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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泽林问道:“王哥,那ZP与老聂作比较,你说他俩应该是谁的工资高?”
王经理知道彭泽林所指,这次他为ZP争取到的是三千五,而老聂只要一千六,相差近两千。
“不能这样做比较啊兄弟,老聂说话不注意,引起老刘的反感,这也怪不得我啊!”
彭泽林反驳道:“王哥,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真是按照这样的标准发的话,老聂会第一个不愿意的。你想想:ZP在他面前应该是晚辈,年纪也比他小的多,从事工程也没有他的时间长,你怎么说通一个年龄大,阅历多的老朋友工资比你的女婿少一半还多的事实呀?”
彭泽林这一说,王经理也感觉到了他对于此事的考虑确实欠妥当,变叫彭泽林先不要生长,他再想办法协调。
几天后,王经理告诉彭泽林他与刘经理商量了之后,刘经理同意把老聂的工资补回来了,每月两千六,并让彭泽林不要告诉老聂ZP的工资比他高的事实。
彭泽林没有高兴的起来,他知道NYH得知了结果后一定会有想法的。
“王哥,你认为老聂他会不知道每个人的工资发放标准吗?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先稳住他,不要让项目部开始运作就出现危机,以后他知道了也是以后的事,那时也出不了大篓子的。”
彭泽林点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他是不希望项目部出什么意外的。但他更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不一定会按照王经理想象的那样顺利进行的。
果然不出彭泽林所料,后来还没等到发工资NYH就知道了,他还曾为这事恼火的不行,亏得彭泽林在中间打了许多的圆场,才慢慢地把他的怒火平息了下来。
从这件事情过后,原来属于王经理公司的人对WWH的看法愈来愈不济,包括WF、CX、ZP、LY他们,当然duiWWHyij最大的就属NYH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随让他天生就是一副让人看不清的模样呢!不管是在工作上的工作方法、方式,还是在人际关系的为人处世上,他都远远地不及彭泽林几分之一,用大家是一句话概括就是:根本不入流。
在项目部排查交接期遗留的质量缺陷问题上,WWH做了分工,他说自己对路基水毁方面不是很熟,提出自己与CX一组排查路面与沿线设施的问题,彭泽林与ZP一组排查路基水毁的数量,对于WWH的安排,彭泽林也没有提出异议。
在忙碌了好几天后,彭泽林将本组排查到的水毁做了汇总交给WWH,WWH当时也没有说什么,在管理公司养护科强调的时间之前上交了调查资料。
在接到业主和监理代表处的同意修复指令后,WWH安排了自家的弟弟和姐夫包揽了所有的水毁修复工程,并与彭泽林商量项目部提取管理费的额度。
因都是WWH自家的人在干工程,彭泽林没有发表意见,先问WWH是怎么考虑的。
WWH边说修复水毁的单价太低,不能把管理费提的过高,除了他叔王经理提的10%,刘经理提的55之外,项目部不再提取施工队的管理费了。
对于WWH心底的小九九算盘,彭泽林了如指掌,当时没有点破他,只是笑了笑道:“王经理,你这样安排的话,咱们的项目部可是还要赔着钱的啊!”
WWH真不害臊,竟然厚着脸皮笑道:“彭总,项目部也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也不在乎这点钱,他们将来真的赚钱了,不是还能请你喝酒吗?真的赔钱了,可就不好说话啊!”
彭泽林哪里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可他却看错了,彭泽林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与他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喝酒就不必了,我也不是拿着贪图施工队便宜的人,让他们赔钱的心理我没有,但是,凡事不能做到太过分,大家都眼瞅着你呢,怒不觉得这样太荒唐么?”
见彭泽林软硬不吃,WWH没了主意,便问彭泽林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置,问他有什么具体想法。
这点倒是难不住彭泽林,好歹他也干了几年的水毁修复,个中深浅自是一清二楚,何况此次的水毁工程了还是他亲自排查、上报的呢?
'大结局'
第七十四章一封不算完结的信
'大结局'
WWH打出了心里的小算盘,彭泽林若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办,当然什么事情也不会有的,大家好说好商量,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以后的那么多不愉快。
但是,彭泽林天生是一个宁折不屈的硬汉,看不清假公济私的硕鼠行径,自是一语回绝了WWH的要求,让他进攻性的试探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在随后WWH递过来的是个合同里,彭泽林看来后做了好几处修改,将不合理的条款都做了相应的调整,打印出来后交给了WWH,让他看看有什么不同意的。
WWJ对于质保期与管理费都不满意,要求彭泽林按照他的意思修改,彭泽林没有同意,说是这都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拟定的,都是有理有据的内容,没有偏袒任何一方,施工队不应该还提出过分的要求。
WWH也没有交施工队的人来项目部签协议,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工程结束WWH被停职调离项目部后才补签的。
彭泽林与WWH最早的一次争论是由上报的水毁工程量引起的,起因是WWH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说二标的遗留工程量比他们一标上报的多。
本来调查的数据只有几万块钱的水毁,彭泽林一加再加后才算到了六十多万,交给WWH让他上报给了养护科,业主认同后才开始进行水毁修复的。
现在WWH反过来说水毁调查是由彭泽林负责的,工程量报少了应该由彭泽林全权负责。
这一下子就把彭泽林激怒了。
以他彭泽林的个性,凡事有关于业主支付工程款的项目,就没有他不钻空子虚报工程量的,哪里会有WWH所说的少报的道理?现在还要他负责这莫须有的责任,他那刚正不阿的秉性能忍受得了吗?
彭泽林就与WWH据理力争,也正式拉开了他与WWH之间矛盾升级的序幕。
那天下午的争论中,喝了酒后有些不胜酒力的WWH动了粗口,还大有想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彭泽林看清了眼前的局势不是很妙,没有与WWH在口舌上一争高低,因为他也没有这个必要,彭泽林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也不在乎WWH这个人渣说的什么,因为T他WWH并不能代表项目部的任何人。
彭泽林只是将项目部发生的这一闹剧反映给了王经理,并请王经理向他的几个女婿求证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让王经理给自己主持公道,不然他不敢这个项目总工了。
王经理一听也急了,他深知彭泽林的脾气,也知道彭泽林的为人和工作方式,完全站清楚这件事情决定不是彭泽林输理了。
王经理答应彭泽林,一定会还给他一个说法的。
第二天,彭泽林没有去项目部上班。王经理给彭泽林打来了电话,说是他去WWH家里动手打了WWJ几个耳光并骂了他,让彭泽林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该上班上班,以后项目部还得他大力鼎助。
彭泽林也没有得势不饶人,隔天也上班了。
WWH给彭泽林赔了不是,说前天是自己喝多了昏了头,才与彭泽林吵架的,请彭泽林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在发生类似的事情,项目部的工作还要彭泽林多多指点帮助自己。
彭泽林没有与WWH过多的计较,表示自己不在意,不会影响到以后的工作的,此事就此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在项目部在对于服务区水毁是不是该处理的问题上,WWH坚持业主不给钱就不修的说法,没有给业主一些缓和的余地,为此与养护科长在服务区的现场吵架了,让孙科长很是下不来台。
之后的工作中,WWH得不到业主的信任,一般的事情他都是让彭泽林出面去与业主协调、周旋,业主那边也放了狠话,这次必须处理WWH,让换项目经理,WWH清除出场。
王经理和刘经理都多次协调,WWH本人也是穷尽门路,无奈最终还是未果,项目部由NYH征收接管项目经理的工作,彭泽林也以公司的名义发函,正式向业主递交了更换项目经理的书面资料。
至此,WWH的主导地位没有保住,还丢进了脸面,在他单位河南路桥也是臭名昭昭。
在WWH退出项目经理位置之后,百般找人说好话,意欲保住他在项目部的主导位置,最后却被NYH识破了,打乱了他的美梦,并与他大吵一架,双方还动用了上百口子人齐聚项目部准备大动干戈,以警察和王经理的介入调解了事。
WWH把他经手的所有项目的施工都划归给了亲戚,视项目的所有人不存在,把彭泽林辛辛苦苦从管理公司挖回的利润都据为已有,连应该上缴的管理费用也都拒交,还让人以威胁他叔叔王经理来达到自己盈利的目的。
WWH的所作所为,完全丧失了一个领导者应有的觉悟,把自己最隐晦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项目部所有人的面前,不但丢尽了工程施工管理人员的脸,同时也断送了他在河南路桥的后路,活脱脱一个败类形象。
至于王经理为什么不主动处理WWH,还要纵容他在项目部扰乱正常的工作环境和大家的和谐氛围,彭泽林不得而知。在WWH最终又一次没事找事牵扯到了彭泽林身上的时候,彭泽林便预感到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与王经理有着割舍不开的关联。
心里的悲愤、气馁、失望交织一处,多年来沉闷于胸的忍让退却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他差点将项目部砸了,似乎是那就结的愤怒找到了宣泄点。
彭泽林将这些都写下来,他要给王经理看看,检验检验人心是不是都是肉长的。邀了王经理,彭泽林递给了自打认识王经理后给他写的第二封信,也想再次看看王经理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到底是持什么样的一个姿态。
王经理扯开了彭泽林递给他的信,一行行、一字字地看了下去:
“只能对老总说的心里话
王哥:
从进入项目部的那天起,我当自己是项目总工。
我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借鸡下蛋”。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这句话的含义,我也没有忘记我还是你技术上赖以信赖的全能帮衬,我做了从资料员、计量部长、总工到项目经理,从技术员、工程部长、总工到项目经理的绝大部分工作,项目部的这十多个人没有谁比我的出勤还多,没有谁比我的工作多、用心的,这点上我做到了以身作则。不管是大家的伙食,还是与监理、业主的关系协调、维护上,我没有让为自己做过一顿米饭,没有违背过领导的一次意愿,这点上我做到了恪尽职守。
虽说一直是向你要钱做儿子的上学费用,但我也不会让你有怕我超支工资的担忧的,毕竟我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贪婪之徒,这点上我敢保证你所有的朋友没有谁比我还坦荡、赤诚的。你经济不是很宽裕我理解,我也尽力的帮过你:从老家卖房的钱到小韩准备结婚的钱,还有我亲戚、朋友,她亲戚、朋友的钱,只要能挪用的我都折腾过。
年前,因为孩子费用的事,我家的开销一直压到最低,几次都没有买菜钱,聂哥看不下去了帮了我几回,那也是他说他与你商量过的:“报一批土方,我、程翔、志鹏、刘洋、王芳每人1000-2000元”,结果我只同意用他1500元,还包括我借给范工的200元。王海涛要给我送礼,到了喜来登西门我没有让他进来;王明军下大雨来到了我楼下面,我看见就把两道门都关了,后来他的人把东西放在门外面,我想你一定能想到这都是谁的指使,为什么我不接受他们的礼、钱,是我有自己的底线,这点是包括你家人在内的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能有的品质操守。我难道不需要钱吗?现在还欠小韩的两万多,我们分手都快两年了,我还有理由不还他吗?王哥,我没有催过你吧?
从中标到目前,几次大的决策上你都犯了致命的错误,你肯定有你的安排,但始终中流砥柱的只有我一个,可牺牲的却是我。历史上,不管**还是白道起家的,都没有像你这样儿戏用人的,他们也只能是在功成名就、诺大的基业落成之后,才有部分人走家族式管理的。我能帮王卫辉,也能帮刘春来派来的任何一个人,更能帮你的家人,但是,一旦都成了事实的时候,大家都会寒心的,你所有的理想都会变成泡沫的,难道你希望这样的结局?我不希望。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支持你这么快就走这条不归路的理由,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真正能堵的资本。也许你还想搏一搏,可以借用新人,可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一样是你换人以后所要面临的,那样就等于我们赌输了,却丢弃了翻本的机会。在看待这个问题上,你的孩子们、老聂,包括你,没有谁比我还冷静的。有人问我,为什么我不当这个项目经理,我回答,根本用不上。我觉得,实际上我也承担着它的职能,我干嘛要把你最后的牌用在现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