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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变化的身体。他沉着脸,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风,一头扎进冷水里。其实,有时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卫东篱,卫东篱更想亲手掐死孔子曰!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二) (VIP)
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欲望,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对她产生了该死的欲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你做什么?莫不是没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屁,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屁股对准卫东篱,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待见他。
卫东篱见褥子上又出现一块明显的血迹,便皱眉道:“怎么又出血了?”
孔子曰马上闭合双腿,闭上眼睛,装自己已经死了。
卫东篱对守着门外的萧尹吩咐道:“去取针线。”
孔子曰瞬间睁开惊恐的虎眼,转过身,面冲着卫东篱,使劲儿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试图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万不要再为她缝合“伤口”了,她真的经受不住这种摧残与折磨!您还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缝合好的线给拆了吧!
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为什么会如此恐慌,误以为她不相信用针线可以缝合伤口,于是一边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伤口,一边解释道:“你放心,这用针线来缝合伤口的办法虽说是最近才兴起,但效果确实不错,你无需惊慌。”
孔子曰这个心惊啊,暗道:难道说,这项技术是从她那里传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当初,她为囚奴缝补伤口时,那叫个来劲儿!想如今,卫东篱想要为她缝合伤口,也是如此的兴致勃勃。嗷唔……泪奔了……只不过,彼伤口不是此“伤口”,好不好?孔子曰紧闭着双腿,宁死不从!她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千万要捍卫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卫东篱见孔子曰十分不配合,干脆用上内力,将孔子曰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声:救命啊,有人要强Jian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没人能听得懂。即使有人能听得懂,她也没脸这么喊。都说女人是矛盾的,一只由白虎变身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无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计,可怜巴巴地望向卫东篱,用眼神说:你想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苦瓜脸视而不见,而是十分认真地看向她的下体,轻轻地“咦”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当萧尹将针线拿进来的时候,卫东篱竟然一把放下罗帐。隔绝了萧尹的视线。
萧尹将针线放在桌子上后,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罗帐里,卫东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说了声:“说了句,伤口没有挣开线。”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体,在心里哭号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伤口,啥是“洞口”么?你就不能帮我拆开线,让我尿泡尿么?咦?那是什么?为啥在她的“洞口”旁边有条被缝合好的伤口咧?那个……误会大了!这个……是谁捅了老娘的屁股一刀啊?那个……事实证明,卫东篱的缝合技术很过关,她的伤口没在流血。这个……悲剧的是,她确实来癸水了,而且……让卫东篱看见了!嗷唔……丢虎脸了!
孔子曰夹起双腿,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卫东篱。不想,卫东篱竟然睁开了眼睛,与孔子曰四目相对。孔子曰立刻扭开头,丢研究褥子上的花纹。卫东篱站起身,掀开罗帐,向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条去而复返,冷着脸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言不发地分开了孔子曰的两条虎腿,将白布条缠绕在她的老虎屁股上,做成一个结结实实的三角裤头!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孔子曰有些呆滞地望向卫东篱,他……他……他这是在为她做卫生巾么?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冷着脸,一边红色脸吗?话说,这样的卫东篱,还真挺……诱人地。
这是一个值得描给入画卷的瞬间,卫东篱脸上的那两抹红晕就好似两瓣娇柔的花瓣,随着清风飘进孔子曰的眼底。静静地绽放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轻柔有时候,当你满眼看见的都是对方的缺点,偶尔发现对方的一样优点,都会觉得既惊奇又有趣,从而产生窥视下去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往往都只是一个瞬间的想法而已,转眼间便会消失不见。至于为什么会消失不见,那是因为,孔子曰忽然意识到,卫东篱为什么又给她绑上了那条该死的白布条?!天啊,她要尿尿!
孔子曰“嗷唔”一声,卫东篱的手指一抖。诡异的气氛中,一人一虎分别占据床铺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轻易离开这个令他们感觉到尴尬的地方。
此刻,他们就像……就像是两个分别到酒吧里买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后,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着对方,来了段香艳的一夜情。待酒醒后,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尴尬又纠结。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温暖吧。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三)(VIP)
自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白布条事件后,孔子曰和卫东篱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卫东篱非但没有逼问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对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则是安心地霸占了卫东篱的床铺,当起了金屋藏娇。
至于卫东篱的侍卫们皆是大跌眼镜。他们以为,主子一定会严刑逼问孔子曰,到底将“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里?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孔子曰,而且还日夜陪伴,缠绵床榻。好吧,他们理解,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么,日以继夜地对着那样一个尤物,谁都不可能坐怀不乱。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尤物可真能吃啊!每天,那饭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里抬,骨头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们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会胖成什么样子?只可惜,主子将那尤物才护得严实,压根儿就不让他们见!
幸好他们没有机会见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样,否则一定会吓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向卫东篱投去“你有恋兽癖”的目光。那么,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在这种既和谐又暧昧的气氛中,孔子曰身上的伤己经好得七七八八,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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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卫东篱的羽翼很丰满,足以保护她的安全,却不知道,卫东篱的羽翼不止是丰满,而是已经达到了铜墙铁壁的效果。“南山居”内的一片祥和。与“南山居”的腥风血雨相比,早己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强烈反差。
孔子曰闲来无事,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变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由虎变人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会不治而愈;为什么当她由人变虎时,却要继承身上的伤口?难道说,由虎变人是一种高级的进化,而由人变虎则是属于低级的退化?也许,她的变身确实与心情和身体有关吧。
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做一只白虎,压根儿就不想变身成女人。经过这次的夺宝事件,孔子曰越发觉得人类很无聊,感情很虚假,她懒得去应付他们,宁愿继续当一只好吃懒做的白虎,被卫东篱圈养着,有吃有喝,还有美男陪伴,其乐无穷!
等哪天她活够了,就去找小宝儿,来段深情的表白,然后英勇赴死!啧啧……多爽快!从今后,她这颗心啊,决计不会再轻易付出!爱别人,还真不如爱自己实际点儿!
仰头望望窗外的朦胧月光,侧耳听听蛐蛐的歌声,眼巴巴地等着卫东篱沐浴归来,然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想一想,她都觉得口水泛滥,生活无比美好。有人说,食疗可以治疗心灵创伤。看来,此话不假。当她满脑袋想着晚上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无比雀跃,并且充满了期盼。
伸爪子挠了挠桌腿,卫东篱那厮怎么还没回来?她都饿了!
当饭香飘入孔子曰的嗅觉系统,她立刻将屁股一扭,端坐到椅子上,满眼期盼地盯着门口,等着卫东篱提着两只巨大的食盒走进来。她扬起爪子打着招呼,唇角上扬笑得分外讨喜。这个时候的孔子曰,活像一只招财猫。
卫东篱将巨大的食盒打开,亲自为孔子曰布置上一桌子的美食,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吃。
孔子曰吃得心满意足,捎带着觉得卫东篱这个人也不算太令人讨厌。桌子上的青菜她不爱吃,用爪子推着碟子边缘,将其推到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青菜后,拍开一坛子味道清冽的佳酿,倒入大碗中,也学着孔子曰的样子,将其推到了她的面前。
孔子曰一见酒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记忆一下子就能蹦跶到某个酒后乱性的画面上去。她扫眼卫东篱,在心里寻思着:丫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洒后乱性,然后再次扑倒他?嘿,看不出来,这厮还挺闷骚地!
卫东篱瞧着孔子曰那双赋溜溜,色迷迷、不怀好意的黑金色虎眼,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说:“这是药酒。”
孔子曰咧了咧嘴,药酒就酒药呗,干嘛使劲儿敲她脑袋?丫地,这厮绝对用上了内力,真不是人啊!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然后用舌头卷着药酒,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她心里寻思着,要是她真的酒后乱性,再次扑倒了卫东篱,那么……嘿嘿……这事儿传出去,卫东篱那无双王爷的封号,可真就变得举国无双了!从今后,将有传言说,所有想拍卫东篱马屁的人,也甭送什么美姬娈童了,大家都去森林里物色一些漂亮的雌性野兽,然后悉数送到卫东篱的王府里,既可!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脸上的老虎须子在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东西,于是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说:“吃饭。”
孔子曰得令,立刻低下头风卷残云。她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前天她和卫东篱闹睥气,卫东篱让她吃饭她不吃,结果……被饿了整整一天!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肝啊!
卫东篱近日来一直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孔子曰,身子早就困乏了。他缓缓地站起身,踱步坐到床边,拖下鞋子,侧身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懒洋洋地看着孔子曰吃饭,心中涌起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月光在卫东篱的身上洒落下一层淡淡的光晕,亲吻着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抚摸过他那微张的橘色唇瓣,爱抚着他那微微敞开着的奶白色胸膛,轻抚过他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膜拜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脚趾……
吃饱喝足的孔子曰,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副绝色的“月光沐美图”,在心脏猛烈狂跳的同时,不由得发出感叹:老天真是厚待卫东篱那厮!孔子曰吧嗒了一下嘴,跳下椅子,扭着屁股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后,来到床边,用爪子推了推卫东篱,然后跳上床,轻轻趴下,准备睡觉。孔子曰的虎躯遮挡住了月光的光辉,将卫东篱笼罩在了她所制造的黑暗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双能够夜视的眼睛,竟然觉得隐身在黑暗里的卫东篱变得越发清明起来。他的眼睛变得越发明亮,他的嘴唇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他就仿佛是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踩着人类的枯骨,吸收着例规的魂魄,绽放出最妖异的红艳。孔子曰仿佛受到了致命的吸引,鬼使神差地靠近卫东篱,想要舔舐他的唇瓣,尝尝他的味道。然而,理智很快重新返回到她的大脑,致使她十分懊恼自己的愚蠢行为。
孔子曰当机立断,决定装出酒醉的样子,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然后闭眼装睡。她心里明白,虽然他和卫东篱谁都不曾挑破,但彼此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