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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这麽做了,但是似乎已经晚了。
他只觉一阵刺痛从他的腹部传来,双手条件反射的捂住胃部蜷成一团无力的蹲下,神智有一瞬间的模糊,但就在这一瞬间,一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随即一张毛巾出现在他的眼前,接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便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在意识丧失的最後一秒,他动了动只能微微动弹的手指,凭直觉按下了手里一直握著的手机,继而松手彻底昏迷过去。
林默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脑袋钝痛,浑身都不舒服,粘腻的汗水沾满了全身,他想坐起身,却无法成功,几下动作之後,他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他的双手均被束缚在身後,双脚也被捆缚起来,整个人侧躺在一张满是异味的床上。他用力挣动了几下,手腕被粗粝的绳子磨得发热发疼,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只是弄的自己愈加狼狈而已,同一时间,胃部的皮肉上传来一阵阵疼痛。
这让他想起来,自己是怎麽弄到这种境地的──李威出现了,并且用电击棒把他电倒了。
李威怎麽会到这里来?他的目的是什麽?林默言猜不出来,不过既然把他绑过来了,那麽就极有可能上了他,这是对方一直执著的事情。
林默言暗自平静了一下慌乱的心情,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探究对方想要做什麽,而是趁著李威不在这里逃出去。
林默言简单观察了一下四周,潮湿的地面,发霉的墙壁,暗沈的灯光,断了半个腿用砖头垫起的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堆东西,打眼望过去,并没有任何利器能让他把身上的绳子解开。
林默言此时仍旧躺在床上,鼻尖充斥著一股酸臭,他皱著眉头,忍著腹上的疼痛,腰上使力,床上传来嘎吱嘎吱,似快要散架的声音,林默言霎时间就不敢动作了,怕这声响把人引进来,他只有小幅度慢慢的起身,最终满身汗水的坐了起来,被捆缚的双腿搭在床边,正好踩到地面,他尽量保持平衡的站起身,四下望了望,仍旧没发现任何可以切断绳子的东西,最後在低头寻找的时候,发现床腿内侧正好有一块三角形状的绿色玻璃,看材质像是啤酒瓶子被摔碎之後落到那里的。
双腿被捆缚住,没有办法走动,他只有再次坐到床上,然後往床头挪动,一边挪动一边还要注意外面是否有脚步声,值得庆幸的是,外面一直静悄悄的。
挪到床头之後,林默言双脚往外挪动,使得他起身的时候能够距离床稍远一些,方便他一会儿坐到床脚旁边的地上。
经过一番努力,林默言终於坐在了床脚,地上冰凉潮湿,本就被汗水浸湿的裤子,贴上冰冷的地面,让他更加难受,他却无法在乎这些,他的双手在背後的地面上急切摸索著,直到手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他才抓到那块儿玻璃,此时的他没有精力去在意手上的刺痛,他只想在李威回来之前,把绳索解开,然後逃出去。
他一点点的努力著,额头上都是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流淌,有几滴顺著额角淌进眼睛里,他难受的闭了闭眼,然後接著动作,手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流,手上又被陆续的割了几个口子,粘腻的血液让他更加难以握住玻璃,他只有用尽了力气,才能握紧让他不断受伤的利器,快速的磨著粗糙坚韧的绳子。
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林默言身子停滞了一下,马上又动作起来,并且加深了手上的力道。
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时,林默言终於停下了动作,他要尽量拖延时间,偷偷的找机会把快要断开的绳子割断,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他的意图。
门被打开的时候,林默言只是静静的看著来人,灯光虽然不够明亮,但相比那时在外面的路灯,已经亮到足够让他看清楚李威。
此时的李威早就没了早日的风采,他原本硬挺的身材,现在已经破败下来,两鬓之间长满了白发,面上的皱纹多了很多,脸上也是不健康的青黄色。
作家的话:
谢谢sydushu、truedark、linainbus、歆离、hanyiqiuyuan的礼物~
谢谢投票收藏留言的亲~
狗血的绑架来了~放心吧~小受不会吃亏的~其实我只是想让小受自己报仇而已~把坏蛋打倒!
☆、第八十八章 奋力的反抗(1)
进来的人看到坐在地上的林默言一愣,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只当是对方在做无用的反抗。
他笑了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才开口道:“怎麽?精神了?看来迷药用的不够多啊……”
这个人以前伪装的风度早就被连日来的流浪生活给磨得一干二净了。
林默言只是沈默的看著对方,既不回答,也不说话,背後的手正以极小的幅度动作著。
他装作不经意的扫过李威的左右手,并没有任何可以伤害到他的东西,对方大概是太过自信了,觉得他绝对无法反抗。
“怎麽不说话呢?我们可不是外人啊!怎麽说我也做过你几年的父亲,你怎麽这麽不知道尊重长辈呢?”李威把手上买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拉过一边的凳子坐下去,手肘拄在分开的膝盖上,前倾著身体俯视坐在地上矮他半截的林默言。
“你怎麽会在这里?”林默言沙哑著嗓子开口,一说话喉咙就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痛。
他本不想开口的,但是对方此时距离他太近了,他怕背後的动作被发现,便开口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李威见林默言开了口,笑笑的直了直身子,像聊家常一般说起了自己这一段时间的经历:“你知道我被调查的事吧?你应该很高兴吧?不过我有先见之明的逃了,是不是很失望?我逃著逃著就逃到这个城市了,後来才想起来你在这里念书,这就说明咱俩的缘分还没尽啊,我怎麽能不来看看你?所以啊,我就到你学校门口等著,没想到,我等来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还有你那个姘头,真看不出来啊……我跟了你很长时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你落单的机会,真是难啊……”
李威的脸色突然沈下来,似乎对於林默言和别人扯上关系这件事很不满。
“那你抓我做什麽?”林默言见李威不再说话,只是脸色铁青的盯著他,手上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便又一次开口了。
“哦,对了,你不问我还忘了呢!我抓你啊,是为了换点钱花花,顺便尝尝你的滋味……最後带著你一起出国另谋发展,我可是想操你一辈子呢!”李威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袋,怪笑著说道。
“我没有钱。”林默言甩甩脑袋,上面的汗水太多了。
李威冷笑一声,开口道:“你可别骗我了,你那个姘头可是个大少爷,不知道有多少钱呢!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商量商量价钱。”
说完这话,李威拿出一卷胶带,撕下一块,蹲下身捏住林默言的下巴就贴了上去。然後起身拿出了一部破破烂烂的手机,拨打了电话,按下免提,等著对方接通。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了,里面传来方宇焦急的声音:“宝贝?”
李威瞥了一眼林默言,才怪声怪气的开口:“哟,方大少爷,你这是在叫谁呢?”
方宇的声音一下顿住,片刻後才冷冷的开口:“你是谁?”
李威阴笑一声,扬高了音调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准备五千万,否则你就再也看不见你的宝贝了。”
“好,不过我要听听他的声音。”方宇半刻犹豫都没有的直接答应。
李威看了看绷紧了神经盯著电话的林默言,笑了笑,回答道:“好。”
说完这话,他蹲下身来到林默言身边,轻浮的拍拍对方的脸,警告道:“就说你是林默言就行了,别多说废话。”
接著就伸手刷的一声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同时林默言敞开了嗓子,用最大的力气,对著手机喊道:“方宇,他是李威!”
“啪!”李威被林默言不听劝告的行为激出一肚子怒火,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林默言的脸被打向一侧,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来。
“别他妈碰他,否则我剁了你!”方宇在电话的另一头怒吼出声,声音里的焦急与担心,林默言和李威都听的清清楚楚。
李威听了这话,一边伸出手指擦掉林默言嘴角的血迹,一边大笑著对电话另一头的人挑衅道:“我早碰过他了,哈哈!而且我今天还要把他从里到外都碰个明白!”
说完这话,李威冷笑著掐断电话,关了机,然後把手机扔到一边,蹲在地上看著脸颊上清晰的印著指痕的林默言,对方正斜著眼冷冷的看著他。
被方宇的威胁,以及林默言充满厌恶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又想起这一次的钱可能要打水漂,自己又得继续过著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男人胸中的火气直冲脑际,他倏然抬手又给了林默言一巴掌,打在本就红肿起来的那一侧,继而怒吼道:“妈的,你竟然敢说出我的名字!怎麽?想那个小犊子来救你?操!这钱我也不要了,我现在就操烂你,然後找个地方让你天天挨男人操赚钱给我花!”
接著男人就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把手顺著林默言的衣服下摆,粗鲁的摸了进去。
“别碰我,滚!”林默言绷紧了面孔,身体下意识的向後躲著,却由於被逼在床脚,而无法躲闪成功,他背在後面的手正在努力的割著绳子,还差一点点,就快好了。
李威的手并不满足於这样的触摸,他还需要更激烈的视觉冲击,他一把撩起对方半湿的衣服,将汗湿的胸膛裸露出来,当看见白皙的皮肤上,那些清晰的吻痕以及牙印时,他脑子里面涌上了一股更加热烈的怒火以及浓浓的欲望。
“我他妈这麽多年都没上了你,你倒是被个外人给干了!”说著就狠狠的掐上了林默言仍未消肿的乳尖,另一只手也加入进去,指甲用力的掐著粉红的乳晕。
“啊!”林默言疼痛的叫喊一声,同一时间,他手上的绳索终於解开,但是他却没有立刻推开身上的人,而是忍著乳尖上被蹂躏的不适感,缓解著手上的痛麻。
他看著正沈迷於他身体的人,嘴角阴冷的翘起,他趁著对方不注意,将右手悄悄置於身侧,手上拿著的正是沾满了血迹的玻璃片。
作家的话:
谢谢caixuefen、linainbus、生生不惜、小守魅迷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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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奋力的反抗(2)(二更)
林默言右手快速抬起落下,试图将玻璃片狠力的插在对方的脖子上,瞄准的是对方鼓动著的颈动脉,可是对方下意识的闪躲让他失了准头,那一片玻璃插在了对方的肩头。
“啊!”李威闪躲之後,肩膀上传来刺痛,他捂住肩上的伤口,龇牙忍著。
在看见林默言正接著腿上的绳子时,他不顾肩上的疼痛,一下窜到林默言身边,就要去握住对方的双腕,但在他尚未碰触到对方之前,他受了伤的左臂又传来一阵疼痛,他扭头一看,林默言的手还搭在上面,下一秒锺,林默言染血的手掌撤开,一颗长钉扎在他的左上臂,那是林默言在床下无意之间摸到的。
他疼的冷汗直冒,捂住臂上的伤口,再也顾不上林默言的动作。
林默言抓紧时间解开脚上的绳子,手忙脚乱之下,时间被无限延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完全脱离了束缚之後,就看见李威正往他这里扑来,他侧身一躲,李威恰好扑倒在地上。
林默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对方并不健壮的背上,然後抡起拳头不顾手心传来的阵阵疼痛,照著对方的上半身不停的击打,直到指关节发红疼痛也不停止。
对方被林默言整个人压制住,几下重力的狠击之後,便虚弱的无法动弹,只能哀求似的嚎叫著,肩上和手臂的伤口也在不停的流著血。
但是林默言似乎已经打的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不能停,一旦停止这个人就有可能反扑,到时候他就逃不掉了,他要把他打死,只有打死他了,自己才能逃的出去。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著一股血腥气。
房间内只有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混杂著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渐消的哀求声。
男人被林默言打的出气多进气少,就在他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