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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喝完手中的啤酒,他才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洗手间,打开马桶盖,看着躺在水里看着在水里沉沉浮浮吐泡泡的某种不知名生物,垂眼思考了一下,套上一次性手套捏着它的七寸,不顾它的挣扎,拿到水池对着喷洒的水直接冲洗着。
然后将家里的鱼缸里别人送的据说很名贵的金鱼,倒到马桶里按一下冲走掉,就将某种生物放进鱼缸里,做完这些,钱裕景就洗洗睡了。
躺在鱼缸里的只有手指那么细不到一米长的小蛇,在水里扭扭腰,突然歪着头用鼻子嗅嗅,展开小嘴吐着蛇信感知着什么。
在黑色的夜色的遮挡下,小蛇努力的直起腰往上蹿着,想要越过对他来说是高高的缸壁,高高窜起的身子由于太过滑溜,即使头越过了鱼缸,还是不由自主的滑下来了,落到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声由于太过细微,谁也不知道这里有条想要越狱的小蛇。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也打败不了小蛇,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小蛇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尝试,攀上,划下,跃起,跌落。
也许连上天也看不过去了,渐渐的在小蛇身上慢慢亮起一道光芒,这道光芒托着小蛇飘过鱼缸,顺着敞开的窗户,将它送到青青的草地上。
刚刚即使不停的跳跃也还是生龙活虎的小蛇,躺在草地上,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无力的躺在那里,就像是煮熟的面条一样,显得柔软无力。
高高在上的月亮立在人类难以触及的地方,默默的散发着它柔和的月光,无私而公平的照向每个地方,躺在地上的小蛇也接受到了这之于它来说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的东西。
米色的月光落在小蛇的身上,却不仅仅是停留那么简单,它融进了小蛇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像是吃饱喝足了。
小蛇抖抖身体,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抬起头对着月亮的方向,张开小口,吸纳着源源不断的月光能量,渐渐地小蛇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由细长的苗条蛇变为圆鼓鼓的小胖蛇了。
当身体膨胀的像个球似的时候,小蛇就没再吸收月光了,吃撑了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想借此消化刚刚吸收的能量,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身体依旧撑得难受。最后,小蛇依依不舍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白团子,身体瞬间就瘦弱了不少,不过仍旧是小胖蛇一条。
于是在吃饱喝足之后,小蛇开始了它的小蝌蚪找妈妈之旅了。
凭着它们这一族所特有的感知能力,小蛇朝着钱军的方向不停的前进着,累了就歇一会,饿了就把刚刚吐出来的白团子再吞下去,渴了就啜啜青草上的露珠。
要不是,钱军住的地方离钱裕景的地方非常之近,否则以小蛇这样的速度,小蝌蚪要想找到妈妈,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在黑夜快要过去的时候,比刚出门时粗了不知一圈的小蛇终于来到钱军的楼下,对于小蛇来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条定律它是不知道的,但不妨碍它顺着自己的直觉走最近的最有可能进去的路,它顺着水管向上爬,终于爬到了钱军的窗户前,一跃进去,再顺着味道找到了正在睡觉的钱军,然后爬上床,挤进他的被子里,露出一个小小头,完成找妈妈使命的小蝌蚪也沉沉的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收藏留言,快点向我砸下来吧!
☆、第四章 突入其来的婴儿
清晨,霸气的女王攻太阳同志从温柔的天际升起,不管你是否喜欢或讨厌,霸道的将阳光射向每个角落,这里亦然,还算比较平和的光线顺着窗户照向那张足够三个大汉平躺的床上,在它面前一切都变得无所遁形。
胸口痒痒的,有湿湿的黏糊糊的感觉,在醒来的第一刻,钱军的神经中枢就传给了他这一信息,下一刻,他就看到一条翠绿色的小蛇挂在他的胸口上,不到一寸大小的头粘在他的胸前的乳粒上,还不停的用蛇信舔着那个地方,留下一滩口水,小小尖尖的乳牙在不停的摩擦着那个点,给人痒痒的感觉,大概是感觉到身体的主人醒了,还抬起头冲着钱军扬起傻啦吧唧的亲切笑容,当然如果蛇这种生物可以微笑的话。
钱军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的小蛇绿豆大的小眼,然后很是迅速的狠狠的一把捏住蛇的七寸,痛的蛇松开小口,耷拉着头挂在他的手上,一双绿豆大的小眼挂着两泡眼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仿佛在控诉着他的残忍。
若是钱军是这么容易心软的生物的话,他也不会跟钱裕景冷战了八年了。不过,母子天性这种神奇的东西可能还是存在的,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就是他那早夭的孩子,所以他没有把这条小蛇拿到砧板上切成三节煮汤喝,而是随手一甩,就从五楼高的窗户边扔下去了。
小蛇以自己为蓝本在空中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抛物线,还有加速度,以它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经过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仍然在地上砸出了“砰”的一声,即使这是一只皮糙肉厚耐操耐磨的诡异生物,它仍旧疼的在地上打滚。
呜呜,好疼,呜呜呜,妈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我被抛弃了。
扔完未知生物之后,钱军从床前抽出一张纸擦擦胸口,睡完一觉之后,他的心情好多了,摸摸平平的肚子,也不会再有难过的心情了,命里有时终须有,有些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走了也不必太可惜,生活仍得继续。
况且这孩子来得太快,走的也太快,有些东西还来不及感受就没了。
想到昨天钱裕景说,今天要送他去医院检查,就算他不想去,估计某人也会来亲自押送他,所以在家呆着就变得很傻乎乎了,不是吗?
收拾好东西,戴着一顶棒球帽,极力抹杀自己的存在感的灰色衣着,钱军就这么出门了。
一个小时后,钱军还是被无所不能的兄长大人逮着来到医院了,钱军不快的板着一张死鱼脸,听着医生问:“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
“额,那你为什么要来医院?”倒霉催的医生心想,没事你来医院干嘛,站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不知道今天是星期一,医院人这么多,也不看看你后面有多少人排队,特权阶级就是招人恨。
钱军不说话,擦,又不是我想来的,而且我难道要告诉你我流产了,所以来看看肚子里有没有什么残留物。
看了站在旁边当木桩的某人,你是故意的吧,绝对故意的,直接带我去照照胃镜不就行了,还非得找个医生来折磨我。
钱裕景对钱军的白眼,回以微笑,貌似苦口婆心的道:“军军,你要配合医生,你不说,医生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呢?”
擦,我确定了,你决绝是故意的了。哼,我就不说怎么地了。
钱军看着医生桌子上的小花盆,坚决的贯彻沉默是金的原则。
暴躁的医生在问了几次钱军都没回答之后,真想将手中的病例本本惯他头上,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最后钱军被医生打发去做贵的全身检查作为此次检查的剧终,本着花的不是自己的钱,钱军也无所谓的去做了。
有时候做人是不能这么无所谓的。在旁边看着自家弟弟做完全身检查后,兄长大人满意了。
在做最后一个检查的钱军就看着兄长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钱军咬牙在收费处拿出自己的银行卡,看着上面的钱哗啦啦的流向了医院,就觉得特别的心疼,钱裕景你个孽障,别让我再看到你。
钱军摸着仿佛瞬间变得轻了不少的银行卡,慢腾腾的坐公交回家了。
“咔嚓”锁打开的声音,钱军走进房间,一进房门,他呆了几秒,这是进小偷了?地上全是果皮纸屑,家里的东西也很乱,地上还有一大滩的水迹,蜿蜿蜒蜒的好像是蛇爬行留下的痕迹,他顺着地上的水痕找到自己的卧室,推开半开的房门,就看到一条比早上胖了不少,也大了些的翠绿色蛇躺在他的床上,嘴里还吊着一根香蕉,看他进来还扭过用它的后背对着他。
钱军第一个念头是,这是早上的小蛇的爸爸来找他报复了吗?因为他把小蛇给扔死了?不过这报复手段也太没品了,一般不是应该躲着暗处等他进门猛然咬他一口,这才更符合蛇这种生物的习性吧!
边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钱军边悄悄的走进床上仍然做背对他状的蛇。只是钱军不知道,如果小蛇有耳朵的话,那它的耳朵一定是竖着的。
早在钱军走进它第一步的时候,小蛇就想着,妈妈,你是要过来抱抱我吗?好吧!你要是表现不错的话,我就原谅你早上的行为吧!谁叫你是我妈妈呢!╭(╯^╰)╮,
等它绷紧神经,等着接受钱军爱的抱抱的时候,等待它的仍旧是无情的命运之手,它再次被捏住七寸,随即依旧以抛物线的弧度扔出了窗户,不同的是这次它砸在地上的声音更响了些,因为刚刚吃饱喝足,它的体重也不可避免的增长了。
再次被亲妈扔掉的小蛇,感受着全身的疼痛,不禁在水泥地上伤心的大哭起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