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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呼唤,沈千二人回过头来,见着顾安年,两人都是双眼一亮,沈千秋一拍大腿,大笑道:“侄女儿可来了,你义父可是天未亮就起来等着了!”言语中,尽是掩不住的喜气。
顾安年望去,果真如沈千秋所言。沈千眼中溢满期盼欢喜,只是故意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故作淡漠。听到沈千秋的话,还警告地瞥了沈千秋一眼。
心头霎时暖暖的,顾安年与宋祁对视一眼,见到他眼中的笑意与鼓励,她不再犹豫,几步上前行至沈千面前,微笑着磕头行礼:“父亲安康,女儿来给您请安了。”
沈千喉头一紧。眼眶不由得泛酸,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正欲伸手去搀顾安年起身,却见宋祁也跟着跪了下来。朗声行礼道:“小婿见过岳丈大人,岳丈大人福寿安康。”
沈千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嘴角直抽搐。但是看到女儿眼里的动容与期望,他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满,露出淡淡的笑意。
待两人敬了茶,沈千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交给了两人,抬手分别虚扶了宋祁与顾安年一把,轻声道:“都起来罢。”
顾安年与宋祁相视一笑。齐声道:“谢父亲/岳丈大人。”随后相互搀扶着起了身。
看着眼前这对标致登对的璧人,沈千即便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但却不可否认,宋祁是真的与他的义女十分般配。
这般想着。心里对宋祁的不满也就消散了,沈千对两人含笑微微颔首,道:“去给你们叔父也请个安吧。”
两人应了声是,便转向一旁的沈千秋,宋祁拱手为礼,顾安年行了一个福礼,给沈千秋这个便宜叔父也请了安,敬了茶。
沈千秋心中的高兴不比沈千少,他笑呵呵地拿出一叠红包,挑着眉晃了晃笑道:“侄女儿呐,你的祖父祖母,两位姑母与小叔不便前来,于是便托叔父我将红包交与你们,你们这一杯茶,可是敬得值了。”说着,把厚厚的两叠红包分别交到了顾安年与宋祁手中。
顾安年掂着手中的重量,在心底狠狠咽了口口水,乖乖,这份量可不轻啊!
宋祁扬了扬眉角,目光轻轻往红包上一打量,眼尖地发现背面竟然还在隐蔽的地方写了名字,顿时乐了。
瞧见宋祁脸上挪揄的笑意,沈千秋便知晓自家姐弟做的蠢事被发现了,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困窘,清了清喉咙,解释道:“这是你们祖父祖母,姑母小叔为了防止你们混淆,是以才在后面做了标记,以免你们分不清哪个红包是哪位长辈送的。”
想起一家人为了给侄女留下一个好印象,较劲般地往红包里塞银票,还唯恐自己不出名似的,把名字也给写上了的场景,他就额角抽筋。
反正已经丢了脸,沈千秋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你们的大姑母名唤沈千夏,二姑母名唤沈千冬,小叔父名唤沈千季,这上面都写了的,你们可得记好了。”说着指了指两人手中的红包。
宋祁低头看去,果真见一个红包上写着:“二姑母:沈千冬”几个字。
眼中一亮,他突地抬头望向沈千,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秘密。
既然沈千几兄妹的名字是取“春夏秋冬”与“四季”的“季”为名,那也就意味着作为大哥的沈千真正的名字应该是……
眉梢微挑,宋祁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
接收到宋祁的目光,沈千目光微沉,端起茶盏的手一僵,随即继续不动声色地喝茶。
顾安年也看到了红包后面的一行行小字,只是她并未多想,只觉着沈家人挺逗的。
对自己多了一个坚实后盾这件事,顾安年则表示很淡定。
因着沈千和沈千秋还会在王府多留几日,是以顾安年便不急着和两位长辈叙旧,请过安后,她便与宋祁动身进宫了。
宋祁给了她,以及她在乎的人最大的尊重与理解,这份情,她不说百倍十倍地回报,最起码要做到同等程度。
进宫的马车上,顾安年一直深深凝视着坐在身侧的宋祁,心底的爱意如潮水般上涨,激烈而汹涌,让她心如擂鼓,嘴如含蜜。
察觉到她目不转睛的目光,宋祁扬起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低声笑道:“这般看着我作何?”幽深的眸中柔情蜜意,能将人溺毙了。
“就是觉得——”顾安年故意拖长音,直到宋祁瞪起眼。才摇头晃脑慢悠悠道:“就是觉着可以更爱你。”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
刹那间的怔愣过后,宋祁含笑搂过顾安年,低低叹息着在她弯起的唇畔落下一吻,柔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那双宛如辰星般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流光溢彩,猛然暴涨的光彩,晃得顾安年目眩神迷。
心底前所未有的熨帖,顾安年回抱住宋祁,两人相拥而坐。轻声细语说着知心话,一路安详温馨。
大婚后的七日,宋祁不用上朝,这是永成帝特许的假期。
宋祁不用上朝,永成帝却是还要上朝的。顾安年与宋祁到宫中的时候,前殿上还未散朝。两人便只好先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是个安份的人。挂着个虚名,在后宫里颐养天年,后宫大大小小的事半点不过问,只独善其身,与谁的关系都不太亲近。当宋祁带着顾安年来给她请安敬茶,她顿觉莫大的殊荣。赏了顾安年不少好物件。
对太后,宋祁并不多亲近,是以便未如对沈千那般慎重恭谨,只是如往日那般。礼节地行了个拱手礼,便算是问了安。然即便如此,太后也十分高兴了。
陪着太后说了会话,待前去探听消息的太监回来报前殿散朝了,宋祁与顾安年便起身告辞了。
知道宋祁夫妻会进宫来请安敬茶,是以永成帝下朝后便直接去了皇后宫里。
永成帝刚换好常服,宋祁与顾安年便过来了。
皇族的规矩,比之世家贵族更为繁复,新婚正妻敬茶也是有一套规矩的,只是宋祁不愿弄得那般复杂,是以早就与永成帝皇后商量好,一切从简便好。
如此,顾安年只需向永成帝与皇后磕头敬茶,便就行了。
茶水备好,顾安年恭恭敬敬地在永成帝跟前跪下,接过掌宫内相钟晏维手中的托案,高举过额,微微躬身恭谨道:“皇兄请用茶。”
永成帝微笑颔首,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将红包与一对玉佩放到漆红的木托盘上。
顾安年抬眼轻瞄了一眼那对玉佩,单是从色泽光彩上,便知不是凡品。
“谢皇兄。”高举起托案磕头谢了恩,顾安年被搀扶起身,而后行至皇后面前,跪下敬茶:“皇嫂请用茶。”
“好好好!”皇后笑得合不拢嘴,连连颔首,端起茶喝了一口,将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放到了托案上。
锦盒是打开的,是以顾安年能很清楚地看到里面摆放着的东西。
皇后赏的是一套如意,有雕龙白玉如意一支,有刻凤纯金如意一支,还有龙凤呈祥金镶玉如意一支。三支如玉皆是雕刻地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用料亦是上乘,最重要的是,三支如意都是手指般大小,更显雕刻之人手艺高超,瞧着十分精致可爱,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之情。
见着这套如意,顾安年双眼发亮,可见十分中意。
皇后见她如此反应,心中亦十分高兴,永成帝则是笑道:“还是皇后心思巧,朕这对玉佩可是逊色了不止一点半点啊。”
虽知永成帝这番话是调侃,顾安年仍是觉着有几分不好意思,轻声道:“皇兄与皇嫂送的礼物,妾身都十分喜爱,妾身定会好好珍惜的。”
永成帝与皇后相视而笑,待顾安年谢过恩,皇后便扶了她起身,妯娌两人去了内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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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六十一、杞人忧天
皇后最关心的,自然是子嗣的问题。
宋祁已至弱冠之年,膝下却依旧没有一儿半女,比之京中其他王侯世家的公子少爷早已子女成群,他这般情况是十分少见的,是以皇后才分外着急。
顾安年跟着皇后进了内殿,方坐下,便听皇后道:“安年呐,如今大婚已成,不仅了了祁儿与你的一桩心事,也解了陛下与本宫的忧虑,日后你二人定要和顺美满,好好过日子,早日开枝散叶,陛下与本宫可就等着抱侄儿了!”
皇后满脸喜色,那热切的模样,让顾安年着实有些应对不来。
“皇嫂放心,安年晓得的。”顾安年干笑着应道。
有了顾安年这句话,皇后心里十分高兴,眸中精光一闪,又笑吟吟道:“如今你已是逸亲王妃,王府后院里的大小事宜皆由你管辖,若是有何不顺心的,便按自己顺心的办,有何不想见着的人,也赶走了便是,总不能生生委屈了自个儿。”
听着这话,顾安年心中一凛,直觉皇后是话中有话。
不过皇后便未直言,她也就装作不知,只含笑应了。
皇后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见她并未有其他反应,便也就岔开了话茬。
永成帝只坐了一会,就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皇后不好晾着宋祁一个人在外殿,便与顾安年出了内殿,三人一起说话。
无非也就是闲话家常,不过皇后总是有意无意往子嗣的话题上引,宋祁与顾安年岔开了几次,见实在躲不过,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只好迎刃而上。
“皇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宋祁抿了口茶,笑嘻嘻望向皇后。
自己人说话,没必要七弯八绕的,说的不清不楚的,反而容易伤了感情。
顾安年在旁默不作声,低眉顺眼的一副乖巧柔顺模样。
闻言,皇后停住话头,瞧瞧一脸坦荡的宋祁,又望了望满脸恭顺的顾安年。并未瞧出任何端倪来,便也就不再委婉,直言道:“祁儿,安年,皇嫂说句直话。你们别介意。”
宋祁颔首,道:“皇嫂但说无妨。”顾安年依旧是淡淡微笑。一副全凭宋祁做主的姿态。
皇后低低叹息了一声。这才道:“祁儿,安年入王府也一年有余了,却一直没有动静,皇嫂十分忧心,是以便想着让太医给瞧瞧,若是有何不适的地方。也好早些诊治,若是……”皇后歉意地望了顾安年一眼,接着道:“若是实在不行,皇嫂也保安年这正妃之位坐的稳稳当当。只是这王府后院里,却是不能再这般空闲着了。”
这话中的意思,已是再明了不过。
宋祁听完却是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起来,险些喘不过气来。
顾安年脸上亦是五颜六色的,好不尴尬。
皇后见两人这般反应,还以为是他们心中生了恼怒,脸上生出几分慌张,温言劝道:“本宫知晓你们很难接受,但为了祁儿好,这王府后院的事,本宫不得不插手。”
她转向顾安年,甚至带着几分恳求,道:“安年,你放心,不管是哪个女人想进王府,那都必须是要经过你点头的,是要你看的过眼的,你的主母之位不会动摇,不管她们诞下多少子女,都是要称你为母亲的!”
皇后是担心顾安年不同意,是以才如此着急,她很清楚,只有顾安年点头,此事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可能。
若是顾安年愿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若是顾安年不愿……
她也就只好罔顾宋祁的意愿了。虽说强扭的瓜不甜,她要是强硬送女人进逸亲王府,只会让逸亲王府闹的鸡犬不宁,这番情景她自己也不愿看到,但她却不得不狠下心来。
她看得出宋祁是真心喜爱永济侯府的这个庶女,是以她抬了她的地位,准了她做正妃,可这子嗣,她却是不能退让的。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先帝先后的在天之灵,她不得不做了这个罪人。
说到底,皇后做了这么多,无非也是为了宋祁。
皇后意志坚定,连退路都已经想好。
然宋祁