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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雅达公司的魏娜吗?”
“没听说过。给了你多少?”
“200万。”
“我看那叫魏什么的,是纯粹的睁着眼睛跳崖啊,这200万扔水里还能听个声儿,扔你手上,用句妇用产品广告词说,一片两片三四片,落入花丛都不见。”
“母牛,你TM别那么瞧不起人!我李果会混出个人样给你看的!”
母牛见我有点上火,便忙不迭地说:“呵呵,别上火,谨防你那小兄弟又犯炎症。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也巴不得你能发达起来。你发达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脸上也有光啊。”
“肚子里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处理?”我问。
“我要生下来!”
“啊?!”我被母牛的话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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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什么啊?”见我梗得说不出话来,母牛以一副不屑的口吻说:“老娘不会要你负责的。你们男人就这鸟德性,没吃上时,低三下四的象条狗。一旦吃上了,出事了,跑得比鬼都快,都TM是些夹屎狗!”
“你TM有完没完?”对她口口声声蔑视男人的说法,我非常不爽。我说:“别把你自己遇上的那些夹屎男人往老子身上套。既然给你种上了,我不会不负责!你说吧,这责我怎么负?你要多少钱?”
“李果,你真的让人失望!”母牛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说:“你有几个臭钱?就在这里跟老娘提钱的事,老娘吐滩口水都可以淹死你。收起你那几个讨口讨来的臭钱吧。我的孩子,一切都由我自己负责。”
“你真要生下来?”我见改母牛对于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事显得很认真,便真正的开始担忧起来。说:“这孩子不会健康,你知道我当时患着性病。”
“这就不用你瞎操心了,”母牛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今天上午我去医学院做了特殊检查,并咨询了专家,结论是没有问题。”
“另外……”我想说出我的第二个疑虑,但我刚一启口,转而又收住了。
“迟迟疑疑的干吗?有屁就放!”
“要是你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我老公?”母牛仰头就是一阵狂笑,“早TM在几年前就卷起我的血汗钱跑得没影儿了。哈哈哈……”母牛近乎放肆的大笑,竟让眼眶里兜了一圈泪水。
“竟有这事?”我深感困惑。
“那时候,我在市西路开服装店。”母牛一下沉默了下来,说:“起早探黑、累死累活找了几个钱。没想到,一天早上我起来,店里被洗劫一空。是我那老公带上我的营业员,卷上我的整个家当跑了,连一个硬币都没给我留下……我当时就差一点跳南明河了……”
“后来见到你老公了吗?”
“从那以后就不知他死哪里去了……”母牛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边的泪说:“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想,老娘还得感激他,不是他当年下手那么狠,也不会有今天的华美公司!”
“你真不容易……”母牛尽管把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讲述得轻描淡写,但我似乎能体味作为一个女人的艰辛,也因此我不得不叹服她今天所获得的成就。
“都过去了,不说了。说说孩子的事吧。”这时的母牛,完全恢复了平静,说:“今天我来,只想给你表明两个态度。一、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来的。二、这个孩子的一切由我自己负责,与你无关。”
“我有一点不明白,”我说:“你为什么非要生下这个孩子?”
母牛没有立刻回答我,沉呤片刻后说:“这是我自己的事!”
“好吧,”此刻,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母牛的意愿,于是我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你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你什么都不必做。如果有人问起,你只要承认是孩子的父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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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牛眼里,我就是一个二不着五的混混,除了能够在床上将她喂饱、给她带来无尽欢愉之外,似乎并没有任何一点能入她的法眼。就即便是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法弄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这个孩子不可?我清楚,这绝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存在什么感情一说。仅仅就是一次酒后的荒唐,如果不是因为性病的事,我们也许就只限于那一夜的交欢……
让我更无法理解的是,既然如此的看扁我,为什么又要我去承认我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难道她就不怕在圈子里颜面扫尽?当然,我似乎不应该用推断普通女人的方式去推断母牛的行为。一个在商场上拼打的女人绝不单纯,单纯的女人只可能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她们要在这个男性主宰的世界里拼打出一片天地,将会付出十倍于男人的努力,甚至包括灵与肉的煎熬……于是,她们常常将天性里的那份柔弱,用一种貌似坚强的外表包裹起来。这种“包裹”其实是很难受的,所以大凡一些看似成功的女人,私下里其性格都很怪戾,喜怒无常,就象母牛常常在我面前表现的那样。
然而,当你一旦触及到她们灵魂里最柔弱的部分,那里便是一遍苍凉、孤独与无奈……这个孩子,在我当时看来,是母牛天性里的那份母性以及女人对于生存压力的一种舒解,使她决意留下这个孩子。所以,在我见她作出这样的决定之后,我默认了这件事情。
也就是在我得知母牛怀上我的孩子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发生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死鬼,你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他长大了,我的身材会不会变得很难看?”
“等我肚子长大以后,我就出国去,我在国外把儿子生下来。嘻嘻!”
……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会每天接到很多次她这样打来的电话。言语间,有喜悦、有撒娇、有一种女人特有的幸福感,这时,她会让你觉得,电话的那头,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每到这时,我心里就会浸漫着一种东西,一种不可言状的东西。
有一天,我正坐在办公桌前接听母牛打来的电话。突然,魏娜冲了进来,脸色非常难看,难看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我不知道,哪一遍天又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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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我们合作之后的第十五天了,你的公司运作依然如一潭死水。我想问的是,李总,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娜一进门,就给我来了一阵连珠炮,几乎把我扫懵。而我这时又足实找不到一个合情又合理的措辞来回应她,于是,我就只有象一个犯了错的学生站在一旁装憨。
“如果,你对这个公司已经失去了热情,或者你已经失去了管理它的能力,那我就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派来一个总经理来接替你的工作!”魏娜的语气咄咄逼人。
“魏总,”见她这得理不饶人的气势,我就上了火,回应她说:“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公司!要想找人来替代我,你还得先过我这一关!”
“呵呵,”魏娜露出一脸的嘲笑,说:“要与我谈论这个话题,先去学学《公司法》吧。否则,你认为我小瞧你了,我没有义务现在为你补上这一课。我今天来,目的只有一个,给我一个说法!我不想看见我的投资打了水漂儿。”
“那我想问问魏总,你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你需要什么样的说法我就给你什么样的说法。”
“那好,我要你在未来的十五日内有所作为,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要看见你手上掌握的这个公司是活着的,我要听见它在呼吸,看见它在行走!”
“我答应你!”也许是被魏娜的蔑视激活了我的某一根神经,在极短的时间内,我竟燃起一种斗志,男人,是靠证明自己而立在天地之间的。于是我说:“如果在十五日内我的公司没有任何动作,我自己卷被窝走人!”
“希望你不是说的戏词。”说完,魏娜呼一声转身便走。
“魏总……”我急忙喊住她。
魏娜转回身来,问:“还有什么事吗?”
“作为女人,还是可爱一点好。”
“谢谢你的提醒。”
魏娜前脚一走,我立马想起晚报那小屁儿的炒作方案,便马上给他拔了一个电话。
“你的方案怎么比TMD生儿子还难?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弄出来?”魏娜刚才的火头还在心里闷着,所以对那磨磨蹭蹭的卵崽就无法轻言细语。
“还在弄,你着急什么啊?”
“老子现在是想出名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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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我说“想出名都想疯了”之后,晚报那小屁儿笑了起来,说:“呵呵,哥皮,我真的服了你啦。”
“服我什么?”我问。
“我见过B脸厚的,却没有见B脸有你厚的。呵呵。”
“少B罗嗦,弄你的方案去,限你三日之内交卷,否则我不埋单。”
“哥皮,你不是开广告公司吗,告诉一个信息。最近,卷烟厂要推出一个新牌子的香烟,叫黔烟,他们准备花百把万弄一张招贴画,现在正准备对有名的几家广告公司征集策划方案呢。”
“消息可靠不?”我对这条信息上了兴趣。
“绝对可靠!昨天他们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布的!不过,他们只对有名的几家广告公司征集,你可能排不上名。”
“老子排不上名怎么啦,只要我拿出来的方案好,老子就不怕他们不要!”
“这倒也是。这样吧,他们的宣传部长我熟悉,我去给他说说,力争把你挤进去。”
“那谢谢兄弟,事成之后,老子重谢。”
“呵呵,重谢不敢当,哥皮请兄弟去夜总会K拉一盘,负责泡妞钱就行了。”
“到时,老子一定弄两妞来搞死你。呵呵!”
小屁儿办事还是比较利落,挂上电话没过半小时,他就回了话,烟厂同意我公司与其他几家一同出方案,最后由烟厂选择。我心下一喜,对小屁儿说:“你算帮了我大忙,今晚请你吃饭、泡妞。另外,你能不能把烟厂的宣传部长约上?我想认识一下他。”
“我试试吧。”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把公司策划部的人全部召集开会,把招贴画的策划任务传达了下去,限他们在三日之内拿出方案来。而且拿出的方案必须中标。
“李总,”在听我讲完话后,策划部经理站了起来,说:“三天时间太少了!我们的竞争对手都是些经验丰富、知名的大公司,这个方案没个一周时间恐怕弄不好。”
“大公司怎么啦?”我一听策划经理那软柿子的鸟样就来气,我说:“大公司就不是人在做事?既然都是人,你凭什么要怕他们?你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你小子没上战场就尿裤子了。这样吧,把你的辞职报告交上来!”
听我这么一说,一屋子人全蔫菜了。这时,一个从贵大来公司实习的学生站了起来,一拍胸脯说:“李总,你要信得过我,让我来吧!”
“好,就你这精神头,老子喜欢!这事就交给你干!”在我看来,一个初出茅庐的嫩小子,敢想敢干,说不定还能出奇招,出怪招。
“但我有一要求。”小子说。
“什么要求?”
“如果我的方案中标,李总必须提拔我为策划部经理!”
“好,老子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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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我把贵大那位实习生叫到办公室,小屁儿叫王海,是我的同乡,遵义人。对于来公司实习的学生平时我并不注意。要不是今天这叫王海的在会上跳出来,我还不知道我还有同乡在我的公司里工作。
小屁儿个头不高,但很精明,一双小眼睛溜转,象是随时都在琢磨他眼前掠过的任何一件事物。这种款式的小子,一般不会讨人喜欢,但绝对能折腾事。然而,他毕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在会上我之所以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其根本目的在于,我这样一个小公司要想在贵阳占有一席之地,必须要有一种精神,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与冲劲,否则就只能跟在别人的后面捞取一点残汤剩水。而王海这小子,身上就有这样一种特质,象极了初进田大林公司时的我。
“告诉我,”一进办公室,我就问王海:”你究竟有多大的把握把这件事给我拿下来?”
“这就要看李总在会上的承诺是否能真正兑现。”在我面前说话,小子一点不发怵。
“这一点,你小子不用怀疑。在我的公司里我不缺职位,我缺的是人才!”
“那好,我回答你:我有百分之千的把握拿出最好的方案。但是,地下活动的事你自己去摆平,OK?”
小子这样一说,我心中甚是欣喜。我的欣喜之处在于,就算这小子拿不下这件事,但至少让我发现一个今后的可用之人。
在王海离开我的办公室之后,我突然想起晚报那记者给我约烟厂宣传部长吃饭的事,于是,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你给我约的人怎么样啦?”我问。
“我给你约了,但他今天没空,他今天下午要出席一个公司的宴请。”
“什么公司?”
“雅达公司。”
“魏娜?”听那小子一说,我有几分诧异。怎么与魏娜撞上了?魏娜与这位宣传部长熟悉?我对那小子说:”那就算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