
唐邪现在是真想听听,这黄毛小子能说出多么离谱的话来。
“先生,我想,我的意思你一定能明白吧?”美籍男子坏坏地笑着,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