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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两颗?”这时的母牛,才悄悄回过神来。从她的肚子上取下两颗渗和着血液的牙齿递到我眼前让我辨认。我靠,一个狗吃屎,竟把两门牙摔在她洁白的肚皮上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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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温泉池边还惊神未定的母牛,我心里就直犯嘀咕,也许是前世欠了丫的,所以每一次在她面前出现时我都特尴尬、特痿琐。。。当时,我裤子垮到了脚腕,两颗门牙飞到了母牛肚皮上粘着,满嘴血乎乎的象女人来了大姨妈。这种场面真让人找不着语言搭腔,就只好悻悻的把裤子提上腰间,就在关裤门时,突然发现弟弟也满头是血,碰着就钻心的痛。
〃哎呀,你上下都在出血,有问题没?〃这时的母牛终算回过神来,于是,关切的说,〃我送你上医院吧?〃
原本想,丢了两颗门牙,只要能止住血就OK了,没想到弟弟在我俯冲的过程中在地上狠狠的搓了一下,也受了重伤,而且一点不能碰触,一旦碰触就疼痛难忍。心想,要是这玩意也给废了,这辈子就算是TM到头了。于是,不得不应允母牛去医院。
在医院,门牙的事医生用两签药棉就止了血。而弟弟,医生翻看半天之后,就仅仅用纱布包扎了一下,说,〃问题不大,包扎两天就没事了。〃
我正纳闷这么重要的部位受伤竟处理得如此轻描淡写,医生又怪异的笑了,说,〃你这一跤摔得值。〃
听他这么一说,我当下就想操娘。但忍着没出粗口,我唤了口气说,〃医生,你咋个这样说呢?〃
〃小伙子,告诉你吧,你包皮过长的问题这一跤一摔就解决了,否则你还得花钱挨一刀,你说值不?〃医生乐呵呵的说。
〃嘻嘻,因祸得福。〃一直守护在我旁边的母牛在旁插了一句。
对于她的蹊落我没上火。从进医院的那一刻起,一直是她在为我忙前忙后,看着她在急诊室马不停蹄的进进出出,我还生出了几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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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母牛驾车送我回家。
夜已经很深了,街中的行人与车辆已很寥落,路灯在深秋的夜色中显得很迷蒙。上车之后,对于前面发生的这件事,谁也不知如何启口。竟一时大家都沉默着。母牛把音乐的声音调大了一些。
而我始终没敢正眼去看母牛,今天这事嘴脸丢得很干净,我他妈真有点抬不起头来。但是,我感觉到,母牛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笑,只是她在强忍着没笑出声来。不知是为刚才发生那事,还是为我狼狈不堪的鸟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上车就在笑,你究竟笑哪样铲铲?”我有点憋不住了,便嘴不关风的问了一句。
我不问还好,我这一问,母牛便仰起头狂笑了起来,笑得花技乱颤,而且差些笑得把车开去与电线杆子比头硬。
“李果啊李果,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呀?你他妈太喜剧、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母牛笑到喉咙发哽,眼泪直淌。
倒是母牛得一乐,我得一张猪腰子脸,搭不上话。但我发现,母牛无论怎么笑,她从上车起,就一直没看我一眼,脸始终冲着挡风玻璃的方向。
“你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快到我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她上午电话约见我的事。
母牛仍然在笑,说:“算了,等你鸟鸟养好先。”
就在下车的时候,我说:“去我家坐坐吧?”
“算了,”母牛说话时,依然不看我,“黑灯瞎火的,我怕。”
“怕哪样?”
“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你现在看上去就活脱脱一老奶嘴脸。哈哈哈哈哈哈。”
我靠,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下了车,母牛呼一声把车开走了。但开出去没多远,又折了回来。
“这两颗你还要不要?”她手上捏着我的两颗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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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之后,在家里足足呆了三天。
很多次,被屋子里那种阴冷、寂然的气息弄得很烦躁,总想出去溜溜,但一想起JJ头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就即便穿上裤子,裤门处也象一坨马蜂窝一样顶着,如了那些跳芭蕾的男舞者,两腿之间老鼓着那么一坨,就象谁不知道他长着那玩意一样,很招摇。我一向做人比较低调,不能因为你多了那一坨就拿去示人,这样相当不好。
与此同时,夹着一坨出门,人来人往,谁要不注意给你碰一下,那一准是痛苦痛到骨头里,对碰到你那人即便他说一万个对不起,你也会恨他恨到骨头里。人,可以有一万个理由产生仇恨,但不能别人在完全无意的情形下动了你的JJ,你就去恨人。倘若这样,会让一件很深刻的人类情感显得没有意思。
综合以上两个原因,我决定夹着JJ做几天人。
哥们,好些天没见你了,这久你在干什么呢?一天,假逼大款吴俊给我来了一电话,这是那次在贵州龙我拂袖而去之后,他给我来的第一个电话。他不会不知道我对他老婆落井下石的行为深恶痛绝。尽管我知道丫的在老婆面前就一太监,但我多多少少还是觉得他不仗义。他的来电,显然是一种示好。
老子什么也没干,呆在家里养J。我随意胡弄了丫的一句。
前久养鸭,这久养鸡,你娃娃当真干上畜牧了?吴俊的口气有些诧异,随后说:哥们,前两天看了报纸,知道了你的事,回家我和老婆干了一架,都怪那死婆娘见死不救,她听说你的事后也很后悔。这不,今天让我给你电话,请你来家吃个饭。
算了,饭就不来吃了,我养的一窝鸡正闹鸡瘟,脱不开身。我没给丫的面子。我也没必要给这样的人什么面子,从那件事后,我看淡了这些所谓的朋友,少一个老子少烦一份心。于是我说:如果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
还有一件事,我接了一个壮阳药的全省代理,它有相当一笔广告费,我打算交给你做。今天请你过来,一是给你说说广告的事。二是让你来试试药效,保让你丫戳穿裤子。
他不提戳穿裤子还好,一提,顿时就感到下面一阵疼痛,于是我说:还戳个铲铲,老子枪头都戳烂了。
怎么回事?丫的一头雾水。
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前天,老子戳水泥地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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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假逼大款用一笔广告业务给我示好,并没能打动我。当时在我听来,有一种同情、施舍的味道。好象是说,你娃娃都混到跳楼、乞讨的地步了,赏你一口吧。
我在那几天里,始终坚守夹着JJ做几天人的信条,未出门半步。吃饭问题,基本上是叫楼下一个饭馆的送。
刚开始来送饭的,是个长得很丰满的乡下女孩子,乳房高耸得象两座山。这女孩子挺逗的,那装着饭与菜的托盘,一般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用双手端着,而她呢,却是把托盘直接摆放在胸前她那两座山上,用一只手扶着就款款乐乐的进了门。乡下女孩挺单纯的,人也挺活泛,进门一见我,就喊了一嗓子:
大娘,你的饭菜送来了。
当时我在屋里穿着带碎花的棉睡衣,身体显得很臃肿。她进门时,我正在隔门较远的卫生间里冲着镜子查看丢了两门牙的牙龈。她一声大娘,哽得我不知如何接嘴。于是说:你就给大娘我放在饭桌上。
好,大娘,饭和钱一共是25块,我一会来收钱和碗筷。
说完,山下女孩便蹦蹦跳跳的下楼去了。
待那女孩来收碗筷时,我一开门,她一见我,妈呀一声就要往外逃。我喊住她,她才怯生生呆站在那问:刚才明明是个大娘,怎么转过背背就变男人啦?大哥,你不会是鬼吧?
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释说:你哪见过这么帅的鬼?
丑的我也没见过啊。女孩声带哭腔的说。她样子看上去挺可爱的。白皙中透红的肌肤,怯生生的眼神,闪着灵动。也许是她的工作装尺寸过小,高耸的双乳就象要把衣服撑爆开来,正对着双乳之间那枚钮扣,呲牙裂嘴,挺费劲的把两块白布死死扯住。。。那颗钮扣给人的感觉是随时都可能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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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有点走神的时候,女孩收拾好了碗筷,并说:大哥,一共是25块钱。
开始我还站着,被这女孩的身材弄得有些直不腰了。。。于是,在我把钱给了女孩后,我说:回去之后,告诉你们老板,下次送饭派个男的来。
女孩一脸不解的问:为哪样?
我一见女的就胃痛。
难怪,女孩说:我一进门就见你弯着腰。
女孩走后,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嘴中吸着粗气,看着双腿间那坨明显膨胀了很多的马峰窝,那里疼痛难忍:长在别人身上的东西,你激哪门子的动?你丫激动也就算了,拿老子来痛苦,我靠。
这一骂,丫的就蔫菜了,立马就不痛了。
而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一看,一对更大的乳房悬挂在我眼前,我看也不看乳房后面是人是鬼,怦一声就把门关了。
李大哥,给你送饭的小妹是新来的,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给我说,我扣她工钱。。。
这位是楼下饭馆的老板娘,她以为是送饭的小妹什么地方得罪了我,所以我不要她送了,于是她来代那小女孩赔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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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老板娘以为是那乡下女孩招惹了我,我是在气极之下才把她们拒之门外,于是她便在门外大声训斥那位女孩,嗓门扯得很大,我想她这是在为我解气。
你这憨逼姑娘,来的时候我是咋个交待你们的,安?顾客是上帝,上帝是哪样?就是比你妈比你老者还惹不起的老祖宗。你们转过背背就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了,安?你们以为老娘起早探黑的找几个JB钱就那么容易,安?喂饱你们这七八张B嘴就那么容易,安?。。。
这位较真的肥婆,扯起她那张B嘴在楼道上乌喧喧的一嚷,竟把整幢楼听见她骂声的人都招来了。听那动静,楼道上似乎已聚起了不少的人。这时,人一多,那张B嘴就骂得更展劲了。
你给老娘打听打听,老娘在这条街上的信誉如何?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安?你个憨逼姑娘想毁了我一世英明,安?。。。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觉得肥婆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是在借这件事为自己做诚信服务的广告。只不过,却冤了那可怜的乡下女孩。有几次我都想冲出去为那女孩解围,但一想起自己这副鸟样就打消了这念头。
今天,肥婆嚷道:既然客人不谅解你,你就给老娘收拾起东西滚蛋。
这时,我听见肥婆蹬蹬地离开了。而那乡下女孩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老板娘救你留下我吧,我都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这份工作,我老者老妈还等我拿钱回家为我哥娶媳妇呢,呜。。。
肥婆好象并没理睬,径直下楼去了。这时,女孩又转到我门前,拍着我的门哭诉着:大哥,我没做错哪样吧,求你给我们老板娘说清楚嘛,我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大哥,我给你跪下求你了,呜呜呜。。。
围观的人发出阵阵同情的嘘声。我在屋里坐不住了,心想,乡下女孩出来做事不容易。尽管是份小工作,而家里一家老小眼巴巴盼着呢。
我刚一开门,哭成泪人的女孩,跪在地下一把死死的抱住我的双腿,一边点头一边说:大哥,求你了,大哥,求你了。。。
她点头不要紧,她的头却次次点在我的痛J上。每点一次,就针扎一下。我实在疼得有些受不了,想挣脱她抱住我双腿的手,以此离她鸡啄米似的头远一点。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迫于无奈,我只好给她跪下,说:大妹子,我也求你了,你再这样我就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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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饭馆老板娘作了个解释、并答应继续让那大波妹为我送餐之后,这场风波才平息下来。
我从屋外回到家里,正准备观察一下刚才被乡下妹鸡啄米似的头碰得刺痛难忍的弟弟时,门又响了。我把门打开,大波妹又站在门外,这次却是一脸喜色。
“大哥,谢谢你哈。”说着,她拿出一包“遵义”烟,3块5一盒的那种,递给我,没容我说点什么,便欢天喜地的下楼去了。我看着手上那包平时几乎不屑一吸的廉价烟,心里竟暖了一下下。
……在经历了这件看似极平常的事之后,也许是呆在家里有些百无聊赖,便开始瞎捉摸那位老板娘的言行。突然发现自己竟有几分激动起来……于是,我便开始四处寻找那位瞎编乱造的晚报记者曾经留下的那张名片。
记得当时把那名片放在书房的电脑台上,但是,翻了个遍仍然没有找到。反而从电脑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湘妹以前的照片,我一下子就愣上了……
在把那幢房产的所有手续交给刘彤之后,就再也没有打探过湘妹的消息。不管我的心里还有什么样的存念,湘妹毕竟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生活,不管这样的生活能否如意,至少不希望被人打扰。有些东西,只有放手,才能腾出手来去抓住另外的东西……
这张照片,也许是湘妹留在我这里除了记忆之外唯一的东西了。但是此刻,我不想留下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