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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沾了血,是安敬的,安澜看到了之后,脸上有些凝重,幸好他没有事,不然怎么和泉下的爸妈和姥姥交代。
打了个呵欠,安澜看着顾烶烨顺手丢下了西装之后,并没有急于休息的样子,便知道他这么爱干净的人,肯定是要洗澡了才睡的。
“你先去洗!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但是顾烶烨显然早看出她的状态,而是让她先洗,他已经顺手拿起来了旁边的内线电话,安澜听了也不客气,转身就准备进去时,却听得顾烶烨道:
“等一等,过来!”
安澜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又过去了砍。
“怎么了?”
说真的,还有些不太适应和顾烶烨如此相对,就在顾烶烨突然间靠近时,安澜不能的有些一惊,因为顾烶烨的手,已经在搂着她时,突然间探入了她的衣服内,安澜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就马上明了了一个事实,他在帮她脱衣服。
修长的手指,有些凉,触碰到的地方引起阵阵的痒,矜持了多年的脸,最近总是一不小心就红了起来。
然后他默不作声的把前面衬衣的纽扣一颗颗帮她解开,没有多余的话和动作,而是淡淡道:
“好了!”
安澜其实很想再说一声谢谢的,可是怎么都觉得别扭,索性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赶紧进了浴室玩。
五星级的豪华总统套房,也只有顾烶烨这样的人习惯了不眨眼的选择入住,安澜打开了水龙头,任由浴缸蓄满了温水,脱好了衣服,将右手搭在了浴缸边缘,身体浸泡其中,别提有多么的舒服,脑海里想着顾烶烨的种种,却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来。
顾烶烨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她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这样的她,在他眼底里到底喜欢什么呢?
单凭喜欢可以走多久呢?
这么想着,居然有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如果可以,她希望也能够为他做些什么,她这样一个人依靠自己久了,并不习惯自私的享受他人的奉献。
做些什么呢?仔细想一想,顾烶烨几乎什么都不缺,她能够给他的,穷她所想,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他欣喜的吧。
当然,安澜想到了一点,却是只想一想就有些脸红,她可以狠下心来做他两年的情人,却无法因为感激而主动用身体来做弥补,想到了这里,安澜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荒诞而幼稚,而她也做不来那样的事情。
除非她疯了,她想她再爱一个人,都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来。
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踏出那一步,对于顾烶烨的感情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踏实呢。
想到了这里,安澜习惯性的鼓起来腮帮子,吐了一口气,豁然睁开了眼睛,安澜却被面前一张熟悉的帅脸给惊的险些将自己淹没在浴缸里。
等有有力的手臂一把把她拉出来时,安澜有些脸红的不知所谓:
“你~怎么进来了?!”
浴室并没有反锁的门把手,安澜的认知里顾烶烨自然是谦谦君子,当然,虽然偶尔有冒犯她的地方,但都是非常情况下,现在他们和平共处的时候,自动将他定位为有风度有气节的斯文男士。
等到一下子被拉出来水面时,半个胸部都露了出来,而安澜还没有来得及躲,便发现顾烶烨什么时候已经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地步,健美的身形完全的曝露在了安澜的眼帘。
“我以为这样更统筹!”
他的目光略微往她的胸口一移,却是勾唇露出来一抹淡淡的笑来,安澜连忙想用左手挡住,却是听得顾烶烨似是好奇的问道:
“刚才在想什么?”
她苦恼的样子,眉心蹙着,一脸凝重,那种愁绪,让人好奇。
安澜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顾烶烨已经进来后,不由脸上火烧云来。
“没有!”
安澜语速极快,反驳的有些仓皇,却听得顾烶烨笃定的道:
“在想我!”
安澜顿时间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只得硬着头皮命令道:
“我马上就好,麻烦你出去一下!”
严肃的脸,严肃的口吻,还有一双惊心动魄的眸子,安澜以为自己够平静,可是下一刻,当她湿漉漉的身子被顾烶烨一把从浴缸里带出来,整个人已经落入他灼烫的怀抱里时,安澜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失衡到什么地步。
嘭,嘭,嘭~
她的,和着他的心跳,当安澜迎上了顾烶烨那似是清澈又似是要燃烧起来一片火海的眸子时,只觉得口干舌燥,胸口接触的地方,有一种被紧紧匝着的胀痛来,如此亲近的距离超出了安澜的承受,想要推开顾烶烨,已经力不从心。
“上次一起洗时,感觉不错!”
他声音沙哑,似是在鉴定的语气,若不是看到了顾烶烨眼底里的那两团火焰,安澜真不敢相信这话是顾烶烨说出来的。
安澜脸上一热,自然记得上一次是哪一次,那一夜她糊里糊涂,却是依稀记得当时的热情。
而此时此刻她却不能像上次那样热情,更没有理由再像以往那样急急忙忙的拒绝,正准备找个合适的借口推开他,却只觉得下巴被大手一捏,不得不呈现一个甘于接受的角度,顷刻间感受到了一个湿气十足的吻。
ps:你肉或不肉,肉都在那里,不远不近,嗷嗷,肉非肉!
197 沉默的欢愉(二)
顾烶烨的这个吻并不霸道逼人,只是向下压来时,带着一种诱引的嫌疑,一点一点的轻啄着安澜的唇角,然后慢慢的挑开了她的唇瓣,用舌尖挤开了她的贝齿,让安澜感觉到一种被疼惜的爱怜后,本能的随着他的进入,学会回应,渐渐的生涩的互动,随着舌尖越来越熟练的勾缠力度加大。
或许这是一种本能,安澜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猛兽被顾烶烨拉出来了一般,当她不自觉的随着他的步调起舞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本能的翘起了臀部,挺着胸脯贴紧了他,意识到了顾烶烨那一处的灼热反应,身体不自觉的轻颤。
顾烶烨的吻停下来时,安澜有些一怔的慢了半拍,本能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与她,嘴对嘴,鼻尖对鼻尖,额头相抵的贴在一切,他的眸子似是在过滤着什么似的,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安澜只觉得更加燥热,忍不住想别开视线时,只觉得胸口一匝,险些叫出声来。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难堪的咬紧了唇,却是不自觉的泄露出来压抑的呻吟。
顾烶烨的大手仿佛带电一般,压在了她胸前的制高点,每一次的起舞,都害得她紧蹙了眉心,有些承受不住,唇瓣越咬越紧,直到被他的唇堵住。
大手向下游走,直至到了小腹下方,还没有来得及夹/紧/双腿,他的大手已经顺势将她的长腿一抬,缠在了他健硕的腰上,安澜不自觉的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却听到了顾烶烨从鼻息间传来的淡淡的轻笑,似乎在笑话她的物极必反的窘态来。
不自觉间,安澜的右手臂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左手的指甲却是嵌入了他肩头的肌肤,而他居然不感觉疼,却是依旧不停手上的动作。
安澜很想说换一个地方,但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而他却是正乐在其中一般,慢慢的用修长的手指寻找着她的花园,一点点的点起她身体里的火焰,安澜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来羞人的声音,却是渐渐急促的气息,出卖了她的矜持。
直到他的昂扬沿着那湿润的入口,猝然没入的刹那,战栗的冲击让她不由的张开了双唇,一声惹人心痒的轻哼响起之后,却是把脸埋入他的下巴之下,不让他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一面。
而他放弃了亲吻,却是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力度十足的撞击,让安澜感觉到了似乎要被贯穿一般,前所未有的情/潮,一点点的堆积,清晰的不容她忽视,糊涂,忘却砍。
这是她与顾烶烨之间真正意义的合二为一,而她没有逃避,却也没有料到会是如此的剧烈,只觉得斯文的顾烶烨似乎这一刻化成了猛兽一般,他的呼吸那么重,他的索取那么直接,那么全神贯注。
脱去冷酷中不失儒雅的外衣,顾烶烨的沉醉将安澜逼入了一个渐渐无法自已的境地,那种难言的欢愉随着沉默的浴室内,缠绵加深的声音,推向了顶点。
而安澜快要断气似的呻吟,将暧昧点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似乎要刻意折磨她一般,就在安澜以为马上要崩溃的刹那,顾烶烨却放缓了进出的速度,大手支开了她埋入他胸口的脸颊,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粒,明知道越紧张越容易被他主宰,可是这种情况还是郁闷的发生了。
当她的敏感遇上他的狂野,自然是一番活色生香。
上一次她迷醉时,她可以随着本能喊他的名字,甚至缠绵悱恻间,宣示着享受的愉悦玩。
可是当她清醒时,却没有了那样的胆量,所以当顾烶烨一双如火的眸射向安澜的脸颊时,她却是双颊潮红,倔犟的别开迷离的眸,不肯喊他的名字。
或许他与她的追逐就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包括此刻,安澜的倔犟,让喘着粗气的男人,既无奈,又心动,以至于那惩罚的力道也不似以往,绝对是浑身解数用尽,只等她的投向。
安澜还想再坚持的,可惜的是,脸颊被他推开了他的胸膛,在他那如火的目光下,伴随着快/感的沉淀,已经支撑不住,所谓的要强,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好用。
“啊~”
当浴室内一阵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时,一道绵延婉转的长吟从红润的唇角溢出,似是痛苦,又似乎快乐,安澜看到了面前男子唇角那略带骄傲而胜利的微笑时,指甲狠狠的抓住他的肩头之后,变成了拳头,用力的捶了下去。
“呵~倔犟的女人!”
似乎终于打了一场胜仗,这个往日里无论何时都从容镇定的男人,带着愉悦和满足,却是换了一个姿势,再度的行动起来。
安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忍不住瞪了过去时,一双柔软的唇瓣,早已覆盖在她的眼帘上。
后来,战事失利,远远超过了安澜的想象,等到她软软的被他抱出了浴室时,居然靠在了他的怀里就睡着了。
梦里,安澜梦到了爸爸妈妈,梦到了姥姥,姥爷,还有弟弟,却是幼时的光景,欢乐的笑声,就像是一张张幻灯片,在脑海里回放。
“我们澜澜将来肯定要嫁给最帅最有出息的男人!”
妈妈将扎好了小辫子的安澜仔细的打量着,那时,她笑的是真的快乐。
可是突然间安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却是直冲冲的撞到了安澜,安澜只觉得肚子一疼,人却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困倦的她,才发现刚刚做了一场梦,等到梦醒,还来不及失落,安澜便被肚子的胀痛给弄清醒了。
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ps:当年柳写船戏还是很厉害的,现在清水惯了,都不怎么爱写了,看到大家这么期待,就来一点儿荤菜吧。
这张可是传说中的存稿哦,不容易撒。
198 哪种牌子好用?
安澜心头略微一凉,大姨妈来了,也意味着她是真的没有怀孕了,一切不过是为了获得顾家长辈的认可,而不得不做出来的权宜之计。
但这份凉,也只持续了两秒钟而已砍。
当安澜一转身就感觉到了身边多了个温热的身形时,才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诚实的面对顾烶烨。
长臂一只正好搭在了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枕在她的脖子下面,然后抓住了她的右手,微微露出被子,而她稍微一转脸唇角就蹭到了他的脸颊,如此亲昵到融为一体的距离,让安澜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彻彻底底的是顾烶烨的女人了,不再仅仅是为了某给目的,而是真的心甘情愿的选择了他。
安澜没有时间偷懒和多想,外面灯光朦胧,一觉睡到了晚上,她又累又乏。
早晨的一幕幕让她不自觉的脸红,顾烶烨是刻意要让她难堪,才会那样用力,变幻着姿势折磨她,如果说上一次她被人下了药,纯属意外,早晨可是事在人为的发生了一些超出安澜认知的激荡来,此时想来,不由再度脸热,她居然与他在白天做了那样的事情。
不管是浴缸内,墙壁边还是盥洗台,他抵着她,任由她隐忍,却是折磨到她疲惫,既尴尬,又甜蜜,那种情事,不堪回想。
如此一起身,便觉得每一个细胞都又疼又酸玩。
险些叫出声来,安澜咬牙,起身,却是本能的轻轻拿开了顾烶烨搁置在自己腰腹手臂。
他的眉心舒展,唇角微微的荡开一个性感而随意的弧度,帅气的面庞似乎突然间多了别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